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欺負(fù)到你老婆頭上了
- 替嫁后,植物人老公被我氣醒了!
- 睿伊
- 2123字
- 2025-01-16 14:13:23
葉似錦道:“嗯。”
許鈺不再擺POSE,走了進(jìn)來,道:“太過分了,怎么不讓傭人洗,大嫂怎么能干這些。”
葉似錦覺得他有點夸張。
秦家全家上下都沒真的把她當(dāng)夫人,就連許雋依也是表面客氣,該使喚的時候還是使喚。許鈺應(yīng)該看得出來,也不知道他葫蘆里賣得什么藥。
許鈺見她不答話,道:“我來幫大嫂吧。”
葉似錦還沒開口,許鈺自顧挽起袖口湊了過來。
葉似錦總覺得對方離自己太近了。
洗手臺很大,然后許鈺跟瞎子一樣,一個勁往葉似錦身邊湊。
葉似錦不動聲色地往旁邊挪了挪。
許鈺拿起一只碗,在水龍頭下沖了沖,一看就沒洗過。
許鈺忽然道:“大嫂不覺得委屈嗎?”
葉似錦抬頭看他。
許鈺目光微瞇,笑得像只狐貍,道:“要是我喜歡的女人,我肯定舍不得她天天為我洗碗,忙前忙后。”
葉似錦臉紅了。
她沒想到許雋依這個侄子是這樣一個輕浮浪蕩的貨。才第一次見面,說話就這么沒分寸。
她瞪人一眼,道:“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
許鈺摸了摸鼻子,討好道:“沒關(guān)系,只是心疼大嫂。”
葉似錦總覺得對方不懷好意,道:“這里不用你,出去吧。”
許鈺道:“咱們才剛認(rèn)識,我經(jīng)常來姑姑家,以后要見面的日子多著呢,干嘛和我這么生分。”
葉似錦冷笑。
浪蕩公子哥不愛惜名聲,她可是要的,雖然她只是秦懷安名義上的妻子,她也不愿意拿這些事給人嚼舌根,剛要開口趕人走。
就聽見廚房門口傳來一道聲音:“小瑩,我的那件珍珠項鏈你幫我找……”
許雋依話說到一半,卡在廚房門口。原來她出門開車到半路,去而復(fù)返,想起答應(yīng)王太太送人一條珍珠項鏈。
入目所及。許鈺在水池邊,手里拿了一只碗,和葉似錦一個人一般,貼得非常近。
許雋依皺起了眉頭。
許鈺沒想到姑姑去而復(fù)返,本能有些心虛,心里暗罵秦懷南也不幫他盯著點,不知道跑哪里躲清閑。
強(qiáng)笑著道:“姑姑,你怎么回來了。”
許雋依臉色非常難看,越過許鈺,目光直直地盯上葉似錦。
“阿鈺,你先出去,姑姑有話跟你嫂嫂說。”
許鈺見今日是不成了,干脆腳底抹油開溜。
廚房內(nèi)只剩下葉似錦和許雋依兩人。
葉似錦沖刷著碗筷,許雋依忽然開口,道:“小錦,我們秦家對你不薄吧,你從小在鄉(xiāng)野長大,雖然懷安身體不好,但是衣食住行,我們從來沒虧待過你。”
葉似錦老老實實答道:“母親待我很好。”至少比她那個面目可憎的親生父親要好一些吧。
許雋依道:“你已經(jīng)有了懷安,阿鈺是我侄子,還沒結(jié)婚,不過已經(jīng)訂婚了,你們這么單獨相處,被人看見了,多不好聽。”
葉似錦有些氣不過,明明是許鈺那個騷包狐貍自己過來的,卻偏偏指責(zé)她!
葉似錦早看出來了,許雋依不是一般的偏心。大兒子生病,從來沒過問過。二兒子是心頭寶,就連自己的侄子臉上掛彩,也都心肝肉一樣疼著。
如今更是偏心自己的侄子,非說自己的不是。
秦懷安……他似乎有點可憐。葉似錦心里默默地想。
葉似錦道:“母親誤會了,許鈺他只是過來幫忙,我沒讓他洗碗,以后也不會了。”
許雋依還是不放心,似乎尤恐她勾引了自己的寶貝侄子,道:“你最好不要有別的心思,就算有,也是沒用的,許鈺的未婚妻是你姐姐葉夢曦,你應(yīng)該清楚吧。你姐姐是名門閨秀,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豪門世家里,聯(lián)姻最講究門當(dāng)戶對。你能嫁給懷安已經(jīng)是你天大的福氣了,別想太多。”
葉似錦聽不下去了。放下碗筷,直沖沖就回了房。
回到房間就開始吧嗒吧嗒掉眼淚。
她覺得委屈。
她什么時候有勾引許鈺的心思了?許雋依倒是真敢想!
還有許鈺居然是葉夢曦的未婚夫,這她實在沒想到,她在葉家的時間待得太短,還多數(shù)被關(guān)在地下室。根本不清楚。
葉似錦流著眼淚看了一眼床上的人,道:“為什么同樣是兒子,做母親的可以這么偏心?”
秦懷安不知道她受了什么委屈,小姑娘一進(jìn)來就開始哭,哭得他有些煩。他想起身,拿手抹去她那花貓一樣的臉。
葉似錦繼續(xù)道:“你如今不中用,連帶我也要被欺負(fù)。你母親可是寶貝那個侄子!”
秦懷安有點火冒三丈。又是許雋依!
葉似錦哭得像貓一樣,聲音小小的,時不時夾雜幾聲抱怨,絮絮叨叨說了廚房的事情。秦懷安默默地聽,暴躁到幾乎想立刻起身,已經(jīng)很久沒人讓他這么失控了。
敲門聲響了起來,葉似錦走過去開門。
門外,孟浩森掛著溫和的笑意,在看見葉似錦哭紅的眼睛瞬間,凝住了。
孟浩森有些手足無措,他道:“你……還好嗎?”
差點忘記了,今天是例診的日子。葉似錦沒回答,請人進(jìn)來。自己卻匆匆出去了。
孟浩森關(guān)了房門,看一眼床上的人,“她這是怎么了?”
秦懷安沒好氣道:“許雋依。”
孟浩森秒懂,道:“不止欺負(fù)你,還欺負(fù)到你老婆頭上了。”
秦懷安默默起身,道:“真是要被她哭得煩死了!”
孟浩森道:“那不理就行了,反正是個買來的丫頭。”
秦懷安道:“不行。”
孟浩森道:“許雋依那人,看你不順眼,連帶看你身邊的人也不順眼,我每次來你家,撞見了,都要被她盯上好幾眼。”
秦懷安忽然道:“許家城南有處地下賭場。”
孟浩森不可思議道:“你要動手?”
秦懷安道:“你拆人著手去辦吧。”他在便簽紙上寫了一個號碼,“打這個電話。”
孟浩森聳聳肩。秦懷安這次是來真的了。他忍了好久,努力在培植勢力,好幾年了,幾乎毫無動靜,孟浩森幾乎以為他要放棄了。賭場可以算是許家的灰色收入的大頭,秦懷安如果動手,許家要元氣大傷了。
孟浩森忍不住道:“就……因為那個丫頭?”
秦懷安道:“什么丫頭,叫大嫂。”
孟浩森卡了卡,“上周來的時候,你可不是這么說的。怎么朝夕相處幾天,這態(tài)度就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