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權一臉促狹的笑容看著憐春。
“憐兒真的沒有隱藏招式了嗎?”
憐春含羞帶怯地搖搖頭,努力把趙權的手從她的胸口扒開、握住。
“陛下,今晚憐兒真的不行了,不如等蓮兒想到新招式,再找陛下試招。”
趙權笑著把憐春攬在懷中,而后湊到憐春的耳旁。
“朕倒是知道幾種新招,等有時間了和憐兒試驗一下。”
接著趙權將他在后世看到的俄羅斯輪盤啊,鞭撻終生啊之類的奇怪招式一一講述了一遍。
憐春沒想到,皇帝不但在學識和見識方面遠遠超過她。
就連在她擅長的領域,皇帝也遠遠領先她。
趙權所說的那些招式不但奇怪,而且有一些甚至對參與者的體力和柔韌度都有很高的要求。
這已經不僅僅是床上運動了。
起初憐春還有些臉紅羞澀,但隨著趙權的講述,她漸漸意識到皇帝所說那些招式的奇妙。
“真沒想到,陛下居然把……把這種事和氣息運動聯系到了一起。”
“而且,這些東西似乎可整理成一套運動方式。”
趙權點點頭,捏了捏憐春的臉蛋。
“是啊,你就幫朕把這些動作都整理出來吧。”
“至于名字,不如就叫瑜伽。”
憐春想了想,又問了是哪兩個字。
趙權在憐春的胸口,以指代筆寫下了這兩個字。
憐春本還有些害羞,不過仔細想想這兩個字,忽然眼前又仿佛有光芒閃過。
“陛下大才,這兩個字既能表現……既能表現行愛之美,又頗有禪意。”
“讓人讀過之后,不會第一時間想到男女之事,但又能在動作間看到絲絲聯系。”
憐春越想越是興奮,最后抱著趙權的手臂貼到他的胸口。
“陛下,若是這些流傳出去,必然會受到不少人的追捧。”
“只是……哈哈,只是不能以陛下之名流傳于世。”
“不然,百姓恐怕要把陛下封為大燕掌管床笫之事的神了。”
趙權一把捏住憐春的臀瓣:“哈哈哈,那就以憐春之名傳揚出去好了。”
“你倒是可以,將之先傳給群芳閣中的姑娘們。”
“想來有她們的助攻,定能很快傳遍京城。”
想到京城各家各戶中,都有大姑娘小媳婦偷偷練習瑜伽,趙權心中就無比好笑。
前世趙權就聽說,這瑜伽動作是取自床上運動。
沒想到,再度將之用于床上運動,還是如此和諧。
憐春興奮地想著趙權講給她的各種動作,不知不覺就和趙權沉入夢鄉。
次日一早,趙權叫過了方媛和幾名錦衣衛之人。
帶著他們在魏榮的掩護下,偷偷離開了皇宮。
雖然血殺樓已經被剿滅,但隨著一張張鬼牌被他發現。
趙權不知道魯王在京城中,還安插了多少人手。
自然是能小心就盡量小心些。
尤其這次還要去見那個,可能是魯王手下的人,更不能暴露他皇帝的身份。
不過離開皇宮后,趙權還是先見了邵方。
在得到大概確定了突厥人位于西城的結論后,趙權便扔下一些銀子,帶著眾人離開。
這次出來除了憐春和方媛,還有五名錦衣衛高手隨行。
這讓行走于市井的趙權身邊,圍了一群姿色出眾的女子。
一時間引來不少人的關注。
甚至有些人看到趙權沒帶護衛,都有些蠢蠢欲動。
只不過一路走來,直到他們來到鏢局都沒有不開眼的人上來找茬。
這倒是讓趙權有些意外。
見到鏢局東家之后,趙權的這副富家公子做派,也讓其有些意外。
“不知這位公子如何稱呼?”
不等趙權開口,方媛立刻上前介紹:“這位是趙公子。”
簡單介紹了一句后,又湊近一些壓低聲音補充了一句。
“和宮中有些關系。”
然后指著鏢局東家介紹道。
“公子,這位就是我以前的東家,張勁張老板。”
張勁得知趙權和宮里有關系,哪里還敢自稱老板。
立刻拱手行禮:“這位,小人有禮了。”
趙權則是一副趾高氣揚的模樣,只是看了張勁一眼,從鼻孔里擠出一個嗯的字音兒。
甚至連嘴都沒張開。
只是有些好奇的左右打量了一陣,見到了不少對他們這邊,探頭探腦的人。
看到那些人的姿態,趙權皺了下眉。
見到趙權皺眉,張勁立刻追著趙權的視線掃了一圈,而后立刻揮手將那些人呵斥揮退。
然后才轉向趙權,搓著手致歉。
“不好意思趙公子,你這身邊圍繞著這么多的美女,他們也是有些好奇,沒有其他意思。”
說著又提醒了一句:“不過趙公子出門還是多帶些護衛才好,不然恐怕不太安全。”
聽到張勁這句話,趙權倒是來了興趣。
“堂堂大燕都城,怎么會不安全?”
張勁嘿嘿笑了兩聲,然后才壓低聲音悄悄說道。
“不知趙公子對蘇相喜好美色之事,可有了解?”
趙權的點頭,他剛穿越過來時,蘇運差點對巴婁公主下手。
這讓他對這個老色胚印象十分深刻。
張勁見趙權點頭,這才繼續說道:“上有所好,下必甚焉。”
“民間有不少人,希望借著這條路子向上爬。”
“于是就有膽大妄為之人在看到美女后,會擄走送去蘇府。”
趙權倒是不知道這些,這讓他不得不重新估量蘇運的好色程度。
不過隨即又想起來,今天似乎就有不少人,盯著他身邊的美女,似乎還有人跟蹤了一段路。
趙權正有些疑惑,那些人怎么沒動手時。
又聽到張勁解釋道:“不過趙公子吉人自有天相,最近這幾日京兆府和兵馬司大肆抓人,讓那些下黑手的人收斂了不少。”
這不就是嚴格打擊犯罪的威懾么,看來以后時不時地也得搞一搞這些事。
不然京城這首善之地,都快成為蘇運的獵艷場了。
經過這些,趙權對張勁的印象好了不少。
滿意地對張勁點點頭:“張老板有心了。”
“今日,陪方姑娘前來,一是要出來散散心。”
“二么,則是要見見那位委托押鏢的主顧。”
說起這人,趙權剛剛溫和下來的表情,又變得冰涼了起來。
“那狗東西,居然敢訛詐方姑娘。”
“這么一個破東西,居然敢要八萬兩賠償。”
“他就是坨金子,也不值八萬啊。”
張勁沒想到,這人會提出這種要求。
一時有些為難:“這個……”
趙權卻不想和他廢話:“怎么?張老板不愿意?”
“還是說,張老板和那伙被剿滅的山賊,是一伙的?”
張勁聞言頓時臉色大變。
半晌之后才反應過來之后,立刻連連擺手。
“趙公子說的哪里話,我們可是正經在朝堂備案的鏢局,怎么可能和山匪有關系。”
“那你為何臉色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