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回應她的只有無盡的沉默。

付水靈收回視線，竟有一絲絲心虛的問道：“和你共事這么久，你對我究竟有沒有一絲絲情誼可言？”

“我會留你一命。”暗中傳來一個聲音之后，便跟著也消失了。

付水靈聽到這話，笑著笑著就哭了。

選擇走上這一條路之后，她便已經失去了一切，留著這條殘缺的身體又有什么用。

可她失去的愛和愛人的能力，再也回不來了。

秦初堯出來后，便向趙營道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