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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記不清了

秦念抱著自己,蹲在樓梯上又哭又笑的。

莫燼川看著她這樣,眉頭皺成了一個川字。他緩緩地伸手想要摸下她的頭,手還沒有離開一尺,就又被他收了回去。

“你做了什么,你自己清楚。”

“你愛我嗎?”秦念近乎呢喃地說著。

“什么?”莫燼川渾身一僵。

愛嗎?曾經是有的吧,只是時境過遷,恨意在心里久了,就連他自己都有些不清楚,自己對她的到底是恨,還是愛了。

也或許只是一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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