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四女,許年只感身在夢中。
伸出手捏了下臉后,很疼。
不是做夢!
“許年,你沒事吧!”苗菲菲看著許年剛才的舉動,有些好奇問道。
許年連忙搖頭笑道:“苗警官我沒事?!?
“你嚇死我了!”下一秒,一陣香風入懷,接著胸膛位置被一團柔軟緊緊貼著了。
許年看著懷內的冷凝雪,看著她那副擔憂的模樣后,伸出手拍了拍她的后背。
柔聲開口:“對不起凝雪,讓你擔心了。”
冷凝雪緊緊抱住許年,笑著搖頭:“沒關系,只要你平平安安在我身邊就好。”
“喂!你抱夠了沒?”身后的宋惋叉著腰望向冷凝雪,接著冷聲道:“沒想到許年都被你抱得呼吸困難了?”
冷凝雪一聽,連忙松開了許年,正想詢問許年身子怎么樣時,身子被人給拽了一下,連后退了好幾步。
許年看到那幕,有些謎。
可緊接著又是一陣香風入懷緊緊抱住了他,只是這次要比冷凝雪的要真實許多。
“嗚嗚嗚,許年你知道?”
“你在病床上躺著地這幾天我心都要哭碎了,還好你醒了,不然我……”
說到一半,宋惋就抽泣了起來。
聲音更是悲傷,一張好看的俏臉上布滿淚水。
就連黃影影也是嘆了口氣,開口:“唉!惋惋得知你出事后,一路哭著來得醫院?!?
“她很擔心你!”
聽著黃影影的話,許年心中有些觸動,更是對宋惋很是感激。
笑著摸了摸宋惋的腦袋,輕輕開口:“謝謝你的關心,我已經好多了?!?
聽到這,宋惋才松開許年的懷抱,伸出手擦了擦自己的眼淚,問道:“真的?你別騙我?!?
許年活動了一下身體,望向眾人笑道:“真的??!”
這時,又是一道極其悲傷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老弟啊,老哥來看你了??!”
只見金三爺慌亂地推開門,不顧門外的護士阻攔,走到許年面前。
當他看到許年病床內的人后,頓時臉色有些尷尬起來。
很快他恢復神色,看向病床上的許年開口道:“老弟啊,你說你出了這么大的事怎么就不告訴老哥我?”
“你都讓老哥擔心死了啊!”
聽著金三爺關心話語,許年無奈道:“就是不想讓老哥您擔心?。 ?
金三爺走到許年邊上,臉色變得嚴肅起來:“老弟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告訴我老哥,老哥一定幫你報仇!”
“不管是誰,只要敢動我金廖的人,我都要讓他在珠江待不下去!”
金三爺的確有這實力,可奈何對面的人是九千歲,金三爺就算在厲害,也無法揪出九千歲。
“老哥這次的事情不一般,我不想讓你也牽扯進去,而且我們的珠寶生意才剛起步,這種時候您應該把功夫全用在里面,你可別忘記了我們當初的約定?。 ?
聽許年的話后,金三爺苦嘆一聲,又是握住了許年的手。
雙目鑒定并保證道:“好,你先好好休息!”又看了看身邊的四女后,對許年投去很深意的表情:“老哥還有事先走了,老弟可得注意啊,一定要節制一點啊!”
話落金三爺對四女打了個招呼后就離開了病房。
金三爺的話四女自然聽懂了,當下臉色也是微微紅潤起來。
中途來看望許年的人不少,就連華夏博物館的館長得知許年住院后,也是帶人來看望過。
“想不到你在珠江人脈還挺廣泛的啊,不光華夏博物館的人你認識,就連不少收藏家和你關系也不一般啊!”
黃影影看向許年,微微笑道。
許年回應道:“哪有黃小姐人脈廣泛啊,要知道你們黃家才是人脈通天啊,就連不少外省的大佬都你父親關系不淺呢!”
黃家所培養而出的狗都是極高品種且血脈純正,不少外省的公子哥就鐘情于斗狗,甚至不遠千里來黃家挑選,也是因此,黃家手上所掌握的人脈巨大。
黃影影聽后,只是笑道:“看來你倒是挺了解我們黃家的?”
許年不語,而是看向苗菲菲。
“苗警官猛虎營那邊你們查到什么資料沒?”
苗菲菲搖頭道:“等我們趕過去的時候東西基本全部搬空了,一些房間也被他們全部給燒毀了,什么也沒留下?!?
聽到這,許年有些氣憤。
到頭來還是什么也沒得到。
“你也別生氣了,九千歲本來就狡如狐狠如狼,我們這次能成功逃出來已經是萬幸了?!?
冷凝雪也是開口。
“九千歲是誰?”宋惋有些聽不明白幾人的話。
許年解釋道:“九千歲是一個大型造假集團的首領,同時九千歲也是他們的組織名稱?!?
宋惋聽明白后,隨即反應過來,猛地開口:“難道說我家最近查出來的那批假貨就是出自這九千歲之手?”
宋家也查出假貨了?
許年一驚。
要真是如此的話,那就壞了。
“看來九千歲不單單想進入古董市場,就連奢侈品他(她)也沒有放過,野心夠大的??!”許年捏緊拳頭,憤憤道。
“你也別多想了,這段時間先修養身體吧!”苗菲菲拍了拍許年肩膀,美目就那么直勾勾地望向許年。
許年卻道:“我的身體沒事了,現在局勢越發對我們不利,現在正是緊要關頭,我不能一直待在醫院?!?
接著他望向冷凝雪:“凝雪,你幫我把出院手續給辦了。”
冷凝雪見許年想出院一口拒絕了。
滿是擔憂地看向許年開口:“不行,你現在這個情況就給我好好待在醫院哪也不許去?!?
“是??!身子才是最重要的!”黃影影很贊同許年的話。
宋惋:“本小姐雖然討厭冷凝雪,但她說得對,現在你那都不許去,乖乖地待在醫院。”
接著她又滿臉微笑地走到許年床邊,坐了下來。
“只要你乖乖聽話,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滿足你的哦!”
“而且我聽影影姐說了,男人在住院的時候最需要的就是安慰了,我這幾天在電影里學了不少安慰的辦法,一會到了晚上我演示給你看!”
接著她又湊到許年耳邊,臉色羞紅道:“我帶了兔女郎的制服哦,等她們都走了,我就穿給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