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江遠再次回到大廳的時候,小蘭已經帶著柯南在毛利小五郎身邊試圖讓這個在椅子上東倒西歪的醉漢稍微清醒一點。不過看他們倆那副頭疼的樣子,顯然收效甚微。
稍微靠近便是一大股酒味,江遠看了眼毛利小五郎嘴邊的酒漬,“看起來又喝了不少。”
小蘭單手捂臉,已經對于這個酒鬼沒有什么辦法了。
“問問四井小姐看能不能留宿一晚吧?”
“這樣不太好吧,跟她也沒什么交集。”
“你們準備回去了嗎?”
兩人說話間,一枝隆幾人也回到大廳里,見到還沒離開的小蘭幾人直接就湊了過來,四井麗花都不在這里,他們還來這里湊什么熱鬧。
“抱歉,爸爸這幅模樣實在不適合在這里久待。”
“那有什么關系嘛,這里房間這么多,我想善良的麗花小姐肯定很樂意安排一個房間給名偵探休息的。”
一枝隆身邊的六田將司也同意這個說法,“而且這么晚了,大偵探這幅模樣實在不適合長時間待在車里。”
面對著有些過于熱情的幾人,毛利蘭頓時有些手足無措,好在這時四井麗花帶著一副撲克回到客廳,習慣被簇擁的她很快就留意到聚集在毛利身邊的一行人。
“發生什么事嗎?”
“麗花小姐,不是什么大事啦!我們幾個在勸毛利偵探一家留下來,畢竟這么晚了帶著醉醺醺的大偵探回家,善良的麗花小姐肯定會不忍心的!”
四井麗花愉快地翹起嘴角,很快便大手一揮決定了毛利幾人的去留,“別墅房間還很多,你們一家就都留下來吧!”
見簇擁者又回到身邊,四井麗花很快就不再關注毛利幾人,手中亮出找到的撲克,“好了,我看我們還是一起來打撲克吧,一起把這個無聊的夜晚給熬過去。”
“那我就不奉陪了!”三船拓也干脆地拒絕掉四井麗花的提議,直接越過四井麗花走到毛利蘭面前,“毛利小姐你們準備留下的話,不如把車借給我,我明天會讓管家送還回來。”
“你要回去了啊?”四井麗花背著身聲音一冷,“那實在是太可惜了,我本來還以為你會是我老公候選最有可能的一個呢!”
老公候選?
江遠不由得多看了二階堂幾眼。
從毛利小五郎手里拿到鑰匙后,三船拓也也直言不諱地表明自己的立場,“我今天能來這里完全是沖著董事長的面子,這一切都只是為了我們公司的利益著想罷了。
“至于四井小姐?”三船拓也回頭看了眼四井麗花,“抱歉,我對你一點興趣都沒有。”
四井麗花皺了皺鼻頭,提著裙子的手掌突然握緊,隨后又松開,手中的撲克也被丟在地上。
“你想回去那就盡管回去吧,我想以后四井集團跟三船工業也沒有什么合作的必要了,這一點我會跟老爸說明的。”
說完,四井麗花無視了臉色越來越差的三船拓也直接往大廳門口走去,“米嬸,到二樓來幫我換衣服。”
走出一段距離,四井麗花突然停下腳步,回頭看著屋內神色各異的幾人道:“說得明白一點,你們不過是一群被我圈養的籠中之鳥,要是少了我的投食的話,你們根本就活不下去。”
說著,四井麗花向前走去,走廊中傳來她未完的話語:“所以,最好乖乖討主人歡心,千萬別逞一時的義氣哦!”
氣氛一時冷了下來,三船托也糾結地盯著手里的鑰匙看了半天,最終把它認命般將其還給毛利小五郎。
看出氣氛逐漸不對的六田將司撿起四井麗花丟下的撲克,“我們來打牌吧,爭取把這個晚上熬過去。”
——
“三船先生不去打牌嗎?”在將毛利小五郎送到房間后,江遠一進到大廳就看見了與一群人隔得遠遠的三船拓也。
三船拓也搖搖頭,“算了,沒什么興趣。倒是你,你應該不是這里的傭人吧?”
“嗯,臨時過來幫忙。”說著江遠側頭看向逐漸融入牌局的毛利蘭,準確來說是融入牌局的柯南,毛利蘭只是一個人體工學椅罷了,“三船先生以前也經常來這棟別墅?”
“偶爾來。”三船拓也顯然不想在這個話題上多聊,轉而道:“你跟毛利偵探他們很熟?”
“那倒沒有,打工的時候跟他女兒見過幾次面,算是熟悉吧。”
三船拓也看了一眼江遠,沒有再說什么。
“誒,原來你們還是同一個游艇俱樂部的成員啊!”牌桌的閑聊中幾人漸漸聊到以前的事,不過這部分話題顯然勾起了毛利蘭的好奇。
“是啊,我們以前還常常坐著麗花小姐的游艇到附近的島上玩。”見勾起女孩的好奇,二階堂優次也多說了一些,“現在想起來還真是快樂啊!”
“呵,那個時候的確很快樂。”三船拓也端著茶杯斜睨著看向幾人,“不過就在兩年前發生了那件事后,一切就都變了。”
話音未落,桌上幾人便紛紛變換神色,顯然不是什么好事。
“是什么事啊?”毛利蘭忍不住問了一句。
“哈哈~”二階堂優次干笑一聲,“那些都是過去的事了。”
一枝隆直接離開牌局,走到三船拓也面前有些責怪地說道:“我們不是說好了,不再提那件事了嘛!”
回應他的是三船拓也不以為意的冷笑。
六田將司頭疼的看著這一幕,回頭看了一下時間直接岔開話題,“都這么長時間了,麗花小姐怎么還沒下來?”
“該不會是出了什么事情吧?”五條修不確定地說著,“要不我們去看一下吧?”
“呵,指不定又在哪發大小姐脾氣呢,要去你們去,我可不想受那種窩囊氣!”一想到四井麗花那副高傲的嘴臉三船拓也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江遠抬眼看了下時間,十點三十二,換了快一個半小時的衣服。
“不過只是換個衣服的話,這時間未免也太長了吧?”一枝隆不安地盯著墻上的時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