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清歌呼吸急促，愛嗎？不知道，她不懂什么是愛，可是像他這樣的男子，應(yīng)該很少有女人能夠抗拒他的魅力，感覺到他的呼吸噴灑在她的唇邊，她有些迷茫，也有些期待。

如果，她閉上眼睛，他會不會吻上她？他們之間做過無數(shù)次，可是他從來沒有吻過她，也從來沒有抱過她，他的懷抱，好溫暖，溫暖到她想哭。

南軒寒看著她臉色酡紅的樣子，輕笑著放開她，他打量著地上的倒影，沙沙的聲音，帶著警告意味的說：“我教你武功，教你兵法，教你生存的法則，可是我有沒有教過你，永遠也不要這么卑微的愛上一個人，不管那個人是誰！”

龍清歌搖頭看著他，從他些許落寞的臉上，似乎看出了一些什么。

南軒寒驟然抓住龍清歌的胳膊，又是一個用力，龍清歌再次跌入他的身下，不過這次沒有他溫暖的懷抱，而是冰冷生硬的沙礫，她有些害怕地看著他，顫抖著聲音，“主上，你該回去了，柳皇后在等你！”

南軒寒瞇著眼睛，定定地看著這雙清凌的眼睛，黑白分明，沒有絲毫雜質(zhì)，可是這雙眼睛，卻少了那份狡黠的靈動，這不是他喜歡的那個人，不是！

他狠狠地將她的雙手鉗固在頭頂，陰冷的話語，如從地獄傳來，“永遠不要教你的主上做事，你的主上，沒有什么是該不該做的，只有想不想！”

他蠻橫的對她，龍清歌疼的臉色煞白，她不再反抗，任憑他為所欲為。

她不知道，此時此刻，他眼里的女人是誰，她也不知道，為何他丟下傾國傾城的柳蘇蘇，躲在瓦礫下飲酒。但是她知道，在他眸中聚集一簇跳躍的火苗的時候，是他真正發(fā)怒的時候。

她緊咬下唇，閉上眼睛不敢看他狹長的鳳眸，他的手卻狠狠的捏住了她的下顎，隨著骨節(jié)的脆響，她終于睜開眼睛看著他，嗚咽著求饒，“主上……”

南軒寒松開手中的力道，他低低的調(diào)侃，“還以為你不知道疼。”

有風(fēng)吹在她的肌膚上，她感到徹骨的涼意，他整理好自己的衣衫，指尖已經(jīng)多出一枚藥丸，蹲下身子將藥丸放在她的唇邊，拍著她的臉頰，如誘哄著一只寵物般，“乖，把藥吞下去！”

龍清歌仿佛一只木偶般，毫無意識的張開唇，在南軒寒還沒有將藥丸送入她唇間的時候，遠處傳來侍衛(wèi)的高喊聲，“不好了，柳皇后自盡了……”

南軒寒的手微微一抖，藥丸已經(jīng)墜落在地面，他臉色變得極為難看，薄唇中低喃著，“蘇蘇……”

人已經(jīng)飛快地起身，朝著鸞鳳宮飛躍而去，龍清歌看著地面那枚赤紅的藥丸，身體不住的發(fā)抖。

她當然認得這種藥，是御醫(yī)配給他，專門為了防止侍妾、歌姬懷上他子嗣的藥，他在每次完事后，從來不會忘記喂她服下。

她低頭看著自己身上的紫紅瘀青，盡量的將衣衫拼湊起來穿在身上。扶著圍墻起身的時候，風(fēng)帶起她襤褸的衣衫。不遠處一雙擔憂的眸子，一瞬不瞬的注視著她，她順著目光望去，看見了暗處的周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