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汐悅和南晨宇收拾完一地狼藉后,正坐在沙發(fā)上休息。只聽宮汐悅喊道:“你喝著我的奶茶,還欺負我?你還是人嗎?”“誰欺負你了,我那么辛苦的幫你收拾你闖的禍,喝你奶茶怎么了?”語罷宮汐悅又舉起她的拳頭朝南晨宇揮去。不過這次宮汐悅攻擊失敗,南晨宇在宮汐悅?cè)^要打在他肩上的時候,迅速的用他的手一把抓住了宮汐悅的手腕,南晨宇的眼神就像狐貍看見兔子一樣,笑著調(diào)侃說道:“你想跟我比誰勁大啊?”說完把宮汐悅的身體朝自己的方向拉了一下。兩個人瞬間離得很近,南晨宇身上的香水味一下子就沖進了宮汐悅的鼻腔,宮汐悅被南晨宇的舉動嚇了一跳,眼神躲閃了一下,下意識的和南晨宇保持著一定距離,穩(wěn)住心態(tài)后不耐煩的嚷嚷道:“啊,煩死了,我打不過也罵不過,我真應該跟冬冬好好學學罵人技巧。”說完宮汐悅使勁掙脫著被南晨宇握緊的拳頭。南晨宇看見宮汐悅惱火的樣子,低頭偷偷的笑了。
正在宮汐悅和南晨宇打鬧的時候,門外傳來了冬冬的聲音:“這就是我們舞社的整體環(huán)境了,怎么樣?程老師還滿意?”走到門口的程瀚被沙發(fā)上正在打鬧的宮汐悅和南晨宇吸引去了目光,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冬冬的問題。冬冬順著程瀚的目光向里看去,正好看到南晨宇抓著宮汐悅的手腕在打鬧,然后大聲的咳嗽了一聲,并假笑著對程瀚說:“程老師,你覺得我們舞社是不是氛圍特別好,你看老師和我們工作人員的氛圍也是其樂融融呢~”
聽到冬冬咳嗽聲的宮汐悅和南晨宇也回頭向門口望去,南晨宇看見門口的程瀚后,熱情的伸出手朝程瀚揮舞,并喊道:“瀚哥!”但另一只手還死死的抓著宮汐悅的手腕。南晨宇打完招呼后拉著宮汐悅站了起來。此時宮汐悅上半身和表情強裝鎮(zhèn)定,其實手一直在暗戳戳的想要試圖掙脫南晨宇。南晨宇也察覺到了宮汐悅在掙脫,索性拉起宮汐悅的手向程瀚打招呼:“瀚哥,給你介紹下,這是星光舞社的員工,同時也是我經(jīng)紀人宮汐悅,你們剛才應該見過了,她還給你送了大禮呢!”說完南晨宇和冬冬都沒憋住笑,噗呲一下笑噴了。
宮汐悅借此機會掙脫開南晨宇的手,簡單的整理了一下頭發(fā)和衣服,微笑著對程瀚說:“實在不好意思,沒想到用這樣的方式認識您,我叫宮汐悅,以后請多指教!”說著向程瀚伸出右手,準備和程瀚進行一次初次見面的握手。程瀚看了一眼眼前的宮汐悅,沉默一會說道:“握手就不必了,舞社我參觀的差不多了,可以安排課程了。”宮汐悅尷尬笑著的收回了伸在外面的手,并說道:“好呀,沒問題,晚點我把課程安排好發(fā)給您。”
“你給我安排課嗎?你們沒有靠譜點的經(jīng)紀人了嗎?”程瀚嚴肅的問冬冬。宮汐悅聽后一臉不悅,強忍著沒朝程瀚翻一個白眼。心想:“要不是今天我弄臟你衣服在先,不然我一定懟回去。”冬冬察覺到氛圍有點尷尬,連忙應和說:“我們最近經(jīng)紀人人手確實有點不足,汐悅工作能力很強的,一定可以幫您安排好。”南晨宇見狀走上前,一只手自然的搭在宮汐悅的肩上,沖著程瀚說:“咱倆一個經(jīng)紀人挺好的啊,都是熟人,溝通方便。”宮汐悅把怒氣咽到肚子里,朝程瀚投去了堅定的目光,誠懇地說:“放心吧,您的行程我一定安排好,交給我吧!”說著把南晨宇搭在肩上的手用力的甩開了。程瀚聽聞靜靜地看了一會宮汐悅,轉(zhuǎn)頭問南晨宇:“剛才我就想問,你倆是什么關系啊?”
程瀚這話一說,頓時南晨宇,宮汐悅還有冬冬三人僵硬在原地,一時不知道怎么回答。南晨宇更是陷入了沉思,從來沒有人問過他這個問題,他只知道跟宮汐悅呆在一起的時候就想捉弄她,想逗她,看見她生氣就覺得可愛又好笑,難道說我……南晨宇低著頭默默的思考。宮汐悅最先回過神,朝著程瀚說:“你可以認為南晨宇是我的gay蜜。”此話一出,冬冬噗呲一下,笑了出來。程瀚看著宮汐悅的表情,感覺宮汐悅還和以前一樣,像一只小兔子,好欺負又好玩。聽到宮汐悅這個描述之后程瀚的嘴角也短暫的向上抽搐了一下,但很快就又收起了笑容。南晨宇聽到自己被說成了“gay蜜”瞬間不樂意了,朝著宮汐悅吼著說:“你不能因為我愛打扮就說我是gay啊?!老程也打扮,你怎么不說他gay?”程瀚看了看南晨宇說:“我覺得你挺有當gay的潛質(zhì)的。”南晨宇聽完瞪著兩個眼睛,指著程瀚說:“你今天晚上等著,看我不在你的歡迎會上讓你喝醉的!”宮汐悅和冬冬看見南晨宇吵架的樣子,相視一笑,無奈的搖了搖頭心里都在想:“他怎么能這么幼稚呢?”
這時冬冬開口道:“今天舞社的課已經(jīng)都結(jié)束了,咱們收拾一下,叫一下其他老師準備給咱們程大編舞師開迎新party啦!”南晨宇沖上前一把環(huán)過程瀚的脖子道:“我說瀚,你能不能別老板著個臉啊,你笑一下能怎么樣?多張一條法令紋?怎么說也是你的迎新會啊。”程瀚慢慢的把南晨宇的手放下來,說道:“知道啦,我簡單收拾下,門口見。”宮汐悅見狀問南晨宇:“他一直這樣嗎?要死不活的?還戴個半永久的帽子?”南晨宇聽聞哈哈哈大笑起來:“沒錯!沒錯!你形容的太對了,就是半死不活!哈哈哈哈”“程瀚他一直這樣,外冷內(nèi)熱,被女孩們喜歡的不得了,真是搞不懂現(xiàn)在的女生,怎么就不喜歡我這樣的活潑奶狗呢?”宮汐悅和冬冬聽完紛紛作出了嘔吐的表情,手挽手只留下南晨宇一個人在舞社前臺陶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