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他的弱點
- 帶崽歸來后,她腳踩亡夫成了全球首富!
- 胖鴨梨
- 2249字
- 2025-01-20 16:38:15
像是一條護崽的母狼,警惕又危險的盯著后視鏡中,那張讓她深惡痛絕的臉!
“陸靖汀,你想報復,你想搞針對,你就沖我一個人來!欺負一個五歲的孩子算什么本事?你和棋緲兒真是一丘之貉。”
沒有陸靖汀的允許。
她棋緲兒就算有一萬個膽子,也不敢私自住進陸公館。
更不會有機會虐待他的寶貝兒子!
陸靖汀單手操控方向盤,另一只手用力摁捏著緊皺的眉心。
他要是知道棋緲兒膽大包天。
竟是敢動陸思琛。
也許早在六年前,棋家那對父女就該被埋進墳墓。
可現在說什么都晚了。
棋寶兒認定他是棋緲兒的幫兇。
他們之間的仇只會更深!
一路沉默。
直到車子急速駛入陸氏旗下的醫院。
一早就接到通知的醫護人員候在大門外。
棋寶兒是被抬上擔架的。
因為她的左小腿已經徹底失去知覺,無法行走。
“致幻迷藥,加氧、洗胃,思琛有遺傳性心臟病,準備體外循環,和除顫儀,舌底含硝酸甘油。”
陸思琛躺在另外一個擔架上。
兩個擔架在一樓大廳內并行前往電梯間。
她根本不在乎自己的腿會不會被截肢。
而是用最專業的術語,快速將治療方案說了一遍。
在場的醫護人員都愣住了。
就連心臟外科和神經內科的兩名專家都有些愕然。
能夠看一眼就基本分析出中了哪一種迷藥。
并且迅速根據病人的基礎病定制治療計劃。
這即便是有四十年從醫經驗的高級教授也未必能做得到。
“請問,小姐您……是醫生?”
其中一名醫護人員小心翼翼的問道。
棋寶兒咬著牙,忍住疼痛帶來的昏眩感,苦笑道:“久病成醫,習以為常。”
六年中最黑暗的那段時間。
她可不就是整日與各種能夠讓人致死的藥物為伍嘛!
時間一長。
即便不是醫生,也學會如何將自己從地獄里拖回來了。
畢竟她的孩子們需要媽咪。
她的景耀需要她去報仇!
在那之前,她是不能死的。
手術室的燈箱亮起。
陸思琛被送去急診室洗胃。
陸靖汀獨自一人站在昏暗的走廊里。
脖子一揚,露出一段項鏈,在白熾燈的反光中一閃一閃。
就像一顆即將停跳的心臟。
閃爍著最緩慢的節奏。
“不見了?”
被仍在陸公館后門的棋緲兒跑了。
馮秘書在電話里說道:“是被人給帶走的,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是他?”
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
只有越來越急促的呼吸聲。
陸靖汀垂下頭,“哈”的一聲冷笑。
馮秘書趕緊安慰道:“棋緲兒不足為慮,少爺,您的計劃……”
“我兒子受傷了。”
他換了個話題,說道:“我要棋緲兒兩條胳膊。”
“少爺!”
棋緲兒名義上還是陸家未來的少夫人。
現在她有個三長兩短,多多少少都會給本家那邊的人留有話柄。
對少爺百害無一利。
馮秘書還想勸阻。
陸靖汀卻用最無力,也是最狠辣的語氣說道:“老馮,這世上,怎么會有比寶兒還有思琛更重要的存在呢?”
因為沒有比他們更重要的存在。
所以一切都可以舍棄。
即便是他的命!
馮秘書無言以對,掛斷電話前,他只說了一句,“少爺,您真是愛慘了她,可陸家的男人,最不該有的,就是……愛!”
棋寶兒的手術很順利。
斷掉的腿骨被重新接上。
但由于她的腿不是第一次斷,這次又受傷,為了更好的恢復。
她需要住院。
而陸思琛卻在她麻藥勁過后醒來前,被帶回了陸公館。
“嗚嗚嗚……壞爹地,你放我出去!我要找媽咪,我要找媽咪!”
因為被迷暈。
小家伙壓根兒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就被強行關了起來。
他委屈的攥緊小拳頭,砰砰砰的敲著門板。
“少爺,您和棋小姐的誤會太深了,要是再把小少爺給關起來,恐怕棋小姐她……”
馮秘書想替自家可憐兮兮的小少爺求情。
可陸靖汀頭也不回的走近書房。
砰!的一聲,將門從內部鎖死。
老馮結結實實吃了個閉門羹。
他無奈的嘆了口氣,轉而對跟在身邊的傭人說道:“給小少爺準備點吃的,就說是……他媽咪囑咐的。”
現在能讓陸思琛乖乖吃飯的人,也就只有棋寶兒了。
但偏偏少爺也是鐵了心不讓他們母子倆見面。
為了不讓小少爺活活把自己餓死。
他也只能出此下策。
希望有用吧!
一場輿論風波將紅峰徹底打垮。
棋緲兒雖然撿回一條命。
可她現在只能像一只老鼠一樣躲起來。
任由棋寶兒和棋冷塵奪走本該屬于她的一切!
“混蛋!”棋緲兒砸碎一切能砸的東西。
屋內一片狼藉。
門口。
男人雙臂環胸,似笑非笑的靠在門框上。
半張臉隱沒在燈影之下。
周身籠罩著一股子與實際不符的陰柔狡詐。
畢竟景家二少在人前,永遠都是最善解人意,知冷知熱的謙謙公子。
也是讓棋寶兒難得欠下人情的多年老友!
“緲兒,我真的很好奇,你的豬腦子里,不會真的以為……你沒有我,還能活下去吧?”
景洛一步一步走進棋緲兒。
棋緲兒捂住臉,頹廢的跌坐在床上,嗚咽道:“靖汀是我的!阿洛,我只想要靖汀。”
“可是你為了利用周思思綁架陸思琛那個小野種,還是和我做了。”
景洛長的很好看。
他有一張比女人還要嬌艷的臉。
還很喜歡笑。
可景二少的笑,卻總是叫人不寒而栗。
就像此刻,正俯身在棋緲兒身側的他。
用最輕快的笑聲,說出最讓人憎惡的話。
棋緲兒怒不可遏。
她抬起手就要扇過去。
可一沓照片卻劈頭蓋臉的仍在了她的身上。
“緲兒你真應該看看自己在床上的樣子有多美,你說,陸靖汀會不會很想欣賞一番呢?”
景洛坐到石化住的棋緲兒身邊。
他像是最優雅的情人一般,摟住她劇烈顫抖的肩膀。
兩人的視線都落在那香艷的照片上。
他咬著她的耳朵,輕聲警告道:“在我得到寶兒的心之前,緲兒,你最好安分守己,聽話一些!不然……”
“啊!”
棋緲兒的頭發被景洛一把抓在手中,再用力往上一抬。
頭皮的撕裂感幾乎讓她痛到想吐。
就在她徹底臣服于景洛帶來的恐懼后。
他幽幽的聲音再次響起,“我會讓你嘗嘗比陸靖汀的懲罰更加可怕的折磨!”
“不不不……阿洛,阿洛我知道錯了,求你放過我!我……我什么都聽你的。”
被自己的頭發吊在墻上的棋緲兒哭喊不止。
房門關閉。
景洛從地下室走了出來。
擦掉手上的血漬,對身邊的黑衣人吩咐道:“把陳家那瘋婆娘帶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