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是我媳婦讓我喝的
- 重生八零:我頂替了前夫白月光
- 魏家二妹
- 2068字
- 2024-12-09 10:22:39
二姑抓住孟小月的手,疼愛又不舍地說:“孩子,我都不知道你心里承受著這么深的痛苦,我真佩服你,還能滿臉陽光,兩眼朝氣,二姑越來越佩服你了。
可是,二姑真心不想你們離婚,你們真的很般配,明深那孩子不光是長個好模樣,人品好,有責任有擔當,可是個難得的好孩子。”
蘇雪梨說:“二姑說的對,可是我,不能在沒有愛的婚姻過一輩子。”
二姑輕嘆一口氣說:“是的,一個女人不被愛,這日子過著什么勁呀,再好的男人他心里沒你,你的幸福何在。”
“可是孩子,我自己的看法是,他跟那個支書的閨女不合適。那個閨女我也認識,去商店買東西時見過,我本人不喜歡那個姑娘。”
“為什么?”蘇雪梨看著二姑問。
二姑說:“本來背后議論人不好,但我還是實話實說,那個閨女可能是蜜罐里長大的,一副目中無人的模樣。
而且,很強勢,明深也是個驢脾氣,又犟,這倆人真過日子來那不是雞飛狗跳呀。”
蘇雪梨心里酸酸的,嘴上發狠說:“也不一定啊二姑,男人最能屈能伸,對于不喜歡的女人你心掏出來他都嫌惡心,對喜歡的女人,讓他喝洗腳水都是香的。”
二姑嘲諷地一笑,“說是這么說,但我還是不看好他們。”
蘇雪梨長吐一口氣,甩甩頭發說:“不管了,這是他們兩個的事,跟我沒關系了,我呢,往后余生只想著掙錢,掙大錢。
錢多了蓋棟大別墅,養一群帥哥,每天晚上翻牌子,過武則天的日子。”
“哈哈哈你這孩子……”二姑笑彎了腰。
蘇雪梨也放聲大笑。
“你娘倆說啥呢笑這么歡。”曹麥子手里端著一盤子葡萄干進來了。
看見她,蘇雪梨和二姑又一陣大笑。
“來,別笑了,快吃葡萄干,剛才你四奶奶送來的,他兒子不是販賣葡萄干么,過年了給她送了幾斤,剛剛給我送來一些。”曹麥子讓倆人吃。
蘇雪梨接過給二姑抓了一把,自己又抓了一把,說:“娘,忙完了嗎,忙完坐下喝點水歇歇。”
曹麥子在圍裙上擦擦手,圍著火盆坐下說:“忙完了,都擺放到八斗里了,明個一早挎著八斗走就是了。”
說到這里她朝二姑說:“二妹,明個你也去吧,龍王坊廟會,龍王爺跟龍王奶奶都說可靈驗了,求啥給啥,都說省城的大官都開著鱉蓋車過來拜。”
“哈哈哈……”蘇雪梨笑得前仰后合。
曹麥子繃住臉訓斥兒媳婦,“傻妮子,你笑啥笑,不許笑話神仙。”
蘇雪梨笑得氣喘吁吁地說:“娘,我哪是笑話神仙,我是笑您,那不叫鱉蓋車,那叫小汽車。”
曹麥子不屑地一揮手,“那不跟個鱉蓋似的么,咋不能叫鱉蓋車。”
“好好好,娘您想叫鱉蓋車就叫鱉蓋車吧。”
后世,魏明深買了小汽車的時候可是費勁糾正她這個叫法,她還生氣了。
曹麥子繼續攛掇二姑去拜神。
二姑笑著推辭,“我沒啥可求的嫂子。”
曹麥子神情嚴肅地說:“哪能這么說呀,人活著哪能沒求的,求神的多了去了,咱用心求神,一心向善,神仙會賜福給咱的。
明天一塊去哈二妹,讓你侄子趕著騾車,咱娘幾個一車滿滿當當的多好。”
蘇雪梨也跟著說:“就是就是,二姑去吧,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咱對萬事萬物都要心存敬畏。”
二姑笑了,“啥話讓俺侄媳婦說出來都那么合情合理,可我不喜歡這種太熱鬧的場合呀,人多鬧騰得慌。”
曹麥子砸了一下嘴,“不許說不敬的話。二妹,你這些年都不出門,錯過了很多事,明天是新年第一天,咱就換個活法,拜拜神討個彩頭。”
二姑眼睛里閃爍了一下,嘀咕:“換個活法……”
“就是呀,咱換個活法,明年咱說不定會迎來咱的大喜日子吶。”曹麥子喜笑顏開地說。
二姑不好意思地笑著說:“嫂子,別開我玩笑。”
蘇雪梨說:“什么叫開二姑玩笑,二姑單身,又年輕貌美,說不定明年就遇到您的真命天子了呢。”
“哎呀你娘倆一個個都笑話我,我不跟你們玩了。”二姑作勢就要起身。
蘇雪梨趕緊抱住她撒嬌:“不準走不準走。”
曹麥子哈哈笑著說:“不聽老嫂子的話哪行,你走了我照樣明個把你薅到車上,就這么定了,明個咱都去,求啥自己跟龍王爺龍王奶奶說就是了,誰也聽不到誰求的啥。”
二姑又推辭,“可我也沒備貢品吶。”
“這不好說嘛,過年了你家里肯定有年貨呀,水果,饅頭,香燭都行,心誠則靈么,神仙要的是咱一顆誠心,善心。”曹麥子諄諄善誘。
蘇雪梨說:“二姑,就這么愉快的決定了,明天一早我們去你門口接你。”
二姑沒再拒絕。
蘇雪梨和婆子相視一笑。
曹麥子說:“你二姑已經邁出一大步了,再往前邁邁說不定就走出那個死胡同了。她還年輕,再找個還能生孩子,也不至于老了無依無靠。”
蘇雪梨想起上輩子她被那些侄子侄女吃干抹凈后孤獨終老,就下決心盡力撮合她和高經理。
魏明深喝了整整一天,到夜里九點多鐘才回來。
曹麥子罵罵咧咧地給他燒水洗臉洗腳,說他這么大個人了還沒一點譜,明知道明天去龍王坊拜神還在外面灌貓尿……
魏明深叉著兩條大長腿靠坐在椅子上,嘿嘿笑著說:“是我媳婦讓我喝的。”
說著伸出胳膊拉住雪梨,瞇著眼看著她問:“你說是不是,是不是你同意我出去喝酒的?”
蘇雪梨不理他,甩開他的手去廚房幫他打水洗漱。
逼著他刷牙洗臉了,蘇雪梨又把洗腳水端到他腳邊催他洗,心說,要不是我來例假你伺候我,我高低不管你。
他卻坐著不動,還說:“我不洗了,我困得要命,我要睡覺。”
蘇雪梨可不準他上床,說:“床單跟枕頭都是新洗的,你不洗腳不準上床。”
忽然,她手被抓住,賤兮兮地看著她的臉說:“你給我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