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秋初。
北方大多數城市已經儼然一副秋風蕭瑟的模樣,可長江邊上的某個不合群的城市還維持著39度高燒不退的天氣;被高溫蒸得冒煙的路面上,一輛輛轎車因為交通擁堵不得不像邁著小碎步一樣挪動輪胎緩慢前進,幾輛不合群的轎車變著法兒地繞道,試圖突破這該死的擁堵,最終卻只能死死地卡在馬路中間;馬路邊上樹木的葉色好似潮濕臺階上除之不去的青苔,一如既往的綠得讓人發膩,但偶爾也有同樣不合群的、偏黃色的樹葉在枝頭隨風搖擺,旋即悠悠落下。
我們的故事就發生在這個不合群的城市的一角。
馬路邊大樹上的某片樹葉飄落下來,一個沒留神兒就撞上了“情緣咖啡吧”巨大的拱形玻璃窗。
透過一塵不染的玻璃窗往里面看,只教人感覺咖啡吧里的氣氛十分詭異。
靠窗的桌子旁邊坐著一對男女,他們不是在大吃大喝,不是在談情說愛,不是在卿卿我我,而是在……玩三國殺!
咖啡吧里的背景音樂是班得瑞《日光海岸》專輯里的《Just/a/little/smile》,這首曲子的聲音悠揚舒緩,排笛聲很稱職地圓滑出一道道上揚的曲線,聽者好似可以帶著其余四感順著風鈴奏響的方向朝前飛去,途中又能讓人感覺遇上了像風一樣清淡的弦樂,好似一座海岸在你的想象里鮮明浮現……
不過,桌旁的女生卻沒有這般有情調,相反的,她殺意正酣。
“殺。”安樂拍出一張黑殺紙牌,對面名叫吳大用的男人臉都綠了。
“安小姐……我……”吳大用拿著僅剩的一張手牌猶豫地開口,那張“殺”殺得他尷尬不已——之前安樂又是“過河拆橋”又是“順手牽羊”,現在,他手里獨獨剩下一張毫無用處的“的盧馬”。
安樂面無表情地抬頭:“沒有閃?那你得掉血。”她說著,用吳大用的武將牌“孫權”遮去了他體力牌上的最后一點體力,“你又輸了,不過不要緊,你還是有機會翻盤的,才……十一比零而已。”
“安小姐,你要搞清楚,我們是來相親的,不是來玩這個、這個殺人牌的游戲的!”吳大用抓狂了,換做是誰,在相親的時候遇到這種不認真的對象都會生氣,吳大用當然也不例外。
“這叫‘三國殺’,是很風靡的桌面游戲,不是什么殺人牌游戲。”安樂表情認真地糾正他。
“這不是重點!”吳大用的口氣聽來十分惱火,他問安樂,“安小姐,你知不知道什么叫‘非誠勿擾’?”
安樂茫然地點了點頭,然后又搖搖頭:“你說的是那個傻帽電影還是那個傻帽電視節目?或者……你同時說了那兩個傻帽?”
“啪!”被一連串的“傻帽”弄得暈暈乎乎的吳大用把手牌用力拍在桌子上:“安小姐,我雖只略長你幾歲,但我還是不得不對你這種惡劣的相親的態度進行教育。”
“略、長、幾、歲?”安樂一字一頓地說,她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她很想指出對方概念性的錯誤,卻又不知道應該從何解釋,她撓撓頭,然后在三國殺紙牌的武將牌里瘋狂翻找著什么,“啊哈!找到了!”她遞出一張“華佗”,接著遞出一張“孫尚香”,“這就是我們之間的‘略長幾歲’吧?”
吳大用瞄了一眼卡牌上長著大胡子的華佗,繼而他嘴巴上的小胡子開始抽動,他已經毫無遺漏地看出了她的嘲諷。他很煩躁,只不過相個親而已,怎么會淪為這種下場?莫非他撞上了傳說中的“杯具”?
悲劇的開始要追溯到幾天前,他參加的相親俱樂部給了他一份資料,介紹人告訴他,資料上的女大學生急著相親,而且還沒有提多少要求。這年頭出來相親卻沒有多少要求的女孩兒真的是少得可憐,要說女大學生就更少了,他這個無錢財、沒身材、非人才的“三才”大齡老男人有些心動,再看看照片,除了那女孩眼神有些冷漠之外,看上去還挺漂亮的:照片上的她有一個很符合學生味兒的波波頭,眼睛不大不小剛剛好,素面朝天的五官干凈、端正,不像一些長得不靠譜的非主流,看了都讓人頭暈。吳大用感覺這個女生整體都還挺令人滿意,于是就爽快地同意了相親。難得他屁顛屁顛地接下了相親任務,誰知道一見面才發現這個女生居然是個怪人!
別人出來相親都要好生打扮一下,力求給對方留下一個完美印象,可這個女孩兒倒好,頂著一頂白色的棒球帽、穿著一件T恤牛仔褲、踩著一雙球鞋就來了。瞧瞧她一副毫不重視這次相親的樣子,他都懷疑要不是自己把相親地點選在咖啡吧,她說不定會踩著一雙拖鞋來見面。
她不打扮也就算了,她來的時候,還沒等他開口,她就從背包里掏出了一個盒子,他以為她要送他見面禮物,再一看,那個黑乎乎的盒子上赫然寫著三個大字:三國殺。
她不送禮也就算了,居然還當著他的面旁若無人地取出紙牌洗牌,任由他自言自語一般地打著招呼、做著自我介紹。
她不做自己我介紹也就算了,居然還把三張武將牌推到他面前,開口第一句就是:“來,殺幾局。”
她要他殺幾局也就算了,她居然一點也不知道手下留情,招招致命,讓他輸得相當徹底。
他一個三十而立的老大叔為什么要陪一個不懂事的小姑娘在這里玩紙牌啊?!
他真的很想立刻去拆了那間相親俱樂部的招牌。
吳大用耐住性子:“安小姐,我們玩兒也玩兒夠了,可以進入正題了吧。”
安樂瀟灑地一揮手:“自便。”
吳大用長吁了口氣:“那么……安小姐平時有什么愛好?”
安樂的眼睛還盯著手里的卡牌,頭也不抬:“打籃球。”
吳大用瞪大了他的小眼睛:“什、什么……”
安樂慢悠悠地看向他,發音清楚地復述了一遍:“打、籃、球。”
吳大用繼續問:“那……除了打籃球呢?”
安樂抓頭,望著天花板想了想:“嗯……玩三國殺。”
吳大用都不知道該不該掙扎了,他又問:“除了……這個什么殺?”
安樂答:“跆拳道。”
吳大用:“……”
咖啡吧的冷氣很足,可吳大用的額頭上卻冒出豆大的汗珠來,他干笑:“安……安小姐你真會開玩笑,你的相親資料上面可是說你個性溫和,落落大方,知書達禮,溫柔嫻靜,還特別喜歡琴棋書畫、詩詞歌賦……你怎么會、怎么會喜歡籃球、跆拳道那種……那種野蠻的東西!”
“野蠻?呵,我今天才知道野蠻是這樣定義的。”安樂面不改色地看了他的臉三秒,又把視線轉到他有些微禿的腦門兒上,她甩甩手,“至于你說的那份資料……那不是我填的,要知道,介紹資料那種東西本來就沒個靠譜的,你想想國足的介紹資料,不也寫著戰不無勝、攻無不克么。再說……你的資料上也寫著你是英明神武、黃金比例、風流瀟灑、英俊非凡啊……那也是你瞎扯淡的吧?”
“……”
“而且你資料上還寫著你祖籍上海,你怎么一點‘上海銀’的口音都沒有……”安樂沖他的禿頂微微抬了抬下巴,“我看啊,是你寫錯了吧,我覺得你的祖籍應該是地中海啊,要不然也不會長出這種奇特的發型啊……”
“安小姐,如果你不愿意和我相親的話我現在就可以走。”吳大用平時最不喜歡有人議論他的發型,現在更是忍無可忍,他站起身,把最后的激將法使了出來。
“等一下。”安樂終于有了動靜。
他見安樂總算有了反應,不由喜上眉梢,但是他卻故意背對著安樂,假裝平靜:“安小姐還有什么事?”
“付賬。”安樂輕描淡寫——這間咖啡吧是有最低消費的,她當初本不愿意來,可吳大用卻十分堅持,既然是他硬要挑這里,當然是由他付賬,反正她已經摸著良心點了最便宜的東西,也算是對得起他了。
吳大用咬牙切齒,狠狠地拍下一張紅色“毛爺爺”然后奪門而出。
“不送。”安樂對著他的背影平淡地說,然后慢條斯理地收拾著桌上的紙牌。
很多人說安樂始終保持著一種慢悠悠的狀態,和這個快節奏的世界不搭調,安樂也覺得她很像她所在的這個城市——不合群。
所以她脫離了廣大在象牙塔中安安穩穩過日子的學生群體跑出來相親,所以她總是沒辦法順利和吳大用之類的相親對象好好交流,所以她經常不自覺地用種種稀奇古怪的方式氣跑那些帶著極大誠意來相親的男人們。
被她氣跑的相親對象已是多如牛毛,并且還是在這頭牛毛發格外旺盛的情況下。
都說一方水土養育一方人,在這種不合群的城市里生長,她也沒理由顯得多么合群,所以安樂并沒覺得她現在有什么不對。而且她也清楚的知道,城市一直在變,人也在變,也許某天她就會以一個與廣大群眾肩并著肩、手拉著手、共同努力、共同進步的合群好青年形象出現在人們面前。
不過在那之前,她覺得還是繼續“不合群”的好。
都說一個籬笆三個樁,她這樣不合群的人也有那么幾個損友。
她接到的下一通要命的電話就是由損友之一的小瑛子打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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