第2章 國王作死日常1
書名: 快穿之享受肆意人生作者名: 驪山路遠(yuǎn)本章字?jǐn)?shù): 2013字更新時間: 2024-12-16 20:10:55
于槐再度睜開眼,入目是華麗的金色床幔。
躺在柔軟的床上,她下意識動了動身體,腳下觸感溫暖、柔軟。
這感覺……
“國王陛下,您醒了,現(xiàn)在要進餐嗎?”
溫柔的聲音從床尾傳來,于槐剛抬頭想坐起來,身后立馬有一雙手扶起她。
“謝謝!”于槐禮貌性道謝。
“國王陛下,不用客氣。”女仆誠惶誠恐地回答。
于槐看向床尾,只見男人肥大的雙腳被眉眼乖順的女仆捧在心口,她連忙抽出雙腳。
女仆跪在于槐面前:“國王陛下饒命!”
露絲非常害怕,她的姐姐不到半個月前因為驚擾國王休息被活生生剖開心臟,她現(xiàn)在仿佛已經(jīng)看到自己未來的命運。
于槐驚訝的看著伏跪在自己面前的女仆,移開視線:“你先穿上衣服吧。”
“是。”露絲以此生最快的速度穿上衣服。
看著兩個瘦瘦小小的女仆乖順怯懦的樣子,于槐暗嘆一聲:古代真是人命如草芥啊!
于槐揉了揉眉心:“今天是幾月幾號了?”
盡量忽視自己隆起如同六月懷胎的肚子,他爹的怪不得剛才差點坐不起來。
“國王陛下,今天是6月13日。”剛才扶于槐起來的貼身女仆安娜回答。
于槐回憶了一下,距離6月17日國王上廁所被刺殺還有四天,真是個吉利的數(shù)字。
避開死亡節(jié)點很容易,我是國王我最大,我想去哪就去哪。
甚至現(xiàn)在直接下令把那個刺殺者抓過來處死都可以,畢竟這個弗萊克草菅人命也不是一兩回了。
但是,作為一個新時代青年,保持著自由、平等、公正、法制的觀念,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一周目活四天的話,我要死多少次來著?
還沒等于槐算出來,一陣輕巧的敲門聲傳蕩在安靜的房間。
翻了一下弗萊克的記憶,這是廚房做好飯了。
“進來吧。”
于槐抬眼看向門外,準(zhǔn)備下床,兩位女仆忙上前想要服侍她。
被她揮手拒絕,四位男仆分別端著洗漱用品和早餐進來。
早餐是香甜的面包,蔬菜,烤肉和燒酒。
于槐看著那滿滿一盤的烤肉,回想起把自己噎死的那個鮮肉包子。
搖了搖頭,甩掉這些晦氣的回憶,準(zhǔn)備用餐。
烤肉已然在她洗漱的過程中被切成適合她入口的大小,但是干凈的銀質(zhì)餐刀依舊放在她最順手的位置。
跪坐在旁邊的兩位女仆剛因國王陛下今天格外的安靜沒有折騰她們放下的心,在看到于槐緊緊盯著桌上的餐刀之后又提了起來。
“你們都出去。”
“啊?”眾人有些驚訝,隨即快速離開:“是。”
雖然國王今天很反常,但是沒有發(fā)怒就好。
于槐沒有注意他們的內(nèi)心戲,只等他們離開順便帶上門之后,緩緩地拿起餐刀。
用力
皮都沒破,這老登皮真厚
再用力
嘶~有點而疼啊
他爹的太疼了,割腕果然不是一般人能割的。
于槐睜開準(zhǔn)備自殘瞇上的雙眼,仔細(xì)一看,手腕上只破了點皮,留下一點點滲出的血珠,再不包扎就結(jié)痂了。
于槐泄氣地把餐刀往桌上一扔,端起盛滿烤肉的碟子往嘴里送。
吃飽了才有力氣死。
這肉烤的,原汁原味!這面包烤的,原汁原味!這蔬菜摘的,原汁原味!
摔啊!
這彈丸之地一點調(diào)料都沒得嗎?好像還真沒。
蒼天啊,這破任務(wù)誰愛干誰干去,活不了了!
我要服毒自盡,于槐勉強吃完一盤肉站起來,翻翻弗萊克的記憶,他爹的,這破地方連毒藥都沒得!
氣得于槐一怒之下怒了一下。
沒毒藥,又不敢自殺,我不會真要跟弗萊克一樣被捅九十多次吧?啊啊啊啊啊啊啊!!!
于槐悲催的想著,她可能是整個快穿界死的最憋屈的任務(wù)者了,怪不得弗萊克怨氣大,雖然他不是啥好人,但是這擱誰誰不氣啊。
虧我還穿成了個國王,這破地方連好吃的都沒,四天咋熬呀,一年咋過啊,我要手機,我要電腦!
話說國王不用處理國家大事的嗎?于槐翻翻弗萊克的記憶,他爹的,人渣!活該被捅。
弗萊克上任之后每天只做幾件事——睡覺,打架,狩獵,殺人,開宴會。
他生性嗜殺,把前任國王一拳打死之后,殺了自己兩個哥哥,又虐殺了親生妹妹,成為僅存的皇室血統(tǒng),成功登基。
這個國家原本名叫天啟公國,這里四面環(huán)山,野獸叢生,人們很難進出。
開國國王宣傳自己能在這里建國是由于受到天神庇佑,故名天啟。
弗萊克登基之后,憑借強大的武力威脅國家僅有的一百人軍隊進山狩獵,最終以近半的人命拼死了一只獅子,俘虜了它受傷的伴侶。
從此之后,天啟公國更名為獅心國。
弗萊克耗費大量物力財力建立了一座監(jiān)獄,關(guān)押獅子。
當(dāng)天的慶功宴上,弗萊克虐殺了一位最美的舞姬,剝下她的皮,讓工匠做成人偶,把肉扔到獅子嘴邊。
之后,弗萊克每次虐殺的人都成了獅子的盤中餐。
于槐腦海中浮現(xiàn)慶功宴上弗萊克滿身猩紅的樣子,肚子里翻江倒海。
剛吃下去的烤肉盡數(shù)吐了出來。
直到吐無可吐,于槐用燒酒漱口。
拿著弗萊克隨身的佩劍,于槐一刻也不想在這個身體里面呆下去了。
她急步走出走出寢殿,不理會仆人們強壓著恐懼的問好。
奔向關(guān)押著獅子的地牢。
“開門。”
守在地牢門口全身布滿護甲的士兵打開牢門。
于槐手持鐵劍,只身一人徑直進入地牢。
她走得很慢,一邊翻閱著弗萊克的戰(zhàn)斗記憶,一邊揮舞鐵劍。
這個世界是沒有較為系統(tǒng)的、成體系的武學(xué)的,弗萊克的戰(zhàn)斗技巧完全是靠大量的實戰(zhàn)經(jīng)驗和天生的好戰(zhàn)天賦形成的專屬于自己的一套武學(xué)。
這能說這是一個天生的殺胚。
這些戰(zhàn)斗技巧全是搏殺術(shù),沒有一點多余的招式。
憑借著腦海里原主的記憶,帶動肌肉記憶,于槐自覺已經(jīng)可以與那頭半殘的獅子正面一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