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西裝的用途
- 離婚后,厲總每天跪求夫人幫算命
- 花癡女王
- 2018字
- 2024-12-09 12:22:12
那邊很快接起了電話。
“老公,爸媽今天要把二丫扔水庫里,這事你知道不知道?”二丫媽媽直接問。
電話那邊的人先是一頓,幾秒種后,他裝出很震驚的樣子:“啊?我,我不知道啊。那二丫被扔進去了沒有?”
二丫媽媽也不傻,一下子就聽出來他老公在撒謊。
“你知道的,他們都跟你商量過了是不是?”
電話那邊的人被揭穿,也不裝了:“老婆,我們村里的人說,如果我們生女兒一直都對她很好,那那些女孩都會到我們家投胎。只有我們把生下來的女兒弄死了,那些女孩才不敢到我們家投胎,我們才能生下大胖兒子來。真的,我們村里的很多人都這么做……”
二丫媽媽那破舊手機漏音,那男人說的話,白戀他們全都聽見了。
這根深蒂固的重男輕女思想,這愚昧的習俗,白戀他們互望了一眼后,無語的轉身離開。
反正,他們需要的視頻,已經拍下來了。
“張先生,現在視頻已經有了,就等晚上我們的行動了。”白戀邊走邊說。
“晚上什么行動?”厲寒霆開口問。
白戀轉過頭瞟了一眼厲寒霆,吐出兩字:“保密。”
厲寒霆聞聽,立即臉色一沉。
再想起,先前在水庫堤壩上,白戀跟張浩然貼耳說悄悄話的親密畫面;還有之前在民宿里,她泡澡時,讓張浩然給她站崗的事情。
所以,他這個老公是外人。這個姓張的男人才是“內人”!
厲大總裁越想臉色越不好看。
突然,他手一伸,把白戀給拽了回來。
“啊。”
白戀驚叫一聲的時候,她的人已經被厲寒霆給“壁咚”在了旁邊一棵大樹樹干上了。
“喂,喂,你要干嘛?”白戀下意識的仰頭問。
厲寒霆眸底幽深,薄唇輕啟:“我要當著他的面干你。”
這樣你才能知道你是誰的老婆。
白戀:……
她的一張老小臉瞬間爆紅。
是被這個男人的話給懆的,也是被尷尬的。
她下意識的瞟了一眼,邊上站著的張浩然,嘴上提醒并警告厲寒霆:“你別亂來。”
白戀瞟張浩然,只是覺得當著外人的面不好意思。
而這,在厲寒霆看來,是白戀很在乎張浩然的看法。
厲寒霆本來就不爽,現在就更不爽了。
“我還就亂來了。”他說。
說話的同時,一只手開始解他自己身上西裝的紐扣。
白戀無法相信的瞪圓眼睛,看著厲寒霆那一下、一下解西裝紐扣的動作。
而這時,她的耳朵還聽到厲寒霆嘴上說:“老婆,我們結婚三年,還沒有一起打過野戰吧。今天我們補上這份遺憾,現在我們就嘗試一下這不一樣的體驗……”
這話越說越沒有底線,越說越限量級。
白戀聽的老小臉更加爆紅的同時,趕緊的伸出手去捂厲寒霆那張漏風了嘴巴。
只是,這樣一來,厲寒霆嘴上那沒有下線的話是被捂住了。可他的動作卻更沒有下線了。
他頭一歪,嘴巴一張,輕輕咬住了白戀那嫩白的手,眼神變得無比幽深。
白戀:……
手指里傳來的滾燙又酥麻的感覺,讓她那本來就爆紅的老小臉,現在又添加些滾燙。
而這時,厲寒霆還沒有完。
他的薄唇突然又松開了白戀那嫩白的手,湊到白戀的耳朵,靠在她敏感的耳垂上,輕飄飄的砸下一句無比曖昧的話:“老婆,我這是也讓你嘗嘗被……”
白戀立即被這曖昧的話,給砸的外焦里嫩加風中凌亂。
兩人之間實在是太熟悉,她的腦里不由自主的,浮出了兩人在一起時的某些限量級畫面。
下一秒鐘,她的一張老小臉直接爆紅暴熱到了,能直接煎雞蛋餅了。
“瘋子,走,你給我走開。”
白戀又羞又氣的用力去推厲寒霆。
可厲寒霆卻不僅沒有被推開,反而再一次開始解他的西裝紐扣。
“你,你別過分。”白戀再一次警告。
旁邊的張浩然早就看不下去了。
他知道,厲寒霆是在做給他看。
但是,這做的也太過了。
于是,他沉著臉提醒說:“厲少,差不多就行了。這里畢竟是在宋家村附近。這山路上不僅有我,還可能有干活經過的宋家村村民。你也不想你們夫妻的親密行為被他們看到吧?”
厲寒霆眸底沉了沉,覺得張浩然的話有道理。
但解西裝的動作并沒有停下。
這不,他就這樣當著白戀的眼,一顆顆解著他自己西裝的紐扣,直到真的脫下了他自己身上的西裝。
白戀:……
這該死的,他要來真的啊,這個男人徹底瘋了。
就在白戀這樣想時,厲寒霆突然把他自己的西裝一揮。
“啊!”
白戀見狀,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大叫了一聲。
下一秒鐘,她的眼前突然一黑。再下一秒鐘,她的唇瓣被男人的薄唇給堵住了。
在她回過神來時,她發現她和厲寒霆的上身,已經被厲寒霆的西裝裹在了一起。
兩人的身體緊緊的貼在一起,兩人的唇瓣也緊緊的貼在一起。
白戀:……
所以,這個男人,為了不讓別人看到他們親密,就用他自己的西裝,硬生生的給他們兩人隔出了一個親密空間來?
呵,她白戀,還真是要“謝謝”他了。
只是,這畫面……
光天化日之下,荒郊野外之中,一男一女用西裝把他們身體緊緊包裹在一起。
這就算是純情的白癡,他都能腦補出來幾十集的限量級狗血曖昧畫面來了。
更何況,他們現在還在里面還……
厲寒霆的薄唇沒有在白戀的唇瓣上留戀太久。他淺嘗之后,薄唇離開了白戀的粉唇。
薄唇雖然離開,但奈何這西裝隔絕出來的空間,實在有限。
這不,這逼仄的空間里,就算他的薄唇已經離開,兩人的唇瓣也挨的很近。
近到幾乎能感受到彼此唇瓣上的紋路。
還有,那噴射出來的溫熱鼻息。
“剛才在堤壩上,你不是嫌棄我不會‘叫’嗎?現在你可以教我怎么‘叫’了。”厲寒霆幽幽的開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