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一脈相傳
- 侯府忘恩義?反骨嫡女重生殺瘋了
- 歲華朝朝
- 2015字
- 2025-05-17 22:59:53
靜安公主臉色難看至極。
上次遇刺,母妃就讓她安分一些,這才多久就又出事了。
這次不僅是父皇和母妃,恐怕前朝那些事多的人又會盯著她,讓她安分。
靜安公主想到就煩。
此時還有更煩的需要她注意。
“公主,眼下更重要的,是看看太子殿下他們有沒有遇刺。”衛(wèi)含章蹙著眉頭,滿臉為公主擔(dān)憂,
這次狩獵是靜安公主辦的,帖子是她發(fā)的,太子等人哪一個出事,她都責(zé)無旁貸。
靜安公主臉色驟變。
“來人!速速去找三……太子殿下和三皇兄他們!”
她的侍衛(wèi)心里也害怕,不管誰出了事,他們?nèi)慷继硬涣恕?
留下幾個人保護公主,其他都去找人。
“公主,先出去吧。”秦素素眉頭皺著。
今日之事不簡單。
有衛(wèi)含章在,靜安公主稍微安了點心。
另一邊,晉王和侍衛(wèi)浴血奮戰(zhàn),等到了自己的人,不僅把黑衣人全部扼殺,還拿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找到了想要的人。
可以算得上滿載而歸。
太子和三皇子就沒那么幸運了。
這次突厥似乎想要將他們一網(wǎng)打盡,來的人武功高強。
哪怕有侍衛(wèi)護著,他們或多或少都受了傷。
尤其是三皇子,受傷最重。
被侍衛(wèi)找到的時候,人已經(jīng)昏迷了。
靜安公主此時顧不上衛(wèi)含章,行宮亂作一團。
衛(wèi)含章讓玉蟬守在屋子里,她自己則換了一身輕便的衣裳避開耳目出了行宮。
“王爺,來都來了,何不現(xiàn)身?”衛(wèi)含章一身素色衣裙,立在晉王回來的的必經(jīng)之路上。
“你會武。”晉王從林子里走出來,面色平靜。
不過衛(wèi)含章能察覺到他眼里的洶涌。
一瞬間氣氛有些緊張。
“會一些,不及王爺武功高強。”衛(wèi)含章恭維了一句。
“本王最討厭溜須拍馬的人。”晉王面無表情。
“……”
衛(wèi)含章忍住無語,“殿下此行想必已經(jīng)如愿了吧?”
晉王眼里升騰起的殺意沒錯過衛(wèi)含章的眼睛。
她稍微后退了半步,攻守兼?zhèn)涞淖藙荩滦湎碌氖治站o。
顯露出她有兩分緊張。
“我會占卜,師父曾說我青出于藍勝于藍,只不過占卜占的是天機,若非必要,我輕易不會出手,王爺此行,我無意中窺得幾分真相。”
晉王還是不說話,眼里的殺意沒減退分毫。
衛(wèi)含章在心里咒罵了一句。
面上沒有任何異樣,“王爺是突厥人的心腹大患,同樣,也是……的心腹大患。”
她用手指了一下天。
“放肆!”晉王終于開口,卻是輕飄飄的兩個字。
衛(wèi)含章倒是笑了,“王爺,成大事者不拘小節(jié),我雖為女子,卻也愿為王爺效力,王爺意下如何?”
她雙目灼灼。
晉王看了她好一會兒,“你以為本王不用你是因為你女子的身份?”
“不管因為什么,王爺都有顧慮不是嗎?”衛(wèi)含章不想深究這個原因。
沒必要。
晉王突然嗤笑了一聲,“本王憑什么相信你?”
隨便一個人過來說替他效力,他就要收下?
他這里又不是收破爛的地兒。
衛(wèi)含章明白他的意思,卻也沒生氣。
“我和王爺打一個賭如何?”
“你還真是喜歡賭。”
被陰陽,衛(wèi)含章也不放在心上,“前兩日閑來無事起了一卦,半月后北邊大勝,突厥求和。”
突厥每年秋收的時候都會騷擾邊境。
可今年提早了點。
其中的貓膩許多人不清楚,但衛(wèi)含章重活一世是知道的。
北邊有人和突厥勾結(jié),這是演給京城看的一場戲。
晉王來行宮也有一半這個原因。
他懷里現(xiàn)在大概揣著罪證。
半月后,突厥求和,打敗突厥的人被封一品將軍。
一躍成為朝中新貴。
而這個人,好像是三皇子的人。
就連今日的刺殺,其中的文章也大了。
晉王看著眼前清瘦的人。
瘦弱的身體頗有些營養(yǎng)不良,臉頰沒什么肉。
眼睛倒是亮得很。
“本王和你打這個賭。”晉王也對她的占卜之術(shù)很感興趣。
衛(wèi)含章心里松了口氣。
邁出第一步就好。
“那祝王爺心想事成。”她展顏一笑。
隨即轉(zhuǎn)身,“王爺,半月后見。”
看著遠去的人,持劍疑惑,“王爺,她的占卜之術(shù)真比她師父道元真人的厲害?”
晉王搖頭,“不清楚。”
他也轉(zhuǎn)身走了,持劍撓頭追了上去。
次日,隊伍打道回府。
衛(wèi)含章連靜安公主的面都沒得見。
一路回到侯府。
“小姐?”妙心和韓嬤嬤看到衛(wèi)含章回來,愣了一下。
“是不是出事了?”
主院,秦氏也得了衛(wèi)含章回來的消息。
她眉頭蹙著,“是不是她得罪了公主,被人提前送回來了?”
衛(wèi)悠寧咬著嘴角,“可不要連累我,連累咱們才好。”
“我去問問她!”秦氏坐不住了。
侯府在走下坡路,衛(wèi)悠寧的婚事整個侯府都很在意。
三皇子在皇上面前的地位,哪怕是側(cè)妃,他們也趨之若鶩。
翠微苑,衛(wèi)含章才剛換了衣裳,秦氏和衛(wèi)悠寧就來了。
青桃攔不住,把人領(lǐng)了進去。
“怎么今日就回來了?你是不是做錯了事惹怒了公主?我早就給你說過,女兒家伶牙俐齒,咄咄逼人不行,這下好了。”秦氏一來就是劈頭蓋臉的責(zé)罵。
“你趕緊去給公主認錯,別讓貴妃和三皇子遷怒到了你妹妹身上,否則我可饒不了你。”
衛(wèi)悠寧心里墜墜,“姐姐,你沒做什么過分的事吧?”
衛(wèi)含章看她們著急,突然就不想說了。
鐸著急一會兒吧。
“說話啊,平時你不是伶牙俐齒?”秦氏皺眉,“果然上不得臺面。”
“嗯,我上不得臺面,侯府和悠寧是不要臉皮,自薦枕席的下作東西。”
秦氏眼里泛起驚怒,“你……”
衛(wèi)悠寧臉色慘白,搖搖欲墜,“姐姐,你,你怎可如此說我?”
她滿臉屈辱。
衛(wèi)含章漫不經(jīng)心的笑著,“我再上不得臺面,也不會不顧自己的名聲,不要臉皮。”
她看著秦氏,“還是說上不得臺面是一脈相傳?所謂的上梁不正下梁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