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陸少很愛吃醋
- 帶崽歸來后,她腳踩亡夫成了全球首富!
- 胖鴨梨
- 2018字
- 2025-01-20 16:38:15
她鼓囊著腮幫子,大叫道:“臭哥哥,團團的禮物呢?”
“這呢!”
諾兒兩手一攤,又沖景洛推了推,“帥氣的歐巴,可是我們團團最喜歡的種類。”
種類……
一只手拄著拐杖的棋寶兒都有些不太好意思看景洛了。
人家活生生一成年人。
居然被兩個小孩當做用“種類”這個詞劃分的物件,介紹來介紹去。
這要是換做自己。
估計也會覺得很不舒服。
可景洛偏偏表現出一副很從容的模樣。
迅速和團團打成一片。
都說女大不中留。
看著團團上趕著往景洛的身上爬。
棋寶兒用手捂住眼睛,心里那叫一個無語。
她簡直是沒眼看了。
而同一時間。
陸靖汀站在二樓的吸煙室里。
透過玻璃門。
正好看到他們一家“四口”其樂融融的一幕。
馮秘書端著裝滿煙蒂的煙灰缸,滿頭冷汗的站在一旁,怯生生的提醒道:“少爺,阿澤少爺已經下飛機了,您看……”
“讓他自己滾回景家。”
陸靖汀熄滅手中的煙,快步就往外走。
馮秘書嘴唇翕合了兩下,卻沒有跟上去。
再回頭看一眼樓下的棋寶兒,以及景家那位二少爺。
心想,都說紅顏多薄命!
可一個命硬的紅顏,卻足以掀動千層浪。
那些愛慕于她的男人。
也必將斗得你死我活!
卻只為博得她的回眸一笑。
“哎!”
馮秘書唉聲嘆氣的往停機坪的方向走去。
另一邊的陸靖汀從貴賓專用電梯內走了出來。
他今天穿了一身純黑的西服。
款式倒是和諾兒的那一套有些類似。
看著更像親子裝!
“陸總?”是景洛最先看到陸靖汀朝他們走過來的。
他一只胳膊抱著粘人的團團。
另一只手將掙扎著要跳下來的諾兒放在地上。
諾兒刺溜一聲就鉆到了棋寶兒的輪椅后。
躲了起來!
團團沖膽小鬼哥哥吐了吐舌頭,小聲道:“哥哥你好菜。”
小丫頭這是誤會諾兒害怕這個忽然冒出來的腹黑帥叔叔。
在團團的心里。
她會自動給長得帥的叔叔起各種各樣的外號。
第一次見到陸靖汀。
團團就覺得他有些腹黑。
“景二少是來接……”
“阿洛是和我一起來的,陸靖汀,這里沒你的事,請立刻離開。”
棋寶兒拄著拐杖,眼神犀利的走到他面前。
直接轟人。
被景洛抱在懷中的團團小眉頭一蹙。
媽咪是很討厭這個腹黑叔叔嗎?
可是腹黑叔叔很帥啊。
貌似比哥哥送給自己的長腿叔叔還要帥。
尤其是那看著就很結實的胸膛,好想被他抱一抱呢。
小丫頭舔了舔嘴唇,有些蠢蠢欲動了。
陸靖汀斜睨了一眼被景洛抱著的團團,語氣不善的問道:“你女兒?”
沒想到她不但有一個兒子。
竟連女兒都有了。
這小丫頭看著也就三四歲的樣子,估計也是棋寶兒再婚生的。
居然還是龍鳳胎。
陸靖汀堵在心口里的酸澀瞬間溢滿。
他語含嘲諷的嗤笑道:“說什么還愛著陸景耀,棋寶兒,你還真是愛撒謊啊。”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
他學會了口是心非!
“陸靖汀!你要是不會說話,就把你那張臭嘴給縫上,省得一說話就污染環境!惡不心惡心啊。”
棋寶兒反唇相譏,半點不留情面。
這家伙把思琛看得太緊。
害得她連大兒子的面都見不到,心里本就是恨得快要抓狂。
沒想到,他居然還敢腆著大臉跑來質疑她對景耀的忠貞。
就他也配?!
“阿洛,我們走,我可不想再看到這垃圾在我眼前晃來晃去。”
棋寶兒惡狠狠的說道。
景洛卻沒有馬上跟著走,而是湊近面容沉黑的陸靖汀,笑道:“陸總,我家寶兒脾氣就是這樣,你千萬不要和她計較,有什么,我都可以一力承擔。”
“你算是個什么東西?”
陸靖汀對景洛的態度很糟。
景洛倒是心態好,笑著搖了搖頭,轉身就抱著團團跟上推著輪椅往停車場走去的棋寶兒。
諾兒趴在輪椅的扶手上往后看。
壞爹地還站在原地。
可是為什么?為什么壞爹地的眼神會看起來那么傷心難過呢?
他想不通。
小腦袋瓜里全是被塞滿的問號。
“靖汀,要我看,你就是自討苦吃。”
不知何時。
景澤已經拖著一商務行李箱,出現在他的身邊。
一張俊俏立體的臉上,帶著一副酷颯炫拽的墨鏡。
常年生活在海外,皮膚曬得有些發黑,卻顯得更加男人味十足。
這位,什么時候出現都顯得極其高調的男人。
正是景家的大少爺,景洛同父異母的哥哥——景澤!
陸靖汀抬手摸了摸掛在脖子上的項鏈。
結在臉上的冰霜消融了一半。
他聲音喑啞的問道:“你怎么還沒滾?”
“靖汀,你好像忘了我這次是為了誰回來的。”
景澤很無辜的瞥了瞥嘴。
陸靖汀徑自往前走去,竟是連一個正眼都沒給他。
也沒搭理他!
好在景大少臉皮厚,他小跑著跟上,再壓低聲音說道:“人找到了,要不要去見一面?”
“陳家?”
“嗯。”
景澤就像一只邀寵的寵物狗,那張帶著墨鏡的俊臉都快懟到陸靖汀身上了。
有經過他們身邊的路人捂嘴調侃道:“天啊,好帥氣的一對啊,我愛了!”
“景澤,離我遠點。”
走出機場大門,陸靖汀一只手插在褲子口袋里,聲音還算平靜的說道。
景澤一愣,“啥意思?”
陸靖汀眸睨了他一眼,道:“我嫌臟!而且,除了棋寶兒,沒人有資格靠近我。”
“……”
景大少已經無言以對了。
他活了二十幾年,自從認識這家伙以后, 就已經慢慢習慣被嫌棄的生活。
不過,他還是由衷的感嘆道:“都過去六年了,人家都再婚生子了,你還在乎她?你還非她不可?”
“我只有她!而她……”
陸靖汀看向從停車場駛離的路虎,音色低迷的呢喃道:“從六年前做了那個決定開始,就沒有權利再干涉她的未來了!”
從被愛到獨愛。
即便只是一字之差,卻差之毫厘失之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