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敢不敢賭一把
- 為她服軟!禁欲霍爺低聲哄她誘她
- 妍墨
- 2009字
- 2024-12-09 10:22:19
兩年前。
宋子騫起了個大早,照常先去了小區門口的早點攤上買了早餐,哼著小曲往隔壁小區走。
才到單元樓樓下,看見一輛全球限量版的豪車停在旁邊。
宋子騫不禁有些眼饞,湊過去看了兩眼。
車門忽然打開,從里面伸出來一只手將他拽了進去。
“哎呦我靠……!”
宋子騫手一抖,給秦嘉檸帶的早餐全部都灑在了地上,還有一半混在了他的身上。
再一抬頭,看見一個樣貌雍容華貴,高高在上的貴婦正用著審視打量的目光看著他。
那副神情讓宋子騫心中很不爽,就好像他是躺在案板上的豬肉,供人挑揀。
“你就是宋子騫?”貴婦開口。
宋子騫嗯了一聲,“您是?”
“我是秦嘉檸的母親。”
宋子騫恍然大悟,立馬扯起一抹討好的笑:“原來是伯母啊!您來找嘉檸嗎?她估計還得半個小時才能下來。您可別誤會,我跟嘉檸是住在兩個不同的小區,沒同居!誒……怎么開車走了?”
宋子騫忙喊了兩聲,語氣中帶著顯而易見的著急:“伯母,要不咱改天三個人坐在一塊聊?嘉檸有胃病,早上不吃早餐胃會不舒服的!”
“又死不了。”秦母的語氣格外冰冷。
宋子騫終于察覺出了不對勁,他不由得正襟危坐,“所以您今天過來,是來找我的?”
“嗯。”
此話說完,便是一陣漫長的沉默。
車子越開越偏遠,就在宋子騫懷疑這些人該不會是人販子的時候,終于停了下來。
車上的保鏢和司機都下了車,只剩下宋子騫與秦母二人。
秦母遞過來一張空白支票,“金額隨便你寫,只要跟我女兒分手。”
宋子騫臉上尊重的笑容一點一點的消散,末了又重新扯起一抹略帶嘲諷的笑:“伯母,你這是做什么?跟我玩給你一千萬離開我女兒的把戲?”
“別說是一千萬,就算是十個億。你敢寫,我就敢給。但拿了錢就滾蛋,不要再出現秦嘉檸面前。”秦母說。
宋子騫將支票拿起來,朝著窗戶對著光瞇著眸子看了看。
“十個億啊……這個數額還真是讓人有些心動呢。不過,我不需要。”
說完,他三兩下將支票撕碎了。
秦母的臉上沒有絲毫惱怒,似乎早就猜到他會這么做,“宋子騫,宋家獨子,宋氏集團靠進出口貿易做生意,在帝都勉強也算排個前三的家族。你覺得,這就是你引以為傲的依仗么?”
宋子騫聳了聳肩,“我從沒認為我的家世能給我帶來什么優越感,反倒是伯母你有點不尊重人呢。”
“想讓我尊重你,你得有那個資格。”
宋子騫笑笑:“不知道的還以為秦家已經坐上了濱海首富的位置呢,還不如照樣屈居第二?”
明明都是差不多的地位身份,卻做出一副高人一等的架勢來。
“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你是覺得你與秦嘉檸在一起,能給秦家帶來什么好么?”秦母的語氣譏諷。
“我不知道這些,也不想考慮這些。我跟嘉檸本來就是真心相愛的,不摻雜其他亂七八糟的東西。伯母要是沒有什么事,我就先走了。”說完,宋子騫下了車。
秦母的聲音在后面幽幽傳來:“真心相愛?那你愿意為了她跪下來求我么?”
宋子騫的拳頭驀然攥緊,離開的腳步漸漸加快了速度。
秦母不慌不忙的閉上眼睛。
半響,腳步聲又回來了。
宋子騫站在車前,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隨意的道:“算嘍,反正你也是我未來丈母娘,跪一下也沒什么。”
說完,宋子騫毫不猶豫的噗通一聲,面朝著車門打開的方向跪了下去。
秦母這才睜開眼,轉過頭來看著他,“真是個沒骨氣的東西。”
宋子騫滿不在意:“只是跪一下,又不是少一塊肉。”
“真不知道像你這么沒臉沒皮油腔滑調的小子,是怎么被秦嘉檸看上的。早知道就不送她來帝都念書,念的眼睛都瞎了。畢了業也不回來,非要賴在這邊。我還尋思著這有什么好,合著是被一只臭蒼蠅纏上了。不過沒關系,打死就好。”秦母字字句句都帶著鄙夷。
宋子騫不緊不慢的起身,向來含笑的眸子里夾雜著不易察覺的陰云密布,“你耍我啊?”
“是你自己要跪的。”秦母道,“我把刀架在你脖子上逼你了么?”
“別覺得我剛剛的話是唬人玩的,你要是不跟秦嘉檸分手,我有的是機會弄死你。”秦母慢悠悠的笑了起來。
她本就長著一張刻薄凌厲的五官,現在這么一笑,看起來格外瘆人。
宋子騫無所謂的道:“那你就試試看。”
“行啊,你猜猜,今天是你先死,還是秦嘉檸先死?”
宋子騫臉色微變,“你這話什么意思?”
秦母從包里拿出來一張照片,“為了向你證明我不是空口說白話,還是讓你瞧瞧吧。這是我家的大兒子秦天,為了一個家教老師舍棄秦家的榮華富貴。行啊,我成全他,讓他們在地底下做一對苦命鴛鴦。”
一股寒意順著腳跟往上躥,宋子騫的眼睛死死盯著照片中死前還要手握著手的二人。
其中一個,赫然是秦家大少爺,秦天!
宋子騫僵硬的視線從照片移動到秦母臉上,“你不是他們親媽吧?”
怎么會有母親能殘忍的殺害自己的親生兒子,親生女兒?
簡直荒唐!
秦母微笑著道:“我是。但為了家族的長遠利益來看,這些不中用的棋子就算被毀掉,也好過去成全別人。你真以為,我秦家的人是那么容易娶到的么?”
說著,她抬手看了一眼手腕,“現在是七點四十分,我派過去的殺手將會在八點整準時闖入秦嘉檸的房間,給她一個痛快。”
宋子騫的瞳孔一縮,聲音低沉:“這不可能。”
秦母像是從地獄里爬出來的惡鬼,她輕飄飄的說:“敢不敢賭一把,就賭……我到底有沒有在跟你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