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明他每次都只這些個伎倆,她卻像是一個勁的直往那里鉆,臉燥的一紅,她不由嗔道,“你還是快些回去,你……”
“不行,你可知道三日后是什么日子,這次你一定要答應我,放下所有的事,身心都要陪著我。”他忽然一把抓著她的手,將她輕輕拉入懷中,故意曖.昧的靠近她的耳,緩緩的吐氣,“我要你陪著我,三天三夜。”
簡湛南臉燥的更紅,連脖子上都染上層層粉嫩,她懷中的小狗似乎是被擠的難受了,忽然沖著谷溟熵汪汪汪汪的大叫起來,“哎呀,你快放開我,小狗要悶死了……”
谷溟熵極度郁悶的被簡湛南推開了些,見她似乎又全身心的投入到那只小狗身上去了,不由憤恨的死死瞪它一眼,哪知道那只小狗似乎頗為不屑的朝他冷哼一聲,惹的某位以前身份尊崇的人心里忽然間涌起十足的挫敗感來。眼見谷溟熵目露兇光,那小狗忽然又朝著他中氣十足的一通狂吠。
“怎么了?”簡湛南以為它又哪里痛,慌忙側頭過來看,卻不料那小狗在簡湛南面前,卻極為乖巧的嗚嗚嗚嗚喚幾聲,完全一副怯弱可愛的模樣,哪還有剛才對著谷溟熵那趾高氣揚的惡狀。
直氣的谷溟熵在心里一個勁罵它是正宗的變色龍,臉變的簡直比翻書還快。
不就是哀兵政策嗎?他也會,還早就玩的得心應手,自己玩這些的時候,還不知道這只小狗在哪里晃悠呢,沒準還沒出生,哼,肯定還沒出生。
想及此,他忽然斂了鼻息,哀哀的在一處坐下,“湛南……”
“恩。”簡湛南于百忙中側身一看,當即一愣,那一個眼睛烏黑灼亮,晶亮亮的看向自己,嘴角因為什么而撇下,委屈萬分,可憐兮兮看向自己的人,不是谷溟熵是誰,“你,你怎么了?”
她幾時看到過這樣一臉可憐相的谷溟熵,嚇得她慌忙小心的放下了那只小狗,急步走到他面前,慌慌張張的捧著他的臉左看右看,“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
“湛南……”谷溟熵嗚咽一聲,猛地伸手將她死死的圈在懷中,“你知道不知道,三日后,是我的生日,你難道忘記了?”
“我,我沒忘啊,我,我只是……”
“以往你都是三天前在忙著準備了,你現在這個樣子,你敢說你心里記得的?”谷溟熵側轉著頭,一臉委屈不甘的看著她,瞧著她驚慌歉疚的模樣,雖然拼命忍著笑,但嘴角的那一抹愉悅的輕笑,還是一時不察的勾起了好看的弧度。
“嗚嗚……”那只小狗明顯不樂意,要跑過來,卻被谷溟熵一手,一道無形的內力將那小狗阻隔在幾步之遙,不能靠近,“我不管,三天三夜,否則,我倒要看看,這洛迦村的人,誰還敢送動物來讓你醫治。”
“你……”本被他這么霸道不講理的話語一噎,她皺了皺眉,但一眼瞥見他委屈的似乎能滴出水來的雙眼,想想這些日子,她確實沒什么時間精力去管他們兩父子,心也就軟了下來,“好,好吧……”
“湛南……”谷溟熵欣喜的歡呼一聲,他久違的幸福曙光啊,就在不遠處亮騰了起來。在簡湛南看不見的地方,他對著那條憤怒的直溜來達去,搖著尾巴的狗邪邪的一笑,哼,軟硬兼施,哀兵政策,小子,你還嫩著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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