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兩個一起撫摸著墻準備到三樓里面繼續找我可以利用之人。
我從褲兜里面掏出一把手槍,準備應對隨時可能應對的危險。
這是一個擁有者十三階級的樓梯,我緩慢的走著,生怕摔倒了。
就在我剛走到第十三階梯的時候,我看見眼前的窗戶上面出現了幾條規則與一些文字:
請時刻注意,這里的第四樓有者很多大型的區域,每一個區域有一些特定的規則,先談論一些一般性規則:
1.這一層里的每一方向都會無限大,幾乎看不見邊緣。
2.有一些區域會有隱藏規則,請注意。
我心里面念完規則后,這些規則消失了。
我朝向他點一點頭,他也一樣,我們謹慎的上了第三層樓。
我們進了一個樂園里,他的神情到現在為止一直緊繃著,他受不了了,想要放松一下。
我將槍收了起來,來到了寫有著規則的一個告示牌前面。
1.請你倆個注意,這里的空間物體永遠都只會保持他本身的樣子,不會變成另一個樣子。
2.請注意:這里只有成年人在玩,沒有小孩子。
3.時刻保持注意:這里有一個非常重要的規則。
4.這里的人數眾多,請你們不要走散。
5.玩這個樂園需要由本樂園自己制定的門票,其他的一概不可以,沒有這種門票的一概不能進。
6.要門票的時候不要看別人的臉,也不要觸摸,他們很害羞。
7.你要記住你是一個人類,你的好奇心是很強的,好奇心是很強的,是很強的......
8.請妥善保管好你的卡,不要讓你的卡和其他的卡混合,更不要認錯你的卡。
我看完了規則,想了想,同意與他一起玩,休息一下。
反正來到這里也要招人,這里面也有可能需要的人。
我與他一同走到了收銀臺前面,與他一起交了錢,店內的收銀員給了我們兩張門票。他給票的時候全程都在捂著自己的臉。
我的好奇心不知道為什么重了起來,想要伸手摸了他的臉,那個捂著臉的人正好把門票遞給了我,這場面尷尬極了。
他捂著臉,頭上戴一頂白帽子,從白帽子的里面向下垂了一個白布,蓋住了他的臉。
我靈機一動從他的手上接了門票,在接的過程中閉上了眼。
我與他一人拿著一張門票來到了一個站在樂園前面的黑影前。
那個黑影散發出的邪惡氣息讓我難以忍受,他感到了我很難受,自己收了黑氣,我不知道為什么他會這樣子做。
我們一同進入樂園里面與那位大叔。
看見了樂園里面有很多人。
我們選擇了去玩最受歡迎的項目,因為這樣可以拜托自己的可疑性,雖然我拿了那么厲害的槍,可以打擊怪物,可是我們的力量還很脆弱,比不上那么多怪物,我們也不想傷害無辜之人。
我們選的項目是碰碰車,這里最受歡迎的。
我選擇了一個紅色的車,他選擇了一個黑色的碰碰車。
坐在碰碰車上面,我投了一枚硬幣,我問了那些人,那些人告訴我投一個硬幣就可以玩碰碰車,難怪這個最受歡迎。
剛把硬幣投硬幣口里面去,我就發現了硬幣扣附近有一塊黑色區域,上面顯示了本區域的規則,為了不被怪物發現,我唔著規則看。
我發現大家都在玩,沒有異常,那就放心了。
我開始觀看那些規則:
記住這里是樂園,是游玩的地方,不要讓那些“人”發現你在干與玩無關的事情,其他地方也一樣。
一定要記住附近不能出現小朋友。
我看完規則后規則消失了。
我歡樂的與那位人玩耍,與他的碰碰車玩在了一起。
幸好這里的空間比我想象的要大多了,足夠我們有很多空間玩耍。
完了大約有二十分鐘后,我開始想解決問題的方法。
就在我走神的時候,一個看似有一米三的人走了過來,我直接慌了,想到了剛才的的規則,這里是沒有小朋友的。
這里沒有小朋友,那眼前的人是什么,一個得了侏儒癥的成年人?
我不敢猜,怕了,萬一猜錯了,我不就死了嗎。
我也不確定,為了不被怪物纏身,我還是開車跑開了。
可誰知那個奇怪的東西跟了過來,他走的速度目測比其它小孩子還要快兩倍。
他快過來了,我驚到了,開的越拉越快。
我想要下車,可是我的腿就像是綁在了碰碰車上,移也移不動,我只好繼續開車,而且開的越來越快。
那個小孩離我還有五百m的時候他張嘴了,他竟然張嘴了,那個小孩子的嘴張的越來越大,都快比他自己的臉還要大。
他的眼睛也留了大量的血,血一滴一滴的滴著,臉上也布滿了淤青我快要嚇死了。
我在看到前方沒有大量的人確定前面可以放松形走就趕快跑。我管不上那位年輕人了,連忙像前開。
那個怪物好像只是要嚇我,沒有抓我的樣子。
不知開了多久我看見前面有一個保安,他在指揮車輛行駛,我想我可以讓那個保安將那個小孩子趕跑。
我開向保安那里,那個保安看見了我拿著一個紅色的指揮棒指著我,“你怎么不在道路上開車,快去馬路上開車,還有你哪來的碰碰車,從前面的樂園里面偷的嗎,那個年輕人,我問你?”
我慌張的大聲說:“不是的,保安同志,后面有一個小孩子在追我,把他趕走。”
:“小孩子?”那個保安一臉懵的看著我,走過來看了一眼,看見一個這樣的小孩子一臉生氣的樣子:“哪里來的小孩子,今天不是圣誕節,不要再這里惡作劇,是誰家的孩子,把他趕走。”
這個時候,我看見有一個提著一兜白菜的中年男子,應該是他的父親,大聲對他喝到:“你還在這里瞎搞,人家都說你了,讓我難堪的東西,還在這里撞鬼,趕快跟我走。”
他揪著那個小孩的耳朵走了,那個小孩在被他的父親揪耳朵后臉立馬變成了正常的樣子。
我放下心來,剛想要下車,我好像來到了別的空間里,我好像迷路了,這是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