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胡畔,你是心機女
- 葉總,夫人的離婚協議又到了
- 昱墨
- 2075字
- 2024-12-06 19:17:09
葉鶴汀上了車,動作迅速,胡畔拽不住他。
“胡畔。”
葉鶴汀扭頭瞪她,眉眼陰鷙,“再這樣就把你扔這里不管了。”
胡畔張了張嘴,默默爬進車里,乖乖坐好。
大晚上的,她真不想再自己打車了。
再說被扔下的那種心酸滋味她也不想再體驗了。
看胡畔乖乖坐好,葉鶴汀這才收起冷漠視線。
兩人一起回了秋水臺。
安姨喜笑顏開,那歡快神色是半點不想掩藏。
“吃過飯了是吧?那水果要不要再吃一些?”
安姨圍著兩人,非常興奮,“今天我買了點甜點,可好吃了,你們倆要不一起嘗嘗?”
“是嗎?”
胡畔對甜點的興頭一直都比較高,之前吃了太多辣的,胃里燒的厲害,吃點甜點說不定能壓一壓。
“你要吃嗎?”
她問葉鶴汀。
不過想起葉鶴汀扔掉的那些甜點,又覺得他應該不喜歡吃。
“不喜歡就別吃了,不要勉強自己,我和安姨倆吃。”
胡畔笑著要拉安姨走。
“我都沒回答,誰讓你擅自決定的?”
葉鶴汀不悅叫住胡畔,“你之前吃了兩碗大米飯,肚子里還能吃下別的東西?”
說著,目光還別有深意瞥了眼胡畔的肚子。
胡畔今天穿的是比較修身的長裙,正常情況下小腹不會突出來,但這會兒不是吃飽了嘛,就隱約突了一點點。
胡畔臉紅。
狡辯,“那你也說之前啊,這不是回來的路上已經消化了一些嘛。”
葉鶴汀嘲諷,“你那肚子的形狀可不像消化的樣子。”
胡畔惱羞成怒,“葉鶴汀,你真的很沒品,這種事情為什么一定要說出來,讓我感覺到難堪你很高興嗎?”
“只是提醒你不要吃太多,已經不早了,待會兒睡的時候又撐的睡不著。”葉鶴汀解釋。
“不要你管。”
胡畔面紅耳赤扯走了安姨。
葉鶴汀頓了幾秒,抬步跟上。
“大少爺,你也想吃啊?”
安姨激動,趕緊把甜點拿出來給葉鶴汀分了一點,還給配了小叉子。
葉鶴汀松了下領帶,坐到胡畔邊上。
胡畔耳朵還很紅,羞憤地吸肚子。
她不餓,只是饞。
“先給她,要不然饞得流口水了。”
葉鶴汀見胡畔不說話,嘟著小嘴生悶氣,心中暗笑。
把自己的推到她面前,“吃吧,實在不行讓安姨拿個健胃消食片,搭配著一起吃得了。”
胡畔杏眼冒火,“葉鶴汀,過去我真是對你太有誤解了,以為你紳士有風度,才不會讓女士下不來臺呢。”
葉鶴汀驚訝,笑出了聲。
“胡畔,這確實是誤解,但我的風度也是要分人的,你怎么樣,我就怎么樣。”
他這是笑話她既沒風度,也沒涵養。
“那你干嘛還坐這里,既然瞧不上我這種人,你又為什什么還要坐我身邊?”
葉鶴汀好整以暇,“這是我家,我想坐哪里就坐哪里。”
胡畔心肌梗塞。
確實,這里只是她暫住的地方,過不了多久蘇菲淺就會登堂入室,成為永久的女主人。
“不吃了。”
一下子就委屈心酸到想暴風哭泣。
生生克制住。
看安姨,緩了語氣。
“安姨,我不吃了,麻煩你收拾一下,我先上樓了。”
“胡小……”
安姨伸手要叫胡畔。
真是頭疼,弄不明白,這倆人怎么總這么容易吵架呢。
葉鶴汀見胡畔真走了,他眼中閃過一絲慌亂。
“我……我就是……”
他平時話沒這么多,但今天就莫名其妙想跟胡畔拌嘴。
“大少爺,胡小姐其實很高興能和你一起住,也非常樂意和你搞好關系,她平日里也沒這么敏感,再難聽的話她都能一笑而過。”
安姨嘆口氣,“可就因為她太在乎你,所以你的任何舉動都能牽動她的神經,讓她變得好像是不可理喻,但其實并不是這樣的。”
葉鶴汀沉默。
胡畔上樓后,也就洗澡的時候胸悶氣短,但洗完澡心情已經平復了很多。
睡前還在考慮明天到底該怎么才能把葉鶴汀約出去。
半夜,胡畔翻來覆去。
那頓饑腸轆轆后的辛辣川菜,這會兒開始折磨起她來。
胡畔從睡夢中疼醒,肚子里面好像有火在燒。
她難受地坐起來,一摸腦門兒,一把的冷汗。
掙扎著下床,想去廁所,一扭頭看到床單上有血跡。
整個人直接懵逼。
例假來了。
要命。
她只好先去廁所處理。
辛辣刺激著腸胃,例假火上澆油,胡畔感覺頭重腳輕。
怕疼死過去。
捂著肚子艱難挪回床邊,給安姨打電話。
安姨匆匆跑上樓的時候,驚醒了葉鶴汀。
他開門,疑惑著走向胡畔的房間。
胡畔房門半敞。
“吃了藥就好了。”
安姨正在給已經躺床上的胡畔擦汗。
胡畔剛吃了止痛藥,目光都有些渙散。
“安姨,對不起啊,總這么麻煩你。”
安姨不滿,“三年了,你一直這么客氣,我的職責不就是照顧你嘛,有什么可麻煩的。”
胡畔蒼白的容顏自嘲地笑了下,“都怪我,吃太辣了,也忘記生理期的時間了。”
“別說話了,閉眼緩一緩吧,藥效很快就上來了,我等你睡著了再走。”
安姨心疼的給胡畔往上拉了拉被子,手輕輕在她肩頭拍著。
胡畔稀里糊涂睡了過去。
安姨看胡畔還在流汗,起身要去擰下毛巾,一轉身就看到了門口的葉鶴汀。
“大少爺。”她小聲叫他。
葉鶴汀悄悄進屋。
“胡小姐來例假了,又吃了不少的辛辣食物,肚子疼。”
葉鶴汀看著床上睡的并不安穩的胡畔,她眉頭都疼地皺在了一起。
很自責,“是我帶她吃的。”
安姨也不好說什么,這又不是故意的。
“那你先看著她,我去擰個毛巾。”
安姨離開后,葉鶴汀才仔細打量胡畔。
過去三年,真就是沒怎么相處過,所以對這個人,他除了骨子里的反感,再就只剩下午夜夢回欲罷不能的憤怒。
他不明白,僅僅一晚而已,為什么卻能牽動他無數個夜晚的魂牽夢繞。
“冠冠……”
胡畔突然呢喃,聲音清晰,讓人想忽視都不行。
“冠冠,別走。”
她伸手亂抓。
葉鶴汀眉心一跳,嘴里諷刺,“心機女。”
可手卻已經先腦子一步握住了胡畔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