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命門穴,破氣,易截癱
- 退婚后,戰總他非我不娶
- 奶香玉米汁
- 2307字
- 2025-01-20 15:53:13
夢安菱看著那張令人作嘔,并且越湊越近的臉,心里只覺得一陣厭惡,可嘴角卻一彎勾出抹迷人的笑意:
“好啊,刀哥想讓我怎么還我就怎么還。”
見她這么配合,刀疤臉面上一喜,沖身后招了招手道:“給她解開。”
“刀哥,不能解開,萬一她跑了怎么辦?”
刀疤臉氣得踢了說話的男人一腳:“廢什么話,我說解開就解開,沒聽她說,她愿意對我以身相許嗎,這么綁著讓我怎么盡興?”
“再說,這里荒郊野嶺,她能跑哪去?還是說我們幾個大男人,還奈何不了一個小姑娘?”
夢安菱贊成地點了點頭:“刀哥說的對,我不會跑的,刀哥是我的恩人,我怎么會逃走。”
“聽到沒有。”刀疤臉笑得更高興:
“夢小姐,我最是個憐香惜玉的主,以前的你我高攀不起,如今你夢家沒了,你要是愿意,不如跟我,我保證以后對你百依百順。”
夢安菱手上的繩子已經被解開,她動了動手腕,借著衣袖的遮擋,把手腕上綁著的銀針偷偷捏進了手里。
“好啊,如今夢家沒了,我又被韓家退婚,名聲早就壞了,刀哥要是不嫌棄,我跟你又何妨。”
刀疤臉指了指夢安菱:“看看,你們都看看,夢小姐這覺悟多高。”
“可是刀哥你別忘了……”
那人還沒說完,又被刀疤臉踢了一腳:“閉嘴,我知道該怎么做。”
他上前一步:“夢小姐說話算話,我們現在就進屋。”
看他那猴急的模樣,夢安菱只覺得一陣惡心。
可對面是十幾個高大威猛的專業打手,她又不得不耐著性子跟刀疤臉周旋。
“好啊!”夢安菱揚唇一笑,轉身朝舊工廠更里面走。
到了盡頭的房間,她自己推門進去。
刀疤臉急切地貼上來。
夢安菱后退一步道:“刀哥,你急什么,這怎么說都是我的第一次,你好歹關關門。”
“對對對,關門關門。”
刀疤臉轉身去關門,說時遲那時快,夢安菱一個躍身上前,手起針落,銀針絲毫不差的扎進了刀疤臉頸側的穴位。
人體麻穴,能讓人五秒鐘之內迅速暈倒。
刀疤臉只感覺頸側一痛,轉個頭的瞬間就栽倒在地上。
夢安菱松了一口氣,上前踢了他一腳,見他沒反應,才迅速撕掉他的衣服,把他給結結實實地綁了起來。
然后又用他的襪子把他嘴給堵上了。
刀疤臉是開保鏢公司的,曾經還給夢家當過保鏢。
后來因為調戲公司前臺的一個小姑娘,被外婆給解聘了,再后來就是酒吧那次。
與其說他是給她出頭,不如說他當初是想從另一拔人手里把她搶到手,心思與那拔調戲她的人無異。
后來要不是徐志揚恰巧趕到,那晚她跟刀疤臉也得打一場。
麻穴的效用不長,也就五六分鐘。
刀疤臉醒得比夢安菱以為的還要快。
以至于她手里的最后一根銀針,還沒來得及扎進他身體里。
“醒了?”夢安菱笑道:“別急,還有最后一根銀針,等我扎下去,我們再慢慢聊。”
“嗯……嗯 ……”刀疤臉開始瘋狂的掙扎。
可夢安菱綁人的手法是經過專業訓練的,他越是掙扎,綁得越緊。
等他意識到的時候,夢安菱已經拍了拍手站起身。
“刀哥,你知道嗎,人身上有三十六處死穴,每一處遭到重創后都會致命。”
夢安菱笑著蹲下身,與刀疤臉平視:
“而我現在在你身上的這三十六處穴位上都扎上了銀針,你可千萬別亂動,要是一不小心讓針完全扎進去,要了你的命,我可不管。”
一聽這話,刀疤臉嚇得不敢亂動了。
一雙渾濁的眼睛驚恐不安地盯著夢安菱。
夢安菱彎了彎嘴角,笑意更深。
明明是美艷不可方物的存在,可刀疤臉卻覺得此刻的這張臉陰毒恐怖,連看一眼都致命!
到底是他天真了!
他的表情讓夢安菱十萬滿意,她拍了拍手,伸手捏著男人頸間的銀針道:
“我現在松開你的嘴,你要是敢喊的話,我的手指只需要輕輕一推,你就會死,明白了嗎?”
男人瘋狂地點頭。
夢安菱抿了抿嘴,伸手翻出刀疤臉身上的匕首,她用匕首的刀尖挑開了男人嘴上的襪子。
刀疤臉嚇得趕緊往后直躲,生怕匕首會割下他的舌頭。
“你……你有話好說,我可幫過你,你別恩將仇報?”
夢安菱踢了他一腳:“我說是恩你就真當恩了,事實是怎么回事,你心里沒點數?”
“……”刀疤臉的目光閃了閃,只覺得自己真是低估了這個女人。
要是再讓他逮著機會,他一定要她好看。
“別想了,你已經沒有機會。”
夢安菱就像是能讀懂他的眼神似的,張口挑破他的心思:
“我知道你是拿錢辦事,所以我也不為難你,你只要告訴我幕后主使是誰,我保證絕不傷害你,怎么樣?”
“夢小姐這是在讓我壞規矩。”刀疤臉很有骨氣的仰了仰頭:
“別說你不敢殺我,就是敢,你覺得你殺了我就能走出這里嗎?外面可有我十幾個兄弟,他們是不會放過你的。”
夢安菱被氣笑了,伸手捏住他身上的一根銀針,輕輕轉動著道:
“你說的沒錯,我是不敢殺你,可我能讓你痛不欲生。”
“啊……”刀疤臉痛的輕呼:“臭娘們你給老子等著,我……”
夢安菱目光一冷,換了根銀針,再次一轉:“命門穴,破氣,易截癱,我看你下半生都坐輪椅了,還怎么讓我等著。”
“我……我說,我說,求你別再動了。”
男人的骨氣比她想像中的還要弱。
夢安菱起身,有些興致缺缺:“說吧,到底是誰要害我,他們除了讓你們綁我,還要你們對我做什么,事無巨細我全部都要知道。”
男人垂著頭,額頭上的汗大滴大滴地往下掉,那刺骨的疼痛,讓他像是去地獄里走了一遭,這女人太狠了:
“其實我也不知道是誰,對方沒露面,但我可以告訴你,對方讓我綁了你,讓我的兄弟輪流跟你睡,再拍下整個過程發給他。”
聽到這話,夢安菱差點直接要了刀疤臉的命。
可她理智還在,她知道,刀疤臉不過是個打手,真正可惡的是背后主使。
“你們用什么方式聯系?”夢安菱又問了一句。
刀疤臉搖頭:“我們不聯系,任務是通過郵箱發來的,拍好的視頻也讓我們發他郵箱。”
“是真沒聯系,還是不想告訴我?”
夢安菱又挑中了一根銀針:
“你知道嗎?我是學醫的,可我醫術不太好,所以經常見死人,這死人見得多了,久而久之我也就習慣了。”
“我……我們是真沒聯系,不過接到這個任務后,我們私底下也查過,發現這人怕是很恨你,而且他很可能受了傷。”
恨她,還受了傷?
會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