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685年,黃朝明皇年間。
一個曾經輝煌無比的皇朝,在前幾任帝王的勵精圖治之下,于明皇時期達到了前所未有的繁榮與鼎盛。
然而,正如盛極而衰的定律,明皇晚年的統治集團逐漸腐化,國家步入了動蕩的前夕。
明皇沉迷于聲色犬馬之中,他的愛妃于雪云家族權勢滔天,揮霍無度。宮中專為貴妃院織錦刺繡的工匠多達七百人,而于貴妃的姐妹三人每年的脂粉錢就耗費上百萬之巨。于氏家族成員五人,皆聲色犬馬,權欲熏心,過著極度荒淫糜爛的生活。
與此同時,明皇所寵信的奸相夔雄,更是以“口蜜腹劍”著稱,把持朝政長達十九年之久。他排斥異己,培植黨羽,將朝政搞得烏煙瘴氣。繼夔雄之后上臺的于貴妃之兄于友明,更是一個不顧國家安危、只顧徇私誤國的奸臣。他公然行賄受賄,妒賢忌能,驕縱跋扈,不可一世。
奸臣當道,加劇了黃朝內部的矛盾。明皇的四弟燕王與六弟安王之間為了爭權奪利,不惜發動叛亂,成為了黃朝由盛轉衰的轉折點。由于皇朝的均田制和府兵制被破壞,明皇聽從了四弟燕王的建議,以募兵制代替府兵制。這一改革雖然暫時緩解了兵源問題,但卻為后來的藩鎮割據埋下了伏筆。
募兵制讓受封的郡王們能夠光明正大地招募職業軍人,形成自己的私人武裝。燕王在冀州地區招兵買馬,擁兵自重。他既有土地,又有人民,還有兵甲和財賦,將招募來的軍士訓練成軍隊,稱為牙兵。看著兄長沉迷酒色,燕王遂起了叛亂的心思,先向六弟安王的地盤發起了攻擊。而安王也早有叛亂之心,于是雙王開始互相征戰,整個國家陷入了長時間的動蕩之中。
各地藩鎮的將領看到雙王相繼兵變,也開始各自稱王,藩鎮在軍事、財政、人事方面逐漸不完全受皇朝中央政府控制。
明皇駕崩后,仁皇繼位,他指派仁德將軍武昭義平定安王之亂,而燕王則將冀州、幽州地區收入囊中。雖然他沒有登基成皇,但過的生活卻與皇上無異。
如此過了三十年,到了公元742年,黃朝第十位皇帝德皇李罡繼位時,政權更替,但德皇卻好猜忌大臣,只信任身邊的宦官。他還得了一種瘋狂的財迷病,一門心思只知道搜羅金銀珠寶。他所寵幸的宦官溫弼全、京兆尹李忠、軍容使楊志杰、河東節度使嚴略等人,都是善于撈錢進奉的好手。
為了聚斂更多金錢,德皇破天荒地發明了“皇市”。按照舊制,皇宮中的日用品采購歷來由官府承辦,調撥專門經費向民間采購。然而德皇卻突然下令改為由宦官經手,經常派出幾百人前往商家密集的繁華街市。這些人身穿白衫,稱為“白宦”,不帶任何文書和憑證,看到所需的物品就口稱“皇市”,付很少的價錢強行掠奪不說,還勒逼貨主送貨到宮內,并要交納“門戶錢”和“腳價錢”。
這種直接搶劫民間財富的無賴做法給京師林立的商鋪帶來了巨大的困擾,許多商人不堪忍受“皇市”之苦,紛紛關門歇業。這無疑加劇了黃朝內部的矛盾,使得百姓的生活更加困苦。
太子李摯深知改革刻不容緩,但由于德皇還未退位以及復雜的朝廷派系、宦官之權以及外部壓力束縛了他的手腳。
他只能和自己的老師武安全暗中商討改革之策,希望能夠找到一條振興國家的革新之策。
自此,皇朝藩鎮將領各自為政,割據一方,黃朝的中央政權難以統一,還有皇帝大肆斂財,百姓生活民不聊生。
德皇的大肆斂財更是讓百姓生活民不聊生。邊疆的戰火也不斷燃起,突厥、吐蕃等蠻族虎視眈眈,黃朝的北疆更是成為了戰爭的重災區。
突厥可汗攝拔莽律野心勃勃,一直想要侵占黃朝。他命自己的兄弟突厥大將阿論莽律率大軍南下,意圖一舉征服黃朝北部的疆土。突厥軍以騎兵為主,迅速穿越漠北草原往中原肅北地區而來。他們所到之處軍隊慘敗、百姓生靈涂炭。
面對突厥的攻勢,黃朝的肅北防線逐漸被蠶食,北方的防線告急,德皇封武安全父親武昭義為鎮北大將軍,從此武昭義鎮守肅北三十載。
武昭義肩扛重任,毅然領命鎮守塞北之地。
武昭義深入行伍,于萬千將士中精挑細選,錘煉出一支鐵血軍。
鐵血軍身披重甲,手持長槊,心懷鐵血丹心,于沙場之上,對抗突厥的重騎如同利刃出鞘,銳不可當。
突厥兵見狀,策略一轉,以輕騎頻繁擾襲塞北邊陲的小城,所到之處,燒殺搶掠,無惡不作。
如此讓武昭義很是頭疼,而皇朝的后續補給,卻如遠水解不了近渴,遲遲難以到位。
武昭義面對突厥輕騎的靈活機動,調兵遣將之時,常感捉襟見肘,無奈之余,只得命那些充軍的的散兵步卒,以血肉之軀,抵御那如豺狼般的輕騎侵擾。
與此同時,在與吐蕃接壤的西川鎮,卻是另一番景象。
西川節度使韋戰,英勇善戰,面對吐蕃的洶洶來犯,他指揮若定,將敵軍打得潰不成軍,節節敗退。
這一戰,不僅振奮了西川軍民的士氣,也讓德皇吃了一顆定心丸。
然而,朝堂之外,江湖之內,亦非一片太平。
武林雖遠離朝堂紛爭,不問沙場勝負,頗有方外之感。
但近年來,一個名為拘魂閣的殺手組織悄然崛起。
這個由刺客與殺手組成的組織,短短數年間,便發展成了一個龐大而隱秘的勢力。
拘魂閣的殺手,行事詭秘,無孔不入,他們以刀柄的顏色作為等級標識,所到之處,腥風血雨,無數武林高手,皆成了他們刀下的亡魂。
武昭義在塞北浴血奮戰,韋戰在西川力挽狂瀾,而江湖之上,拘魂閣的陰影卻越來越重。
黃朝政權,在這內外交困之下,更是風雨飄搖,岌岌可危。
武昭義每當夜深人靜之時,都會望著那茫茫的塞北星空,心中充滿憂慮與無奈,武昭義深知,塞北戰場,關乎著黃朝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