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至高的存在(一)
- 龍族:重瞳者在一人之下修無情道
- 寶釵凝香
- 2746字
- 2025-06-28 13:57:52
在實驗班的課后,其場景并未呈現(xiàn)出人們所預(yù)期的特殊性,實際上與常規(guī)班級無異。部分學(xué)生在下課后迅速前往操場,盡情釋放青春的活力;另一部分學(xué)生則聚集討論,關(guān)注即將到來的明星演唱會信息,或是追蹤娛樂圈的最新發(fā)展。同時,亦有學(xué)生選擇在該時段繼續(xù)學(xué)習(xí),張?zhí)槐闶瞧渲兄弧?
在討論明星的群體中,一位女生走向張?zhí)唬鎺Ш畹奈⑿ο蛩岢稣埱蟆?
“張?zhí)煌瑢W(xué),能否打擾您一下?”張?zhí)宦牭竭@聲音時感到些許不悅,因為他不喜歡在他認(rèn)真做事的時候,有人來打擾他。但出于禮貌,他還是換上了只有境界在省部境公仆中才能見到的假笑,畢竟他曾在鏡子面前練習(xí)了半年。
他的唇角微微上揚,眼尾泛起幾道柔和的細(xì)紋,目光溫潤如春風(fēng)拂面。那笑容仿佛經(jīng)過精心丈量,既不過分熱絡(luò),也不顯得疏離,每個弧度都恰到好處地傳遞著親和力。只是當(dāng)光影轉(zhuǎn)換的瞬間,能瞥見他眼底始終保持著一種奇異的平靜,像深潭般紋絲不動。這笑容讓人如沐春風(fēng),卻始終隔著一層看不見的玻璃。
“當(dāng)然可以,什么事情你說吧!”
“真的可以嗎?”那女孩似乎是得到了張?zhí)坏幕卮鸷苁歉吲d。
“當(dāng)然,你想是想問哪道題嗎!”
“這倒不是,就是想問問你的偶像是誰啊!”
“偶像嗎?”張?zhí)怀了剂艘粫?dāng)然沒想到她會問這個問題。他得怎樣回答才能符合他在學(xué)校中所建立人設(shè)和不會讓她們以后再也不來打擾他。
“白苒同學(xué),額……我想我的偶像是,是馬克思,是革命先輩,是一切為無產(chǎn)階級奮斗的前輩們。”說到這些時,張?zhí)谎劾锶鲇绕涫浅霈F(xiàn)了一抹無限的崇拜。
“額……咳咳,張同學(xué),我說的是藝人,那些明星。”白苒很顯然是沒有打算放過張?zhí)弧?
“嗯……藝人啊!我應(yīng)該是喜歡昭和時代的中森名菜。”張?zhí)贿@里的回答算是巧妙,畢竟以他所需要的人設(shè)而言,這是他是比較好的回答,應(yīng)為昭和時代那已經(jīng)是上個世紀(jì),而且張?zhí)霊?yīng)該沒有多少知道。當(dāng)然他可以冷著臉,回答他沒有什么所謂的偶像。但他這不符合他的利益,他當(dāng)然不會這么做。
“中森明菜!因該是日本昭和時代所謂的的破碎感的神吧!”
“這里也知道!”隨后一群女生也跑了過來這里面的居然有著校花蘇曉檣,隨后的張?zhí)痪捅慌鷩似饋恚瓦B他的同桌路明非都無奈的站了起來,畢竟女生實在是太多。
張?zhí)唬矚g昭和時代的中森明菜的是也很快的傳開。之后張?zhí)谎杆俚牡琼斠粋€叫作此獠當(dāng)誅榜的榜單。和一位叫做楚子航的并列第一。他與楚子航號稱一太陽一月亮,張?zhí)划?dāng)然就是那個月亮,雖然他與楚子航都有著一張厭世臉,但由于張?zhí)黄綍r待人溫和就算是班上的小透明他都能說上幾句,在別人看來他與楚子航就要是兩個極端,畢竟誰能拒絕一個長相帥氣且待人溫和的帥哥呢!
而此時有一道場,道場懸于諸天之外,時光長河的盡頭在此處亦不過是一縷凝固的、破碎的飄帶,纏繞著幾顆早已熄滅、卻依舊散發(fā)著亙古悲涼的巨大星骸。虛空本身布滿深邃的裂痕,如同被絕世神兵反復(fù)劈砍后的琉璃,裂痕深處流淌著混沌未分、法則初生的原始漿流,時而噴涌出湮滅萬道的亂流,卻在觸及道場邊緣時,被無形偉力撫平、吸納,化作滋養(yǎng)這片孤寂之地的養(yǎng)分。
道場核心,一座古樸的石亭孑然而立。亭柱斑駁,刻滿了難以辨識的古老道紋,那些紋路并非靜止,而是如同活物般緩緩流轉(zhuǎn)、明滅,每一次明滅都仿佛映照著一個宇宙的生滅輪回。亭頂覆蓋著不知名的藤蔓,葉片竟是由凝固的星辰精粹構(gòu)成,閃爍著冰冷的微光。亭外地面非土非石,而是由無數(shù)破碎的大道符文和世界基石鋪就,踩上去無聲無息,卻承載著足以壓塌萬界的重量。
亭中石桌,材質(zhì)混沌,非金非玉,桌面光滑如鏡,卻又似乎倒映著無盡時空的碎片光影。其上,懸著一物——一顆拳頭大小、渾圓剔透的“世界珠”。此珠非實非虛,光華內(nèi)斂,表面流轉(zhuǎn)著無法言喻的、超越一切法則的色彩,時而清澈如琉璃,時而深邃如歸墟。珠內(nèi),并非什么神魔爭霸、仙道昌隆的宏大景象,僅僅是一個普通的、生機勃勃的小世界。山川河流,阡陌縱橫,炊煙裊裊,凡俗眾生在其中生老病死,愛恨情仇。
此刻,珠內(nèi)景象聚焦于一隅:一個穿著白色襯衫的少年,正與一位容貌絕美的少女一起交談。世界珠的“鏡頭”仿佛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溫和,靜靜記錄著這平凡到極致的一幕,與亭外那破碎混沌、動輒宇宙生滅的恐怖背景形成了驚心動魄的對比。
石桌三方,三道身影靜坐
左側(cè)身影,一身玄黑袍服,仿佛由最深邃的夜幕裁剪而成,其上不見任何紋飾,卻隱隱有億萬星辰寂滅的光影在其中沉浮、幻滅。他坐姿挺拔如亙古神岳,面容被一種難以言喻的滄桑與孤寂籠罩,如同風(fēng)化億萬載的磐石。一雙眸子最為攝人,左眼似蘊混沌初開之景,鴻蒙紫氣氤氳;右眼則如雷霆煉獄,有開天辟地的電光在其中生生滅滅。目光偶爾掃過虛空,那處的法則便無聲地扭曲、湮滅,又在下一個剎那自然重生。他一只手隨意搭在石桌邊緣,指節(jié)修長有力,皮膚下似有星河奔涌的力量蟄伏,那看似普通的搭放,卻讓整片穩(wěn)固的道場空間都產(chǎn)生了微不可查的、臣服般的漣漪。
右側(cè)身影,一襲白衣勝雪,潔凈得不染絲毫塵埃,仿佛連時間都無法在其上留下痕跡。白衣材質(zhì)奇異,似由凝固的時空漣漪編織,流淌著溫潤如玉的光澤。他氣質(zhì)溫潤平和,如同鄰家青年,卻又有一種囊括諸天、運轉(zhuǎn)萬道的無上氣度自然流露。發(fā)絲漆黑如墨,偶爾有幾縷拂過額角,發(fā)梢竟閃爍著九色仙金般的神性光輝。在他身前尺許的虛空中,一口三足兩耳的虛幻小鼎靜靜懸浮,鼎身古樸,鼎內(nèi)仿佛蘊藏著諸天萬界文明的縮影,鼎外則有三千大道符文如瓔珞般垂落、環(huán)繞、生滅,演繹著永恒輪回的奧義。他的呼吸悠長而寧靜,每一次吐納,都與世界珠內(nèi)那個小世界的生命脈動形成一種玄之又玄的共鳴。
居中身影,則顯得年輕許多,一身青衫磊落,帶著幾分少年般的灑脫不羈,然而那雙眼睛深處,卻沉淀著看透萬古紀(jì)元、遍歷諸世沉浮的深邃與智慧。他手中把玩著一株奇異的七色植物,葉片流光溢彩,根須仿佛扎根于虛空,汲取著無量時空的能量。那植物生機勃勃,每一次葉片的顫動,都似乎引動著亭外虛空中那些巨大裂痕的輕微蠕動,仿佛那些毀滅性的混沌亂流,不過是它生長的養(yǎng)分。在他身后,一株介于虛實之間的“妙樹”虛影若隱若現(xiàn),樹冠撐開一片朦朧的光域,枝頭懸掛著數(shù)件形態(tài)各異、氣息驚天的器物虛影(刀、劍、槍、鐘、塔、鏡、爐),每一件都散發(fā)著鎮(zhèn)壓萬古、磨滅大道的恐怖道韻,與那株看似柔弱的七色植物形成奇異的和諧。
三位無上存在,目光都落在那世界珠內(nèi),落在那個對自身命運、對亭外恢弘恐怖、對座上三位無上存在皆一無所知的少年身上。亭內(nèi)一片寂靜,唯有世界珠表面流轉(zhuǎn)的微光,以及亭外混沌亂流偶爾的低沉嘶鳴。
那玄黑袍服的男子,搭在石桌邊緣的手指,似乎極其輕微地動了一下。他那蘊藏著混沌與雷霆的雙眸,從世界珠內(nèi)的少年少女的指上移開,緩緩抬起,目光似乎穿透了亭頂,穿透了凝固的時光長河碎片,投向更加深邃、更加虛無的“之外”。他薄削的嘴唇,仿佛蘊含著開天辟地的力量,微微開啟了一道縫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