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斗器大陸
- 人在斗羅,幕后白手
- 烏盒
- 2032字
- 2025-01-22 21:17:28
【“斗器大陸并非從一開始就叫這個名字。
它曾經的名字,叫斗羅大陸,人們不會使用魔法,不曾掌握武技,唯一的力量之源,是流淌于血脈中的武魂。
但有一尊大帝改變了這一切。
沒有人記得他的姓名,沒有人記得他的來歷,只知道一個名號——
器天帝。
六歲那年,他覺醒了廢武魂鐮刀,先天零魂力,素大師斷言,他只能一輩子做那鄉間農夫,擺弄作物,沒有其他可能。
但無人知曉,器天帝的靈魂,來自一方神奇的世界,那里的生靈,以靈魂為薪柴,點燃屬于自己的靈魂之火,創造名為“本我”的奇跡。
生靈之炎可肉白骨,救死扶傷;大夢誰知焱可令人一夢百年,于夢中證道……
而被器天帝帶來斗羅大陸的靈魂之火,喚作天工神火。
可奪天地之造化,賦凡器以神秀。
二十年時間,他將廢武魂鐮刀千錘百煉,重鑄成此世第一神兵。
一刀斬生死,一刀弒神明,一刀開天地。
憑借心中火,掌中刀,器天帝改寫了斗羅大陸的秩序。
他一統大陸,創建器神殿,傳道靈魂之火覺醒法,得萬靈敬仰,成為此間的唯一神明。
有些特別的是,這方世界的原住民,覺醒的靈魂之火基本都與煉器鍛造相關,并無器天帝前世那般百花齊放,眾星璀璨,但仍帶來了大部分武魂所無法比擬的力量。
在靈魂之火覺醒者勢力徹底壓過那些斗羅殘黨后,大陸之名被史書編寫者——也就是勝利者更改。
自此,已是千年。”
雪原市初級魂器學院,六年六班,大陸歷史課。
李紅袖老師在講臺上侃侃而談,不厭其煩地講述著屬于器天帝的傳奇故事。
她祖祖輩輩,都在雪原市器神分殿任職,將器天帝視作至高信仰,不容任何人褻瀆。
“寧榮榮!”
李紅袖眼神一定,嘴角迅速下壓,有些蒼老的面皮上皺紋一道道掛著,像是一只又一只惱怒的眼睛。
全班的視線迅速匯聚到教室的右后方,那個位置靠近垃圾桶,視線又差,算得上另類的“風水寶地”。
一個棕色短發的少女趴在桌上,身上校服洗得發白,但短了一截的袖子和褲腿,沒能給她的主人帶來想要的體面。
她的嘴角掛著晶瑩的水滴,不知夢到了什么,但看上去是個美夢。
“啪!”
李紅袖的呵斥與破風的粉筆幾乎同時降臨,讓少女美夢破碎。
“寧榮榮,器神殿給了你們福利院工讀生的名額,福利院選擇送你來學院,不是讓你睡大覺的!
下午就要組織靈魂之火覺醒儀式,你還有心思在這睡覺?
你的武魂只然是座小塔,而且材質易碎,還是先天零魂力,如果靈魂之火再覺醒失敗,你就徹底廢了!”
李紅袖唾沫橫飛,為第一排近講臺的幾個同學洗了把臉。
斗器大陸并未完全放棄武魂,畢竟器武魂堪稱最好的鍛材,如果同時覺醒強大器武魂和靈魂之火,那便是王炸,甚至能被器神殿看中,送到主殿培養。
但與武魂覺醒三分天注定,七分看血統不同,靈魂之火的覺醒,更加難以把控。
如果心智不夠堅韌,靈魂便難以渡過覺醒之痛,至于之后靈魂之火的能力,則受個人靈魂品質影響。
寧榮榮好不容易蘇醒,就被劈頭蓋臉一頓罵,大小姐脾氣當即上來,一拍桌子,兩手一插腰,青碧的眸子一豎,聲音脆生生的,
“你算什么東西,敢這么跟我說話!”
一片靜寂。
緊接著是全班沸騰。
“寧榮榮牛逼啊,敢這么懟李紅袖?”
“她還真以為自己是七彩寧家的千金小姐吶,麻雀也想飛上梧桐變鳳凰?”
“誒,但確實寧榮榮長得像那位寧家的帶球跑小姐,連眼睛顏色都一模一樣,相比起來一班那個寧瑩瑩,看著反而沒寧榮榮像。”
……
寧榮榮并未完全聽清周圍人的閑言碎語,她看到自己身上奇怪的衣服,看到講臺上李紅袖眼中升騰的火焰,才后知后覺地想起,自己與那位財神做了交易。
是幻境?
寧榮榮的心沉入谷底,太過真實,方才半夢半醒中聽到的那段大陸歷史,更是讓她沉默。
“下午……靈魂之火覺醒……”她下意識捕捉到了這幾個字眼,卻來不及深思,就被李紅袖的咆哮打斷。
“寧榮榮,別管你是不是寧家人,在我的班上,是龍也得給老娘盤著!”李紅袖聲音沙啞,身后實打實地燃起火焰,如紗似霧的紅色火焰以怒火為燃料,愈發滾燙,“滾出去罰站!”
識時務者為俊杰,寧榮榮迅速低頭道歉,見李紅袖態度絲毫沒有軟化,只好乖乖出去站著。
想她堂堂七寶琉璃宗小魔女,居然淪落到這般境地……
金玉滿堂!
寧榮榮咬牙,粉拳捏緊,這家伙連基本情況都不跟她說說,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現在到底是誰,只知道要在這個地方待上一個星期。
不過倒是巧合,她還是叫寧榮榮。
只是……
寧榮榮眼中閃過狐疑,七彩寧家,又是什么?和七寶琉璃宗會有關系嗎?
分了分輕重緩急,寧榮榮等待下課,她要先打聽清楚,這個所謂的靈魂之火覺醒儀式,到底是什么東西。
如果能掌握一種新的能力,那這險冒的,就不虧。
……】
史萊克學院,墨羨魚沒來得及和白澤分享一下讀后感,就被突然響起的敲門聲打斷。
他打開門,小舞俏生生地站在那,臉上勉強扯出一抹笑容,“小魚,我有些事想不明白,想問問你。”
墨羨魚呆若木雞,還沒來得及問小舞怎么進的男生宿舍,小舞就毫不客氣地走進放進,自己找了個床角坐下。
“房間很干凈嘛。”小舞夸了一句。
墨羨魚嘆了口氣,連個宿管都沒有,這男女宿舍分的也就是個形式,沒什么可說。
倒是小舞這段時間,除去在醫務室幫他們治療,倒沒怎么私下相處過,突然登門,是有什么事。
墨羨魚有些好奇,“小舞,怎么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