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人在新年那天，剛出門就被空中的飛鳥將糞拉在帽子上，他覺得十分晦氣，想向神靈祈求消解，就向屠夫家中賒借豬頭做祭品。事過多日，屠夫三番兩次前來催要賒豬頭所欠的銀子，這人卻始終賴著不還。

這天，屠夫迎面遇到這個人，就再次催債。這人不緊不慢地說：“這個賬遲是遲了，只是我還有一個譬喻要說給你聽：如果這頭豬不曾長過腦袋，你也要向我討債嗎？”

屠夫打斷他的話題說：“胡說！你見過哪頭豬不長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