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她一直都沒有任何自由和權(quán)利
- 離開渣男后,我嫁給了他兄弟
- 蘇火火
- 2056字
- 2025-01-29 10:53:13
“是嗎?”
趙紅霞垂眸,眼里一閃而過的不滿。
陸恒川和余歡早就聯(lián)系上的事情她早就知道,不過前段時間忙著處理沈景淮的事情,倒是忽略了這么重要的事情。
她本以為這么多年過去,陸恒川早就不喜歡余歡,未曾想到陸恒川竟然暗中幫助余歡的父親。
這中間恐怕也就是余歡那不要臉的女人暗中操控的吧。
早知道,當(dāng)年她就不是讓余歡和陸恒川分手這么簡單。
再度抬眸,趙紅霞微微笑,“我就知道我們家恒川心地善良,但是這一次也是教訓(xùn),日后這種事情要交給信任的人來做。”
“我知道。”
“你去處理城南市場的事情,建筑工地的事情泛不起什么波浪。”
陸恒川神色不太自然,這并不符合他接下來的時間安排。
但他一向尊重趙紅霞,并且聽話。
“好的,媽媽,那你先回家休息。”
“好。”
看著陸恒川和陸慶一同乘坐電梯上樓回公司,趙紅霞隱藏的憤怒徹底地繃不住。
她動作迅速地找人調(diào)查到余歡的電話號碼、居住地址等等。
既然陸恒川舍不得趕走那女人,不如還是她來,更何況薇薇馬上就要成為他們陸家的兒媳婦,她不容許有意外的情況發(fā)生。
趙紅霞撥打余歡的電話。
“您好,您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通……”
她面色不喜,冷哼了幾聲,沒想到這女人竟然還不接電話。
趙紅霞依著耐心趕到調(diào)查出來的余歡居住地址,可里面卻是空蕩蕩的。
“你找余歡啊?她前段時間才搬走的。”
趙紅霞?xì)獾貌铧c將手機(jī)砸在地上,余歡這脾氣現(xiàn)在越來越大,就連她都聯(lián)系不上。
呵呵!
她越發(fā)憤怒,直接聯(lián)系她在上層圈子的熟人。
“幫我一個忙。”
那人接到趙紅霞的電話有些意外,“你知道的,我從來不做沒有回報的事情。”
趙紅霞深呼吸了一口氣,突然笑得異常的妖媚。
“自然。”
那人瞬間就明白這話是什么意思。
“說吧,什么事情都給你辦了。”
“余歡,我要她今生都不能在江城出現(xiàn)。”
電話那頭的人被“回禮”沖昏了腦袋,幾乎沒任何思考就答應(yīng)。
在他看來,這種不知名的人士處理起來太簡單,根本就不需要他動什么腦子,但卻沒想過這一次美人計害得他身敗名裂。
“沒問題,我要你立即過來。”
趙紅霞嬌媚掩面,“你這色鬼,多注意點。”
“知道了知道了。”
兩人從兩個方向駛?cè)胪粋€私密的民俗酒店。
……
*
余歡醒來后,發(fā)現(xiàn)自己又躺在沈景淮別墅的臥室里。
她以為房間里只有自己一個人,眼淚不受控制地滑落。
暈倒前的畫面浮現(xiàn)在腦海里,刺激得她呼吸都困難,誰能想到走到這一步,她不僅不能保護(hù)自己的父親,甚至就連自己的自由都沒有。
這一切……到底是怎么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的?
余歡沉痛地闔上眼。
這一刻,她想要逃避所有的痛苦。
“就這么在乎陸恒川?還要繼續(xù)哭哭啼啼?”
房間里突然響起來的聲音讓余歡驀然睜大了眼睛,她全然沒想到房間里還有其他人。
她動作迅速地擦干眼淚。
“九爺……您……您怎么在這里?”
她其實不愿意和沈景淮說話,昏迷前沈景淮的言語如同一把利刃狠狠地插在她的心口上,她強忍著內(nèi)心無力、悲哀的情緒,聲音卻平靜。
她知道,沈景淮才是真正能夠救她父親的人。
他可是沈九爺。
沈景淮見不得她這樣子,丟了一記寒光,質(zhì)問道:“是你一而再再而三違反約定,我要聽你的理由,你還反問我?”
余歡動作迅速地坐直身體,這才將沈景淮看得清楚。
他早已經(jīng)換了衣服,黑色休閑服裝,依舊是俊美矜貴的,眉宇間不怒自威。
余歡深呼吸了一口氣。
她落得現(xiàn)在這般凄慘的模樣,不就是沈景淮造成的嗎?
哪里還需要什么理由啊。
“九爺,我在乎的是我父親的事情,我并不知道我父親和陸恒川在建筑項目上有合作,也不知道我父親承包了建筑項目,我去醫(yī)院第一是為了查詢關(guān)于出事工人的情況,第二是想要盡量地找到證據(jù)為父親辯證。”
她認(rèn)真地解釋,也認(rèn)真地將自己剝析,不留絲毫的秘密。
房間安靜下來,誰也沒說話。
余歡忍不住地抬頭就看見沈景淮正瞇著那雙深邃幽深的眼眸看著她,她下意識地移開目光。
“我和陸恒川是無意中在醫(yī)院里撞見的,我并沒有違反約定。”
沈景淮的表情晦暗不明,似乎對于余歡突然的行為有些無法適應(yīng),“所以如果我不出現(xiàn),為了你的父親你什么事情都做得出來?”
就如同當(dāng)初救她母親一樣。
余歡心中苦笑。
若是她否認(rèn),沈景淮會相信嗎?
肯定不會。
她確實是希望陸恒川能夠放過她的父親,但是不至于卑賤地用自己的身體去換。
陸恒川,于她而言,到底是不同的。
“我不會違背約定。”
她沒有直面回答,可她的回答又是最好的解釋。
沈景淮走到余歡面前,專屬于他身上的清冷氣息撲面而來,讓余歡幾乎都快喲喘不過氣來。
她害怕,害怕到想哭。
可這些年她明白一個道理,哭泣只會讓外人覺得你很脆弱,所以她不能哭。
“倒是學(xué)乖了。”
余歡咬著下唇,眼里的光芒變淡。
“既然變乖了,那這段時間就好好在家里,沒有我吩咐不準(zhǔn)出門。”
沈景淮轉(zhuǎn)身離開。
余歡動作迅速地?fù)淞松先ィ熬艩敚恍校野职值氖虑檫€沒有處理,我不能……”
她哀求著。
“求求你,救救我爸爸,我什么事情都愿意做的。”
她其實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
這種話她說得太多,甚至就連她自己都懷疑自己的價值。
她絕望而又難過。
“求求你……”
如果陸家真的要將她父親推出去當(dāng)替罪羊,那她父親就再也出不來了。
沈景淮墨黑的眉峰微微蹙起,視線不經(jīng)意地掃視她跪在地上地膝蓋,聚攏在心口的煩躁更濃厚。
這女人就只會這種哀求的計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