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劉一帆的病情
- 醫(yī)毒雙絕,一睜眼竟然生了雙胎!
- 滴滴橄欖
- 2017字
- 2025-01-12 18:55:18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這個法子可好?”沈月影笑容明媚,仿佛地獄來的使者一般,“不過如何加進去,或者丟棄掉它,那就是周夫人你自己的選擇了。”
惡劣而不自知。
這是慕承州見到沈月影這般模樣時候躍上心頭的第一想法。
那顆心又不可抑制的跳動了起來。
沈月影見到周夫人怔愣的神情,沒有再多說什么,只是將藥包放在了桌子上,似乎隨周夫人如何,不論是扔了還是怎么樣,她都不會再去管了。
離別的時候,周夫人手中握著藥包,對著沈月影深深一拜,“從此以后,恩人若是需要我們夫妻二人只管知會一聲,我們夫妻二人愿效犬馬之勞。”
沈月影擺了擺手,悠哉悠哉的跟在了慕承州身后上了馬車。
“接下來你要去找那個什么一帆了吧,我得找兒子去了,看來咱們也要分別了啊。”沈月影伸了伸懶腰,習(xí)慣性的靠在馬車上,單手托著腮,看著窗外的景色道:“這么長時間不見兒子們,我還真挺想他們的,也不知道這兩個小鬼到底在哪里了。”
“恐怕不能讓你立刻去找兒子們了。”慕承州沉聲道:“有件事需要你幫忙。”
沈月影挑眉看了過來,一副有些意外的模樣。
“劉一帆已經(jīng)找到了。”慕承州徑直道:“不過他現(xiàn)在神智有些不清醒。”
“這么快就找到人了?”沈月影驚詫不已。
不過剛從周大人那里得知了劉一帆,轉(zhuǎn)身出來就找到人,這速度未免太快了吧。
似乎被沈月影這般驚詫的模樣逗笑了,慕承州眸低劃過一抹并不明顯的笑意,甚至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不過說話聲音明顯輕柔了下來,“即便我手下能人無數(shù),也可能這么快找到人。”
“那你這是——”沈月影話說到一半,猛的反應(yīng)過來了,“你早就得知了劉一帆的存在,并且早就將人找到了!”
慕承州頷首道:“沒錯,我既然查了這個案子這么久,自然不可能一無所獲,只不過劉一帆這條線索并不容易查下去,我才被春意吸引來了這里,不過既然你能夠治得了春意和周夫人,想來一個劉一帆,你也是不在話下的!”
沈月影瞪大了眼睛,仿佛見鬼了的似的見著這人用一副面無表情的臉說著讓人臉熱的話,咳嗽了一聲,道:“你可別給我戴高帽子,你還是先說一說到底怎么回事吧。”
“劉一帆雖然找到了,但是他平日里要么陷入昏睡之中,要么醒了之后躲在角落里一言不發(fā),說是瘋了,可是又和瘋了有些不同。”
沈月影瞇了瞇眼睛,“你懷疑他是假裝的?”
慕承州點了點頭道:“我確實這么想過,但是幾經(jīng)試探,他卻根本沒有流露出異樣來,所以我也不敢確定,不過他表現(xiàn)的這么奇怪,就算是他說出了什么,我也不敢斷定是真的,所以迫不得已放下他這條線索的。”
頓了頓,他看向沈月影,道:“但你是個中高手,劉一帆到底有沒有病,想來你過手之后就會清楚了。”
沈月影手指敲擊著桌面,得意洋洋道:“既然你都求我了,那我就大發(fā)慈悲的幫幫你吧。”
到了酒樓,沈月影才知道劉一帆一直被慕承州帶在了身邊,不過她竟然一直沒有察覺,可見他隱藏的深了。
沈月影進去之后,看到的就是蜷縮在角落里的劉一帆。
此人身形高大,面容俊逸,便是如今狼狽了些,仍舊能夠看出以前的一些風(fēng)姿。
劉一帆目光定定的盯在某一處,面對沈月影的進來一言不發(fā),甚至眼珠子動都沒有動一下,只是保持著原來的動作。
難怪慕承州懷疑此人裝瘋賣傻了,真的瘋傻之人面對外來者要么表現(xiàn)的恐懼,要么表現(xiàn)的進攻性加劇,總而言之,情緒都會放大,可是劉一帆不同,他似乎沒有情緒,只是一味的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中,不論外面發(fā)生了什么事,他都不去理會,也不去管,分不走他一絲一毫的在意。
“他平時除了蜷縮在角落里,還會做什么?”沈月影并沒有著急把脈,反而問向了把守的侍衛(wèi)。
“他什么都不會做,每天吃的也很少,甚至有的時候還不吃東西,直到堅持不住了才吃點。”侍衛(wèi)答道。
“你可見過他吃東西的樣子?”
“這——倒是沒有,每次吃食都放在這里,他想吃了才會吃。”侍衛(wèi)遲疑了一下,回答道。
沈月影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忽然上前在他眼睛前揮了揮手。
這下子,劉一帆似乎察覺到了沈月影的存在,卻朝著角落愈發(fā)的蜷縮了起來,仿佛在恐懼著什么。
沈月影靠近了劉一帆幾步。
慕承州大步上前,“小心。”
雖然劉一帆并沒有表現(xiàn)出進攻性,但是以防萬一,慕承州還是有些不放心。
沈月影卻搖了搖頭,“沒事。”
她又靠近了劉一帆兩步,清楚的看到了劉一帆耳朵輕輕的動了一下。
“劉一帆?”沈月影忽然出聲。
不出意料的沒有得到回答。
沈月影卻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樣,扭頭對慕承州道:“你的懷疑是對的,劉一帆確實沒有瘋傻。”
頓了頓,她道:“但是劉一帆聽不到聲音和看不到東西了。”
劉一帆表現(xiàn)的既像正常人,又不像正常人,所以竟然沒有讓人察覺到他的真正原因。
她猛的上前,捏住了劉一帆的下頜,看了看他的喉嚨,“雖然看著喉嚨無礙,但是他應(yīng)該也說不出話了。”
不能說話,不能聽見,不能看見,幾乎隔絕掉了劉一帆和外界的所有接觸。
所以他才會表現(xiàn)出這么防備的樣子來。
“可是他除了孤僻和愛睡覺,看著和正常人一樣啊,他既沒有斷了舌頭,也沒有眼珠子不在,耳朵更是沒事,這怎么就會看不到,聽不到,說不出呢?”侍衛(wèi)驚詫不已,畢竟他看守了劉一帆這么久,只是以為他精神不正常,沒有想到是身體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