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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初涉江湖處處難

  • 驚世俠侶
  • 九條命的正月羊
  • 17723字
  • 2024-12-15 22:48:41

“站??!哪來的叫花子,敢靠近我們飛云堂!”一聲暴喝,如同炸雷般在李飛羽和江蕭川耳邊響起。

瓢潑大雨傾盆而下,冰冷的雨水順著他們的破衣裳往下淌,兩人又冷又餓,卻只能緊緊地抱在一起,瑟瑟發(fā)抖。

這已經(jīng)是他們逃亡的第七天了,自從家破人亡后,他們就如同喪家之犬,四處躲藏。

為了活命,他們一路乞討,風餐露宿,好不容易找到這間破廟避雨,廟外卻還有地痞游蕩,叫人不敢合眼。

如今他們身無分文,饑腸轆轆,前路茫茫。

李飛羽望著廟外陰沉的天空,緊咬著牙關,心中暗暗發(fā)誓:“我一定要報仇!一定要讓那些人血債血償!”

為了實現(xiàn)這個目標,他們必須先找個安身立命的地方,習得一身好武藝。

他們聽說附近有個小門派——飛云堂,或許可以去碰碰運氣。

于是,兩人冒著大雨,來到了飛云堂的山門前。

趙堂主斜睨著眼前這兩個衣衫襤褸的少年,眼中滿是鄙夷。

“你們想加入飛云堂?就憑你們這副模樣?”他用肥膩的手指戳了戳李飛羽的肩膀,“我們飛云堂可是名門正派,可不是什么阿貓阿狗都能進的!”

李飛羽強忍著怒火,拱手道:“趙堂主,我們兄弟二人雖是落難之人,但也有一顆習武之心,還望堂主能收留我們?!?

趙堂主仰天大笑,仿佛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

“習武之心?我看你們是來騙吃騙喝的吧!我們飛云堂的弟子,個個都是身懷絕技,你們有什么本事?”

李飛羽正要開口,卻被江蕭川拉住。

江蕭川上前一步,笑嘻嘻地說道:“趙堂主,您這話說的,我們兄弟二人雖然現(xiàn)在身無長物,但潛力無限??!您看我兄弟這眼神,多犀利!這身板,多結(jié)實!假以時日,定能成為飛云堂的頂梁柱!”

趙堂主不屑地冷哼一聲:“油嘴滑舌!趕緊滾!別在這里礙眼!”他一揮手,身后的幾個弟子便氣勢洶洶地圍了上來。

江蕭川湊到趙堂主耳邊,低聲說道:“趙堂主,您真的不再考慮考慮?錯過我們,可是您的損失啊……”

趙堂主漲紅了臉,怒吼道:“你個小叫花子,竟敢如此無禮!”他一把推開江蕭川,指著大門外,“滾!有多遠滾多遠!別讓我再看到你們!”

江蕭川也不惱,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笑嘻嘻地說道:“趙堂主,您這小廟,我們還不稀罕呢!以后有您后悔的時候!”說罷,他拉著李飛羽轉(zhuǎn)身離去,留下趙堂主在原地氣得直跺腳。

離開飛云堂后,兩人來到小鎮(zhèn)上,希望能找個地方避避雨,休息一下。

然而,小鎮(zhèn)上的居民看到他們這副落魄的模樣,都像躲瘟神一樣躲著他們。

有些人甚至還捂著鼻子,小聲議論著:“看這兩個叫花子,臟死了!”

李飛羽和江蕭川走到一家茶棚前,想討口水喝。

茶棚老板上下打量了他們一番,不耐煩地揮了揮手:“去去去!別在這里礙事!我們這里不招待叫花子!”

兩人又來到一家客棧門口,還沒開口,就被店小二一把推了出來:“走開走開!別把我們客棧的客人嚇跑了!”

走投無路的兩人,只能躲在一條小巷里。

這時,一個提著水桶的男子從巷口經(jīng)過。

他正是之前在破廟附近游蕩的地痞之一——馬六。

馬六認出了李飛羽和江蕭川,眼中閃過一絲惡意。

他故意將水桶里的臟水潑向他們,嘴里還罵罵咧咧道:“臭叫花子,滾出我們小鎮(zhèn)!”

李飛羽再也忍不住了,他一把抓住馬六的衣領,怒目圓睜:“你……”

“……你想干什么?”馬六被李飛羽的眼神嚇得渾身一哆嗦,手中的水桶也掉在了地上。

就在這時,幾個小混混晃晃悠悠地走了過來,看到這一幕,立刻叫囂起來:“喲,這不是馬六嗎?怎么被個叫花子給欺負了?”

馬六看到同伴來了,頓時來了底氣,指著李飛羽和江蕭川叫道:“就是這兩個叫花子!給我狠狠地教訓他們!”

李飛羽心中一動,想起自己可以通過比武學習武功的金手指。

他故意挑釁道:“就憑你們幾個?也想教訓我們?”

小混混們頓時被激怒了,揮舞著拳頭就沖了上來。

“小子,你找死!”為首的小混混一拳打向李飛羽的面門。

李飛羽側(cè)身躲過,同時觀察著對方的招式。

小混混的招式雖然簡單粗暴,但李飛羽卻從中看出了一絲熟悉的套路。

他心中暗喜,這正是他需要的!

幾個回合下來,李飛羽已經(jīng)完全掌握了小混混們的功夫套路。

他不再躲閃,而是開始反擊。

他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將小混混們的招式一一化解,并以更快的速度、更大的力量反擊回去。

“哎喲!”“哎喲!”小混混們被打得哭爹喊娘,抱頭鼠竄。

周圍原本瞧不起他們的居民都看傻了眼,沒想到這兩個衣衫襤褸的少年竟然如此厲害。

他們紛紛議論起來:“這兩個叫花子,不簡單啊!”“是啊,看來是深藏不露的高手!”

李飛羽和江蕭川昂首挺胸地走過,仿佛這小鎮(zhèn)是他們的舞臺。

馬六躲在人群中,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眼中充滿了恐懼。

李飛羽知道,這只是開始。

他們要走的路還很長,要面對的敵人也更加強大。

他們必須找到真正能在江湖立足的辦法。

就在這時,遠處山林中,一個神秘的身影一閃而過……

李飛羽瞇起眼睛,心中升起一絲疑惑:“是誰?”江蕭川也順著李飛羽的目光看去,卻什么也沒看到。

“怎么了?”他問道。

李飛羽搖了搖頭,“沒什么,我們走吧?!彼鸾挻?,朝著山林深處走去。

山路崎嶇,樹木茂密,漸漸的,兩人迷失了方向……

隱士援手險相隨

山路崎嶇,古木參天,遮天蔽日。

李飛羽和江蕭川在茂密的叢林中穿行,早已辨不清方向。

“飛羽,咱們的干糧就剩這點了?!苯挻ɑ瘟嘶问种懈砂T的布袋,愁眉苦臉地說道。

李飛羽面色凝重,肚子也應景地咕嚕叫了一聲。

周圍不時傳來野獸的低吼,伴隨著樹枝斷裂的咔嚓聲,更增添了幾分恐怖的氣氛。

天色漸暗,樹影婆娑,仿佛潛伏著無數(shù)的未知危險。

“嗷嗚——”一聲狼嚎劃破寂靜的夜空,江蕭川嚇得一哆嗦,緊緊抓住李飛羽的胳膊。

“飛羽,這……這可怎么辦?”

李飛羽強作鎮(zhèn)定,拍了拍他的肩膀,“別怕,我們一定能找到出路。”然而,他心里也沒底,在這茫茫大山中,他們?nèi)缤瑑芍幻酝镜母嵫颉?

就在兩人幾乎絕望的時候,前方隱隱出現(xiàn)了一點亮光。

“看!”江蕭川驚喜地指著前方。

撥開最后一片灌木叢,一間簡陋的小木屋出現(xiàn)在他們眼前。

屋內(nèi)燈火搖曳,宛如黑暗中的一盞明燈,給了他們無限希望。

兩人快步上前,輕輕敲響了木門。

“吱呀——”一聲,木門打開,一位鶴發(fā)童顏,精神矍鑠的老者出現(xiàn)在門口。

他身穿粗布麻衣,卻掩蓋不住一身的仙風道骨。

“兩位小兄弟,迷路了吧?”老者慈祥地問道。

李飛羽和江蕭川連忙點頭。

“進來吧?!崩险邔⑺麄冇M屋內(nèi)。

屋內(nèi)陳設簡單,卻干凈整潔。

老者自稱劉老,是一位隱居山林的草藥郎中。

他熱情地招待兩人,拿出僅有的粗茶淡飯。

“江湖險惡,人心叵測?!眲⒗弦贿吔o他們添茶,一邊語重心長地說道,“行走江湖,不僅要有過人的武藝,更要有敏銳的觀察力和隨機應變的能力?!?

劉老的話讓李飛羽和江蕭川如醍醐灌頂。

他們這才意識到,江湖遠比他們想象的復雜得多。

劉老從懷里掏出一本泛黃的書籍,“這本《江湖雜談》雖然不是什么武功秘籍,但卻記載了各種江湖門派的奇聞異事、奇門遁甲之術,或許對你們有所幫助?!?

李飛羽雙手接過書,心中充滿了感激。

江蕭川也湊過來,好奇地翻看著。

突然,門外傳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夾雜著粗魯?shù)慕泻奥暎骸袄项^兒,快開門!”

劉老臉色一變,低聲說道:“不好,是孫二狗那伙山賊!”他迅速將書塞進李飛羽手中,“你們快躲起來!”

李飛羽和江蕭川還沒反應過來,就聽到“砰”的一聲巨響,木門被撞開,一群兇神惡煞的山賊沖了進來……

“老頭,識相的就把值錢的東西都交出來!”為首的正是滿臉橫肉的孫二狗,他手中揮舞著一把明晃晃的砍刀,惡狠狠地盯著劉老。

劉老擋在李飛羽和江蕭川面前,厲聲喝道:“你們……”

劉老擋在李飛羽和江蕭川面前,厲聲喝道:“你們休想!”孫二狗獰笑一聲,“敬酒不吃吃罰酒!兄弟們,給我上!”

山賊們一擁而上,劉老雖年事已高,卻身手矯健,以一敵眾,毫不畏懼。

他掌風凌厲,招式精妙,竟隱隱有幾分大家風范。

李飛羽和江蕭川看得目瞪口呆,他們從未見過如此精彩的打斗。

江蕭川興奮地低語:“飛羽,你看這招,像不像江湖雜談里寫的‘飛龍在天’?”李飛羽點點頭,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劉老的每一個動作,每一招式,都深深地印在了他們的腦海里。

“飛羽,你說我們以后也能像劉老一樣厲害嗎?”江蕭川眼中充滿了憧憬。

李飛羽堅定地說道:“一定可以!只要我們努力,總有一天會成為絕世高手,保護自己,保護身邊的人!”

劉老雖然武功高強,但雙拳難敵四手,漸漸地有些力不從心。

一個山賊趁其不備,從背后偷襲,一刀砍向劉老的后背。

“小心!”李飛羽驚呼一聲,想也沒想,就沖了上去,一把推開劉老。

刀鋒擦著李飛羽的胳膊劃過,鮮血瞬間染紅了衣袖。

“飛羽!”江蕭川和劉老大驚失色。

江蕭川連忙扶住李飛羽,焦急地問道:“你怎么樣?”李飛羽咬緊牙關,強忍著疼痛,“我沒事。”劉老眼中閃過一絲贊賞,“好小子,有膽識!”

孫二狗見李飛羽受傷,更是得意忘形,“老家伙,看來你今天是插翅難逃了!識相的就把東西交出來,還能少受點皮肉之苦!”

劉老怒目圓睜,“我就算是死,也不會讓你們得逞!”他深吸一口氣,準備再次迎戰(zhàn)。

就在這時,孫二狗身后一個瘦小的山賊湊到他耳邊,低聲說道:“二當家,我看這兩個小子細皮嫩肉的,不如……”孫二狗眼中閃過一絲邪惡的光芒,“嘿嘿,還是你小子鬼點子多!去,試試他們的斤兩!”那瘦小的山賊搓了搓手,一臉淫笑地朝著江蕭川走去……

“小子,乖乖束手就擒,大爺可以……”

那瘦小的山賊搓了搓手,一臉淫笑地朝著江蕭川走去,“小子,乖乖束手就擒,大爺可以讓你……”話還沒說完,江蕭川一腳踹在他肚子上,將他踹飛出去。

“就憑你?也想動你江爺爺?”江蕭川雖然嘴上說得輕松,但心里卻暗暗吃驚。

這小嘍啰看著瘦小,出手卻陰狠毒辣,幾次都差點傷到他。

要不是他反應快,恐怕已經(jīng)著了道。

小嘍啰被踹得在地上滾了幾圈,爬起來后惱羞成怒,從腰間掏出一把匕首,朝著江蕭川刺來。

江蕭川不敢大意,連忙躲閃。

匕首在空中劃出一道寒光,擦著他的臉頰飛過,在他臉上留下一道淺淺的血痕。

江蕭川眼神一冷,趁著小嘍啰再次攻擊的空隙,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扭。

“咔嚓”一聲,小嘍啰的手腕應聲而斷。

他發(fā)出一聲慘叫,匕首掉落在地。

江蕭川毫不留情,一腳將他踢飛出去,重重地摔在孫二狗腳下。

“廢物!”孫二狗怒吼一聲,一腳踢在小嘍啰身上,“連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子都對付不了!”他抽出腰間的佩刀,指著江蕭川,“小子,你竟敢傷我兄弟,今天老子要讓你付出代價!”孫二狗的刀法比小嘍啰強了不知多少倍,刀光霍霍,如狂風暴雨般襲向江蕭川。

江蕭川左躲右閃,險象環(huán)生。

李飛羽見狀,也加入戰(zhàn)局,兩人聯(lián)手對抗孫二狗。

即便如此,他們還是漸漸落了下風。

孫二狗的刀法凌厲,招招致命,兩人身上都掛了彩。

周圍的山賊也蠢蠢欲動,隨時準備加入戰(zhàn)斗。

就在這時,劉老卻只是負手而立,靜靜地看著他們,臉上沒有絲毫擔憂之色,仿佛這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

他看了一眼李飛羽手中的《江湖雜談》,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看來,時機差不多了……”劉老輕聲說道。

險脫追殺得真?zhèn)?

孫二狗的刀法越發(fā)凌厲,刀光如雪,寒氣逼人。

李飛羽和江蕭川且戰(zhàn)且退,身上已是傷痕累累。

江蕭川的左臂被劃出一道深深的血口,鮮血染紅了衣衫;李飛羽的腿上也挨了一刀,行動略顯遲緩。

山賊們見狀,更是興奮地叫囂起來,仿佛勝利就在眼前。

“老大威武!砍死這兩個小兔崽子!”

孫二狗獰笑著,步步緊逼,將兩人逼至山崖邊緣。

“今天就是你們的死期!”他高舉佩刀,準備給兩人最后一擊。

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李飛羽的目光與劉老交匯。

劉老不動聲色地眨了眨眼,一個細微的動作卻讓李飛羽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

李飛羽踉蹌一步,故意露出破綻,然后假裝體力不支,重重地摔倒在地。

“飛羽!”江蕭川驚呼一聲,分神去看李飛羽,攻勢也慢了下來。

孫二狗見狀大喜,以為勝券在握,眼中閃過一絲輕蔑。

“小子,受死吧!”他舉起佩刀,朝著江蕭川猛砍過去。

就在這時,江蕭川突然收起手中招式,身體詭異地一扭,竟以一種匪夷所思的角度躲過了孫二狗的致命一擊。

緊接著,他猛地躍起,一記怪異的掌法擊中孫二狗胸口。

這掌法看似毫無章法,卻蘊含著奇特的內(nèi)勁,孫二狗只覺得胸口一悶,一股強大的力量將他震飛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

“咳咳……”孫二狗捂著胸口,難以置信地看著江蕭川,“你……你這是什么邪門功夫?”

江蕭川冷笑一聲,拍了拍手上的灰塵。

“雕蟲小技,何足掛齒?!彼叩嚼铒w羽身邊,將他扶了起來,“怎么樣,沒事吧?”

李飛羽搖了搖頭,站起身來,兩人背靠背,警惕地看著周圍的山賊。

劉老緩緩走上前來,臉上帶著意味深長的笑容。

“看來,你們已經(jīng)學會了隨機應變?!彼戳艘谎鄣乖诘厣系膶O二狗,“接下來,就讓我教你們?nèi)绾握嬲卦诮仙妗彼nD了一下,目光掃過蠢蠢欲動的山賊,緩緩說道:“記住,江湖險惡,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上!”

周圍的山賊見狀,果然如餓狼撲食般一擁而上。

李飛羽和江蕭川背靠著背,眼神銳利地掃視著逼近的敵人。

他們深知,這是生死攸關的時刻,容不得半點差池。

李飛羽率先出手,他身形靈動,如鬼魅般穿梭在山賊之間。

他時而使出一招“流云飛袖”,衣袖翻飛間,帶起陣陣勁風,將靠近的山賊逼退;時而使出一招“疾風快劍”,劍光閃爍,寒氣逼人,幾個呼吸間便有數(shù)名山賊倒地不起。

江蕭川則穩(wěn)扎穩(wěn)打,他拳腳剛猛,每一招都力道十足。

他時而使出一招“猛虎下山”,勢大力沉,將一名山賊直接打飛出去;時而使出一招“橫掃千軍”,腿影重重,將一群山賊逼得連連后退。

兩人配合默契,攻守兼?zhèn)?,一時間竟將這群烏合之眾擋在了外面。

然而,山賊人數(shù)眾多,兩人漸漸感到體力不支,身上的傷口也越來越多。

就在這時,劉老動了。

他身形一閃,便出現(xiàn)在了孫二狗面前。

孫二狗還沒反應過來,便感覺胸口一陣劇痛,整個人如同斷線的風箏般飛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口吐鮮血,眼見是不活了。

其他山賊見狀,頓時嚇得魂飛魄散,紛紛丟下手中的武器,四散逃竄。

“想跑?沒那么容易!”江蕭川冷笑一聲,正要追上去,卻被劉老攔住了。

“窮寇莫追?!眲⒗系卣f道,“這些小嘍啰不足為慮,重要的是提升你們的實力。”

李飛羽和江蕭川對視一眼,都明白了劉老的意思。

他們恭敬地向劉老行了一禮,說道:“多謝前輩指點?!?

劉老看著他們應對山賊時的表現(xiàn),滿意地點點頭。

他從懷中掏出一本薄薄的冊子,遞給李飛羽。

“這是我多年來行走江湖的心得體會,希望對你們有所幫助。”

李飛羽接過冊子,小心翼翼地翻開,只見上面密密麻麻地寫滿了各種江湖知識,從武功招式到奇門遁甲,無所不包。

他心中一陣激動

“好了,”劉老拍了拍李飛羽的肩膀,“天色已晚,你們也該休息了?!彼D(zhuǎn)身離去,身影漸漸消失在夜色中。

李飛羽和江蕭川望著劉老離去的方向,心中充滿了感激。

他們知道,自己遇到了一個真正的貴人。

“飛羽,”江蕭川突然開口,“你說,我們什么時候才能報仇?”

李飛羽沉默片刻,眼神中閃過一絲堅毅的光芒。

“快了,”他緊緊地握著手中的冊子,“很快了……”

“對了,”江蕭川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你有沒有覺得,劉老的輕功……”他話未說完,就看到李飛羽臉色一變,猛地抬頭看向遠方。

“有人來了……”

劉老捋了捋胡須,眼中閃爍著贊許的光芒。

“你們今日的表現(xiàn),雖略顯稚嫩,卻也頗有幾分老夫當年的風范?!彼D了頓,語氣變得嚴肅起來,“江湖險惡,人心叵測,光有武功是不夠的,還要懂得生存之道?!?

于是,在接下來的幾天里,劉老傾囊相授,將自己畢生所學的江湖生存知識傳授給了李飛羽和江蕭川。

他教他們?nèi)绾伪孀R各種毒藥、暗器,如何偽裝身份、躲避追蹤,如何利用地形、設置陷阱,甚至還教他們一些江湖黑話和切口。

李飛羽心思縝密,一點就透,很快掌握了這些知識,并能舉一反三,靈活運用。

江蕭川雖然性情跳脫,但在學習這些生存技巧時卻異常認真,因為他知道,這些知識關乎他們的生死存亡。

“江湖,就是一個巨大的棋盤,”劉老指著地上畫的一個簡易棋盤說道,“每個人都是棋子,而我們要做的,就是成為執(zhí)棋人,而不是任人擺布的棋子?!?

李飛羽和江蕭川聽得如癡如醉,感覺自己像是打開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門。

他們以前只知道埋頭練功,卻忽略了江湖的復雜性和殘酷性。

現(xiàn)在,他們終于明白,江湖不僅僅是刀光劍影,更是爾虞我詐、步步驚心。

“前輩的教誨,我們銘記于心?!崩铒w羽鄭重地說道。

“江湖路遠,珍重。”劉老意味深長地看了他們一眼,轉(zhuǎn)身離去,身影很快消失在茫茫山林中。

李飛羽和江蕭川目送劉老離去,心中充滿了感激和敬佩。

他們知道,自己的人生軌跡因為這位世外高人而發(fā)生了改變。

“飛羽,”江蕭川深吸一口氣,眼中閃爍著自信的光芒,“我覺得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脫胎換骨了!”

李飛羽點了點頭,眼中也充滿了斗志。

“是啊,我們已經(jīng)不再是當初的懵懂少年了?!彼站o了拳頭,“仇人的鮮血,終將洗刷我們所受的屈辱!”

他們收拾行囊,準備下山。

遠處,炊煙裊裊,那是人間的煙火氣,也是他們復仇之路的起點。

“等等,”李飛羽突然停下了腳步,他感覺到一股異樣的氣息,“好像……有人在跟蹤我們……”他一把抓住江蕭川的胳膊,低聲道:“小心!”江蕭川立刻警覺起來,握緊了手中的劍。

他們緩緩轉(zhuǎn)身,目光如炬,望向身后的密林……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肅殺之氣。

李飛羽從懷里摸出一小塊碎銀,在指尖掂了掂。

江蕭川見狀,嘆了口氣:“這點錢,怕是連一頓飽飯都吃不上……”

集市險遇妙破敵

密林中,只有風吹樹葉的沙沙聲,并沒有人影。

李飛羽微微皺眉,難道是錯覺?

“或許是我們太緊張了?!苯挻ㄋ闪丝跉狻?

兩人繼續(xù)下山,來到一個小鎮(zhèn)。

熱鬧的集市上人頭攢動,叫賣聲此起彼伏。

李飛羽和江蕭川身上的錢財有限,只夠買些簡單的干糧。

他們擠在人群中,看著琳瑯滿目的商品,卻囊中羞澀,不禁有些迷茫。

突然,一聲尖利的叫喊劃破了集市的喧囂:“抓小偷啊!有人偷東西!”

一個肥頭大耳的攤主指著李飛羽和江蕭川,唾沫橫飛地叫罵著:“就是這兩個小子!他們偷了我的玉佩!”

周圍的人立刻圍了上來,對著他們指指點點。

李飛羽和江蕭川頓時懵了,他們根本就沒靠近過那個攤位,更別提偷東西了。

“怎么回事?”一個身穿捕快服飾,腰挎佩刀的男子走了過來。

他濃眉大眼,不怒自威,正是小鎮(zhèn)的捕快周捕快。

“周捕快,就是這兩個小子偷了我的玉佩!你快把他們抓起來!”攤主指著李飛羽和江蕭川,一臉的得意。

周捕快上下打量了李飛羽和江蕭川一番,見他們衣著簡樸,面帶茫然,心中便認定了他們是賊。

他大手一揮,厲聲喝道:“來人!把這兩個小賊給我抓起來!”

兩名捕快立刻上前,就要扭住李飛羽和江蕭川的胳膊。

江蕭川正要開口辯解,卻被李飛羽攔住了。

李飛羽看著周捕快,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周捕快,”李飛羽語氣平靜地說道,“你辦案如此草率,實在不像個正直的捕快?!?

周捕快聞言勃然大怒:“大膽刁民!竟敢污蔑本捕快!來人,給我拿下!”兩名捕快如狼似虎地撲向李飛羽和江蕭川。

江蕭川本想解釋,但見李飛羽胸有成竹的模樣,便忍住了,只是在一旁冷眼旁觀。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紛紛對李飛羽和江蕭川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有人說他們偷東西活該被抓,也有人覺得他們不像小偷,可能是被冤枉的。

兩名捕快身手矯健,轉(zhuǎn)眼間便到了李飛羽和江蕭川面前。

李飛羽眼見躲閃不及,正思索對策,卻見江蕭川突然動了。

江蕭川身形一閃,竟然后發(fā)先至,分別在兩名捕快肩頭輕輕一拍。

兩名捕快只覺一股奇異的力道傳來,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前踉蹌了幾步,險些摔倒。

眾人見狀,皆是一愣。

這兩名捕快雖然武功不高,但也算身經(jīng)百戰(zhàn),竟然被江蕭川如此輕易地制住,實在令人匪夷所思。

周捕快更是臉色鐵青,他沒想到這兩個看似普通的年輕人竟然有如此身手。

他拔出佩刀,指著江蕭川厲聲喝道:“你們果然是賊!竟敢拒捕!”

江蕭川哈哈一笑,說道:“周捕快,我們可沒偷東西,你憑什么抓我們?”

周捕快冷哼一聲:“人贓并獲,還想抵賴!那胖攤主親眼所見,豈會有假?”

“哦?是嗎?”李飛羽突然開口,他目光如炬,直視著那肥頭大耳的攤主,“你說我們偷了你的玉佩,可有什么證據(jù)?”

攤主被李飛羽凌厲的眼神看得心中發(fā)虛,他支支吾吾地說道:“我…我親眼看到你們…你們鬼鬼祟祟的…肯定就是你們偷的!”

李飛羽冷笑一聲:“空口無憑,你說我們偷了你的玉佩,那你說說,你那玉佩是什么樣子?”

攤主頓時語塞,他支吾了半天,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李飛羽見狀,心中已然明了。

他轉(zhuǎn)頭看向周捕快,說道:“周捕快,事實如何,想必你心中已有定論?!?

周捕快臉色陰晴不定,他看了看李飛羽,又看了看那結(jié)結(jié)巴巴的攤主,心中已經(jīng)有了答案。

他深吸一口氣,正要開口,卻見李飛羽突然湊到他耳邊,低聲說道:……

李飛羽突然湊到周捕快耳邊,低聲說道:“周捕快,你仔細觀察那攤主的面部表情,是不是眼珠亂轉(zhuǎn),額頭冒汗?他分明是心虛的表現(xiàn)。我敢斷定,這攤主是想訛詐我們。”

周捕快半信半疑地看了看攤主,又看了看李飛羽,心中開始動搖。

這時,江蕭川也開口了:“周捕快,你再看看那攤主的貨物擺放,如此凌亂擁擠,我們就算想偷,也根本沒有靠近的機會啊!”他指著攤位上堆積如山的貨物,繼續(xù)說道:“你看,那些玉佩都放在最里面,外面都是些不值錢的小玩意兒。我們要是真想偷玉佩,豈不是要搬空整個攤位?”

周圍的人開始議論紛紛,有人覺得李飛羽和江蕭川說的有道理,也有人覺得他們是在狡辯。

周捕快聽著眾人的議論,心中的天平逐漸向李飛羽和江蕭川傾斜。

他再次看向攤主,厲聲問道:“你還有什么話說?”攤主被李飛羽和江蕭川的連番質(zhì)問,早已慌了神,他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我…我…我記錯了!他們…他們沒偷我的東西!”

周捕快冷哼一聲,收起佩刀,對李飛羽和江蕭川說道:“這次算你們走運,下次再讓我看到你們鬼鬼祟祟的,決不輕饒!”說完,他轉(zhuǎn)身離去。

李飛羽和江蕭川對視一眼,都松了口氣。

雖然危機暫時解除,但他們知道,這只是江湖險惡的冰山一角。

就在這時,李飛羽感覺到幾道銳利的目光從遠處射來,他不動聲色地掃了一眼,發(fā)現(xiàn)幾個黑衣人正隱藏在人群中,緊緊地盯著他們。

江蕭川也察覺到了異樣,他低聲對李飛羽說道:“看來,我們被人盯上了……”

李飛羽微微點頭,眼神中閃過一絲寒光:“江湖路遠,小心為上。”他伸手按住腰間的劍柄,一股冰冷的殺氣瞬間彌漫開來。

一個黑衣人悄然向同伴打了個手勢,隨后,他們便消失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

再入小派現(xiàn)轉(zhuǎn)機

李飛羽和江蕭川悄無聲息地離開了人群,黑衣人的跟蹤并未逃過他們的眼睛。

甩掉尾巴后,兩人尋了一處僻靜的茶館,商議接下來的計劃。

“看來,我們之前的舉動引起了某些人的注意?!崩铒w羽沉吟道,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面。

江蕭川灌下一大口茶,抹了抹嘴:“怕什么,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李飛羽搖了搖頭:“江湖險惡,我們必須謹慎行事。如今之計,還是要找個落腳之地?!?

他們想到了之前拜訪過的小門派——飛云堂。

盡管上次吃了閉門羹,但眼下似乎沒有更好的選擇。

“再去試試吧,說不定這次會有轉(zhuǎn)機。”李飛羽提議道。

江蕭川雖然有些不情愿,但也知道這是目前唯一的辦法。

飛云堂坐落在城郊的一處山坳里,規(guī)模不大,顯得有些冷清。

李飛羽和江蕭川硬著頭皮再次來到這里,回想起之前被驅(qū)逐的遭遇,心中不免有些忐忑。

趙堂主正坐在院中喝茶,看到他們又來了,臉上立刻露出輕蔑的神色。

“喲,這不是兩位‘大俠’嗎?怎么,還沒放棄???”他陰陽怪氣地說道,語氣中充滿了嘲諷。

周圍的門派弟子也紛紛圍了過來,對著李飛羽和江蕭川指指點點,發(fā)出陣陣譏笑。

“真是不自量力,還想加入我們飛云堂?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貨色!”一個身材魁梧的弟子不屑地說道。

李飛羽深吸一口氣,努力壓制住心中的怒火,平靜地說道:“趙堂主,我們這次來,是想展示一些我們新學到的武功招式,或許對貴派有所幫助?!?

趙堂主哈哈大笑,仿佛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

“就憑你們?也配指點我們飛云堂?別浪費我的時間了,趕緊滾!”

江蕭川的脾氣可沒李飛羽那么好,他上前一步,正要開口理論,卻被李飛羽一把拉住。

李飛羽湊到江蕭川耳邊,低聲說道:“稍安勿躁,看我的?!彼D(zhuǎn)過身,對著趙堂主說道:“趙堂主,我們愿意露兩手,如果您覺得不滿意,我們立刻就走,絕不糾纏。”他語氣堅定,眼神中閃爍著自信的光芒。

趙堂主見他如此堅持,心中不禁有些好奇,他斜睨了李飛羽一眼,說道:“好,那就讓我看看你們有什么本事!要是敢耍什么花招……”他猛地一拍桌子,發(fā)出一聲巨響,“我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李飛羽微微一笑:“趙堂主放心,我們只是想證明自己的價值。”他向江蕭川使了個眼色,“開始吧。”江蕭川會意地點了點頭……

江蕭川怒火中燒,握緊的拳頭咯咯作響,正要上前與趙堂主理論一番,卻被李飛羽一把拉住。

李飛羽微微搖頭,示意他稍安勿躁。

他知道,此刻逞一時之快于事無補,唯有展現(xiàn)真正的實力,才能扭轉(zhuǎn)局面。

李飛羽上前一步,不卑不亢地拱手道:“趙堂主,在下知道飛云堂立派至今已有百年,卻始終未能躋身一流門派之列。究其原因,并非貴派弟子資質(zhì)愚鈍,也非武功秘籍低劣,而是……”他故意頓了頓,目光掃過趙堂主和周圍的弟子,見他們都豎起耳朵,才繼續(xù)說道:“而是貴派固步自封,缺乏與外界交流,未能及時吸取其他門派的精髓,以致武功招式日漸落后于江湖潮流?!?

這番話如同石破天驚,在飛云堂弟子中引起一陣騷動。

趙堂主的臉色也由輕蔑轉(zhuǎn)為陰沉,他瞇起眼睛,審視著李飛羽,沉聲道:“你小子懂什么?我們飛云堂的武功博大精深,豈容你這黃口小兒妄加評論!”

李飛羽不慌不忙,侃侃而談:“趙堂主,在下并非信口開河。比如貴派最為倚重的‘飛云掌’,雖然招式精妙,但過于注重外家功夫,內(nèi)力運用不足,在與其他門派高手對敵時,往往會后勁不足,難以持久……”

他將劉老傳授的江湖門派興衰規(guī)律,結(jié)合飛云堂的實際情況,娓娓道來,分析得鞭辟入里,令趙堂主和一眾弟子聽得目瞪口呆。

趙堂主原本不屑一顧的神情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絲驚訝和沉思。

周圍的弟子也紛紛議論起來,他們發(fā)現(xiàn)李飛羽所言并非空穴來風,而是切中要害。

“莫非這小子真有兩把刷子?”一個弟子低聲說道。

“看他年紀輕輕,卻能洞悉我派武功的不足之處,實在令人匪夷所思……”另一個弟子附和道。

李飛羽見時機成熟,便繼續(xù)說道:“在下不才,略懂一些武學之道,或許能為貴派提供一些微不足道的建議……”

趙堂主沉默片刻,目光閃爍不定,最終緩緩開口:“你……想說什么?”

李飛羽微微一笑,轉(zhuǎn)頭看向江蕭川,輕聲道:“蕭川,該我們露一手了?!?

江蕭川聞言,縱身躍入場中,一套拳法虎虎生風,剛猛霸道,正是他從醉漢那里學來的“醉八仙”。

雖然招式略顯粗糙,但勝在氣勢十足,配合他高大魁梧的身材,倒也頗具威懾力。

接著,他又展示了幾招從乞丐那里學來的輕功,身形靈動,飄忽不定,看得周圍的弟子眼花繚亂。

雖然這些功夫并非什么高深絕學,但對于飛云堂這些弟子來說,卻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尤其是一些年輕弟子,更是看得目瞪口呆,眼中充滿了羨慕和敬佩。

趙堂主原本只是抱著看笑話的心態(tài),但此刻也不禁收起了輕蔑之色,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他摸著下巴,沉吟片刻,說道:“你們這些功夫,是從哪里學來的?”

李飛羽拱手道:“不瞞趙堂主,我們兄弟二人四處游歷,偶遇幾位世外高人,蒙他們指點,學得一些皮毛?!彼室庹f得含糊其辭,既沒有透露太多信息,又增添了一絲神秘感。

趙堂主眼中精光一閃,心中暗想:莫非這兩人背后還有什么高人指點?

若是能將他們招攬進飛云堂,或許能為本派增添不少助力……

他沉吟片刻,說道:“好吧,念在你們一片誠心,我就破例讓你們留在飛云堂。不過,你們現(xiàn)在只能做雜役,若是表現(xiàn)出色,再考慮提拔你們。”

李飛羽和江蕭川對視一眼,心中都暗暗松了一口氣。

雖然只是做雜役,但總算有了安身之所,也算是邁出了復仇計劃的第一步。

他們連忙躬身道謝:“多謝趙堂主!”

夜深人靜,飛云堂的弟子都已經(jīng)入睡。

李飛羽和江蕭川卻悄悄地聚在柴房里,低聲商議著什么。

“飛羽,我覺得趙堂主答應得也太容易了,會不會有詐?”江蕭川有些擔憂地說道。

李飛羽搖了搖頭:“應該不會,他只是想利用我們而已。不過,我們也要小心提防,不可掉以輕心?!?

突然,門外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緊接著,一個陰冷的聲音響起:“哼,兩個乳臭未干的小子,也敢在飛云堂耍花招?我看你們是活得不耐煩了……”

門派逢危展鋒芒

陰冷的聲音伴隨著破門而入的身影,正是趙堂主的心腹弟子,張彪。

他一臉獰笑,手中鋼刀閃著寒光:“趙堂主早就懷疑你們了,說你們鬼鬼祟祟,圖謀不軌!今晚,就讓我來好好教訓教訓你們!”

李飛羽和江蕭川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無奈。

這飛云堂,果然不是久留之地。

他們不動聲色地站起身,活動了一下筋骨。

“看來,我們得先解決這個麻煩了?!崩铒w羽淡淡地說。

話音剛落,柴房內(nèi)便響起了一陣拳腳相加的聲音。

張彪雖然有些武功底子,但在李飛羽和江蕭川面前,卻如同孩童般無力。

不過幾招,便被二人制服,按倒在地。

正當李飛羽準備封住張彪的穴道時,門外突然傳來一陣嘈雜的喊殺聲。

“怎么回事?”江蕭川眉頭一皺,立刻沖到門口。

只見原本寂靜的飛云堂此刻火光沖天,刀光劍影交錯,喊殺聲震天。

一群黑衣人正瘋狂地攻擊著飛云堂的弟子。

“敵襲!”江蕭川大喊一聲,立刻加入了戰(zhàn)斗。

李飛羽緊隨其后,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把掃帚,卻被他舞得虎虎生風,竟比尋常刀劍還要凌厲。

趙堂主此時也趕到了現(xiàn)場,指揮著門派弟子抵抗,但敵人實力很強,飛云堂弟子節(jié)節(jié)敗退。

趙堂主臉上滿是驚慌,指著李飛羽和江蕭川破口大罵:“都是你們這兩個掃把星!自從你們來了之后,飛云堂就沒有一天安寧過!”

李飛羽和江蕭川根本沒理會趙堂主的指責,他們冷靜地觀察著敵人的招式和陣型,尋找著突破口。

突然,李飛羽眼神一凝,低聲對江蕭川說道:“他們的目標……似乎不是飛云堂的弟子……”江蕭川順著李飛羽的目光看去,臉色也變得凝重起來。

“難道……”

李飛羽和江蕭川對趙堂主的咆哮充耳不聞,他們的注意力全在那些黑衣人身上。

正如李飛羽所料,黑衣人的目標并非飛云堂弟子,他們的攻擊雖然兇猛,但卻刻意避開了致命之處,更像是一種牽制。

真正的目標,隱藏在混亂的戰(zhàn)局之后。

“他們的目標是藏經(jīng)閣!”李飛羽目光如炬,鎖定了黑衣人首領頻頻回望的方向——飛云堂的藏經(jīng)閣。

那里存放著飛云堂的武功秘籍,也是飛云堂的根基所在。

“聲東擊西,好一招調(diào)虎離山!”江蕭川冷笑一聲,“看來我們得去會會他們了。”

“要突圍進去,必須穿過敵陣中心,風險很大?!崩铒w羽冷靜分析,“你負責吸引火力,我找機會突圍。”

“沒問題!看我的!”江蕭川咧嘴一笑,身形一閃,便如同一陣旋風般沖入了敵陣。

他一邊閃躲著黑衣人的攻擊,一邊還不忘用他那獨特的幽默嘲諷著敵人:“哎喲,這招式軟綿綿的,是在給我撓癢癢嗎?要不要大爺教你幾招?”

他滑稽的動作和言語,成功吸引了大部分黑衣人的注意,原本井然有序的陣型也開始出現(xiàn)混亂。

李飛羽抓住這個機會,身形如同鬼魅一般,穿梭在黑衣人之間。

他手中的掃帚看似普通,卻蘊含著精妙的招式,每一次揮舞都帶著凌厲的勁風,逼得黑衣人連連后退。

周圍的飛云堂弟子都看呆了。

他們從未見過如此奇特的戰(zhàn)斗方式,更沒想到這兩個被他們輕視的外來者,竟然擁有如此強大的實力。

眼看李飛羽就要突圍成功,黑衣人首領終于按捺不住,親自出手攔截。

他手中的長劍寒光閃爍,直逼李飛羽要害。

千鈞一發(fā)之際,江蕭川突然出現(xiàn)在李飛羽身旁,一掌拍在黑衣人首領的胸口,將他震退數(shù)步。

“你的對手是我!”江蕭川擋在李飛羽面前,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走!”李飛羽沒有絲毫猶豫,他知道這是最好的機會。

他足尖一點,身形如燕,直奔藏經(jīng)閣而去。

“想走?沒那么容易!”黑衣人首領怒吼一聲,再次追了上去。

“你的對手,是我!”江蕭川嘴角一勾,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攔住了黑衣人首領的去路。

“想動我兄弟,先過我這關!”

李飛羽身形矯捷,宛如靈猿般攀上藏經(jīng)閣的屋檐。

黑衣人首領緊隨其后,劍氣如虹,將屋瓦劈得粉碎。

李飛羽閃身躲過,掃帚一揮,逼退緊追不舍的黑衣人。

他目光掃過閣樓內(nèi)琳瑯滿目的秘籍,卻并未停留,而是直奔閣樓深處。

他知道,真正的寶物,絕不會放在顯眼之處。

與此同時,江蕭川與黑衣人首領纏斗在一起。

他看似嬉鬧的招式中卻暗藏殺機,一拳一腳都蘊含著強大的力量。

黑衣人首領漸漸落于下風,心中暗自驚駭:這小子看著吊兒郎當,實力竟然如此深不可測!

藏經(jīng)閣深處,李飛羽終于找到了他想要的東西——一本殘破的羊皮卷軸。

他小心翼翼地展開卷軸,上面記載的并非武功招式,而是一篇關于內(nèi)功心法的總綱。

李飛羽心頭一震,這正是他夢寐以求的武學至寶!

就在這時,黑衣人首領突破了江蕭川的阻攔,殺氣騰騰地沖了進來。

“放下卷軸!”他厲聲喝道。

李飛羽卻絲毫不為所動,將卷軸收入懷中,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想要?那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說罷,他身形一閃,主動迎上了黑衣人首領。

兩人在狹小的閣樓內(nèi)展開激戰(zhàn),拳風掌影,呼嘯生風。

江蕭川解決了剩余的黑衣人,也趕到了藏經(jīng)閣。

他見李飛羽與黑衣人首領戰(zhàn)得難解難分,便沒有插手,而是警惕地觀察著周圍的動靜,防止還有其他敵人潛伏。

飛云堂弟子們也漸漸扭轉(zhuǎn)了戰(zhàn)局,將黑衣人逼退。

趙堂主看著李飛羽和江蕭川的英勇表現(xiàn),心中充滿了震驚和懊悔。

他之前竟然錯看了這兩個年輕人,還對他們百般刁難。

經(jīng)過一番激戰(zhàn),李飛羽終于憑借著新領悟的內(nèi)功心法,將黑衣人首領擊敗。

黑衣人首領見大勢已去,便丟下一句“后會有期”,轉(zhuǎn)身逃遁。

戰(zhàn)斗結(jié)束后,趙堂主來到李飛羽和江蕭川面前,深深地鞠了一躬:“兩位少俠,多謝你們救了飛云堂!老夫之前多有得罪,還望兩位海涵!”

李飛羽和江蕭川相視一笑,并沒有計較趙堂主的過錯。

他們知道,他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趙堂主,”李飛羽開口道,“我們想學習飛云堂的絕學……”

趙堂主聞言大喜,立刻答應下來:“沒問題!兩位少俠如此英勇,老夫定當傾囊相授!”

李飛羽和江蕭川本以為能順利學習門派絕學,卻沒想到……

第二天清晨,趙堂主神情凝重地對他們說道:“兩位少俠,昨晚發(fā)生的事情……”

門派修行刁難多

趙堂主神情凝重地對他們說道:“兩位少俠,昨晚發(fā)生的事情……唉,說來話長??傊?,飛云堂內(nèi)部也有一些…不同的聲音。并非所有人都像老夫這般,真心實意想將絕學傳授于你們。”他頓了頓,搓了搓手,眼神閃爍,“不過兩位放心,我已經(jīng)安排了弟子教導你們?!?

李飛羽和江蕭川對視一眼,心中隱隱覺得有些不妥,但還是跟著趙堂主去了練武場。

負責教導他們的,是幾個年輕弟子,一個個眼高于頂,傲慢之色溢于言表。

接下來的日子,李飛羽和江蕭川才真正體會到了什么叫“困難重重”。

這些弟子要么故意教錯招式,要么干脆跳過關鍵的內(nèi)容不教,還美其名曰“考驗他們的悟性”。

李飛羽生性冷靜,還能耐著性子一遍遍練習,但江蕭川的脾氣可就沒那么好了。

“我說,這位師兄,”江蕭川指著一個瘦高個弟子,語氣不善,“你這教的到底是什么玩意兒?我練了三天三夜,連只雞都打不死!”那瘦高個弟子冷笑一聲:“江少俠,這可是飛云堂的獨門絕學,豈是那么容易就能學會的?我看你還是回去多練練基本功吧?!彼室獍选盎竟Α比齻€字咬得極重,周圍的弟子也跟著哄笑起來。

江蕭川怒火中燒,一把揪住那弟子的衣領:“你小子分明就是故意刁難我!我告訴你,別以為我不敢……”那弟子故作驚恐地大喊:“來人啊!江蕭川要打人啦!他不尊師重道啦!”這一嗓子,立刻引來了不少弟子圍觀。

他們紛紛指責江蕭川,說他不懂規(guī)矩,目無尊長。

周圍的氣氛變得十分壓抑,仿佛一張無形的大網(wǎng),將李飛羽和江蕭川緊緊纏繞。

李飛羽看著眼前這一幕,眼神卻異常平靜。

他拍了拍江蕭川的肩膀,示意他冷靜下來,然后轉(zhuǎn)向那瘦高個弟子,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弧度……

“看來,我們得換個方式學習了?!?

李飛羽拍了拍江蕭川的肩膀,示意他稍安勿躁。

然后,他出人意料地對著那瘦高個弟子和周圍起哄的眾人深深一揖,語氣誠懇:“多謝各位師兄這幾日的‘傾囊相授’,飛羽受益匪淺。”他這番舉動,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瘦高個弟子更是摸不著頭腦,疑惑地問道:“你…你這是什么意思?”

李飛羽微微一笑:“師兄們?nèi)绱松焚M苦心地‘考驗’我與蕭川兄弟,我二人豈能不知好歹?既然師兄們覺得我們天資愚鈍,不堪造就,那我們也就不再叨擾各位,自行去藏經(jīng)閣參悟便是?!闭f完,他拉著江蕭川轉(zhuǎn)身就走,留下眾人面面相覷。

藏經(jīng)閣內(nèi),浩瀚的典籍堆積如山,空氣中彌漫著古老的墨香。

李飛羽和江蕭川仔細翻閱著飛云堂的武功秘籍,試圖從中找到那些弟子故意教錯的地方。

然而,飛云堂的絕學博大精深,秘籍中記載的招式繁復難懂,其中有一處關鍵的內(nèi)功心法,晦澀難懂,如同天書一般。

他們二人對著這部分內(nèi)容苦思冥想,卻始終不得其解。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藏經(jīng)閣外的日光逐漸西斜,屋內(nèi)也變得昏暗起來。

江蕭川煩躁地抓了抓頭發(fā):“這寫的什么玩意兒!完全看不懂啊!”李飛羽眉頭緊鎖,一遍又一遍地閱讀著那段心法,卻始終找不到突破口。

周圍寂靜無聲,只有翻書的沙沙聲在空氣中回蕩。

眼看著天色漸晚,他們卻依然毫無進展,一股焦慮的情緒開始在兩人心頭蔓延開來。

突然,李飛羽的目光停留在秘籍上的一幅插圖上,他盯著那幅圖,眼神逐漸變得明亮起來……

“蕭川,”他指著那幅圖,語氣中帶著一絲興奮,“你看……”

李飛羽指著那幅圖,興奮地說道:“這幅圖畫的并非招式,而是內(nèi)息運行的軌跡!我們一直糾結(jié)于文字描述,卻忽略了這幅圖!”他將內(nèi)功心法和圖畫結(jié)合起來,重新演練了一遍,一股強大的內(nèi)力在他體內(nèi)奔涌,之前的瓶頸瞬間被打破!

江蕭川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他沒想到李飛羽竟然如此機智,竟然從一幅不起眼的插圖中找到了突破口。

他也立刻照著李飛羽的方法修煉,果然事半功倍,原本晦澀難懂的心法,現(xiàn)在也變得清晰明了。

第二天,李飛羽和江蕭川再次來到練武場。

那些原本等著看他們笑話的弟子,卻發(fā)現(xiàn)他們二人功力大增,招式也更加精妙。

瘦高個弟子更是驚訝得下巴都快掉下來了,他怎么也想不通,這兩人是如何在短短一夜之間就突破了瓶頸。

江蕭川走到瘦高個弟子面前,嘴角帶著一絲嘲諷的笑意:“師兄,昨日你說我連雞都打不死,今日不妨再來試試?”他話音剛落,便身形一閃,使出了一招飛云堂的絕學“飛云穿梭”,速度快如閃電,瘦高個弟子根本來不及反應,就被江蕭川一掌擊飛,重重地摔在地上。

周圍的弟子們都看傻了眼,他們沒想到江蕭川的實力竟然提升得如此之快。

瘦高個弟子捂著胸口,臉色蒼白,眼中充滿了驚恐。

他這才意識到,自己之前是多么的愚蠢,竟然去刁難這兩個深藏不露的高手。

李飛羽走到江蕭川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適可而止。

然后,他轉(zhuǎn)向眾人,語氣平靜地說道:“我們來飛云堂,是為了學習武藝,精進自身,并非為了與各位師兄爭強好勝。希望以后大家能夠互相尊重,共同進步?!?

眾人面面相覷,一時間竟無人敢反駁。

他們原本以為李飛羽和江蕭川只是兩個普通的江湖小子,沒想到他們竟然如此厲害,而且還如此的深藏不露。

李飛羽和江蕭川回到住處,江蕭川興奮地說道:“飛羽,你真是太厲害了!沒想到你竟然能從一幅圖畫中找到突破口!”

李飛羽笑了笑,說道:“其實這也要感謝劉老的教導,他的那些知識給了我很大的啟發(fā)?!彼D了頓,眼神中閃過一絲擔憂,“不過,我總感覺事情沒有那么簡單,這些弟子背后,似乎還有人在指使他們?!?

江蕭川也收起了笑容,神色凝重地點了點頭。

就在這時,李飛羽突然發(fā)現(xiàn),桌上的茶杯被打翻了,茶水灑了一地……

“蕭川,”李飛羽指著茶杯,語氣低沉,“你看……”

初現(xiàn)陰謀妙化解

江蕭川順著李飛羽的目光看去,臉色也沉了下來。

茶杯并非意外被打翻,杯口朝向門口,茶水在地板上形成一道蜿蜒的痕跡,分明是有人故意為之。

“看來,我們被人盯上了?!苯挻ɡ浜咭宦暎壑虚W過一絲寒芒。

接下來的幾天,這種詭異的氛圍愈發(fā)濃烈。

他們的生活用品不斷被人動過手腳,衣物被割破,鞋底被釘上鐵釘,甚至連睡覺的枕頭里都被塞進了尖銳的石子。

更讓他們惱火的是,一些重要的東西也莫名其妙地失蹤了,包括李飛羽記錄武功心得的筆記,以及江蕭川珍藏的母親留下的玉佩。

“這幫兔崽子,真是欺人太甚!”江蕭川怒不可遏,一拳砸在桌子上,震得茶杯嗡嗡作響。

李飛羽雖然也感到憤怒,但始終保持著冷靜。

他知道,沖動解決不了問題,只會讓他們陷入更加被動的局面。

“我們必須找到證據(jù),才能揭穿他們的陰謀。”

那些弟子似乎察覺到了他們的懷疑,反而更加變本加厲。

他們表面上裝作關心,噓寒問暖,實則冷嘲熱諷,話里話外都透著幸災樂禍的意味。

“喲,李師兄,你的衣服怎么破了?是不是練功太刻苦了?”一個尖嘴猴腮的弟子陰陽怪氣地說道。

“江師兄,你的臉色怎么這么難看?是不是晚上沒睡好?要不要我給你推薦個安神的好地方?”另一個身材魁梧的弟子皮笑肉不笑地問道。

面對這些明里暗里的挑釁,李飛羽和江蕭川強忍著怒火,不動聲色地觀察著每一個人的表情,試圖從中找出蛛絲馬跡。

一天晚上,李飛羽和江蕭川正在房間里商量對策,突然聽到門外傳來一陣細碎的腳步聲。

他們對視一眼,立刻屏住呼吸,側(cè)耳傾聽。

腳步聲越來越近,最終停在了他們的門口……

李飛羽輕輕地握住了劍柄,眼神中閃過一絲精光。

“來了……”他低聲說道。

門外的腳步聲停頓片刻后,又悄然退去。

李飛羽和江蕭川并沒有放松警惕,他們知道,這只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第二天,門派例行考核。

弟子們聚集在演武場,嘰嘰喳喳地討論著今天的考核內(nèi)容。

李飛羽和江蕭川也來到演武場,卻發(fā)現(xiàn)氣氛有些不對勁。

周圍的弟子們看著他們的眼神,充滿了戲謔和嘲諷。

趙堂主站在高臺上,手里拿著兩張紙條,臉上掛著意味深長的笑容。

“今天的考核內(nèi)容,我已經(jīng)寫在了紙條上,兩位請抽取?!?

李飛羽和江蕭川對視一眼,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李飛羽上前一步,抽取了一張紙條,打開一看,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紙條上赫然寫著:“獨闖落雁峰,擊敗峰頂守護獸?!?

落雁峰是門派禁地,峰頂?shù)氖刈o獸更是兇猛異常,就連門派長老也不敢輕易招惹。

這分明是故意刁難!

周圍的弟子們頓時爆發(fā)出一陣哄笑聲。

“李飛羽,我看你這次怎么死!”尖嘴猴腮的弟子幸災樂禍地說道。

“江蕭川,你還是趕緊準備后事吧!”魁梧弟子也跟著嘲諷道。

江蕭川抽取了另一張紙條,上面的內(nèi)容更是匪夷所思:“徒手攀登劍刃峰,并在峰頂停留半個時辰。”劍刃峰峰如其名,山峰陡峭,遍布鋒利的巖石,如同刀劍一般,稍有不慎就會被割傷。

徒手攀登,簡直是送死!

趙堂主看著他們的表情,心中暗自得意。

“兩位,考核內(nèi)容已經(jīng)確定,如果你們不敢接受挑戰(zhàn),可以直接認輸?!?

江蕭川卻突然哈哈大笑起來,“趙堂主,你這考核內(nèi)容也太沒創(chuàng)意了吧!正好,我和飛羽最近研習了一套新奇的功夫,正愁沒有機會展示呢!這落雁峰和劍刃峰,就當是我們的表演舞臺了!”

他這番話,讓周圍的弟子們都愣住了。

他們原本以為李飛羽和江蕭川會驚慌失措,甚至跪地求饒,沒想到他們竟然如此淡定,甚至還說要表演新功夫。

難道他們真的有什么底牌?

李飛羽也微微一笑,附和道:“是啊,趙堂主,你就等著看我們的精彩表演吧!”

兩人走到一旁,低聲商量對策。

“看來,他們是鐵了心要置我們于死地,”李飛羽沉聲道,“我們必須想辦法脫身?!?

“放心吧,飛羽,”江蕭川眼中閃過一絲狡黠,“我早就有所準備了……”他從懷中掏出一個……

他從懷中掏出一個巴掌大小的木雕鳥,遞給李飛羽。

“這是我根據(jù)機關術的原理做的,可以用來傳遞消息。”李飛羽接過木雕鳥,仔細端詳,發(fā)現(xiàn)鳥的腹部有一個小小的機關。

“我們分頭行動,如果遇到危險,就用這個聯(lián)系。”

李飛羽前往落雁峰,江蕭川則走向劍刃峰。

看似送死的任務,對他們來說卻并非絕境。

李飛羽憑借精妙的輕功和對動物習性的了解,巧妙地避開了守護獸的攻擊,最終到達峰頂,并留下自己的記號。

而江蕭川,他并非真的徒手攀登,而是利用從一位江湖奇人那里學來的“壁虎游墻功”,飛檐走壁,如履平地,輕松登頂,并在峰頂盤膝而坐,靜待半個時辰。

兩人完成任務回到演武場,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呆了,尤其是趙堂主,臉色鐵青,仿佛吞了一只蒼蠅。

那些原本等著看笑話的弟子們,也一個個目瞪口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考核結(jié)束后,李飛羽走到趙堂主面前,似笑非笑地說道:“趙堂主,這次考核真是精彩,多謝你的‘特殊照顧’。不過,有些人做的那些小動作,最好還是收斂一些,否則……”他故意停頓了一下,眼神中閃過一絲寒芒,“后果自負?!?

李飛羽的話,讓那些心懷不軌的弟子們心中一凜,他們沒想到自己的陰謀竟然已經(jīng)被識破,一個個嚇得面如土色,不敢再有任何舉動。

夜深人靜,李飛羽和江蕭川在房間里密談。

“看來,我們低估了這個門派的復雜程度,”李飛羽沉聲道,“趙堂主只是個小角色,背后肯定還有更大的勢力在操控這一切。”

江蕭川點了點頭,“沒錯,我們必須更加小心謹慎。”突然,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破了房間的寧靜。

“誰?”江蕭川警惕地問道。

門外傳來一個顫抖的聲音:“兩位師兄,大事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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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光飛光,勸爾一杯酒。吾不識青山高,黃地厚。唯見月寒日暖,來煎人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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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錢修什么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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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羅:謫仙臨塵,酒劍弒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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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謫仙被塵心領進七寶琉璃宗。覺醒武魂那天,一柄青蓮劍出世,劍氣縱橫,先天滿魂力。他被寧風致譽為千年難遇的天才,并敲定與寧榮榮的姻緣。但不成想。六年時間過去,李謫仙魂力沒有寸進!寧榮榮:“謫仙哥哥,七寶琉璃塔是大陸第一輔助武魂,與強大的戰(zhàn)魂師配合,才能發(fā)揮出最強威力?!薄半m然……我很不想這么說,但你的確跟不上我的腳步了。”拿回兒時互換的信物。李謫仙:“各自安好。”...“仰天大笑出門去,我輩豈是蓬蒿人!”李謫仙并不氣餒,他堅信自己絕非庸才。明月下。他仰頭飲酒,醉里舞劍?;炅υ诓恢挥X中,飆漲到二十級。李謫仙這才明白。他乃雙生武魂——劍與酒?!皸壩胰フ撸蛉罩詹豢闪簦 睆钠邔毩鹆ё诓晦o而別。李謫仙手握劍、腰別酒,獨自一人游歷大陸。他喝了最香醇的酒,結(jié)識最好看的女子,挑戰(zhàn)最厲害的劍客。多年后。他在全國魂師大賽,與寧榮榮相遇??粗机L鶯燕燕包圍的李謫仙,一劍橫掃所有天才,寧榮榮淚眼婆陀。“謫仙哥哥,榮榮每天都想你……”“多年未見,你還可好?”李謫仙風輕云淡,長劍遙指?!俺稣邪伞!敝喯芍憦卮箨?。這一次,他看向神界。“天上神祇有三千,見我也須盡低眉!”(多女主,不跟團,虐唐三,虐榮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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