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武會決賽暗箱戲
書名: 驚世俠侶作者名: 九條命的正月羊本章字數: 12844字更新時間: 2024-12-28 08:54:56
夜色更深,寒意侵人。
李飛羽推開窗,冷風灌入,吹散了屋內的濁氣,卻吹不散他心中愈發濃重的疑慮。
錢主辦那虛偽的關切,如同附骨之疽,揮之不去。
幾輪比試下來,李飛羽和江蕭川都順利進入決賽。
對手名單公布時,李飛羽的瞳孔驟然收縮——“鐵掌無敵”沈震天。
此人成名已久,江湖人稱“一掌震山河”,實力遠超之前遇到的任何對手。
江蕭川也倒吸一口涼氣:“這老家伙怎么來了?他不是早就退隱江湖了嗎?”
李飛羽心中雪亮,這分明是錢主辦在暗中操縱!
他立刻找到錢主辦,語氣冰冷:“錢主辦,這沈震天突然參賽,恐怕不符合規矩吧?”
錢主辦皮笑肉不笑地摸了摸他油光水滑的下巴:“李少俠此言差矣,沈大俠一向熱衷于武林盛事,這次參賽也是為了提攜后輩,有何不可?”他說著,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
躲在暗處的錢主辦看著李飛羽氣憤卻無能為力的樣子,嘴角勾起一抹陰險的笑容。
李飛羽又找到孫掌門,將自己的懷疑和錢主辦的詭計和盤托出。
孫掌門為人正直,武功高強,在江湖上頗有威望。
然而,他卻輕信了錢主辦的花言巧語,認為沈震天參賽并無不妥,反而勸李飛羽:“年輕人,不要心浮氣躁,勝敗乃兵家常事。沈大俠德高望重,你與他對戰,也是難得的學習機會。”
李飛羽心中怒火翻騰,卻無可奈何。
他深知,錢主辦一手遮天,自己勢單力薄,根本無法與之抗衡。
他回到房間,江蕭川一臉擔憂地迎上來:“怎么樣?孫掌門怎么說?”李飛羽搖了搖頭,眼神中透出一股決絕:“看來,只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了。”
決賽場地設在城中心的廣場上,人山人海,熱鬧非凡。
李飛羽和沈震天相對而立,氣氛劍拔弩張。
李飛羽目光如炬,緊緊盯著對手,感受著對方身上散發出的強大壓迫感。
“李少俠,”沈震天抱拳道,“久仰大名。”他的聲音低沉而渾厚,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
李飛羽也抱拳回禮:“沈大俠過譽了。”他表面平靜,內心卻早已波濤洶涌。
他知道,這場比賽,將是他人生中最艱難的一戰……
李飛羽握緊了手中的劍,感受著劍柄傳來的冰冷觸感。
他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請。”
鑼鼓聲響,決賽正式開始。
沈震天一聲暴喝,雙掌齊出,排山倒海般的掌力直逼李飛羽而來。
勁風撲面,李飛羽只覺呼吸一滯,一股強烈的壓迫感籠罩全身。
他不敢硬接,身形一閃,堪堪避過這凌厲一擊。
沈震天得勢不饒人,掌影翻飛,如狂風暴雨般襲來。
李飛羽左閃右避,險象環生。
他一邊抵擋著沈震天狂風暴雨般的攻擊,一邊努力尋找反擊的機會。
每一次碰撞,都讓他感受到沈震天深厚的內力,震得他氣血翻涌。
先前受的傷隱隱作痛,讓他動作略顯遲緩。
“小子,你的功夫不錯,可惜,你還太嫩!”沈震天冷笑一聲,掌力更盛。
李飛羽咬緊牙關,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
他明白,再這樣下去,自己必敗無疑。
電光火石之間,他突然想起一本古籍中記載的一種失傳已久的劍法——“幻影千絕劍”。
這套劍法以速度和變化見長,正適合以弱勝強。
心念一動,李飛羽不再被動防守,而是主動出擊。
他手中的劍化作一道道幻影,飄忽不定,讓人捉摸不透。
沈震天原本氣勢洶洶的攻勢,頓時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打亂。
他不得不收斂攻勢,轉攻為守。
“這是什么劍法?”沈震天驚疑不定地問道,眼中閃過一絲忌憚。
李飛羽沒有回答,劍勢更加凌厲,劍光閃爍,如銀蛇狂舞,將沈震天團團圍住。
沈震天左支右拙,疲于應付。
廣場上鴉雀無聲,所有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驚呆了。
就在這時,李飛羽手腕一抖,劍尖直指沈震天咽喉,低聲道:“沈大俠,承讓了。”
沈震天臉色鐵青,他沒想到自己竟然會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年輕人逼到如此地步。
他深吸一口氣,猛地一掌拍向地面,借力騰空而起,堪堪躲過了李飛羽的致命一擊。
落地后,他眼中閃過一絲狠厲,沉聲道:“小子,你逼我的!”說罷,他雙掌齊出,使出了成名絕技“鐵砂掌”。
只見漫天掌影,帶著灼熱的氣息,鋪天蓋地般襲向李飛羽。
李飛羽心中一凜,不敢怠慢,連忙施展“幻影千絕劍”全力抵擋。
劍光與掌影交錯,發出陣陣刺耳的金屬碰撞聲。
廣場上塵土飛揚,遮天蔽日,讓人看不清場中的情況。
臺下觀眾屏住呼吸,緊張地注視著這場激烈的比試。
李飛羽的新招式威力驚人,每一招都能讓沈震天狼狽躲避。
他將沈震天逼得連連后退,臺下觀眾都被他的實力所震撼,紛紛為他歡呼:“李少俠好樣的!”“打敗他!”錢主辦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他沒想到李飛羽竟然如此難纏。
激戰良久,李飛羽漸漸感到力不從心。
沈震天的內力深厚,雖然被他逼得手忙腳亂,卻始終沒有露出明顯的敗勢。
最終,李飛羽因為先前受的傷勢影響,動作慢了一瞬,被沈震天一掌擊中胸口。
他悶哼一聲,倒飛而出,重重地摔在地上。
“李飛羽!”江蕭川驚呼一聲,想要沖上臺去,卻被身旁的李四攔住:“江少俠,比試還未結束,你不能上去!”
李飛羽掙扎著站起身來,嘴角溢出一絲鮮血。
他知道,自己已經輸了。
沈震天緩緩走到他面前,抱拳道:“李少俠,承讓了。”
雖然李飛羽最終沒有贏得比賽,但他在決賽中的表現讓所有人刮目相看。
他的名字在江湖上迅速傳開,人們都在談論這位在武會中展現出超強實力的俠客。
錢主辦本想打壓他,卻沒想到反而讓他名聲大噪。
武會結束后,李飛羽和江蕭川在返回住處的路上,江蕭川突然捂住胸口,臉色蒼白:“飛羽,我……我有些不舒服……”李飛羽扶住他,也感到一陣頭暈目眩,眼前一黑,差點摔倒在地。
他強撐著身體,聲音微弱:“蕭川……我們……我們好像……”
求醫受騙險環生
李飛羽眼前一黑,身子搖晃,幾乎要栽倒在地。
江蕭川也好不到哪里去,臉色慘白,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滾落。
“飛羽……我……我好像……”他斷斷續續地說,聲音虛弱得如同蚊吟。
李飛羽強撐著最后一絲清明,扶住江蕭川,艱難地開口:“我們……中毒了……”
兩人跌跌撞撞地回到客棧,體內如同烈火焚燒,毒性蔓延得越來越快。
他們知道,必須盡快找到解毒的方法,否則性命堪憂。
打聽到城中有位華神醫,據說能解百毒,兩人如同抓住救命稻草,強撐著虛弱的身體,一路尋去。
華神醫的醫館人滿為患,求醫者絡繹不絕。
李飛羽和江蕭川臉色慘白,倚靠著墻壁,艱難地排著隊。
每一刻的等待都如同煎熬,毒性在他們體內肆虐,身體越來越虛弱。
終于,輪到他們了。
就在兩人即將邁入醫館大門時,一個油頭粉面的男子攔住了他們。
他搖著手中的折扇,臉上堆著虛偽的笑容:“兩位少俠,我看你們印堂發黑,恐有性命之憂啊!華神醫今日不見客,在下略通醫術,不如讓我為兩位診治一番如何?”
這人自稱賈大夫,說話時眼睛滴溜溜地轉,讓人感覺有些不靠譜。
江蕭川心中起疑,拉了拉李飛羽的衣袖,低聲道:“飛羽,這人看著不像好人,我們還是等等華神醫吧。”
李飛羽此刻頭痛欲裂,只想盡快解毒,他強忍著不適,說道:“蕭川,我們現在等不了了,不妨一試。”
賈大夫見李飛羽答應,立刻喜形于色,將兩人引到一旁,故作高深地搭上兩人的脈搏。
片刻之后,他故作驚訝地瞪大了眼睛:“哎呀呀,兩位少俠這毒可不簡單啊!幸好遇見了我,否則后果不堪設想……”他頓了頓,眼珠一轉,接著說道:“只是這解藥所需的藥材極其珍貴……”
李飛羽和江蕭川對視一眼,心中隱隱升起一絲不安。
賈大夫搓了搓手,露出貪婪的笑容:“要想解毒,需要……”
賈騙子故作高深地捋了捋根本不存在的胡須,搖頭晃腦地說道:“兩位少俠中的是江湖上罕見的‘七星海棠’之毒,唯有我這祖傳秘方能解。只是這藥材嘛,千年雪蓮、萬年人參、海底靈芝……缺一不可,湊齊這些,少說也要五百兩黃金!”
五百兩黃金!
足夠普通人家幾輩子衣食無憂了。
江蕭川雖然腦子不太靈光,但也覺得這賈大夫獅子大開口,擺明了是敲詐。
他剛想開口,卻被李飛羽攔住。
李飛羽強忍著體內翻江倒海的痛楚,擠出一絲笑容:“賈大夫果然醫術高明,一眼就看出我們所中之毒。只是這五百兩黃金數目不小,我們身上并未攜帶這么多,不知能否先付一部分定金,待我們取來黃金再付余款?”
賈騙子眼珠子滴溜溜地轉,心中暗喜,這兩人果然是肥羊!
他故作沉吟片刻,說道:“也罷,看兩位少俠如此誠心,我就破例一次。先付二百兩黃金,我這就去準備藥材。”
李飛羽點點頭,假意從懷中掏出一錠銀子,說道:“賈大夫,這是十兩銀子,權當診金。待我取來黃金,再一同奉上。”
賈騙子一把接過銀子,掂了掂,臉上露出貪婪的笑容:“好說,好說!兩位少俠在此稍后,我去去就來。”說罷,他轉身就要離開。
就在這時,李飛羽突然出手,一把抓住賈騙子的手腕,語氣冰冷:“賈大夫,你走得未免太急了吧?”
賈騙子大驚失色,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你……你這是做什么?”
李飛羽冷笑一聲,眼神如刀鋒般銳利:“我做什么?賈大夫,你真當我們是傻子嗎?‘七星海棠’之毒,分明是子虛烏有!你所謂的千年雪蓮、萬年人參,更是聞所未聞!你根本就不是什么大夫,而是一個江湖騙子!”
賈騙子見事情敗露,想要掙脫李飛羽的束縛,卻發現他的手如同鐵鉗一般,牢不可破。
周圍的病人都圍了過來,對著賈騙子指指點點。
江蕭川也反應過來,一個箭步上前,擋住了賈騙子的去路,怒道:“好你個江湖騙子,竟敢騙到我們頭上!”
賈騙子臉色煞白,渾身顫抖,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
李飛羽目光如炬,逼視著賈騙子,冷冷說道:“把騙來的錢財都交出來!”
賈騙子眼見騙局敗露,心虛地往后退縮,眼神閃爍,打死不肯承認:“什么騙來的錢財?我……我根本聽不懂你在說什么!”他色厲內荏地叫囂著,企圖蒙混過關。
江蕭川見狀,擼起袖子,露出結實的臂膀,粗聲說道:“你這騙子,死到臨頭還嘴硬!再不交出來,就把你送到官府,讓你吃牢飯!”
賈騙子一聽“官府”二字,頓時嚇得魂飛魄散。
他深知自己干的勾當見不得光,要是真被送到官府,少不得一頓皮肉之苦。
他哆哆嗦嗦地從懷里掏出一個錢袋,哭喪著臉遞給李飛羽:“少俠饒命!小的知錯了,這些都是騙來的錢財,都還給你們。”
李飛羽接過錢袋,打開一看,里面滿滿當當的都是銀兩和一些首飾。
他冷笑一聲:“看來你騙了不少人啊!”他轉頭看向圍觀的病人,朗聲道:“諸位,這騙子騙來的錢財,現在物歸原主!”
眾人一聽,頓時歡呼雀躍,紛紛上前認領自己的財物。
一時間,醫館里充滿了感激和贊嘆之聲。
就在這時,賈騙子突然眼中閃過一絲兇光,從袖中抽出一把小刀,猛地刺向江蕭川的后背!
說時遲那時快,江蕭川似有所感,頭也不回,反手一抓,精準地鉗住了賈騙子的手腕,然后用力一扭,“咔嚓”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清晰可聞。
賈騙子慘叫一聲,手中的小刀掉落在地。
江蕭川毫不留情,抬腿一腳,將賈騙子踹翻在地。
“好!”圍觀的病人爆發出熱烈的掌聲,紛紛叫好。
賈騙子捂著斷裂的手腕,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著。
李飛羽看著倒在地上的賈騙子,眼中閃過一絲厭惡,隨即對江蕭川說道:“蕭川,我們走吧。”
兩人離開了醫館,雖然懲治了騙子,但他們身上的毒卻依然未解。
這時,他們打聽到山林中有一位采藥人,或許知道解毒草藥的下落。
夕陽西下,兩人踏上通往山林的小路,李飛羽望著前方蜿蜒的山路,眼神堅定:“走吧。”江蕭川緊隨其后,抽出腰間的長刀,猛地劈砍路邊的荊棘,一條隱秘的山間小路出現在兩人面前……
毒販垂涎困厄局
蜿蜒的山路崎嶇難行,李飛羽和江蕭川身中劇毒,每走一步都如同刀割般痛苦。
汗水浸濕了他們的衣衫,毒素的侵蝕讓他們的步伐愈發沉重。
周圍樹影婆娑,鳥鳴聲漸漸稀少,取而代之的是一種令人不安的寂靜。
突然,一陣細碎的腳步聲打破了山林的寧靜,從四面八方傳來,如同毒蛇吐信般陰冷。
李飛羽和江蕭川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眼中看到了警惕。
“看來我們遇到麻煩了。”李飛羽低聲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凝重。
話音剛落,一群黑衣人從樹叢中竄出,將他們團團包圍。
為首的是一個身材魁梧,滿臉橫肉的男子,正是吳毒販。
他貪婪的目光在李飛羽和江蕭川身上掃過,仿佛已經看到了他們身上的金銀財寶。
“兩位少俠,我看你們面生得很啊,來這荒山野嶺做什么?”吳毒販語氣陰陽怪氣,手中把玩著一把鋒利的匕首。
江蕭川強忍著體內翻涌的毒素,擠出一絲笑容:“我們只是來尋訪一位采藥人,并無惡意。”
“采藥人?呵呵,我看你們是來送財的吧!”吳毒販獰笑一聲,“識相的就把身上的貴重物品都交出來,或許還能留你們一條小命!”
“我們身無長物,只是想盡快找到采藥人解毒。”江蕭川試圖解釋,他知道此刻不宜動手,他們的身體狀況極差,不宜與這群亡命之徒硬碰硬。
“少廢話!敬酒不吃吃罰酒!”吳毒販不耐煩地揮了揮手,身后的黑衣人立刻逼近,手中的刀劍閃著寒光。
“看來今天是不可避免了。”李飛羽眼神一冷,拔出長劍,劍鋒直指吳毒販,“那就看看誰的命比較硬!”
江蕭川也抽出長刀,與李飛羽背靠背,準備迎戰。
就在這時,江蕭川突然大笑起來……
江蕭川突然大笑起來,笑聲中帶著一絲凄涼和幾分嘲諷。
“我說這位大哥,您可真是高估我們了!我們要是真有貴重物品,還會來這鬼地方找什么采藥人?早去城里最大的醫館,好吃好喝地伺候著,等著解毒了!”他捂著肚子,裝作痛苦的樣子,“實不相瞞,我們身上的錢財都被一個江湖騙子騙了個干凈,現在可謂是身無分文,比叫花子還窮!”
吳毒販顯然不信,他陰沉著臉,用匕首指著江蕭川:“少給我耍花樣!你以為我會相信這種鬼話?趕緊把東西交出來,免得受皮肉之苦!”
“大哥,我說的都是真的!”江蕭川一臉委屈,“您要是不信,搜身便是!我們兄弟二人現在可是窮得叮當響,連買個饅頭的錢都沒有了!”
吳毒販半信半疑,他揮了揮手,示意手下搜身。
幾個黑衣人上前,粗暴地搜查了李飛羽和江蕭川的身上,果然什么值錢的東西都沒找到。
“老大,他們真的什么都沒有。”一個黑衣人說道。
吳毒販眉頭緊鎖,他沒想到這兩個看起來像模像樣的家伙竟然真的身無分文。
他原本打算劫財之后再殺人滅口,現在看來,似乎有些得不償失。
就在吳毒販猶豫之際,李飛羽和江蕭川抓住機會,奮力反擊。
雖然身中劇毒,但多年的習武經驗讓他們依然保持著一定的戰斗力。
李飛羽身法靈動,像一只燕子般在黑衣人之間穿梭,手中的長劍如同靈蛇吐信,每一次出擊都精準無比。
江蕭川則一邊戰斗一邊用幽默的言語挑釁敵人,擾亂他們的心神。
“哎喲,這位小哥,你的刀法好像有點歪啊!是不是昨晚沒睡好?”
“這位大哥,你的力氣可真大!就是準頭差了點,要不要我教你幾招?”
黑衣人被江蕭川的言語激怒,攻勢更加猛烈,但反而露出了更多破綻,被李飛羽抓住機會,一劍刺傷了其中一人。
然而,敵人人數眾多,李飛羽和江蕭川漸漸感到體力不支,毒素的侵蝕也讓他們動作遲緩。
黑衣人步步緊逼,他們的處境越來越危險。
就在這時,李飛羽的目光掃過周圍的環境,眼神中閃過一絲精光……
“蕭川,”他低聲道,“注意……”李飛羽的目光掃過周圍的環境,眼神中閃過一絲精光。
“蕭川,”他低聲道,“注意那些藤蔓。”江蕭川會意,兩人默契地將戰場轉移到一片看似雜亂無章,實則暗藏玄機的區域。
這片區域遍布著一種特殊的藤蔓,韌性極強,不易察覺。
李飛羽且戰且退,看似狼狽,實則有意引導。
黑衣人們窮追不舍,絲毫沒有察覺到腳下潛藏的危機。
突然,李飛羽腳下一動,勾住一根隱藏在落葉下的藤蔓,猛地向后一拉。
藤蔓繃直,如同捕獸夾般將沖在最前面的幾個黑衣人絆倒在地。
后面的黑衣人躲閃不及,紛紛摔作一團。
“好機會!”江蕭川見狀,大喝一聲,揮刀砍斷幾根垂下來的藤蔓,藤蔓如同鞭子般抽打在黑衣人身上,頓時皮開肉綻。
一時間,黑衣人陣腳大亂,哀嚎聲此起彼伏。
吳毒販見狀,勃然大怒。
“廢物!一群廢物!”他怒吼一聲,親自加入戰局。
吳毒販的武功果然高強,招式狠辣,掌風凌厲。
李飛羽和江蕭川頓感壓力倍增。
“蕭川,你吸引他的注意力,我找機會!”李飛羽低喝一聲。
江蕭川心領神會,他使出渾身解數,用各種滑稽的招式和言語挑釁吳毒販,吸引他的注意力。
而李飛羽則在暗中觀察,尋找吳毒販的破綻。
吳毒販被江蕭川耍得團團轉,怒火中燒,卻始終無法抓住他。
就在他失去耐心,準備全力一擊的時候,李飛羽動了。
他瞅準時機,從側面發動攻擊,劍尖直指吳毒販的肋下。
吳毒販雖然暴怒,但反應極快,堪堪躲過致命一擊,但也被李飛羽的劍氣劃傷了手臂。
他捂著傷口,眼中閃過一絲狠毒。
“你們找死!”
就在這時,一聲驚呼從不遠處傳來:“救命啊!”
李飛羽和江蕭川對視一眼,心中同時升起一個念頭:林采藥人?
“走!”李飛羽低喝一聲,拉起江蕭川,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奔去……
終得草藥解厄毒
李飛羽和江蕭川循著呼救聲,撥開茂密的枝葉,只見一個瘦小的身影正被幾個兇神惡煞的漢子圍堵。
正是林采藥人!
他瑟瑟發抖,懷中緊緊抱著一個包裹,顯然那里面裝著珍貴的草藥。
“蕭川,掩護我!”李飛羽低喝一聲,身形如電,瞬間沖入包圍圈。
劍光閃爍,幾個呼吸間,便將圍堵林采藥人的漢子擊退。
“多謝兩位少俠救命之恩!”林采藥人感激涕零,顫抖著聲音說道。
“吳毒販呢?”李飛羽環顧四周,警惕地問道。
“他……他被我甩掉了……”林采藥人指著身后的密林,驚魂未定地說道。
“帶我們去采藥的地方。”江蕭川上前一步,沉聲說道。
林采藥人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帶著二人朝著密林深處走去。
經過一番跋涉,他們終于來到了一處隱蔽的山谷。
谷中彌漫著淡淡的藥香,各種珍稀草藥生長其中。
“解毒草藥就在那里!”林采藥人指著山谷深處一株通體碧綠的植物說道。
李飛羽和江蕭川對視一眼,正要上前采摘,突然,一陣狂妄的笑聲從谷口傳來。
“哈哈哈!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只見一個滿臉橫肉,手持大刀的壯漢帶著幾個嘍啰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
正是鄭土匪!
“你們是什么人?”李飛羽冷聲問道。
“識相的,就把草藥交出來,大爺可以饒你們不死!”鄭土匪獰笑著說道,目光貪婪地盯著那株解毒草藥。
“做夢!”江蕭川毫不猶豫地拒絕道。
“敬酒不吃吃罰酒!”鄭土匪臉色一沉,“兄弟們,給我上!”
“慢著!”李飛羽突然開口,“這草藥是我們救命用的,你若執意搶奪,就別怪我們不客氣!”
鄭土匪不屑地冷笑一聲:“就憑你們兩個?也敢跟大爺叫板?”他掂了掂手中的大刀,“大爺我今天就讓你們見識見識什么叫……”……
什么叫刀劈活人!
”鄭土匪大刀一揮,帶著呼嘯的風聲朝著李飛羽劈來。
刀鋒未至,凌厲的刀風已讓李飛羽感到一陣窒息。
他不敢硬接,足尖輕點,身形飄然后退。
鄭土匪一擊落空,更是狂怒,大刀舞得虎虎生風,完全不顧及身后珍貴的草藥。
李飛羽和江蕭川邊打邊退,他們要保護草藥,不能讓它被損壞。
山谷狹小,騰挪的空間有限,李飛羽和江蕭川漸漸落于下風。
“飛羽,小心!”江蕭川突然大喊一聲,他被鄭土匪一記重拳擊中胸口,踉蹌著倒退幾步,摔倒在地。
“蕭川!”李飛羽目眥欲裂,一股怒火從心底涌起。
他想起與江蕭川一路走來的艱辛,想起他們共同的仇恨,想起他們對未來的憧憬。
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在他體內爆發。
他猛然想起前幾日從一個江湖術士手中“學”來的古怪招式,說是能以柔克剛,化解敵人攻擊。
當時只覺得新奇,并未認真練習,此刻生死關頭,竟下意識地使了出來。
只見李飛羽身形一矮,避開鄭土匪迎面劈來的一刀,同時右手詭異地一扭,竟將鄭土匪的大刀帶偏,隨后左手化掌為爪,狠狠地抓向鄭土匪的右臂。
“啊!”鄭土匪一聲慘叫,手臂被李飛羽抓出一道深深的血痕。
他怎么也沒想到,這個看起來文弱的書生,竟然會有如此狠辣的招式。
他捂著受傷的手臂,驚疑不定地看著李飛羽。
李飛羽趁勝追擊,拳腳如雨點般落在鄭土匪身上。
鄭土匪雖然力氣很大,但招式笨拙,哪里是李飛羽的對手。
幾個回合下來,鄭土匪已是鼻青臉腫,毫無還手之力。
“住手!”鄭土匪的嘍啰見狀,紛紛圍了上來。
倒在地上的江蕭川掙扎著站了起來,抹去嘴角的血跡,眼神中充滿了狠厲的光芒。
他撿起地上的樹枝,一瘸一拐地走向包圍圈。
“飛羽,我來幫你!”
鄭土匪看著步步逼近的兩人,眼中閃過一絲恐懼,他強作鎮定,色厲內荏地喊道:“你們……你們別過來!我……我可是……”
“我可是黑風寨的人!你們敢動我,我們寨主不會放過你們的!”鄭土匪的聲音顫抖著,卻仍試圖用黑風寨的名頭嚇退李飛羽和江蕭川。
江蕭川冷笑一聲,揮舞著手中的樹枝,狠狠地抽在鄭土匪的腿上:“黑風寨?很了不起嗎?今天,就算天王老子來了,也救不了你!”
李飛羽沒有理會鄭土匪的叫囂,拳腳如雨點般落在鄭土匪身上,每一擊都精準而狠辣。
鄭土匪的慘叫聲在山谷中回蕩,他的嘍啰們畏畏縮縮,不敢上前幫忙。
眼見著自己就要被打死,鄭土匪終于崩潰了,他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兩位少俠饒命!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兩位少俠,還請兩位少俠高抬貴手,放小的一條生路!”
李飛羽停下手,冷冷地看著鄭土匪:“想活命可以,把身上的財物都交出來!”
鄭土匪連忙將身上的錢袋和一些值錢的玩意兒都掏了出來,雙手奉上:“兩位少俠,這些都是小的的全部家當,還請兩位少俠笑納。”
李飛羽接過財物,冷哼一聲:“滾吧!”
鄭土匪如蒙大赦,連滾帶爬地逃出了山谷,他的嘍啰們也一哄而散。
李飛羽和江蕭川拿著解毒草藥,迅速離開了山谷。
他們找到一個隱蔽的山洞,服下了解藥。
隨著藥效的發揮,他們體內的毒素逐漸被清除,身體也慢慢恢復了健康。
“終于解毒了!”江蕭川長舒一口氣,臉上露出了輕松的笑容。
李飛羽點點頭,眼神中閃過一絲精光:“接下來,我們該去找吳毒販算賬了!”
江蕭川也收起了笑容,眼中閃過一絲狠厲:“這個吳毒販,害得我們吃了這么多苦頭,我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
兩人對視一眼,眼中都充滿了復仇的火焰。
李飛羽從懷中掏出一張地圖,仔細地研究著:“根據地圖上的標記,吳毒販的藏身之處應該就在……”他頓了頓,目光落在一個標記著紅色骷髏頭的地方,“黑風寨!”
江蕭川聞言,眉頭一皺:“黑風寨?那可是附近最大的土匪窩,易守難攻,我們就這么直接殺進去,恐怕……”
李飛羽將地圖收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誰說我們要直接殺進去了?”他從地上撿起一塊石頭,在另一處地方畫了一個圈,“我們先去這里……”
再逢毒販險途憂
李飛羽在地圖上畫了個圈的地方,名為“落霞谷”,距離黑風寨不過十里,卻是一處易守難攻的峽谷。
兩人休整幾日后,便動身前往落霞谷,準備在那里設下埋伏,等待吳毒販自投羅網。
然而,計劃趕不上變化。
他們離開山洞沒多久,剛翻過一座山頭,便看到前方山道上,一群熟悉的身影正朝著他們走來。
為首之人,正是滿臉橫肉,眼中閃爍著貪婪兇光的吳毒販。
“冤家路窄啊!”江蕭川低聲說道,握緊了手中的劍。
李飛羽眼神一凜,沉聲道:“看來,我們不得不提前和他們算賬了。”
吳毒販顯然也認出了他們,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容:“呦,這不是上次從我手里逃走的兩只小老鼠嗎?怎么,這次是來自投羅網的?”
他身后跟著二十多名手下,各個兇神惡煞,手持刀劍,將李飛羽和江蕭川團團圍住。
“吳毒販,上次讓你僥幸逃脫,這次,你休想再活著離開!”江蕭川怒喝道。
吳毒販仰天大笑,仿佛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就憑你們兩個?上次若不是你們使詐,早就成了我的刀下亡魂!今天,我要讓你們嘗嘗什么叫生不如死!”
“少廢話!”江蕭川性子急,拔劍便要沖上去。
李飛羽一把拉住他,冷靜地分析道:“蕭川,你看周圍的地形。”
江蕭川環顧四周,這才發現他們正身處一片狹窄的山谷之中,兩側都是陡峭的山壁,根本無路可逃。
“這……”江蕭川心中一沉,意識到情況不妙。
吳毒販得意地笑道:“怎么?怕了?現在知道怕了,晚了!”他大手一揮,“給我上,把他們兩個活捉了!”
李飛羽低聲對江蕭川說:“看來,我們只能背水一戰了……”他話音未落,吳毒販的手下們便一擁而上……
吳毒販的手下們如同餓狼般撲向李飛羽和江蕭川。
刀光劍影,喊殺聲震天。
李飛羽身形如鬼魅,在人群中穿梭,劍光閃過,帶起一片血雨。
他招式凌厲,每一劍都精準地刺向敵人的要害。
江蕭川則如同一頭猛虎,揮舞著手中的長劍,大開大闔,招式狂放不羈。
他一邊戰斗,一邊還不忘用他那特有的幽默語氣調侃敵人:“哎呦,這位大哥,你這刀法練得不錯,就是力道差了點,跟撓癢癢似的!”“這位兄弟,你姿勢不錯,就是眼神不太好,下次記得看準了再砍!”
盡管兩人武功高強,但敵人數量眾多,且訓練有素,配合默契。
漸漸地,李飛羽和江蕭川開始感到壓力。
他們的動作逐漸慢了下來,身上也開始出現傷痕。
吳毒販在一旁冷眼旁觀,臉上掛著陰冷的笑容,仿佛已經看到了他們被擒獲的場景。
就在局勢越來越不利的時候,李飛羽眼角余光瞥到山谷一側有一條隱蔽的小路,被茂密的灌木叢遮掩著,若不仔細觀察,很難發現。
他心中一動,立刻有了主意。
他故意賣了個破綻,佯裝不敵,向后踉蹌了幾步。
幾名毒販見狀,立刻興奮地沖了上來,想要將他擒住。
就在這時,李飛羽眼神示意江蕭川。
江蕭川心領神會,抓住這個機會,猛然發力,朝著小路的方向突圍而去。
他手中的長劍如同狂風驟雨般揮舞,將擋在他面前的敵人一一擊退。
“想跑?沒那么容易!”吳毒販發現了江蕭川的意圖,立刻下令攔截。
李飛羽深吸一口氣,眼中閃過一絲精光,高聲道:“蕭川,你先走,我來斷后!”他猛然提氣,一股強大的氣勢從他身上爆發出來……
李飛羽一聲暴喝,身形猛然拔高,一股強勁的內力如颶風般席卷而出。
他雙掌齊推,使出一招“排山倒海”,將圍攻他的幾名毒販震飛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口吐鮮血,動彈不得。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其余的毒販都愣住了,一時忘記了他們的任務。
抓住這個機會,李飛羽如離弦之箭般射出,緊隨江蕭川身后,朝著那條隱蔽的小路狂奔而去。
“追!別讓他們跑了!”吳毒販氣急敗壞地咆哮著,抽出腰間的彎刀,就要親自追上去。
然而,他自己的手下卻成了他最大的阻礙。
被李飛羽震飛的毒販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擋住了去路。
其余的毒販也亂作一團,一時間竟無人能攔住李飛羽和江蕭川。
吳毒販怒不可遏,一腳踹開擋路的幾個手下,怒吼道:“一群廢物!還不快追!”
但為時已晚,李飛羽和江蕭川已經消失在茂密的灌木叢中。
吳毒販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逃脫,氣得咬牙切齒,狠狠地將手中的彎刀插入地面。
沿著崎嶇陡峭的小路,李飛羽和江蕭川一路狂奔,身后的追擊聲漸漸遠去,直至消失不見。
他們找到一個隱蔽的山洞,躲了進去。
確認安全后,兩人才長舒一口氣。
江蕭川抹了抹額頭的汗水,心有余悸地說道:“好險,差點就交代在那里了。”
李飛羽點點頭,臉色凝重:“雖然暫時擺脫了他們,但吳毒販肯定不會善罷甘休,我們必須盡快離開這里。”
江蕭川環顧四周,幽暗的山洞中,只能依稀看到彼此的身影。
他突然壓低了聲音,說道:“飛羽,你有沒有覺得……”
李飛羽:“覺得什么?”
江蕭川湊近李飛羽,低聲說道:“……這洞里,好像有點冷啊。”他話音剛落,一陣陰風從洞深處吹來……
誤陷毒陣困厄中
江蕭川話音剛落,一陣陰風從洞深處吹來,帶著一股刺鼻的腥甜味。
李飛羽警覺地抽出了腰間的佩劍,寒光一閃,照亮了洞穴深處的一片幽綠。
“小心!”李飛羽低喝一聲,拉住江蕭川向后退去。
幾乎就在同時,他們原本站立的地方,地面突然塌陷,露出一個深不見底的坑洞。
“這……這是什么鬼地方?”江蕭川驚魂未定,看著那幽深的坑洞,不禁打了個寒顫。
李飛羽眉頭緊鎖,目光掃視著周圍,沉聲道:“我們好像誤入了一個陣法。”
腥甜的氣味越來越濃,周圍的景物也開始變得模糊起來。
李飛羽感到一陣頭暈目眩,身體也開始變得無力。
“不好,這霧有毒!”李飛羽連忙屏住呼吸,從懷中掏出一顆解毒丸服下。
江蕭川也察覺到了不對勁,連忙學著李飛羽的樣子服下解毒丸。
然而,這解毒丸似乎對這詭異的毒霧作用不大,只是略微緩解了一些不適。
“我們得趕緊離開這里!”江蕭川強忍著身體的不適,拔出佩刀,想要強行劈開一條道路。
然而,刀鋒劈砍在空氣中,卻像是砍在了一堵無形的墻上,根本無法前進分毫。
“沒用的,這陣法似乎能阻擋我們的去路。”李飛羽臉色凝重,仔細觀察著周圍的環境,試圖找到破陣的方法。
毒霧越來越濃,視野也越來越模糊。
李飛羽感到呼吸越來越困難,身體也越來越沉重,仿佛灌了鉛一般。
江蕭川的情況也好不到哪里去,他扶著洞壁,臉色蒼白,豆大的汗珠不斷地從額頭上滾落下來。
“飛羽……我……我好像撐不住了……”江蕭川的聲音虛弱無力。
李飛羽咬緊牙關,強撐著身體,四處尋找著出路。
就在這時,他看到在濃霧深處,似乎有一塊石碑若隱若現。
“蕭川,堅持住!那里好像有什么東西!”李飛羽指著石碑的方向,語氣中帶著一絲希望。
兩人互相攙扶著,一步一步地朝著石碑的方向走去。
然而,就在他們快要靠近石碑的時候,一陣陰冷的風突然刮過,濃霧中傳來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吼聲……
“那是什么聲音……”江蕭川的聲音顫抖著,充滿了恐懼。
腥甜的霧氣中,兩團幽綠的光芒驟然亮起,伴隨著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吼,兩團毒霧凝聚成猙獰的怪物,張牙舞爪地撲向李飛羽和江蕭川。
“小心!”李飛羽大喝一聲,揮劍斬向其中一只怪物。
劍鋒劃過,怪物發出一聲凄厲的尖叫,霧氣四散。
然而,散開的霧氣并未消散,而是迅速地重新凝聚,怪物再次成形,繼續撲來。
“這些怪物殺不死!”江蕭川揮刀劈砍,卻發現刀鋒如同砍在棉花上,根本無法造成實質性的傷害。
怪物被打散后又會重新凝聚,仿佛無窮無盡。
兩人背靠著背,抵御著怪物的攻擊。
李飛羽的劍法凌厲,每一劍都帶著凜冽的寒光,逼退靠近的怪物。
江蕭川的刀法雖然不如李飛羽精妙,卻也兇猛異常,每一次揮砍都帶著一股狠勁。
然而,怪物的數量越來越多,攻擊也越來越猛烈。
李飛羽和江蕭川漸漸感到力不從心,身上的傷口也越來越多。
毒霧的侵蝕讓他們頭暈目眩,呼吸困難,動作也開始變得遲緩。
“這樣下去不行,我們會被耗死的!”李飛羽咬緊牙關,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他不再盲目地攻擊,而是開始仔細觀察毒陣的規律。
他發現,毒霧的流動并非雜亂無章,而是有一定的節奏。
濃霧時聚時散,仿佛隨著某種韻律在呼吸。
而且,毒霧的流動似乎與周圍的地形有關,在某些地方流動緩慢,在某些地方則異常湍急。
“蕭川,你看!”李飛羽指著洞穴頂部的一塊突出的巖石,“毒霧似乎在繞著那塊巖石流動。”
江蕭川順著李飛羽的指向看去,果然發現毒霧在那塊巖石周圍形成了一個漩渦狀的流動。
“這……這有什么意義嗎?”江蕭川不解地問道。
李飛羽沒有回答,而是繼續觀察著周圍的環境。
他的目光掃過地面上的碎石、洞壁上的裂縫、以及空氣中飄散的細微塵埃,試圖找到更多線索。
突然,他的目光落在了石碑上。
石碑上的文字雖然模糊不清,但他隱約看到了一些圖案。
這些圖案似乎與周圍的地形有所對應。
“我知道了!”李飛羽眼中閃過一絲精光,“我知道怎么破陣了!”
“怎么破?”江蕭川急切地問道。
李飛羽沒有解釋,而是指著洞穴的另一側,沉聲道:“跟我來!”
兩人朝著李飛羽所指的方向跑去。
就在這時,一陣更加陰冷的風從洞穴深處吹來,濃霧中傳來一陣低沉的咆哮聲,比之前的嘶吼聲更加恐怖,更加令人毛骨悚然……
“那是什么……”江蕭川的聲音顫抖著,臉色煞白。
李飛羽沒有回答,只是緊緊地握住手中的劍,眼神堅定地望著前方。
他知道,真正的考驗才剛剛開始……
李飛羽眼神銳利,他觀察到毒霧的流動規律與石碑上模糊的圖案相互對應,地形的起伏也暗藏玄機。
他不再戀戰,拉著江蕭川,身形如鬼魅般在洞穴中穿梭。
“跟著我,踩著我落腳的地方!”李飛羽低喝一聲,足尖輕點,身形飄忽不定,巧妙地避開了毒霧的侵襲。
江蕭川不敢怠慢,緊緊跟在李飛羽身后,亦步亦趨。
李飛羽并非漫無目的地躲避,他帶著江蕭川在毒陣中迂回穿梭,尋找著陣法的薄弱點。
他發現,在某些特定的位置,毒霧的流動會變得遲緩,甚至出現短暫的停滯。
這些地方,正是陣法的薄弱之處。
“蕭川,攻擊那里!”李飛羽指著洞壁上一處不起眼的裂縫,沉聲說道。
江蕭川毫不猶豫,揮刀便砍。
刀鋒劈在裂縫上,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
裂縫周圍的毒霧一陣翻涌,一只毒霧怪物發出一聲凄厲的尖叫,隨即消散。
“有效!”江蕭川精神一振,揮刀繼續攻擊。
李飛羽則在另一側攻擊另一處薄弱點。
兩人合力,接連破除了幾個薄弱點,毒霧怪物的數量明顯減少,攻擊也減弱了許多。
隨著他們不斷地探索,李飛羽終于找到了破陣的關鍵——石碑上的圖案并非簡單的裝飾,而是指示著一條安全的通道。
他帶著江蕭川按照圖案指示的路線,在毒陣中穿梭。
毒霧漸漸消散,周圍的景物也逐漸清晰起來。
兩人終于走出了毒陣,眼前豁然開朗。
“我們出來了!”江蕭川長舒一口氣,癱坐在地上,渾身無力。
李飛羽也感到一陣脫力,但他強忍著疲憊,站起身來,目光警惕地掃視著四周。
“看來,我們又到了一個新的地方……”李飛羽望著眼前的景象,喃喃自語道。
江蕭川順著李飛羽的目光望去,頓時愣住了。
“這……”江蕭川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來。
李飛羽拍了拍江蕭川的肩膀,沉聲道:“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