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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 女神探
  • 拿邦
  • 5301字
  • 2011-07-04 09:00:32

AM09:13海城市重案組會議室

“一朵,馬力,說說你們那邊的情況。”石靈韻端坐于前。

“好的,兩名去過案發現場的快遞員就職于物通快遞,兩人供述,他們所送的是一件實木家具,經過指認,以確定為明伶客廳中所擺放的那件紅木柜子,我們也已查處了這件家具的貨運單,寄送人署名小林,很明顯是個化名,這種情況在快遞業務中非常常見,因為該公司只承接海城市區內的服務,大多是幫人送花或者其他什么禮物,一般為了方便都留一個小名或者昵稱,快遞公司也沒有什么硬性規定一定要留真實姓名”,馬力如實匯報說。

“是不是先去寄件人的住處取物品,然后再送去收貨人那里?”石靈韻問道,“可以查一下寄件人地址啊。”

“問題是這筆業務的寄件人小林是直接將柜子送到了物通快遞,然后現場辦理的業務”,馬力進一步解釋道。

“哦,是這樣。”石靈韻終于聽明白了,隨即點了點頭。

“是,據當時的工作人員講,這個小林大概20歲左右,我們初步猜測應該是明伶的歌迷,與本案沒有射門么直接關系。”馬力又補充道。

石靈韻點了點頭,轉身問朱一朵,“一朵,案發當天綠水雅居的出入人員照片資料整理的怎么樣了?”

“已經基本結束了,雖然監控錄像畫質不是很好,但大體外貌可以看清,問題不大。”

“好,不出意外的話,兇手就在其中了,對了,再找一下楊思寬,讓它辨認一下里面有沒有那個爆料人,就目前我們所掌握的情況看,此人與明伶有著相當復雜的情感關系,而且‘艷照門’事件只是此人所作出的報復性舉動,此人作案動機充分,嫌疑重大。”

就在這時,石靈韻的手機響了。

“對,我是,……,好的,俞老板,我等你。”

不等石靈韻掛完電話,劉陽便迫不及待的問道,“俞成浩?”

“對。”石靈韻一笑。

“速度蠻快的嘛,韻姐,又被你算準了。”劉陽豎了豎拇指。

AM11:17怡海小區

這一次,楊思寬又是好一段時間才來開門。

“暈,怎么又是你們?”楊思寬明顯不悅。

“暈,怎么又在睡覺?”陳晨模仿他的口氣。

“沒錯。”楊思寬象征性的扶了扶頭發,“我的作息規律就是沒有規律,職業需要,進來吧。”說著他轉身進屋。

“是不是又有什么事?上次我可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了,真的。”楊思寬一臉苦相。

“我們有一些照片,希望你指認一下里面有沒有那名爆料者。”陳晨說著拿出一沓照片。

“哦,明白了。”楊思寬答應著接過照片,一張一張翻看起來。

“咦?”楊思寬翻到一張照片,一怔,隨即又仔細確定了下。

“怎么?這就是爆料人?”劉陽猛一激靈。

“不是,不是,你們怎么會有他的照片?這家伙是不是犯事兒。”楊思寬的語氣明顯快起來,顯出幾分幸災樂禍。

“沒有,怎么,你認識他?”

“認識,當然認識,這孫子化成灰我都認識。”楊思寬咬牙切齒道,“他叫杜偉夏,娛樂報的記者,總是搶我的新聞,唉你們怎么不抓起他來,這孫子忒壞了,簡直是陰險狡詐,無惡不作。”

“我明白了。”劉陽泄了氣,“繼續看照片吧。”

“嗯。”楊思寬答應著繼續翻看起來,卻仍念念不忘,“你們能不能盯著杜偉夏這孫子,一有問題立馬抓起來,先關他一陣兒再說。”

“楊記者,我們是警察。”劉陽正色道,“不是綁匪強盜。”

“呵呵,我開玩笑的。”楊思寬見風使舵的賠笑道,“這里面沒有爆料人。”

“你看清楚了?”劉陽確認道。

“嗯,絕對沒有,干我們這一行,眼睛毒的很,放心吧,只是杜偉夏要是犯事兒了,麻煩你們一定從嚴,從快,從重處理,往死里整他,我有他地址,到時候我可以帶你們去他。”楊思寬顯得執著而熱心。

車上。

“同行是冤家,真是一點兒錯都沒有啊。”劉陽咯咯的笑著說。

“唉,飯只有那么多,當然希望少個人分。”陳晨攤了攤手,道:“可以理解。”

“理解,但不認同!狹隘!太狹隘了!”劉陽將自己搞的像個憤青。

AM11:50海城市重案組石靈韻辦公室

“昨天,你們走后,我前思后想了好久,覺得確定不應該對你們有所隱瞞,所以我決定過來向你們說出一切,不過,我懇請石組長對我接下來所說的這些嚴格保密,我先謝謝了,你也清楚,我們這些娛樂圈的人最怕被這類緋聞纏身上,很多人都因此一敗涂地。”俞成浩言語得體,但神情之間卻夾雜著些許的憔悴和哀傷。

“我明白,俞老板。請你放心,如果最后我們證實和案情無關,即使是卷宗材料里都不會提交隱私內容。”石靈韻承諾道。

“謝謝。”俞成浩信服的點了點頭,“其實,我和明伶確實存在男女感情,可以說,我們是先確定關系之后,才簽訂的唱片合同,實話實說,我是真的喜歡她,我甚至已經在操作我們一起移居澳洲的事情了,如果沒有出現這次意外,我相信我們會白頭偕老的。”

石靈韻微微一怔,“俞老板,為什么昨天我們談話的時候,你對這些從未提起,甚至給我們一種非常冷淡的感受?”

“石組長,畢竟人死不能復生,不論我如何懷念,如何痛不欲生也是無濟于事,我必須繼續生活下去,你說呢?何況是現在這種敏感的時刻,多少家報社,多少雙眼睛在盯著這件事啊,我能不如履薄冰嗎?”俞成浩苦笑道,一臉無奈。

“道理卻是如此,只不過你未免太過理性了。”石靈韻不無感慨的說道。

“唉……”俞成浩又嘆,“生活在名利場這么多年,世態炎涼啊,物是人非的事情見得太多了,也算一種自衛吧。”俞成浩燃氣一支香煙,“明伶最吸引我的地方就是堅持,為了夢想義無反顧的離開為她揮金如土但反對她唱歌的情夫,去酒吧駐唱謀生,他的思想和對生活的選擇讓我吃驚,我每天面對的都是為了名利趨之若鶩,為了金錢不顧情義的人。我已經習慣了這種生活態度,所以,當我慢慢的接觸,了解她之后,我很快的愛上了她……她是一個音樂天才,將自己對生活的感悟和發現完美傾注于自己的作品,所以她不可能不成功,直到現在,我都覺得和她在一起的這兩三年是我有生以來活得最有價值,獲得最對的一段時間。”說到這里,這位理性的男子竟已有幾分淚光閃爍于眼角,“后來,她以前的情夫找來了。”

“你知道這件事?”石靈韻又一怔。

“知道,我和明伶之間一直非常透明,這是我們的約定,更是默契。其實,那個男人第一次來找明伶時,她就告訴我了,后來他又單獨找過我,為了讓我相信他,還拿了一張之前同明伶的照片給我看,就是后來流傳出的所謂的‘艷照門’。”

“這么說,照片被公開前你就已經看過了?”石靈韻忍不住驚愕道。

“沒錯,我說過我們之間很透明,當然我也承認自己有些難以接受。”俞成浩頓了一下,顯然不想再提,“那個男人迷上了賭博,一發不可收拾,后來公司破產,負債累累,他走頭無路,來找明伶希望明伶幫他一把,好東山再起,我原來是想給他一筆錢的,可明伶堅決反對,她覺得他們兩不相欠,而且當初她離開這個男人的時候,也已經下定決心要一刀兩斷,再不聯系的……就在我們正商量著如何解決這個問題的時候,‘艷照門’一夜之間鋪天蓋地的就來了,這讓我們措手不及,更對他這種極端的做法深惡痛絕,我實在搞不懂他為什么要這樣,明伶的聲譽掃地對他也沒有任何好處啊,更何況,明伶能走到今天這一步付出了那么多的血汗和辛苦。,他于心何忍啊。”

“你剛剛說那個男人是為了讓你相信他和明伶之間確實相處過,才給你看那張照片的?”石靈韻猛然問道。

“沒錯。”俞成浩隨即答道。

“這么說那張照片沒有經過處理?確實是那個男人?”石靈韻追問道。

“對,沒有馬賽克,相片清清楚楚,確實是那個男人。”俞成浩如實道,“我把它帶來了。”他說著打開隨身攜帶的皮包,取出一張照片遞過去,“石組長,請你務必保密,我希望這件事就此打住,再也不要有任何人,任何事打擾明伶。”

“放心吧,俞老板。”石靈韻收起照片,“謝謝你的配合。”

“不,是我該說謝謝,將這一切傾訴出來,感覺輕松多了。”俞成浩說著站起身來,長嘆一聲,“生活還要繼續,你我無能為力啊。”

PM02:11石靈韻辦公室

敲門聲。

“請進。”石靈韻放下手中資料,看到劉陽推門進來。

“韻姐,我們找過楊思寬了,當天出入綠水雅居的人里,并沒有那名爆料男子。”

“我知道,俞成浩剛剛交給我一張照片,沒有馬賽克,我已經進行對比了。”

“哎,白跑一趟,還聽了一通牢騷。”劉陽嘆氣道。

“怎么了,還有情緒啊?”石靈韻笑著說。

“還不是那個楊思寬,真讓他郁悶壞了,那對照片里,他沒有發現爆料人,卻發現了一名娛記,兩人搞得和世仇似地,我算看出來了,這娛樂圈啊,真實廟小妖風大,坑淺王八多啊,你是沒看到楊思寬那架勢,估計他那同行案子他面前的話,他能直接絞了喂狗!”劉陽一肚子火氣。

“好了,好了,既然那名爆料人當天并未出現在現場,那么基本上就可以排除作案嫌疑了,這樣看來,案子又陷入僵局了。”

“是啊,這案子和個刺猬似地,到處是刺,還難以下手。”

“好了,你出去忙吧。”石靈韻擺擺手。

“嗯。”劉陽應聲轉身離去,剛走幾步,又回頭說道,“對了,韻姐,也不能完全排除爆料人雇兇殺人的可能性。”

“嗯?什么?”石靈韻打了個激靈,喊住劉陽,問道,“你剛剛說什么?”

“我說可能是雇兇殺人。”劉陽一愣,一臉茫然的看著她。

“不是。”石靈韻否認道,“你剛剛說有個楊思寬的同行?”

“對啊,怎么了?”劉陽滿臉不解。

“娛樂記者?”石靈韻滿臉期待問道。

“您又猜對了。”劉陽無奈的攤了攤手。

石靈韻卻毫不理會劉陽的情緒,“去查一下這個人的出入時間,快!”

五分鐘后,劉陽再次推門而入。

“查到了,這個人下午四點進入小區,離開時間是晚上9:30分,事由是為某住戶維修管道,顯然是胡亂編造蒙混過關的。”

“楊思寬確定這個人是娛樂記者?”石靈韻隨即問。

“當然,連這個人的地址都知道。”劉陽補充道,“楊思寬還說如果這家伙有什么違法行為,義務帶我們去抓他呢。”

“走!”石靈韻說著站起身來,迫不及待的向門外走去。

“去哪兒?”劉陽緊緊跟上,卻仍是一頭霧水。

“聯系楊思寬,我要見這名記者。”石靈韻答非所問。

“啊?韻姐,有沒有搞錯,這……”劉陽急道,“到底怎么了?”

“娛樂記者去綠水雅居,還偷偷摸摸的,為什么?”石靈韻意味深長的一笑。

“嗯?”劉陽仍不明白。

“當然是為了綠水雅居住著的娛樂明星啊!”石靈韻一語點破。

“對啊!”劉陽恍然大悟,“明伶就是明星!而且記者還都會隨身帶著相機,攝像機!一絲不茍,雷打不動的蹲守!”

“總算明白了。”石靈韻點了點頭,“聯系楊思寬吧。”

“是!”劉陽興奮地答應道。

PM02:31車上

“警察同志,你們可真夠意思!動作之快我始料不及啊,這孫子早該好好收拾收拾了。”坐在車里,楊思寬興奮地直搓手。

“別誤會,你還真以為我們這是去為你打擊報復啊,我們是工作需要。”劉陽實在看不慣這種小人得志的樣子。

“不管是為什么,你們這樣我是在做一件我一直想做又做不了的事,從某種意義上講,此刻的你們就是我的上帝,天使。”楊思寬開始耍貧。

十分鐘后,車子駛到市北的“青年好居”。

“是這里嗎?”石靈韻問道。

“對,就是這兒,三號樓,五單元,307。”楊思寬立即回到,說著推門下車。“你就在車里等著吧,我們兩個上去就好了。”石靈韻說道。

“好,聽你們安排,這家伙要是不老實,就大嘴巴抽他,別給我留面子,和打自己家孩子一樣。”楊思寬說著乖乖坐回車里。

“不貧嘴你能死啊。”劉陽終于忍不住斥道。

五分鐘后

“杜偉夏是嗎?”

“對,請問你們是……”杜偉夏穿著一件花格襯衫,一臉的書生氣。

“我們是海城市重案組,找你了解情況。”石靈韻掏出證件。

“哦,”杜偉夏遲疑了下,“請進,請進。”

“我們這次來是為了明伶的案子。”石靈韻開門見山。

“她……不是自殺了嗎?”杜偉夏顯得十分警惕,“再說她和我有什么關系啊,八竿子打不著的。”

“4.1號下午,你在哪兒?”

“忘了,”杜偉夏一臉的鎮定自若,“整天都是工作的事情,忙得不可開交,日子都過亂了,哪還記得哪天是幾號啊。”

“那我提醒你一下,”石靈韻面色嚴肅,“4.1日下午四點鐘左右你只身一人去了綠水雅居,直到9:30才離開那里。”

“哦,你這么一說,好像確實是這么回事。”杜偉夏摸著腦袋,含糊其辭。

“這期間你都做了些什么?”石靈韻追問道。

“好像……”杜偉夏支支吾吾道,“好像拍了些照片,我是做娛記的,有時也參與一下采編類的工作,攝影是我的愛好。”他補充道。

“杜偉夏,你最好考慮清楚再回答,你要對你所說的一切負責任的,明白嗎?如果你不想在這里談,我可以請你回重案組,千萬不要和我們打馬虎眼,如果說我們什么情況都沒掌握的話,我們會過來找你嗎?”石靈韻提醒道。

“可是,我真的是只是拍了些風景照片,做插圖用的。”杜偉夏面不改色。

“好,我再提醒你一下,這段時間你或許真的只是拍了些照片,不過絕不是風景照,而是人物照,整整五六個小時,你一直藏身在明伶別墅旁的假山里,監視明伶。如果你不愿意配合,我完全可以從我們自假山處帶回的礦泉水瓶上提取DNA,與你本人的DNA做以下技術比對,杜先生,還需要我進一步解釋嗎?你要知道這是一起兇殺案,人命關天你總該明白吧。”

“我沒有殺她!”杜偉夏突然臉的一變,“噌”的站起來。

“你如何證明?我們可是有足夠的證據證明你案發時就在現場。”石靈韻激道。

“我……我有照片。”杜偉夏情急之下,一語驚人,“我拍下了那個兇手殺她的全過程。”

石,劉二人長長的舒了口氣,相視而笑。

“你怎么在這兒?”杜偉夏一鉆進車子,便看見正坐在后排的楊思寬。

“來采訪你啊,杜大記者,落網的感覺如何啊?是不是特低沉,特懊悔,特灰暗,特無助啊!”

“你給我閉嘴!”劉陽打斷他。

“好,好,好……”楊思寬顯然心情不錯,連連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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