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你這小女人真會來事
- 重生八零:我頂替了前夫白月光
- 魏家二妹
- 2050字
- 2024-12-09 10:22:39
“哎呀我的兒哎,那可不能去。”曹麥子叫。
“不能去。”魏鐵柱跟著說。
魏明深點點頭,“當然不能去了,知道是騙子還去送錢呀,那不是憨批。可雪梨說了,她爹是個一條道走到黑的性子,認準了誰都說不服,所以我也沒說不去,只說回來跟你們商量商量。”
“那咋辦呢?他找到家里來非帶你去咋辦?”老兩口子愁死了。
“爹,娘,我想好對策了,他來了怎么說咱們都順著他,滿口答應,但咱就是拖著,今個有事明個有事就是走不開,然后拖著拖著過年了。
這過年人家騙子也得放假呀,就說過了年再去,誰知道過了年會怎樣呢,說不定他又整明白了呢。”
魏鐵柱跟曹麥子連連贊同兒子,“是是是,就這么辦。”
輕松搞定爹娘,魏明深渾身輕松地來到自己屋里。
“好了,不用去省城了。”
蘇雪梨聽了原因,冷笑一聲,“是不用去省城了,可是咱們什么時候離婚?”
魏明深犯難了,就是啊,咋把正事忘了。
他忽然說:“要不這樣,咱再找個省城醫(yī)院大夫給他點錢讓他給我開個假病歷?”
蘇雪梨呵呵笑笑,“你要有那本事錢我愿意掏。”
魏明深沉默了,找個省城不認識的大夫塞點錢給你開假病歷,這不天方夜譚嘛。
見他呆著不動,蘇雪梨不客氣地說:“快幫我干活吧,掙錢要緊。”
魏明深腳一跺,“對對對,掙錢要緊!”
倆人又挨著坐在火盆邊,一起做起草編來。
魏明深剪著茅草問她:“這回還送市里嗎?”
蘇雪梨說:“送縣里。咱不能過河拆橋呀,當初是縣百貨大樓的王經(jīng)理給了我希望,讓我賺了第一筆錢,我可不能就這么再不給人家供貨了,何況他還是燕燕的表叔。”
魏明深贊成她的說法,就問:“那要是他嫌貴呢?咱們編這一套相比之前送給他的可是豪華版。”
蘇雪梨聳聳肩,“那就不怪咱們以后不給他供貨了,是他要不起。”
“你這小女人真會來事。”魏明深由衷地夸她。
“魏哥!”外面有人喊。
魏明深嘀咕一聲,“小羅來了。”
“小羅是誰?”蘇雪梨隨口問。
魏明深說:“就是我跟你說的那個從南方倒騰東西的戰(zhàn)友。”
蘇雪梨把手里的活放下說,“快讓人家進來吧。”
說罷把滿地的茅草和編好的小人挪到屋角蓋上布,好讓人家坐到火盆邊烤手。
“小羅,進屋來!”魏明深也放下手里的活。
一個中等身材,黑黑瘦瘦,一看就很聰明的小伙子進來了。
“快坐下烤烤手,凍壞了吧。”蘇雪梨只能以女主人的口氣招待魏明深的戰(zhàn)友。
那小伙子看蘇雪梨一眼,嘴甜地叫聲“嫂子”就從包里掏出一瓶香水遞給她說:“這是從南方帶回來的,嫂子別嫌棄。”
蘇雪梨看一眼魏明深,他說:“小羅的一番心意,拿著吧。”
蘇雪梨笑著接過,“真是謝謝你了小羅,那我就收下了。”
她覺得應該給個回禮,就從桌子上拿過一個編了自己玩的花瓶遞給小羅,“小羅,這是我自己編著玩的小玩意,你拿回家玩吧,里面也能插朵假花。”
小羅一看直叫喚,“呀,嫂子這是你自己編的?這簡直是藝術(shù)品吶,太精致了。”
魏明深聽了一臉驕傲地說:“可不是你嫂子自己編的,她手巧得很。”
蘇雪梨白他一眼,“哪有你這樣的。”
意思是誰夸自己媳婦。
小羅只顧拿著那個花瓶看,連連夸太好看了,然后認真地問蘇雪梨:“嫂子,你是哪學的手藝呀?”
蘇雪梨哈哈笑了,“我自己編著玩兒的,哪稱得上手藝呀。”
小羅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嫂子,你沒騙我吧!”
蘇雪梨正色說:“我干嘛騙你。對了,你找你魏哥有事吧,你們說話吧,我出去遛遛。”
他來找魏明深肯定是他們生意上的事,大冷的天,她也不能讓魏明深領(lǐng)客人出去說話吧,正好,她抽空去二姑家跟她認識一下。
今天正好是周末,她肯定在家,因為她不去學校上課就足不出戶。
二姑的家她太熟悉了,上輩子她唯一經(jīng)常來串門的地方:一座四四方方的小院,一間過道,兩扇木門,三間土坯堂屋,一間東屋裝雜貨,一間西房做廚房。
院子收拾得很干凈,雞養(yǎng)被圈養(yǎng)著,所以院子里也沒雞屎片子羊屎蛋子。
院子正中用一個籬笆扎起來的花園,現(xiàn)在一片荒蕪,到了春天,里面就姹紫嫣紅了,鳳仙花,夜來香,月季,玫瑰,海棠,牡丹競相開放,一進她家院子就花香撲鼻。
院子西側(cè)是菜畦,二姑種了各種應季的蔬菜,她自己當然吃不完,除了幾個哥哥家,鄰居們也隨便吃。
但是這座小院再過十幾年就被拆了,二姑的一個侄子蓋成了兩層樓,說是給她養(yǎng)老,但侄媳婦對她很壞,說這座院子本來就該歸他們,是二姑不出嫁占了娘家侄子的院子。
二姑一輩子要強、清高,當然不會仰人鼻息,就用她積攢了大半輩子的錢去鎮(zhèn)上買了一套小商品房,但后來她去世那房子又被她幾個侄子爭來爭去,但她病了卻沒人用心照顧,都是隨便給她一碗飯,把床給她挖一個洞,拉了也不管。
蘇雪梨那時候也被生活賜給了一身傷病,她還是拖著病體去照顧二姑,她親眼看著二姑去世的。
她兩輩子都不會忘二姑臨死前的舉動,奄奄一息的她忽然從床上坐了起來,大聲叫著:“金鵬!金鵬!”
然后直直躺到床上咽氣了。
不錯,金鵬就是當年那個知青,她臨死還想著他。
“你是明深媳婦吧!”二姑看見了站在她家院子里出神的蘇雪梨。
她雖然沒正面跟這個新侄媳婦見過面,但她遠遠見過她,還是能認出來。
蘇雪梨的思緒被拉回來了,她看著還年輕的二姑滿心歡喜,走上來拉住她的手親親地叫:“二姑。”
二姑怔了一下:這個侄媳婦還沒見過她,對她這態(tài)度好像很親近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