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了差事以后,曹煒便繼續開始準備前往北疆的事情。
現在已經過去了好幾天,想必王將軍帶領的五萬援軍應該快到半路了。
自己若是出發,恐怕剛到沒多久,他們就已經開打。
真是這樣的話,他就必須得要做好隨時可以參戰的準備。
所幸有趙英珺的幫忙所以現在的情況還算是在穩步推進和進行當中。
曹煒現在需要的就是把握一下整體的進度就好。
就這樣又過了五天,終于快臨近出發的日子了。
這五天里曹煒一直對外不見客,也沒有出門,誰也不知道她在做些什么。
這一天葉小蝶來找到曹煒說道:“王爺,二皇子他來了。”
聽到這話曹煒笑了。
因為二皇子曹俊現在對他來說,簡直就跟財神爺一樣。
“那還等什么?快點把他叫進來啊,還有立刻準備一下什么茶水,點心的都別忘了”
然而葉小蝶卻說道:“王爺二皇子殿下說要您親自過去迎他,還說了這是什么禮數”
曹煒聽后皺了一下眉頭,隨后說道:“啊,我都忘了,二哥現在已經是監國了,所以現在得要讓我去迎他,對吧”
好家伙,上我這里來顯擺了,是吧?
呵呵,還想在我面前裝一波大。
那我可告訴你,在我面前裝可是要付出代價的喲!
曹煒于是便收拾了一番,大步走出去。
趙英珺他們也聽說了二皇子要過來,也清楚知道此次二皇子來的目的。
趙英珺便有些擔心地問曹煒:“二皇子這次過來肯定是要刁難咱們的,王爺你可要小心啊,實在不行讓我去應付一下,如何?”
曹煒笑著擺擺手,說道:“人家是沖我來的,換別人去只怕會給他落下什么口實。”
“他到底是父皇封的監國,如果我招待他不好的話,回去他可能說我這是對父皇的不敬啊,那豈不是更糟糕?算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倒要看看他想干什么。”
一群人來到門口。
門口只見一排排壯觀的馬車,風頭十足,尤其是隨行人員多達百人,行頭十分的扎眼。
曹煒站在門口只見最大的馬車里走出來一個穿著大紅色四爪蟒袍的男子。
不用說,這就是曹俊了。
此時的曹俊感覺給人的感覺就是好像無敵了一樣,風光無比以及囂張至極。
他連頭上戴的冠都已經重新打造了一番,跟當皇子時完全不一樣了。
尤其是那件大紅色的四爪蟒袍一看就是他自己花錢去買的。
大夏在此之前還沒有監國的服制要求,所以除非天武帝說不行,否則他自由發揮基本上沒什么問題。
只不過這發揮的也未免有點太那個了,一上來就這么紅,膽子也夠大的。
曹俊滿面春光,很明顯是這幾天在天武帝面前做監國做上了癮。
“老八呀,好久不見了呢”
曹煒笑了一聲說道:“我說二哥啊,這幾天可是把弟弟我給想死了,你怎么現在才來呢,我每天可都是盼星星盼月亮一樣等著你呢!”
不光是盼著曹俊快點來,更盼著曹俊的錢。
曹俊甩了一下衣袖,說道:“老爸這個呢之后再說,現在你該先向我行禮,這樣咱們有了禮數什么都好談,對不對啊”
“禮數?二哥,你這說的是什么呀?”
曹煒故意裝傻,沒有立刻接話。
曹俊皺了一下眉頭,隨后又微笑一聲,這時曹俊身邊的一個護衛大聲喊了起來:“王爺,見了監國大人,還請快點行禮”
曹俊假裝生氣地呵斥了一下那個手下:“本監國跟自己的弟弟說話,你插什么嘴,而且行禮什么的事情,也是你能夠干涉的?還不快點下去。”
“秦王是本監國的親弟弟,他不行禮也是應該的,哪里有你們在這里多嘴地份。”
如此茶里茶氣的發言,曹煒一下就明白了。
他甚至可以猜到接下來的劇情。
他回頭對趙英珺說了一聲:“你信不信?接下來這個侍衛還要繼續反駁!”
趙英珺感覺有些不可思議,畢竟那一個小小侍衛怎么敢反駁自家的大人呢?
誰知如曹煒所說,剛剛那個侍衛繼續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說道:“監國大人,我們知道您大人大量,而且愛護兄弟,但問題是禮不可廢就算是再如何親密的父子,兄弟也要遵循禮法。按理來說秦王他應該向您行跪拜之禮,現在卻一動不動,實在是不合適。”
一個小小侍衛都敢說這些話,很明顯是有人教的。
那是誰教的?還用說嗎?
曹俊聽后對曹偉無奈地聳了聳肩說道:“哎,老八你也聽到了吧?我其實是不想讓你行禮的,但是呢你看看,就連我身邊的侍衛都這么講我,他都能夠說出這么一大堆,這要是……”
“總之就是咱們都不想被人落下口舌,是吧?那你實在不行你就委屈一點,跪下來給我磕個頭就算了,如何?”
這是趙英珺有些不開心,于是起身反駁道:“監國大人,行禮便行禮,何必如此咄咄逼人,而且再怎么說,我家王爺現在也是個王,除了皇上以外,也沒有人能夠要求他行禮吧?”
按理說確實是這樣,因為封王以后,是可以免除大部分的禮數,除了面見皇上以外,對其他人也都是不需要行禮。所以曹煒確實是可以以此為由要求讓曹煒下跪行禮。
而且監國這個職務也沒有被寫進大夏的律法里,更沒有規定見到監國該是什么樣的禮儀。
但曹俊卻說道:“趙英珺,你有什么資格說話?女子打斷男子發言也是不合禮數的!”
“而且誰告訴你見到監國不用行禮的?我可直接跟你說了,當今皇上以前就做過監國那個時候全程見到他也都是行跪拜之禮的。”
這么一說,趙英珺愣住了。
對呀,天武帝在成為太子之前確實是做過監國的,照這么說來的話曹煒還真的非給曹俊磕一個了。
誰知道曹俊此時卻淡淡地說了一句:“我說二哥啊,不是弟弟我不想給你跪,只不過呢我這一跪吧,恐怕你受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