魑魅魍魎全無,驅(qū)鬼圣獸“法海”阻長情。
兩情若是久長,冰山可噴涌似火詠常青。
情腸山路十八彎,曲曲折折顯無措,一錘定音露真情,互相奔赴嘗百態(tài)。
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潔。
我與落宇并未暗生情愫,我被迫植入他的胴體,我只能依著這殘枝敗柳羸弱之軀,徐徐向前。在一片黑暗中,運用蝙蝠修煉出的雷達確定方位,精神院中,一切黑暗中洞見光明。
我輕輕地擦拭著手腕上的鮮血,下病榻眼見滴紅的褐色的”鮮“血,隨之就被拉去做電擊,我估摸日子是2020年9月25日,是我應(yīng)聘中學教師的日子,已經(jīng)托人遞交了應(yīng)聘書。三千越甲可吞吳,終得梅花昭雪日。
喜極而泣中,拾回的記憶難道又被電流奪走嗎?
“不行,絕對不行,不然還得等多久,這次一定要逃出去。”“顛公,顛公,你是逃不出去的,十年了,你一輩子都逃不出去,就憑你?““這次一定得逃出去,幫我,鬼斧,鬼斧。““誰是鬼,我明明是神明,神差神差才對。““是任憑我差使的小跟班嗎?““成語也不是你這么用的啊,是鬼斧神工,給我打工的。“落宇冷冷地說道。“確實像個給你打工的,你瞧瞧這形體,這壯實,這臉盤,富態(tài)盡顯哇,噓,不說了不說就......“落宇看起來確實胖了許多,臉上隱藏不住的茫然,他一無所有,甚至連個說知心話的人都沒有,至少現(xiàn)在有著小跟班說著話,顯得不那么百無聊賴,渾渾噩噩,不知去向......
又被醫(yī)生拉著去做電擊了,走了許久,也不知道是何年何月何日,但那個妖怪肯定知道,我也不想想太多,盡快逃出去才是個好法子。“落宇和小妖怪商量了好久,半天吞吞吐吐才憋出一句“我可以幫你一把。“
因為妖怪也不想打亂每個人要經(jīng)歷的事。“說來聽聽。““我把電流聚集為一處,形成一個假死的現(xiàn)象,到時候看我的就行啦,哈哈。“
小妖怪,喊了一聲“羊締笛”,
說時遲那時快,外面黑漆漆一片片,看不見一星點光亮,一個身穿白衣的女子徐徐吹笛,雷聲頓時轟鳴,陣陣仿佛動人心魄,“明明出去的時候還是大白天,現(xiàn)在怎么悄然都陰沉了那么多”。醫(yī)生護士們嘩然一片,“磨刀不誤砍柴刀”,當接觸電擊時,與雷擊合力。天色漸明,落宇得幸憑借雷擊的力量,心臟驟停,毛發(fā)陰森可怖,臉瞬時慘白,四肢抽搐無力,皮膚盡黑,死態(tài)盡顯。醫(yī)生護士們急匆匆地搬運落宇進負一樓的凍尸倉,護工郭輝急忙將這一大快人心的好消息告訴荊譯,“根本不用我們出手,現(xiàn)在自己斃命了,終于可以放心大干一場了。“荊譯面露難色,但掩飾不住有一絲喜悅。
”瞧見了沒,顛公。“小妖怪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樣子樂呵道。“沒想到之前對我一向親賴的郭輝是如此之徒”落宇想著想著,忽然晃了神,一段記憶涌上心頭。
十年前,落宇被人押著進精神病院,一些不好的記憶涌入心頭,充斥著落宇的腦海。從上帝視角可以看出是吳余打電話給郭輝讓他好生照看著落宇,郭輝點頭哈腰地應(yīng)允了,隨即打電話給兩個法外狂徒,倆人順勢壓制住了落宇,落宇幾乎動彈不得,雙手各自被捆綁在床榻邊,雙腳被鐵鐐銬著。這時吳余閃現(xiàn),帶有攻擊性地說道:“不吃藥就從鼻子里面打進去。”隨后,護士拿針管將藥溶化進液體里,從鼻子里將藥水打進落宇鼻腔里。瞬時,一股嗆人的味道彌漫在落宇鼻腔管道里。想著想著,落宇出了神,到現(xiàn)在他依然還含著藥片,當前不知道是哪個年代的自己直面這殘忍的現(xiàn)實,但還得繼續(xù)看下去。吳余像騎驢一樣架在落宇身上,現(xiàn)在的感同身受不了落宇當時的情緒,無措并無憤怒。郭輝護工說別這樣,試圖阻止吳余這樣的舉動,但吳余并未停止施暴。吳余胚型強壯有力,欺負一個軟弱無能的落宇,猶如“暴力哥“,雨點般的抓痕和暴打洋洋灑灑地落在落宇身上,落宇借用郭輝的手機偷摸給自己的朋友發(fā)信息,拍著傷痕,請求報警救助,可并未有音信。不知道手臂上哪來的多出來的淤青,好些地方,落宇也不想去糾結(jié)這些。荊譯說是打針的淤青,吳余說是他弄得,不知所云。落宇身世浮沉雨打萍,赤條條來無牽掛。這樣的心境,或許不被阻撓,更為灑脫自然,不用去計較,也能抗拒不喜歡的事物。
落宇身處留下幾行淚滴,是同理心,心疼的情緒。鐵樹靠什么來發(fā)芽,靠自己的根,自己的經(jīng)歷去尋找自己的情感。敲擊自己內(nèi)心深處的靈魂,讓自己感覺像個人一樣地活著。小妖怪眼見這個胖乎乎的叔叔,面相冰冷,難得一見地流淚,”真是個怪叔叔”自言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