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友人
- 嫡女重生虐渣,侯府上下追悔莫及
- 臣愛睡
- 2079字
- 2025-01-02 14:04:41
趕在蕭霽德大罵出口前,趙銜之接著解釋道:
“今日帶舍妹出府逛逛便多帶了些銀錢,蕭公子確定是在那小廝碰過后才不見的?到過的地方可有仔細尋過?”
蕭霽德怒氣有些凝在臉上,但沒等他強詞奪理,趙銜之又開了口:
“為免誤會,不若讓掌柜的派人再找找?”
趙銜之說著不動聲色朝北冽使了個眼神。
北冽會意,他的手本就傷著沒好,此刻他好似聽到自家公子為他撐腰,才大著膽子推開蕭霽德的小廝。
不滿道:
“還不去找?在這自作主張弄疼你爺爺我了!”
蕭霽德正沒處揪錯,看到趙銜之的小廝欺他小廝,那情緒就如水滴遇到熱油般沸騰起來。
正要張口大罵,就見他那被推搡的小廝袖口中飄出一張銀票。
銀票在空中旋了旋落到他腳邊。
屋內瞬間靜下,眾人皆往地上那銀票看去,連蕭霽德自己都傻眼了。
此刻他依稀能聽見外邊哪個不要命地嘲笑他:‘哈哈,這下沒話說了吧!’
蕭霽德難堪不已,狠狠瞪了一眼還沒反應過來的小廝,很是不服氣地向趙銜之拱拱手,“原來是一場誤會,趙公子,失禮了。”
話沒說完人就已經甩袖走了。
哼!來日方長,武舉場上見真章!
趙銜之心中暗松一口氣,得虧適才孟枕月買得太多現銀根本不夠,所以都記賬上,沒花掉現銀。
想著他自己都氣了,這難道還是件好事不成?
他還頭疼著孟懷川會如何看他,既然孟枕月發現了這事,那孟懷川必定也要知道了。
可恨他這么費心經營起來的好印象都被孟枕月給毀了!
他思考時是習慣兩根手指摩挲,急躁時是習慣大拇指扎食指腹。
此刻他的食指腹仿佛就要被他扎破,屋內冷不防地就響起孟懷川的喝斥。
“枕月,下回可不能如此,你看給銜之帶來多大麻煩!”
趙銜之神色一驚,急中生智,就說孟枕月污蔑他算了。
話才到嘴邊,又是一愣,孟懷川好像不是在喝斥他。
這時就見孟枕月神色不悅地灌了一杯茶,同孟懷川說話目光卻瞪向他。
“這不是沒辦法了嗎,我心覺他不敢惹大哥才會暫時塞北冽那。”
又見孟懷川肅眼制止孟枕月,而后朝他拱了拱手,言語中帶著斥責道:
“讓你麻煩了,適才如松被撞時我早就發覺被塞了東西,枕月說她處理,沒想到……她是這樣處理的。”
趙銜之這才明白過來,孟枕月是懷疑他,但孟枕月有何證據證明撞孟懷川小廝那人是他的人?
孟懷川對他的印象一向很好,孟懷川不信孟枕月也正常。
所以孟懷川如今對他的好感還在。
此刻對他的愧疚何嘗不是一種可以利用的情緒?
事情雖有些波折,但結果卻沒差太多……
他適才是急得昏了頭,還是近日屢屢失策急躁了些?腦子竟沒轉過來。
想著趙銜之便回了孟枕月一個得意的眼神,才避開孟懷川的禮,道:
“不妨事,他是蕭少傅的公子,承武侯府前不久和蕭少傅起了點沖突,今日之事想必便是蕭少傅的手筆,兄長也是受侯府所害。”
說著最后還拱手一禮保證:“兄長放心,銜之定查個水落石出!”
趁著趙銜之垂眸拱手,孟枕月和孟懷川又一對視,彼此眼中盡是滿滿的戲謅。
兄長暫時還不能同趙銜之撕破臉。
三人面上其樂融融,心下心思各異地用些點心茶飯后,便出了茶樓。
孟懷川要去武館,也就沒一同回侯府。
和孟懷川分別前,孟枕月拿出一封提前寫好的信交給他,道:
“這是給顏月的,雖然她要來了,可寫都寫了。”
孟懷川點頭收下便大步離開了。
等上了侯府給他用的馬車后,孟懷川才拆開信來看。
適才妹妹給他信時捏了捏他的手,便知這不是一封普通的信。
看完,孟懷川擰起眉頭,喃喃自語,“小叔……”
看來他得請假幾日,回蕭洲一趟。
。
侯府正院內,侯夫人聽完下人稟報,抓著手帕的手一緊,心道:成了!
滿心歡喜快步趕到趙知梔的花溪院。
進院前她躊躇了片刻,收起笑容,邁步而入時心也有些發顫。
趙知梔此刻正一身白漸粉緊腰長袖舞衣,在水榭上翩翩起舞。
侯夫人一見,心道一句恰恰好,帶著哭容上前中斷了女兒。
她帕子點著眼角訴苦道:
“知梔,娘親有位閨中友人,她她……近日很是傷懷,不論娘親怎么哄都哄不好。”
“知梔的舞近日苦練又進益了不少,可能幫一幫娘親?”侯夫人眼角泛著淚花,目光含著期許看著趙知梔。
她這個女兒善舞,且舞姿優動人美,每回女兒一見她寡歡,便會想著起舞讓她舒散心緒。
所以她這么說,女兒一定會應的。
水榭不遠處是一小花圃,孟枕月院里的冰兒正借口來采花暗中看著趙知梔。
如今聽到侯夫人這話,冰兒心覺不好,正要弄出動靜打岔阻止,就聽見水榭傳來趙知梔的話語。
“娘親的友人為何傷懷?”
“娘親喜歡女兒的舞看了才會舒解,那友人,她若是不喜歡女兒的舞,女兒就算跳得腳廢了都無可奈何。”
趙知梔蹙著柳眉,她看著娘親這般憂心也是焦急的。
可她忽然就想起那日大姐姐說的話。
侯夫人聽到這話愣了愣,知梔今日怎的多了這樣一番話?
她垂下眸眼珠子透著算計地轉了轉。
而后抬眼目光掃過周圍的下人,話中帶厲,“白玉蟬留下,其余的都退下吧。”
她不愿自己為了侯府而算計孩子的一面讓人看了去。
待下人都告退了,她才嘆著同趙知梔道:
“她正是在學那支前不久娘親拿過來的孤本,卻總學不得其味,這才傷懷不已,若是能一觀知梔的舞,或許她也能想通其關竅了。”
趙知梔一臉地原來如此,她忙點了點頭
又想,這些日娘親總拿一些新舞曲來讓她學,看來就是為了這閨中友人吧。
被遣出來的冰兒在半晌后就見侯夫人和二小姐從水榭出來,二小姐更是連衣裳都沒換,系了個披風就隨侯夫人出了門。
她忙回院讓采買的下人出府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