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你休想離開葉家一步
- 葉總,夫人的離婚協(xié)議又到了
- 昱墨
- 2030字
- 2024-12-06 19:17:09
胡光濟(jì)給胡畔提了一個幾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務(wù)。
且不說葉家會不會接受胡家另一個女兒嫁到葉家,就光是何昊暉對胡新蕾的態(tài)度,這事注定成不了。
想到何昊暉今天下午的舉動,胡畔咬牙切齒,腦子都在疼。
這時手機(jī)突然響了。
胡畔懶得動彈,可又怕是客戶。
拿起手機(jī)發(fā)現(xiàn)是個陌生號碼,胡畔接聽。
“萱萱。”
來電話的是何昊暉。
胡畔毛骨悚然,立馬要掛。
“我知道你就是萱萱。”
何昊暉像是喝多了,笑的含糊,輕聲呢喃,“萱萱,為什么?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為你媽!”
胡畔忍無可忍說了臟話,還想再罵的時候,硬生生憋住。
掛斷拉黑一條龍。
胡畔氣到原地打轉(zhuǎn),抬腳去踢沙發(fā),結(jié)果沒站穩(wěn)一屁股摔在了茶幾上,手正好按在鋒利的水果刀上。
疼痛刺啦一下飆上腦門。
“我去!好疼!”
胡畔疼到憋氣,攥住流血的手指,抬頭就喊安姨。
“安姨,救命。”
心里咒罵,這個何昊暉真就是她命里的災(zāi)星。
上次害死了閨蜜,這次十有八。九也會要了她的命。
“哎喲怎么回事?手怎么流血了?”
先前胡光濟(jì)和胡畔在客廳里說話,安姨就自覺去了廚房。
此刻看到胡畔那噌噌往出冒血的手指,安姨心疼的大呼小叫。
“你按好按好,先不要放手,我去給你找紗布。”
胡畔依言靠在沙發(fā)上,疼得直冒冷汗。
那刀子一次性劃傷了她左手的中指和無名指,傷口很深,血汩汩冒。
她怎么這么倒霉,連個刀子都欺負(fù)她。
醫(yī)藥箱在葉鶴汀的房間,安姨進(jìn)去拿的時候也沒說清楚,嘴里驚慌念叨,“胡小姐弄傷了自己,一直流血呢。”
葉鶴汀原本站在窗前回想下午看到的一幕,胸膛起伏明顯,氣得不輕。
一聽安姨這么驚慌失措,他以為胡畔想不通鬧自殺。
“在哪兒?”
“客廳。”
云姨只覺得一股風(fēng)從邊上吹過,她手里的醫(yī)藥箱也隨之消失不見。
葉鶴汀幾個大步跑下樓。
當(dāng)看到沙發(fā)上按著手指,鮮血還不停往出冒的胡畔時,他才意識到自己想歪了。
以為胡畔割腕了。
胡畔慘白著小臉,疼得額頭鼻尖都是細(xì)汗,見葉鶴汀出現(xiàn)在眼前,她渾身一震。
“你、你怎么……”
“不想活了?”
葉鶴汀故意諷刺,坐她邊上察看傷口。
胡畔受傷的手被他拉走。
“疼疼疼……”
疼得倒吸冷氣,手指都不敢伸直。
“活該。”
葉鶴汀不自覺放輕了力道,擰眉取掉已被鮮血染紅的一團(tuán)紙巾。
傷口肉眼可見的深,血肉模糊。
葉鶴汀來氣,“你到底怎么弄的?胡光濟(jì)拿刀威脅你了?”
胡畔閉著眼緩解疼痛,聽他這話,嘴角一抽。
“我不小心弄的。”
“沒事玩什么刀,要是直接切斷了怎么辦。”
“快包扎吧,不然血流光了。”
她還例假期呢,到處流血的話,身體承受不住呀。
葉鶴汀瞪她一眼后不再哼聲,認(rèn)真給她包扎。
安姨站在邊上,看胡畔疼到翻白眼,心疼地拿紙巾給她擦汗。
“你說你怎么這么不小心呢,那刀放在盤子里,你怎么就能傷到自己呢。”
胡畔看了眼垂眸給她消毒的葉鶴汀。
男人這張臉真是絕了,女媧肯定單獨(dú)給他一個人捏的,別人都是泥點(diǎn)子甩的。
這么好看的男人,卻視她為糞土,打從心底里厭惡。
胡畔心里不是滋味。
“想死。”
她氣息虛弱,搞不清是什么情緒上了頭,可憐巴巴地說:“夾心餅干完全沒有活路,還不如死了呢。”
葉鶴汀猛然抬眸,眼神兇惡。
“那怎么不割手腕?不刺大動脈?”
“哎呀大少爺,你就別再刺激胡小姐了,她已經(jīng)夠難受的了。”
安姨護(hù)著胡畔,對葉鶴汀抱怨。
“這三年來胡小姐過得有多憋屈你是不知道,人前不得老爺夫人的喜歡,人后還要受盡嘲諷,那天她為什么感冒,還不是夫人要她給蘇小姐送定制的衣服,回來路上車出了問題,她無奈下才淋雨跑回家的。”
胡畔詫異,安姨怎么知道這事的?
安姨瞧著她驚訝的樣子,心中更不好受了。
“胡小姐,以往夫人使喚你,你都念著婆媳情分聽之任之,可蘇小姐的衣服干嘛要讓你拿啊,這不故意笑話你擠兌你嘛。”
胡畔默默看向葉鶴汀。
葉鶴汀是知道他母親有時候會為難胡畔,但一般情況下都只是小打小鬧,畢竟有老爺子坐鎮(zhèn)。
“大少爺,這蘇小姐住進(jìn)葉宅,表面上是你的妹妹,可實(shí)際上她早早就把自己當(dāng)成了大少奶奶,夫人也寵她,我看你好像也十分喜歡蘇小姐,可你不是已經(jīng)有胡小姐了嘛。”
安姨話匣子打開就停不下來了,她年長,又是老爺子身邊的人,和葉鶴汀關(guān)系自然親近。
這三年看著胡畔受盡委屈,今日說到這里,也是不想再忍。
“這幾年,你都不允許我叫胡小姐一聲大少奶奶,外邊有人卻私下里叫蘇小姐大少奶奶,你就說這是個什么道理,就算你真不想和胡小姐過下去,那至少也得等到離婚之后再說吧。”
胡畔看著葉鶴汀把她的手指包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臃腫難看,他果然不太擅長做這些事情。
聽安姨說了這些,感動又無奈。
葉鶴汀不喜歡她本就是事實(shí),想娶蘇菲淺也是事實(shí)。
再多的打抱不平,也無濟(jì)于事。
“安姨,我和他快就要離婚了。”
胡畔笑著去拉安姨的手,“這幾年勞你費(fèi)心,以后可能都沒什么機(jī)會見面了,等我走后,你就回葉宅吧。”
不想安姨照顧蘇菲淺,回葉宅待老爺子身邊,反倒松快。
“你爸同意讓你離婚了?”
因安姨的話陷入沉思的葉鶴汀回了神,瞧著胡畔十分篤定的樣子,忍不住冷笑。
“我答應(yīng)你了?”
安姨也著急,“離婚?胡小姐,這是真的?”
“她什么時候能做這個主了?”
葉鶴汀怒視胡畔,“在我沒有調(diào)查清楚你和何昊暉真正的關(guān)系之前,你休想離開葉家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