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1章 他的未婚妻回來了
- 離開渣男后,我嫁給了他兄弟
- 蘇火火
- 2036字
- 2025-01-29 10:53:13
李蜜還想要繼續詢問關于沈景淮的事情,但是被余歡先一步說話岔開。
“蜜蜜,我聽說之前有一個女人過來找你,你還記得嗎?”
她小心翼翼地詢問李蜜,試圖從她的嘴里得知一些消息。
李蜜偏頭,似乎在思考。
緊跟著搖頭。
“沒有這樣的事情啊,我怎么不記得啊,我這段時間不一直都在醫院里面休息嗎?我會聽你的話,要好好地留在醫院里修養身體。”
她越是這樣,余歡越是擔心,但也可以肯定李蜜下意識地排斥去記憶那件事情,還有那個神秘女人。
她吐了一口氣,擠出笑容。
“沒有就好,我還以為有人過來找你理論。”
“怎么可能,找我麻煩的人我可不會輕易地放過她。”
因為余歡的到來,李蜜的情緒緩和了很多,她整個人都是笑意盈盈的,似乎是真的忘記了那陌生女人的事情。
直到余歡離開。
她哄著李蜜先休息,自己才放輕腳步離開。
崔明月早已經從震驚中緩過神,她跟著余歡離開,“沒想到還是你的到來才是最管用的,她的情緒明顯好了很多。”
余歡嗯了一聲。
“蜜蜜只是受到了刺激,等到刺激過后她就會變好的。”
兩個人一前一后地離開,誰也沒有注意到房間里躺在床上的李蜜眼睛微微睜開,眼角有淚水滑落。
“對不起,歡歡。”
她真的做錯了事情。
崔明月本來還想要跟余歡細細地講述一些之前發生的事情,可是又不得不送余歡回去,因為時間來不及。
余歡回到病房的時候整個腦子都是嗡嗡嗡的。
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讓她們都平穩地離開這里,她什么都可以不要的。
這一晚她一夜不眠。
直到第二天早上她的房間里出現了一大批的人。
闖入她房間里的男人她知道,那就是沈景淮身邊的保鏢。
只是不等她說話,沈景淮就已經進來。
再度相見,余歡的神色平靜了很多。
快要半個月兩個人沒有見面。
沈景淮依舊是穿著一身黑色西裝,只是西裝外套已經被脫下,得體的襯衫和西褲套在身上,襯托著他的身材更加得肌理分明。
襯衫的扣子解開了幾顆,能夠看到那性感的鎖骨。
他的手里還拿著一只點燃的香煙,進入病房的時候都沒有熄滅,似乎并不在乎這香煙是否會危害到余歡。
沈景淮狹長的眼眸危險地瞇著,棱角分明的臉上是冰冷暗沉的光芒,他一步步朝著余歡走來,漆黑的眼眸鎖定著余歡,帶著幾分漫不經心,又帶著幾分狠戾。
卻唯獨沒有心疼等情緒。
余歡直勾勾地和他對視,沒有后退。
可只有她自己知道,藏在被單下面的手早就已經被她捏紅了,她的心也在流血。
誰也沒有說話,直到沈景淮走到余歡的面前。
四目相對,沈景淮看著她眼眸深處一閃而過的心疼,但是這抹心疼就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又或者是知道,只是被他刻意地隱藏了起來。
面前的女人臉色慘白難看,抬頭看著他,那纖細柔白的脖頸俞顯柔弱堪憐。
莫名的,他竟然想要伸出手去撫摸那脖子幾下。
但這不過就是他的錯覺而已。
他趕回國是有事情處理。
他掩蓋住眼底的情緒,突然就開口。
“怎么住院了?”
突然而來的問話打破了整個房間的寂靜。
余歡的心在顫抖,她差點就快要忍不住怒吼出來。
“我的事情和沈九爺你沒有任何的關系。”
她的話惹得沈景淮的臉色更加難看。
不等她在說什么,天旋地轉之間她就感覺到自己的手臂被抓住,然后嘴里便溢出一聲驚呼。
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她整個人就已經被沈景淮控制在懷中。
她這才發現自己的手不知道什么時候竟然摟住了沈景淮的脖子,她慌亂地松開。
剛剛那動作不過就是身體失控時候的下意識反應而已。
鼻息之間傳來了沈景淮身上濃烈而又熟悉的氣息,讓她心口開始發酸,心底深處涌現著不該出現的情緒。
這半個多月的時間,她在國內承受著這些流言蜚語,而沈景淮卻在國外享受著美人的擁抱。
如果說之前寧可兒和沈景淮的事情她還能隱忍,這一刻她就再也無法隱忍下去。
“放開我,否則就別怪我報警。”
她的態度極為強烈,甚至不愿意正面和沈景淮對視。
“你敢嗎?”
被他的話刺激,余歡突然就冷笑了一聲,緊跟著猛然一口狠狠地咬在他的肩膀上。
“怎么不敢?我自己都不在乎,還能有什么在乎的。”
她排斥地推搡著沈景淮,不想要再和這個男人有任何的牽扯,可是她的動作卻引起了沈景淮的怒火。
他幾乎是用最大的力氣將她控制在自己的懷中,不準她有一絲一毫的反抗。
男人的力氣天生就要大于余歡,就算余歡想要掙脫根本也就是無能為力。
她氣得顫抖,再一次又用力地咬上了沈景淮。
“放手。”
沈景淮蹙眉,沒想到半個月不見,這女人的脾氣倒是變得越來越瘋狂了。
他放下狠話。
“你要是再亂來,我不介意動你。”
被威脅,余歡掙扎的動作戛然而止。
她不是害怕,只是突然就覺得很沒有意義,這個男人除了威脅還會什么?
她冷著一張臉,毫不畏懼地盯著他。
沈景淮被她的反應嚇到了,不過也僅僅只是一秒鐘的時間,他有些意外余歡現在的態度。
他蹙眉,還來不及說話。
啪……
余歡直接用頭撞擊著沈景淮,就算是他現在雙手雙腳都被控制住了,可是她依舊是不甘心的。
她怎么可能甘心。
是沈景淮無數次地威脅造就了現在的她。
她咬牙切齒地開口,“威脅我,你可以繼續,你甚至是可以用我的父母,我的朋友來威脅我,但是這一次你覺得我還會那么愚蠢嗎?”
沈景淮沉默地凝視著自己懷中的女人,明明那么害怕,害怕得身體都在顫抖,可偏生卻又故作堅強,偽裝出一副兇巴巴的樣子。
就像是一只驚慌失措的鳥兒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