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的？”程彥問道，得到了聞夕語點頭回應。

他的指尖觸到畫本邊緣的瞬間，掌心傳來微微的粗糙感，

——那是紙張曾被人反復摩挲留下的痕跡。

他喉結不安地滾動，抬頭撞見聞夕語低垂的睫毛，在眼下投出顫動的蝶影，蒼白臉頰泛起的薄紅比篝火更灼人。

他在聞夕語的目光中翻開了那個畫本。

翻開畫紙的沙沙聲混著篝火噼啪，程彥看著畫里的自己看風景的模樣，

畫中的自己，發絲被微風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