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陸家
- 離婚后,前夫追妻火葬場
- 打啵瑩
- 2047字
- 2025-01-13 09:57:14
阮之初住的地方距離陸家比較遠。
開了差不多一個小時,才回到了陸家。
陸景霆下車后,仍然是一言不發地打開了后備箱,將阮之初的行李拿了出來。
兩人剛走到門口,就聽見了盛如欣溫柔的嗓音:“景霆回來了?張嫂,準備開飯吧?!?
然而,她的笑容在落到陸景霆身側的阮之初身上后瞬間僵硬了。
尤其是看到了陸景霆手里頭提著的行李箱,更是瞬間黑成了鍋底灰。
“景霆,阮小姐回國沒有找到住宿的地方嗎?讓她住進家里,是不是不太方便?我們家名下不是有酒店嗎?要不給阮小姐開個總統套房吧?”盛如欣花了極大的力氣這才將心中的憤怒壓了下去,勉強露出了一抹笑意。
“不必了,她就住在家里,挺好的?!标懢蚌渲樥f道。
“可是,你大哥今天晚上給你安排了相親,若是讓阮小姐住進來,會不會有些不妥?”盛如欣再次開口道。
陸景霆的臉色更加冷了。
他冷聲道:“那個相親我已經推了,我會跟阮之初復婚,讓大哥不用操心我的婚事了。”
什么?
這才回來一天,就決定要復婚了!
阮之初這個賤人,果然是要回來跟她搶的!
盛如欣的臉色頓時變得異常的難看起來,若不是顧及這陸景霆在場,她幾乎要控制不住猛地撲上去阮之初那張清冷淡然的臉了!
然而,就在盛如欣將要氣個半死的時候,阮之初卻微微一笑,道:“陸總說笑了,這次我過來,主要是為了給陸先生看病的。陸先生呢?”
正好此時,陸書城從樓上下來了。
他見到阮之初,眼底浮起了一抹喜色。
“之初?真是你?你什么時候回來了?”陸書城本來對阮之初就不錯,激動之下走快了兩步,竟然激動得頓時就咳嗽了起來。
這一咳嗽起來,竟然就停不下來了,最后咳得滿頭大汗。
他拿出了帕子捂住了嘴巴,最后手帕上竟然沾染了一團黑色的血跡。
阮之初想不到,短短五年,陸書城的身體竟然會頹敗成這個樣子。
見到阮之初眼底閃過了一抹擔憂,陸書城當即笑著道:“之初,你別擔憂,這都是老毛病,不礙事的,你趕緊坐下,景霆,你愣著做什么,還不給之初倒茶嗎?”
阮之初不忍拂了陸書城的面子,只好跟著他在茶幾上坐了下來。
陸景霆此時也給她倒了茶。
剛湊到唇邊,阮之初就嗅出來了,是她一直喜歡喝的茉莉綠茶的味道。
“之初,景霆剛才說你們要復婚是嗎?那真的太好了,這幾年,他心里頭一直都對你念念不忘,我安排了多少次相親,他都沒有答應,我都以為他這輩子要孤獨終老了,你能夠回來,那簡直是太好了。”陸書城微笑著看向了阮之初。
他會對自己念念不忘?
簡直是笑話。
陸景霆對自己但凡有半點真情,當初他們也不會因為盛如欣一個拙劣的局就離婚。
陸景霆咳咳了兩聲,臉上閃過了一抹不自然,沉聲道;“哥,你胡說什么,這次請之初回來,主要是為了你的病?!?
陸書城再次咳嗽了兩聲,道:“我這個都是老毛病,有什么好看的,看了這么多地方了,還不是老樣子?還是你的終身大事要緊。”
阮之初輕輕將手中的茶杯放下來,走向了陸書城,道:“陸先生,讓我給你把把脈吧。”
阮之初正要坐到陸書城身側,一直按耐著怒火的盛如欣再也忍不住了,猛地站了起來,道:“我不同意讓她給書城治??!她連個正規的醫科大學都沒有上過,是在鄉下自學的醫術!這讓我怎么能放心?”
“書城,你要是治出個好歹來,那我怎么辦?我跟歡歡怎么辦?歡歡現在還躺在醫術里頭呢!”
盛如欣說著,雙眸當即就紅了,兩行清淚說來就來,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這話一出,陸景霆的臉色頓時變得冰冷起來。
他冷冷地看向了盛如欣,眼底就像是淬了寒冰一般,道:“盛如欣!你別胡攪蠻纏!阮之初的醫術到底好不好,我比任何人都清楚!”
他的雙腿就是阮之初用針灸治好的,若不是阮之初,他現在仍是還需要坐著輪椅!
陸書城聽陸景霆這么說,眉目中一派溫柔,道:“是啊,如欣,你別擔心,之初醫術好著呢,不會有什么事情的?!?
盛如欣見陸家兩兄弟都向著阮之初,心里頭頓時涌起了一抹心慌來。
她楚楚可憐地看向了陸書城,道:“書城,你的病連陳博士都看不出個所以然來,你覺得她真有本事能治好你嗎?這不是胡鬧嗎?”
阮之初聞言,目光直勾勾地落在了盛如心的臉上。
她的目光清冷中帶著一絲探究的意味。
清凌凌的,卻又帶著一絲冷厲。
不知道為何,盛如欣竟然被她這樣的目光看的有些微微的心慌來。
“陸太太的擔憂也是不無道理的,既然如此,那你們就另請高明吧?!比钪跽玖似饋恚瑳]有多話,當即就要轉身離開。
“之初,如欣也是關心則亂,她沒有別的意思?!标憰羌泵φ酒饋頂r住了阮之初,道,“先不說治病的問題,天色都這么黑了,你一個女孩子出門不安全,還是現在家里住下吧,張嫂今天準備了很多你愛吃的飯菜,先吃飯好不好?”
陸書城是出了名的脾氣好。
以前她跟陸景霆結婚的時候,剛開始給陸景霆治療雙腿,他充滿抗拒,也是陸書城說服他的。
而且陸書城以前對自己真不錯。
面對陸書城的軟語,阮之初發現自己還真是硬不起心腸來。
“好?!比钪觞c了點頭。
她也想要看看陸書城平日里頭吃的喝的都是什么東西,為何短短五年,身體竟然衰敗得如此厲害。
她覺得,這里頭定然是有人刻意為之的,最大的嫌疑自然就是盛如欣了。
坐下來后,阮之初雖然面色清冷,但是目光一直不著痕跡地盯著陸書城入口的東西。
此時,一只被剝好的大閘蟹,忽然放到了自己的碗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