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早死的爸,冷漠的媽,一心要結(jié)婚的他
- 金絲雀死遁后,宴總跪地悔哭了
- 荔枝
- 1371字
- 2024-12-10 13:15:18
徐景年打給的人是她在醫(yī)院的師妹,虞鳶,二人關(guān)系很好。
虞鳶開玩笑:“師兄,你又要白嫖勞動力啊?”
徐景年說:“一個女性朋友身體不舒服,你過去幫她檢查一下,我不太方便。”
只是等上了車,徐景年又改了主意,調(diào)轉(zhuǎn)車子方向。
“我們先去趟永寧寺。”
永寧寺久負盛名,今日卻靜悄悄的,竟連香火氣都聞不到。
虞鳶正納悶不已,當看到徐家排成列的豪車時,一切問題都有了答案。
猶豫了一會兒,徐景年還是開口道:“我媽,還有我哥在里面,你注意下分寸。”
虞鳶滿口答應。
寺里也是寂靜無聲,幾個小沙彌低頭掃著落葉,金黃金黃的葉子踩上去,發(fā)出了破碎的咯吱聲,虞鳶的心情不太好。
主殿肅穆無聲,幾個穿黑色西裝的保鏢守在殿外,見徐景年來了上前打招呼,“三少。”
徐景年點頭,臉上看不出表情。
保鏢看了一眼虞鳶,倒是沒說什么。
殿內(nèi)點滿了長生燭,濃郁到窒息的香火氣迎面撲來,煙氣裊裊中,慢慢浮現(xiàn)出了兩個人影。
兩人都是黑衣,一前一后,跪在普賢菩薩金身前,紋絲不動。
虞鳶思忖了一下,跟著跪下去。
誦經(jīng)聲纏綿在耳際,聽的人困意泛濫。
一場法事下來,少不得也要一個小時,三個人動都不動一下,虞鳶叫苦不迭,跟著徐景年出來,果然沒好事兒。
終于結(jié)束了,虞鳶麻溜的站起來,這不是她第一次拜訪徐景年的母親,許是喪偶的緣故,她看上去總是死氣沉沉的,即使頭發(fā)烏黑,穿著貴氣,眼睛里卻總是透著一種哀拗。
徐景渙欲扶她起身,卻被避開了。
徐景年立刻問:“媽,我送您回去?”
對著徐景年,徐母的臉色緩和了些許,微笑道,“不用了,你忙你的。”
徐景渙與徐景年長得很像,卻極好分辨——徐景年玩世不恭,自由散漫,徐景渙卻是冷厲肅殺,虞鳶甚至能從他身上嗅到鮮血的氣味。
徐景渙站在一邊,垂著頭,看不清臉上的表情。
待兩人寒暄完了,徐景渙道:“老三送媽上車吧。”
徐景年點點頭,徐母的聲音已經(jīng)徹底冷了下來,“不必,我先走了。”
幾人不再言語,顯然是早已習慣了這種奇怪畸形的母子關(guān)系。
禪室里茶香四溢,徐景年將煮好的茶斟入薄如蟬翼的玉盞中。
虞鳶忍不住開口,“許久不見,景渙哥哥是有什么喜事嗎?”
徐景渙被一打岔,倒不好再接著罵了,轉(zhuǎn)頭間帶了幾分笑意,“是啊,我要結(jié)婚了,就在下周五,你記得過來坐坐。”
“一定一定。”虞鳶小雞啄米般點頭,又有些好奇,“您和心悅姐姐這么早就要結(jié)婚啊?”
徐景年猛地抬起頭,“大哥,你明知道鄭心悅目的不純,接近你只是為了報仇,竟然還要和她結(jié)婚,你究竟到底怎么想的?”
“那是我的事,與你無關(guān),還有……注意稱呼。”徐景渙垂眸喝茶,“愿意喝杯喜酒就來,不愿意我也不勉強。”
徐景年咬著后槽牙,胳膊上的青筋都凸了出來,顯然氣得不輕。
“好了,我還有事,你們慢慢玩。”徐景渙完全沒有給徐景年再開口的機會,一杯茶還沒喝完就走了。
虞鳶嘆口氣,把玩著手里的茶盞,“師兄,那個鄭心悅很危險?”
鄭心悅,鄭家人,就是盛宴要季明珠查的那個鄭家。
“豈止危險,徐景渙再玩下去,遲早要把自己玩死。”
徐景年冷笑一聲,“總是一副看透所有人,萬事盡在掌控之中的樣子,活該他陰溝里翻船。”
虞鳶撇嘴,“那你不用詛咒了,下周他就得出事。”
“你什么意思?”徐景年有些謊,認識虞鳶好些年了,她這個人,妥妥的烏鴉嘴,一向是好的不靈壞的靈。
“我就是猜嘛,鄭心悅心思重,你哥更是千年的狐貍,能讓他放松警惕的時機,估計也就是婚禮了吧,而且……這婚又結(jié)得這么急,一看就是鄭心悅的意思。她八成是要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