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該省省,該花花,一分都不能給男人花
- 報告太子,仵作夫人天天想坑你
- 聰明伶俐
- 2031字
- 2025-01-17 14:15:20
年關將至,宮中也在布置過年的東西。
皇上今年將手里的奏折都批完,敲打了幾句手底下的朝臣,就提前給他們放了年假。
各地的藩王郡守除夕當夜都要來參加宮宴,聽說天狼部那邊的霍亂擺平,蒙哈努會親自前來上貢朝歲。
赫舜被勒令去接待各地來的藩王郡守,想躲清閑都躲不了。
怎么能就自己這么苦逼呢?
當然得拉人下水,于是赫禹成了禮部的在編人員,協同赫舜招待外地官員。
咕哩咕哩最近迷上了一個新鮮玩意兒。
“唐姐,你陪我玩嘛,再陪我玩一局!”
唐御青當著她的面把骨牌收起,鎖到了一個木箱子里,義正言辭的拒絕了她。
“你這三天簡直就是不吃不喝撲在上頭,我這把老骨頭哪比得起你精力旺盛。”
李霹靂年關值守繁忙,都被她拉著玩了幾把骨牌。
咕哩咕哩逮著人就拉來入伙,玩的那叫一個不亦樂乎。
咕哩咕哩心虛的撇開眼睛。
“也沒有吧?”
唐御青不聽她的狡辯。
“年前再給你玩,你父親他們也快到了,你不去迎一迎?”
咕哩咕哩興奮著的小腦袋頓時就喪了下來。
“別說了,我父親有意讓我聯姻。”
唐御青聽到聯姻兩個字,就想到自己看的宮斗劇里面遠嫁到大草原和親的公主。
盲婚啞嫁,彼此之間都沒有感情基礎,婚后夫妻離心,互相猜忌……
“怎么會這么突然?”
姚王不是這么沖動的人啊,還是他有意向的對象。
咕哩咕哩蔫了吧唧的撐著下巴。
“不知道,父親啥也不肯告訴我,只說等他到了再說。”
“看在我這么可憐的份上,再讓我玩一局吧!”
唐御青好不容易升起的那一股同情心,瞬間消散。
骨牌就是撲克牌,咕哩玩這個斗地主玩的入魔。
“去夢里想吧。”
咕哩咕哩哀聲怨道。
“那真是一點樂子都沒有了,太子這貨怎么這幾天都沒看到他?”
把太子拉進骨牌大隊,就多了一個人和自己玩。
唐御青聽李霹靂說起過。
“各地官員都進京了,他和二皇子作為天家子,要去幫忙。”
皇上還有一層心思在,趁人來的齊全,把自己兩個兒子推銷推銷,若是官員家中有適齡女子,能擦出一點愛的火花。
大年之夜賜婚,雙喜臨門,也能圖一個好兆頭。
咕哩咕哩想到父親提起天狼部,當家做主的是蒙哈努,一個有著狼子野心的男人。
“你說天狼部撇開兩部進京,北狄那邊能容得下他?”
“他不會在除夕功宴上鬧出什么幺蛾子吧?”
這份擔心不多余,曾經就出過這樣的例子。
唐御青潛意識覺得皇上這個不省油的燈,她不信皇上沒有后手。
“現在規定進京只能帶50個人,其他人留守京外,京城外有冠勇將軍,京中有親衛軍和御林軍,再者進宮他們身上的兵器都要卸下。”
“蒙哈努此人,是個能忍的。”
她沒有和這人打過交道,從傳言中和當時耶齊父子透露出來的消息。
天虎部和天鷹部人多勢眾,蒙哈努危機四伏,還能從這些人的耳目之中與京中交好……
咕哩咕哩不想干坐著。
“咱們也去瞧瞧。”
唐御青被咕哩拉上了出宮的馬車,掀開車簾,明顯能夠感覺到城中發生了變化。
街上的人流涌動,多了許多衣著和京城不相似的人,還有陌生的臉龐。
“那是你們姚部的人嗎?”
唐御青看他們的衣服發飾很眼熟。
咕哩咕哩也探了個腦袋去瞧。
“不是,他們是巴圖部落的,是我們的鄰居。”
兩人輕車熟路的來到了酒樓,坐在二樓外廳。
“唐姐,你看樓下。”
咕哩咕哩看到了一個長相絕佳的女子,站起身來趴在欄桿上看。
唐御青注意力也被吸引,身著紅衣也蓋不住的那份清冷,得天獨厚的氣勢昭示她來歷不凡的身份。
額頭上的珠簾是用小紅寶石做的,襯的那張臉相得益彰。
“只恨生做女兒身。”
她要是個男子,就可以和漂亮姐姐貼貼了。
女子上樓時也注意到了她們的視線,不悅的皺起了眉頭,轉瞬即逝。
“看著她,我都能多吃三碗飯。”
咕哩咕哩摸了摸自己的臉,怎么就沒長成那樣呢?
唐御青忍俊不禁的調侃道。
“你就是不看,你也能多吃三碗飯。”
剛認識那會,她真的以為咕哩是個飯桶。
“太子和二皇子也在。”
唐御青眼尖的看著他們二人,走進那女子的雅間。
那女子的身份最低也是個郡主,也有可能是其他部落的公主。
沒有尊貴的身份,怎么能讓這二位作陪?
咕哩咕哩捅了捅唐御青的胳膊肘,壞笑道。
“咱們要不要過去打個招呼?”
打招呼是假,見美人是真。
唐御青直接戳破了她的小心思。
“離除夕就剩幾天,你早晚會見到。”
咕哩咕哩抱住她的胳膊下樓,一各身形彪壯的男子與他們擦肩而過。
這樓梯并不窄,可以容納三四個人同時上去。
兩個女孩子勾著手,連半邊位置都沒占,那男子霸著這么寬的道都能撞到人。
“什么人啊?”
咕哩咕哩連忙拉住唐御青,才避免了她整個人往前仰。
下面還有那么多步階梯,從這兒滾下去非死即殘。
“喂,你撞了人,連句道歉的話都沒有啊!”
撞到自己不要緊,她的底線就是她唐姐不能有事。
男子輕蔑的打量著她們二人,說了一番聽不懂的話,他身邊的隨從丟了一個荷包在地上。
拿錢砸人是吧?
咕哩咕哩手就要摸向腰間的鞭子,被唐御青摁下。
“唐姐你別攔我。”
唐御青指了指客棧外頭。
“在這里打,要賠錢。”
咕哩咕哩手頓住,唐姐說的有道理。
她玩骨牌輸了不少出去,現在也是個窮光蛋的姚部公主呢。
該省省,該花花,一分都不能給男人花。
“你,出去和我單挑。”
咕哩咕哩將荷包砸到那個為首男子的胸膛,他身邊的隨從連刀都拔了。
“出去。”
這兩個字是用姚部的語言說的,那個隨從聽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