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兒,我剛剛好像看到少爺往藏書閣那邊跑去了,您說是不是啊?”一個年紀稍輕、滿臉好奇的小牙差,湊到旁邊那位面容略顯滄桑、看起來經驗更為豐富的老牙差身邊,壓低聲音問道。
老牙差聞言,眉頭微微一皺,目光迅速掃過四周,確定沒有其他人后,這才不緊不慢地開口:“你怕是看花眼了吧,哪有什么少爺,那不過是一只貓罷了。新來的,有些事情可不是你能隨便打聽的,要知道咱們就是個小小的牙差,只管做好自己分內之事就行,可別多管閑事。更何況,那可是縣令大人的公子,可不是咱這種小人物能夠招惹得起的。”說完,他還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小牙差,眼神中帶著一絲警告的意味。
然而,小牙差似乎并沒有被老牙差的話所嚇倒,反而興致勃勃地繼續追問:“頭兒,我還聽說少爺今年才剛滿十五歲,就已經是三流武者了,這事兒到底是不是真的呀?”
聽到這話,老牙差臉上露出一抹驚嘆之色,連連點頭道:“沒錯,這消息確實不假。少爺天賦異稟,聰慧過人,年僅十五歲便成為了三流武者,這般成就可謂是驚世駭俗啊!像咱們這樣的普通人,就算窮極一生也未必能夠達到如此境界呢。”說著,他不禁輕輕嘆了口氣,眼中流露出羨慕與感慨交織的復雜神色。
且說這張浩乃是縣令張恒大人的公子爺,此人平素里終日無所事事、游手好閑,對那艱苦的修煉之事更是毫無興趣可言。就在今日,這張浩瞅準了看守藏書閣的牙差稍不留神之際,鬼鬼祟祟地悄然潛入了那神秘的藏書閣之中。
進入藏書閣后,張浩躡手躡腳地躲到了一個陰暗的角落里。只見他小心翼翼地從懷中摸出了一瓶丹藥,此丹正是他前幾日趁著自家老爹不備之時,費盡心機偷出來的寶貝。
張浩輕輕旋開瓶蓋子,剎那間,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自瓶口噴涌而出,瞬間彌漫在了整個角落。聞到這股異香,張浩不禁喜上眉梢,一雙眼睛瞪得渾圓,滿臉都是按捺不住的興奮之色。他想也不想,便張開嘴巴,毫不猶豫地將那顆珍貴的丹藥一口吞下了腹中。
丹藥剛一進入腹中,便如同火山噴發一般,瞬間化作一股洶涌澎湃、強大無比的力量,如脫韁野馬般在張浩體內橫沖直撞、肆意闖蕩。這股力量猶如狂暴的颶風,所到之處掀起驚濤駭浪,令張浩只覺得身體像是被千萬把利刃同時切割,劇痛無比,仿佛下一秒就要被徹底撕裂開來。
然而,張浩深知此刻絕不能放棄,他緊緊咬住牙關,額頭上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不斷滾落,全身因極度的痛苦而顫抖不止,但他依然憑借著驚人的意志力和頑強的求生意志,拼命地忍受著這非人的折磨。
時間在這一刻似乎凝固了,每一分每一秒都顯得如此漫長。張浩已經記不清究竟過去了多久,或許是一個世紀那么久遠。就在他幾乎快要支撐不住的時候,那股狂暴的力量終于開始逐漸平息下來。就像一場暴風雨過后,海面慢慢恢復平靜。
張浩緩緩地睜開沉重的眼皮,一道精光從他眼中閃過。他低頭審視自己的身體,驚訝地發現已然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原本白皙嬌嫩的皮膚如今變得如同堅不可摧的鎧甲,閃爍著淡淡的光芒;原本略顯瘦弱的肌肉此時也鼓脹起來,線條分明,充滿了爆炸性的力量。
他下意識地揮動了一下拳頭,只聽見“呼”的一聲破風之響,拳速快如閃電,帶起一陣勁風。感受著體內那源源不斷涌現出來的無窮力量,張浩心中涌起難以言喻的喜悅與自信。
張浩心中激動萬分,難以抑制內心的喜悅之情。然而,與此同時,他的警覺性卻絲毫沒有降低,始終保持著高度的戒備狀態。畢竟,他深知自己如今雖然已成功邁入二流武者初期的境界,但是能打過他的人太多了,還是小心一點的好。
經過一番深思熟慮之后,張浩當機立斷,決定盡快離開這個藏書閣。他心里暗自琢磨著,得找一個安全且無人知曉的地方去溜達一圈,好好感受一下實力提升所帶來的變化。更為重要的是,他擔心一旦被自家老爹發現自己偷偷服用了那枚老爹自己都舍不得服用的丹藥,并因此從三流武者一躍晉升至二流武者初期,恐怕少不了一頓毒打。要知道,能夠產生如此驚人效果的丹藥,其價值定然不菲,不用多想便知其珍貴程度絕非一般。所以,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正當張浩躡手躡腳地準備從藏書閣溜走時,突然間,一陣嘈雜的聲音傳入了他的耳中。只聽得外面有人高聲喊道:“你們幾個有沒有見到張浩少爺從這里跑過?”
張浩心頭一緊,暗叫不好。他連忙停下腳步,躲在暗處屏息凝神,仔細聆聽著外面的動靜。緊接著,便聽到一個略顯蒼老的聲音回應道:“回洪捕頭,小的和小新一直在這兒當值呢,并未瞧見少爺來過呀。”原來是那位名叫老牙差的人在回話。
“這可如何是好?究竟能不能逃脫呢?那洪捕頭可是一流巔峰水平的高手啊!整個清河縣的治安全仰仗著他一個人來維持。”張浩心中暗自叫苦不迭,緊張得連呼吸都開始顫抖起來。
就在這時,只聽見一聲威嚴的喝令傳來:“既然沒有其他狀況,那就給本官好好當差!我先回府了。”原來,洪捕頭只是朝著藏書閣里張浩藏身的方向掃了一眼,但卻并未真正將其揪出,隨后便轉身離去,準備去向縣令張恒稟報情況。
張浩見狀,心中大喜過望,暗叫一聲:“天助我也!洪捕頭竟然沒有發現我的行蹤,此時不溜更待何時?”說時遲那時快,只見他身形一閃,施展出獨門絕技——輕功草上飛,如鬼魅一般,趁著那些衙役們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之際,已然飛身躍出縣衙。
與此同時,洪捕頭已經來到了縣令張恒面前,并恭恭敬敬地匯報道:“啟稟大人,據屬下觀察,張浩少爺應當已將春秋丹成功服下。因為他原本不過是三流初期的武者實力,如今卻已然提升至二流武者初期了。”
張恒此刻臉上露出了為難之色,心中暗自思忖著。他深知自家孩子浩兒天賦異稟,但卻未曾料到其天賦竟是如此之高,僅僅一枚春秋丹就讓浩兒從原本的普通武者一躍晉升至二流武者初期的境界。
回想起往昔,張恒總覺得自己這個兒子頗為懶惰,平日里練功也不甚勤奮。為此,他心生一計,故意將那珍貴無比的春秋丹放置在了一個極為顯眼之處,想要試探一下兒子是否會經受不住誘惑而偷服此丹。
沒曾想,這小子還真是膽大包天,居然真就毫不猶豫地悄悄吞下了那枚春秋丹。要知道,這枚丹藥可是張恒歷經千辛萬苦,通過一些特殊且不為人知的手段方才弄到手的啊!
本來,他打心底里就是準備讓張浩服下這枚丹藥的,只是萬萬沒有想到,張浩竟這般輕而易舉地就落入了他所設下的陷阱之中。
此時的張恒目光緩緩移向一旁的洪捕頭,眼中滿是憂慮與不安。這位洪捕頭名叫洪宇,乃是當年張恒初來清河縣赴任之時出手相救之人。
那時的洪宇命懸一線,幾近殞命,幸得張恒及時搭救,并耗費大量心血將其栽培成為了一名實力強大的一流巔峰高手。經過多年相處,二人之間早已建立起深厚的情誼,彼此信任有加。
張恒凝視著洪宇,嘴唇微微顫動,似乎欲言又止。最終,在內心一番激烈掙扎之后,他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阿宇呀!你說說看,我這般逼迫于他,究竟做得對不對呢?以他如今的實力,當真能夠應對來自天狼門的窮追猛殺嗎?”言語間,盡顯身為父親的擔憂和牽掛之情。
“老爺啊,您就放寬心吧!少爺那可是天賦異稟吶,依我看吶,這踏入江湖不過就是時間早晚的問題罷了。且不說別的,單說少爺所學的那些武藝,就足以令人驚嘆不已啦!什么狂風刀法,耍起來那叫一個虎虎生風;還有那鐵布衫功夫,練得是刀槍不入、堅如磐石;再瞧瞧少爺的輕功,草上飛啊,身形快似閃電,眨眼間便能消失得無影無蹤;至于內功嘛,更是了不得,那氣引術一運功,內力源源不斷,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呀!如今呢,少爺已然晉升至二流武者的初期境界啦,以他這樣的身手,去對付區區一個天狼門,簡直就是小菜一碟兒喲!要知道,那天狼門雖說有些名頭,但他們之中最厲害的也就是門主大人了,可即便如此,那位門主也不過才剛剛跨入二流武者的初期門檻而已。所以啊,咱們家少爺絕對能把這天狼門收拾得服服帖帖的!再者說了,關于少爺即將挑戰天狼門這件事兒,咱們早就放出風聲去啦,現如今就算想要收回消息,那也是不可能的嘍!”
就在這時,張浩早已離開了縣衙,他只覺得自己仿佛置身于一場美夢中一般。回想起之前驚心動魄的一幕,他到此刻都還難以置信——自己居然可以這般輕而易舉地從洪捕頭的嚴密追捕下成功脫身。張浩心中不禁暗自竊喜,與此同時,對于未來的日子,他亦是滿懷憧憬與期待。他深深地明白,自從自己突破成為二流武者之后,一切都將變得大不一樣了。過去,他一直都是眾人眼中那個遭人白眼、備受欺凌的廢物少縣令,可從今往后,他要用自身強大的實力向所有人證明:他張浩絕非懦夫!
然而,就在張浩滿心歡喜、得意洋洋之際,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如潮水般涌上心頭,讓他瞬間警覺起來。那是一陣強烈得令人窒息的危機感,仿佛一只無形的大手緊緊扼住了他的咽喉。他來不及多想,憑借著本能迅速閃進一旁陰暗狹窄的巷子,像只受驚的兔子一樣蜷縮在角落里,大氣都不敢出一口,甚至連呼吸都變得輕之又輕。
他瞪大眼睛,目光如同兩道閃電,警惕地掃視著周圍的一切動靜。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不一會兒,一群身著黑色夜行衣的神秘人便風馳電掣般從他剛剛站立的地方匆匆掠過。這些人的身影猶如鬼魅一般,快得讓人幾乎看不清面容,但他們身上散發出的那股濃烈殺氣卻如同一團燃燒的火焰,即使隔著老遠也能清晰感受到。
張浩的心猛地揪緊,額頭上冷汗涔涔而下。他心里很清楚,自己肯定已經被這群來歷不明的黑衣人給盯上了。此時此刻,稍有不慎恐怕都會招來殺身之禍。想到這里,他愈發不敢掉以輕心,放輕腳步,躡手躡腳地緊跟在那群黑衣人身后,試圖摸清他們的真正目的和行動計劃。
然而,正所謂福無雙至禍不單行。正當張浩全神貫注追蹤前面的黑衣人時,突然間,一股排山倒海般強大的氣息從身后呼嘯而來。這股氣息來勢洶洶,猶如泰山壓卵,讓他根本無處可逃。他驚愕地回過頭去,映入眼簾的竟是一個身材魁梧、氣勢逼人的中年男子。
只見這個中年人一身錦衣華服,面色冷峻,嘴角掛著一抹陰森森的冷笑,眼神更是猶如寒星般冰冷刺骨。他死死盯著張浩,用充滿嘲諷與不屑的口吻說道:“張浩啊張浩,你可算是現身了!你當真以為偷了我天狼門的春秋丹之后,還能夠如此逍遙法外不成?哼,今日便是你的死期!實話告訴你吧,春秋丹乃是我天狼門鎮派之寶,豈容你這般宵小之徒染指!既然你膽敢犯下此等重罪,那就休怪本堂主手下無情,定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張浩心中猛地一驚,如遭雷擊一般,臉上瞬間浮現出難以置信的神色。他瞪大雙眼,死死地盯著眼前這群突然出現的黑衣人,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自己剛剛從藏身之處走出來,居然這么快就被人給發現了。更令他感到震驚的是,這些黑衣人似乎對他的情況了如指掌,甚至連他所吃下的丹藥名叫春秋丹都一清二楚。要知道,這可是極為珍貴且罕見的丹藥啊!
張浩的腦海中飛速閃過各種念頭,他很快便意識到,自己如今已然身陷極度危險的境地。然而,生性倔強的他又怎會甘心就這樣輕易地束手就擒呢?只見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強行讓自己鎮定下來。盡管面對著如此不利的局面,他依然毫不畏懼,心中暗自思忖道:哼!我堂堂一個二流武者,難道還會懼怕你們這些家伙不成?大不了就是拼個魚死網破罷了!想到此處,張浩的眼神變得愈發堅毅起來,仿佛燃燒著一團熊熊怒火。
“你們這天狼門的人,究竟是通過何種手段得知我的名字以及我所服用的丹藥的?”張浩緊緊咬著牙關,冷冷地笑道,那笑聲中充滿了不屑與憤怒。“我張浩雖說算不上是什么頂天立地的英雄豪杰,但也絕非那種隨便什么阿貓阿狗都能夠認識的無名小卒!今日之事,若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休怪我手下無情!”說話間,張浩暗暗運轉體內真氣,做好了隨時出手的準備。
別看他身為縣令之子,本該有著令人羨慕的出身與地位,可實際上呢?這家伙整日里無所事事、游手好閑,對那武學之道更是毫無興趣可言。要說他平日里最大的愛好,無非就是出門閑逛一番。每次外出,也不過是尋些美味佳肴大快朵頤,再沿著街道隨意走走看看罷了。
說來也是奇怪,張浩此人性格頗為孤僻內向,即便是在外游蕩,也極少與人主動交流攀談。以至于那些街邊的商戶們,大多都不曉得這位公子哥究竟姓甚名誰。然而就在今日,那個堂主竟然能夠毫不費力地直呼其名,這實在是太過反常了!難道說他們之間存在著某種不為人知的聯系嗎?又或者,這其中隱藏著什么驚天秘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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