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帶跑兒子
- 帶崽歸來后,她腳踩亡夫成了全球首富!
- 胖鴨梨
- 2067字
- 2025-01-20 16:38:15
馮秘書一步三回頭的退出門口。
又派了兩個傭人在門口守著。
這才稍覺安心離開。
屋內。
棋寶兒喝了一大碗的醒酒湯。
酒氣漸漸退散。
她一臉抱歉的抱著大兒子,自責到恨不得鉆進地縫里。
但陸思琛小朋友卻一點都不埋怨媽咪。
他反而還很貼心的喂了一勺米粥到她唇邊,勸道:“媽咪,諾兒說,知錯就改就是好孩子,媽咪一定是最好最好的媽咪!媽咪以后不會喝酒了,對不對?”
“嗯!媽咪用你野狼叔叔的項上人頭發誓,媽咪以后再也不會喝一滴酒。”
再次躺槍的野狼欲哭無淚中。
陸思琛見媽咪吃了自己喂的粥,他也吃了一大口粥。
可能是餓的狠。
吃的有些急。
小家伙被嗆到咳嗽不止。
很快粉嫩嫩的小臉就白的不像話。
嘴唇也紫成了一片。
被握在棋寶兒手中的手指,因為麻木而不斷痙攣抽搐。
體溫迅速飆升。
她有一瞬間的呆滯。
但很快就意識到,思琛犯病了。
這孩子遺傳了自己的隱疾!
當這個駭人的真相從腦海中一閃而過后。
她幾乎不做任何猶豫。
抱起兒子就往外沖。
守在門口的傭人沒能將她攔下。
其中一人緊隨其后。
另外一個去通知馮秘書。
沖出陸公館。
懷里的陸思琛痛苦嗚咽的聲音愈發有氣無力。
可他害怕媽咪會被自己嚇到。
嚇到媽咪,媽咪就不會喜歡他了。
所以他不斷解釋道:“媽……媽咪,我……我只是有點累,我……睡一覺就會好的。”
“不!媽咪的乖寶貝,咱們不能睡,你陪媽咪聊天好不好?”
在富人區根本就攔不到計程車。
她急到大腦一片混亂。
完全忘了可以用陸家的車去醫院。
畢竟現在生病的人是陸思琛。
是陸公館的小少爺!
“停車!”
棋寶兒一個健步沖出馬路。
陸思琛被她暫時放在路邊,身下墊著她的上衣。
而只穿了一件吊帶背心的她,硬生生將一輛黑色寶馬攔停在了路中央。
與此同時。
景洛打開車門,從駕駛座的一邊走了下來。
“阿洛?”
她沒想到居然會這么巧。
景洛先是一愣,旋即看到她在路邊抱起來的孩子。
“你兒子?”
“思琛生病了,阿洛,你必須趕緊送我去醫院。”棋寶兒不做他想,直接一腳跨上了后車座。
景洛也沒猶豫。
開車就直奔最近的醫院。
就在那輛寶馬車駛遠后。
陸靖汀推著一輛自行車從陸公館的拐角處走了出來。
剛才的那一幕。
他看的真切。
但由于距離有些遠。
聽不到他們說話的聲音。
因此,從一個路人的角度來看,這樣的劇情,更像是棋寶兒帶著她的男人來偷孩子。
陸靖汀深黑的雙眸里盛滿了怒火。
他一拳將自行車打爛在了地上。
馮秘書匆匆趕來。
他正要開口解釋。
卻直接被自家少爺一腳踹翻在地。
“廢物!連個孩子都看不住,你還能做什么?”
馮秘書被當場摔暈。
暴虐之下的陸靖汀大步從他的身上邁過,徑自進了陸公館的大門。
同時,他掏出手機,輸入一串沒有備注的號碼。
電話是被一個女人接通的。
女人聲音沙啞的問道:“有事?”
“我要景洛消失。”
“條件?”女人語氣很平靜。
陸靖汀沉默了一瞬,回道:“野狼的自由。”
“很好,成交。”
電話掛斷。
他已經走進三樓的書房。
窗戶大開。
夜風吹翻桌子上的記錄本。
雋秀有力的字,正如它們的主人一樣,密密麻麻被記錄在上面。
其中有一頁。
是一整片的備忘錄——
不要發脾氣,寶兒會生氣。
不要失去本心,寶兒會傷心。
不要讓兒子不開心,寶兒會討厭。
……
天邊的云霧被第一縷朝陽撕開。
混亂的一夜,在混亂中熬了過來。
棋寶兒坐在VIP病房里,雙手緊緊握住兒子冰涼僵硬的小手。
眼睛哭到干澀。
景洛拿著剛剛買回來的早點從門外走了進來。
他柔聲安慰道:“醫生說,思琛的情況已經穩定了,而且這幾年一直有接受治療,病情并沒有惡化。”
“可是醫生還說,我兒子之所以會犯病,是因為餓肚子和受涼所致!”
棋寶兒咬牙切齒的低吼著。
一定是陸靖汀在虐待她的寶貝兒子。
一定是那個混蛋!那個瘋子!知道未必是自己的對手。
就用思琛來發泄他卑鄙的怒火。
“阿洛,你能幫我照看一下思琛嗎?我的人很快就會過來接替你,在那之前,這里就拜托你了。”
棋寶兒的視線一直落在昏迷不醒的兒子身上。
可話卻是說給景洛聽的。
景洛頷首道:“我爸也在這家醫院,還有昨天多虧了你,他才撿回一條命,這點小事,我怎么可能不幫你?”
他的聲音很清澈。
在這污濁的世界里,真是難得還有這樣一個干干凈凈,沒有半點骯臟的人。
棋寶兒感激的笑了笑。
可她的笑很勉強,一閃而過,消失的很快。
簡單吃了一口早點。
等體力稍稍恢復后,便直接離開醫院,打車去了陸公館。
有些事。
她等不了,也不能再等下去。
無論如何。
都不能讓思琛繼續生活在瘋子身邊!
二十分鐘后。
三樓書房的大門被棋寶兒一腳踹開。
她好像和陸公館的門有仇。
每次都是用踹的!
可書房里空無一人。
追上來的傭人情急之下,脫口而出,“棋小姐,我家少爺在花圃,他……”
傭人的話還沒說完。
眼前人影一閃。
原本還在書房里的棋寶兒已經消失不見。
很快。
花圃的門也被強行“解鎖”。
“滾出去!”
陸靖汀不溫不火的聲音,帶了不容置疑的狠辣。
他手里拿著花鏟,正在給茶靡施肥。
沒想到,陸公館的花圃里,居然會種出茶靡。
棋寶兒摸了摸自己的右手臂。
那上面就刺著一朵純黑色的茶靡。
而刺青之下。
是一道猙獰的疤痕。
足有六年之久的舊傷疤。
那也是見證她最黑暗時刻的存在。
心臟劇烈抽搐了兩下。
陸靖汀見門口沒有動靜,只有粗重的喘息聲此起彼伏。
他施肥的動作一頓。
邪妄的黑眸睨向了棋寶兒的方向。
一剎那。
花圃內的空氣,仿佛完全被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