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好吧”慕容笙德解開了他脖子上的狗鏈,虛弱的宴云在他的攙扶下訕訕的站起身感激道。
“多謝慕容公子出手相救,宴云感激不盡,只是宴云有個不情之請,還請慕容公子相助。”
“你想讓他幫你翻案對嗎”挪了挪椅子讓他坐下,艾思棲會心道。
“是”!宴云點(diǎn)了點(diǎn)頭。
“你被人點(diǎn)了膻中穴”慕容笙德把了把他的脈搏,皺緊了眉頭。
宴云慚愧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自己好歹也是個游俠,要不是被人點(diǎn)了膻中穴,又豈會這般狼狽,全身無力,任人宰割。
人的周身約有52個單穴,300個雙穴、50個經(jīng)外奇穴,共720個穴位,有108要害有穴,其中有72個穴一般點(diǎn)擊不至于致命,其余36穴是致命穴,俗稱“死穴”。
死穴又分軟麻、昏眩、輕和重四穴,各種皆有九個穴,合起來為36個致命穴,生死搏斗中,做為“殺手”使用。
而膻中穴是足太陰、少陰、手太陽、少陽;任脈之會,氣會膻中心包募穴,被擊中后,內(nèi)氣散漫,心慌意亂,神經(jīng)不清,四肢無力。
“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且慢慢說來,能幫上忙的話,我們一定不會推遲”艾思棲移來椅子倚著他坐下,做好了聽故事的準(zhǔn)備。
宴云神情復(fù)雜的看了它們一眼,低語訴說道“我姓宴名云,是蜀山的俗家弟子。”
“什么——”艾思棲驚得叫出聲,蜀山!沒想到這個國家居然有蜀山這個門派。
艾思棲心情澎湃的望著一臉迷惑不解的宴云問道“宴云這么說來你一定會法術(shù),還能斬妖除魔”,就不知道這個世界有沒有女媧后人,不然扯不定還能上演一場轟轟烈烈的仙劍奇?zhèn)b傳三翻版了,嘻嘻……。
慕容笙德一臉好奇的看著在一旁傻笑的艾思棲,越是與這家伙在一起,就越是覺得這個家伙很特別,但是特別在那又說不上來,可是有點(diǎn)是可以確認(rèn),那就是他滿腦子里一定裝滿了亂七八糟的東西,看他那傻笑的勁,扯不定小腦袋瓜子又在想什么了。
宴云雖然不知道艾思棲在想什么,可是出于禮貌他還是很認(rèn)真的回答道“在下并不會什么法術(shù),更不用說什么斬妖除魔,真要說會些什么!那就是從小跟著師父習(xí)武有一身的好武藝”。
艾思棲原本還激動萬分熱血沸騰的心清,頓時被一盆冷水澆熄,不會法術(shù),不能斬妖除魔,那不是就沒有可能成為徐長卿,天呀!她的仙劍奇?zhèn)b傳三,怎么就這樣破滅了。
可回頭想想也對!如果他有李長卿那般厲害的話,怎么可能會被那飯桶欺負(fù)的這么狼狽,還不早把那飯桶變成豬頭了。
“艾公子該不會是把蜀山想象成什么除魔衛(wèi)道的幫派了吧”慕容笙德戲謔的看著艾思棲,眼里充滿了笑意,那模樣十足的讓人不爽,也不知道為什么,像他這樣的大帥哥,自己應(yīng)該是會非常喜歡的,并不是像這樣只認(rèn)為他很欠扁。
“關(guān)你屁事”艾思棲斜了他一眼,表示心里的不爽。
慕容笙德看著氣憤憤的艾思棲,心底更加好想笑,不過做人要事可而止這一點(diǎn)他還是明白的,便不再逗他而是轉(zhuǎn)向宴云道。
“你繼續(xù)說”。
“嗯”宴云點(diǎn)了點(diǎn)頭“師父要我下山去歷練一番,于是自己便開始了闖蕩江湖的日子,在闖蕩江湖的這段日子了,倒是捕獲了許多武林?jǐn)☆悾瑸榘傩兆隽瞬簧偕剖拢墒悄南朐诎雮€月前游明月湖的時候,被昔日歹人暗算重傷墜湖,幸得劉老板出手相救,不然想必自己早已葬身湖底,自從被劉老板救后就一直在他那里養(yǎng)傷治療。”
宴云頓了頓臉色有些黯淡的回憶“事情就發(fā)生在五日前的一個晚上,那夜我喝了藥后就覺得很困,于是早早就睡下了,就在睡的迷迷糊糊間,猛然聽到有人的爭吵聲,于是就拖著頭重腳輕的身子向門外走去,自己才剛剛開了門,就眼前一黑,被人一棍子給敲暈,等自己醒來的時候,人已經(jīng)在劉老板的書房中,那時我才意識到自己全身上下都是血,手中還握著一把匕首,而劉老板就死在我的身邊。”
“接著官府的衙役就破門而入,把你當(dāng)成兇手給抓了,甚至不給你任何時間做辯解”艾思棲司空見慣的幫他接著下文,這樣的狗血劇情不用想也知道了。
“艾公子……你……你怎么知道”宴云驚得睜大了雙眼,他居然都說對了,官府的人確實(shí)是突然破門而入,還不由分說的就認(rèn)定自己就是兇手,沒有提審就定了案。
“依你所言,定是被人栽贓嫁禍了”慕容笙德若有所思的站起身“那劉老板女兒的案子又是怎么一回事,既然她是唯一一個見過兇徒而幸存的受害者,為何不出來指證以解除你的冤情”。
宴云苦笑的望向慕容笙德“不是醇香姑娘不肯出面指證,而是她根本就沒有看過兇徒的樣子。”
“為什么”艾思棲有些不明白,不過隨即一想“除非……。”
“沒錯!因?yàn)樗莻€盲女,既不能看到有如何指證,再則知府衙門一口咬定我就是兇手,就算醇香為我解說,又有何人相信一個瞎子的話”宴云倒也看的透徹。
看來這件案子對于宴云來說很是不利,畢竟他是被人當(dāng)場抓獲,人證物證俱在,那容的他狡辯。
“來人,把《食為天》給我圍了,一只蒼蠅也不能放過”門外突然響起一陣叫囂的吼聲,接著一群官兵便把《食為天》圍了個水泄不通。
慕容笙德了然的望向艾思棲,而她也只能苦笑,這些官兵顯然是沖著宴云來的,這飯桶還真是行動快速,這么快就去搬救兵了。
“哼哼!慕容笙德我們又見面了”飯桶身后帶著一群官兵,大搖大擺架子十足的走了進(jìn)來。
眾人見他這般架勢,都嚇得紛紛站了起來,深怕惹禍上身的站到一旁。
艾思棲可不怕他,出什么事情有慕容笙德頂著,于是愜意的上上下下打量著他笑道“見過人家臉皮厚的,就是沒有見過像你這樣不要臉的,打不過人家就去找搬手,你還真是有出息。”
“你說什么”這話頓時讓飯桶怒火中燒,氣的發(fā)青的臉上露出危險的信號,只是艾思棲根本就視而不見的繼續(xù)諷刺。
“是人當(dāng)然聽的懂,至于不是東西的東西聽不懂那在下也是很能理解的。”
“來人,把那個滿口屁話的臭小子,給本少爺抓起來”氣急敗壞的飯桶指著艾思棲,使原本就丑陋的臉孔更加扭曲的不成人形,連指著她的手指都微微顫抖,唉!這回可氣的不輕!
“我看你們誰敢”慕容笙德走向前擋在艾思棲的面前,杜絕了飯桶那雙毒辣陰霾的目光。
“艾思棲,你就別沒事找事的惹怒他,人家好歹也是太尉的公子,要是把事鬧到太尉的耳朵了,這個爛攤子可就難收了”慕容笙德無奈的輕聲低語。
自知是玩的太過火了,艾思棲理虧的站在他身后,收斂的點(diǎn)點(diǎn)頭,慕容笙德說的對,自己這么就忘了呢,古代可不比現(xiàn)代,現(xiàn)代罵罵人最多就是跟人道個歉,可是古代就不一樣了,得罪了有權(quán)有勢的官府中人可是會掉腦袋的,丫丫滴,這回虧大了。
“慕容笙德,你不會不管我吧”艾思棲立于他身后甜甜的問道。
“怎么”慕容笙德轉(zhuǎn)過頭戲謔的看著此時一臉討好的艾思棲說“知道怕了,剛剛可不見你這般軟聲細(xì)語。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艾思棲睜大了她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裝作無辜樣嘟嘟嘴,只是她完全忘了現(xiàn)在是著男裝,流露出這樣一副女子的嬌俏模樣,不但不會讓她顯得嬌俏可愛,而是讓人覺得不寒而栗,畢竟一個大男生露出這樣的表現(xiàn),實(shí)在讓人太詭異了。
慕容笙德傻眼了,只是不知道為什么,面對這樣的艾思棲心里不但沒有厭惡,而是覺得他很可愛,意識到這一點(diǎn)頓時讓慕容笙德心中一顫,不會!不會!自己才不可能有那種癖好,一定幻覺,幻覺。
“你們還愣著干嘛,還不快給本少爺抓起來”飯桶看著被唬住的官兵心中不滿到了極致,這群廢物三言兩語就被慕容笙德給唬住,本少爺還怎么指望你們。
看著這些官兵在飯桶的語言下又要蠢蠢欲動,慕容笙德收斂起自己的心思,全身戒備,而艾思棲則依舊躲在他的身后,敵不動她不動。
“住手——”誰也沒有想到一直默默無聞的宴云突然開口“宴云再次謝過慕容公子艾公子救命之恩,只是宴云現(xiàn)在還是待罪之身,必須回知府天牢,只望著兩位公子能盡快替我洗清冤情”語畢之后就走至那群官兵群里,被拷上鏈子。
“我不同意你回去”艾思棲一見這情景語氣不爽的從慕容笙德身后走出,要是宴云就這樣跟那飯桶回去,誰知道那混蛋會如何折磨他。
“宴云你先回知府天牢,我們一定會想盡辦法幫你的“慕容笙德一把扯過艾思棲,示意他不要出口說話,現(xiàn)在的情景也只能這樣。
慕容笙德的想法她又怎么會不明白,可是就這樣自己又很不甘,看著宴云離去的背影,艾思棲只能在心底默默的下定決心,幫他洗清冤情,還他一個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