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挑釁
- 假死五年后,夫人攜龍鳳胎在線虐渣
- 妮糖
- 2024字
- 2025-01-12 19:25:17
舒夢然一機靈。
腦子里下意識在想自己犯了什么錯,但想到一半忽然醒悟過來,自己就算犯了錯又跟他有什么關(guān)系。
她抬頭,迎上他的視線,帶著幾分挑釁。
穆琰紳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半響才道:“你貧血還那么拼干什么,不要命了嗎?”
原來是這件事,舒夢然暗暗松了口氣,換上一副輕松的口吻,“老毛病了,不礙事。”
穆琰紳薄唇緊緊抿著,沒再說話。
她說不礙事了,他又有什么資格去管她?既然沒資格,那只能閉嘴。
舒夢然坐起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天已經(jīng)黑了,自己肚子餓的咕咕叫。
“還有飯嗎?”
雖然不愿意搭理穆琰紳,但眼前就他一個能使喚的,舒夢然只能再次開口。
“等著,別亂動。”
穆琰紳冷冷扔下這句話,轉(zhuǎn)身就走。
舒夢然朝他的背影挑挑眉。
病房里百無聊賴,她給安琳打了個電話,讓她照顧好孩子,安琳著急地要來看她,被她按住了。
又給余暉打了個電話,安排了一下公司的工作。
剛放下電話,門開了。
她還以為是穆琰紳,頭也沒抬道:“飯放那吧,我一會吃。”
“小美人病了也比別人好看。”
熟悉的聲音。
舒夢然猛地抬頭,站在眼前的根本不是穆琰紳,而是好久不見的弓瑞。
她反射性地扭起眉頭,“你怎么來了?”
“過來看個朋友,正好碰到你了,你說咱倆之間這緣分,是不是太深了?”
弓瑞大喇喇地坐在她面前的椅子上,翹著二郎腿,眼神里帶著幾分輕佻。
舒夢然偏過頭去沒說話,但臉上的厭惡之情已經(jīng)很明顯。
弓瑞暗中咬了咬牙。
這小美人還是這副冰山模樣,不管他說多少好話,她連個笑模樣都不給。
可他明明見過她對著穆琰紳笑得燦爛。
他到底比穆琰紳差在哪里?
“聽說你拍了穆家的廣告,那多沒意思啊,要不要來當(dāng)我們弓家的代言人,代言費隨便你開。”
舒夢然終于轉(zhuǎn)過頭來,聲線冷冷的,“你覺好玩是嗎?你大可以去找別的女人玩,我沒時間奉陪。”
弓瑞的臉色變了變。
他一忍再忍,可這個女人蹬鼻子上臉。
整個京市沒有哪個女人敢這么對她,她是嫌自己命太長了?
“怎么,不是你當(dāng)初求我那個可憐樣了?是不是有了穆琰紳的撐腰,你就瞧不起我了?”他猛地湊近,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舒夢然一疼,她剛掛完吊針,被他按住手腕,鉆心疼,忍不住一把甩開他。
“你怎么總提穆琰紳?這跟他有什么關(guān)系?還是說你心里最在意的是穆琰紳?”
雖然與弓瑞的接觸不多,但幾次三番下來,舒夢然大概也看清了整個人。
她看得明白,弓瑞并不是在真的喜歡她,他只是單純地討厭穆琰紳,所以穆琰紳喜歡的他都要搶走。
弓瑞不妨被說中了心事,一把揪住她衣領(lǐng),將她按在床頭。
“你想死就直說,我可以成全你。”
他臉上全是怒氣,一點都沒有了輕佻的模樣。
舒夢然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她直視著他,聲音淡淡的,“那你放心,穆琰紳早就不喜歡我了,你沒必要在我身上做文章。”
弓瑞眸子一縮。
他才不信她的鬼話。
穆氏集團(tuán)做了那么久,從來沒請過代言人,怎么她一回家,穆家就想起找代言人了?
他咬牙切齒地盯著她。
就在這時,門又響了。
舒夢然心中一喜,還以為是穆琰紳回來了,結(jié)果抬頭一看,頓時愣住了。
“小木,你怎么來了?”
弓瑞回頭一看也愣住了,手還揪著舒夢然的衣領(lǐng)都忘了放,“木家人?”
木子淞從高東那里打聽到消息,著急忙慌地趕過來,左手拎著補品,右手拎著鮮花,一進(jìn)門就看到弓瑞把舒夢然壓在床上,頓時腦子嗡地一聲,想也不想就把手中的東西朝弓瑞兜頭砸過去。
弓瑞不妨,被砸了個四仰八叉,雖然不疼,但面子上不好看。
“你不是人,你禽獸!”木子淞這還不算完,人也跟著壓下去,恨不得當(dāng)場掐死他。
竟然敢欺負(fù)他心目中的女神,他就要拼命。
兩個人扭打在一起。
舒夢然一臉懵逼地從床上爬起來,把位置讓給他們倆。
門外的護(hù)士聽到動靜,趕來一看也傻眼了,想要上前拉架,但一看是弓家和木家的人,腳步就猶豫了,還好有人機靈,飛快地去喊院長。
穆琰紳買飯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一幕。
院長左手右手各拉著一個男人,不停地說著勸和的話。
兩個男人衣衫不整,蓬頭垢面,彼此還憤怒地瞪眼。
旁邊,舒夢然坐在沙發(fā)上,百無聊賴地玩著手指,見穆琰紳進(jìn)門,頓時跳起來。
她是真的快餓死了。
不但餓死,還要被弓瑞和木子淞吵死了。
天吶,原來男人吵架也這么碎嘴子,這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就快把木家和弓家那點破事都抖落出來了。
舒夢然被迫吃了一肚子瓜,更餓了。
“過來吃飯。”
穆琰紳的目光落在舒夢然身上,先將她打量了好幾遍,確認(rèn)她沒事,給她擺好了飯菜,這才看向了弓瑞和木子淞。
弓瑞和木子淞也愣了。
木子淞看見弓瑞就夠火的了,看到穆琰紳直接垮了臉。
弓瑞更是一肚子火,他好像每次碰到穆琰紳都沒好事。
三個男人直勾勾地看著彼此,一時間病房內(nèi)安靜如雞。
只有舒夢然一個人吃得歡。
她太餓了,整個人都埋進(jìn)了碗里。
旁邊,院長左看看右看看,想再勸勸,最后還是選擇閉了嘴。
不是他不想勸,是他誰都得罪不起。
回頭誰高呼一聲,他這個醫(yī)院就別想開了。
“挺能耐,打架打到醫(yī)院來了。”穆琰紳率先開了口,上好的聲線如同淬了寒,讓人心生寒意。
“你能來看病人,我們就不能?”
弓瑞和木子淞很不服氣。
然而沒等他們硬氣幾分鐘,門外忽然響起了腳步聲。
“我們是警局的,剛才有人報警說這里在打架,麻煩二位跟我們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