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蓋著被子純聊天?
- 為她服軟!禁欲霍爺低聲哄她誘她
- 妍墨
- 2005字
- 2024-12-09 10:22:19
等人走了后,慕書晚才看向秦嘉檸。
后者的目光隱隱發亮,眸底深處似乎還夾帶著幾分崇拜和羨慕。
“慕小姐還會武功?”秦嘉檸問。
“會一點。”
“慕小姐謙虛了,在有我這個拖油瓶的情況下,還能赤手空拳的將十幾個訓練有素的保鏢打的落荒而逃,確實很厲害。”剛剛交戰時,她自然能瞧出慕書晚在有意無意的護著她。
期間有其他保鏢試圖偷偷摸索到秦嘉檸身后,都被慕書晚一一解決。
“秦小姐明知道這里有危險卻還過來,我自然是不能當那個白眼狼的。”慕書晚道。
秦嘉檸輕笑著道:“不是有一句英語說的好么,Girls help Girls。”
女性幫助女性。
秦嘉檸聳了聳肩,“你家住哪,我送你回去吧,省的那些人卷土重來。”
“前面那個小區就是了。”
說完,兩個人之間再無別的對話。
將慕書晚送到小區門口后,秦嘉檸轉身走了。
慕書晚回過頭,眼神復雜的看著對方離去的方向。
不知為何,心底里竟然有些酸酸澀澀的。
倒不是因為秦嘉檸是霍南琛聯姻的妻子,而是她與秦嘉檸也沒見過幾回,卻還義無反顧的沖過來。
假如她不會武功,也不知對方找事的又是何人,秦嘉檸必定會無緣無故的落入危險之中。
慕書晚嘆了口氣。
連她自己都有些不明所以這是個什么樣的情愫。
只有一句低喃聲響起:“他身邊有一個這么善良的妻子,也是好事。”
秦嘉檸才走出去不到一百米,手機滋滋震動個不停。
看到來電顯示時,她還愣了愣,接起來壓抑著欣喜,十分鎮定的開口:“喂。”
“喂什么喂,說重點!在哪?!”對方的聲音無比焦急。
“什么在哪?”秦嘉檸腳步一頓。
“你不是給我發了緊急求助短信嗎!我現在就在定位的地點,沒看見你人啊!”宋子騫語氣慌亂。
秦嘉檸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她一直都將他的手機設置成緊急聯系人,這么多年都沒有改過。
所以剛剛……
短信發到他那去了?
“我……我誤觸了。”秦嘉檸找著借口。
“怎么可能那么巧的誤觸這么多下?是不是有人把刀架在你脖子上逼著你這么說的?”
秦嘉檸無奈的道:“宋子騫,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你還給我打電話,我看你是故意想害死我是吧?”
電話那頭沉默了半響,宋子騫似乎也悟了。
許久沒有動靜,秦嘉檸以為宋子騫將通話掛斷時,聽見他說了一句:“轉身。”
秦嘉檸僵著身子轉了過去。
宋子騫大步上前,步伐匆忙中帶著焦急,開始檢查她的身上有沒有什么傷勢。
因為離得很近,秦嘉檸清楚的看見他額頭上滲出來的汗,不知道是嚇得還是熱的。
她抬起手,想要幫他擦掉。
可還沒碰到,宋子騫就已經后退兩步,臉上的慌亂再也不見,又恢復成了以往那副吊兒郎當的模樣,“你沒事就好,那我回去了。”
秦嘉檸忙道:“你是跑過來的嗎?出了這么多的汗。”
“嗯。”宋子騫說:“我可不想平白無故背上一條人命,就算這是你故意耍我的惡作劇也沒關系。”
“所以,你還是在意我的,對不對?”秦嘉檸這句話問的很輕。
宋子騫眼神平靜的看著她,沒有絲毫波瀾,“就算是馬路邊上一條即將被車撞到的狗,我也會撲過去救的。何況,你是個活生生的人。”
秦嘉檸的心口像是被一只大手狠狠攥住,疼的幾乎無法呼吸。
她自嘲的笑出了聲,垂下頭看著手腕上深淺不一的諸多疤痕,“也對,當初我割腕自殺求你留在我身邊你都無動于衷,又何況是現在呢。”
宋子騫哽著喉嚨,好半天才嗯了一聲,“你知道就好,所以我也跟你說了,好好和霍南琛過日子。”
秦嘉檸點點頭,從包里拿出來一張房卡遞給他。
宋子騫目光震驚,“這什么?”
“裝什么清純,不認識么?房卡啊。”
“我知道,可你給我干什么?”宋子騫惱羞成怒。
秦嘉檸攏了攏頭發,“當然是去干啊,不然還能干嘛?蓋著被子純聊天么?”
“拿走!我不要!”宋子騫將房卡扔到了地上。
秦嘉檸彎腰撿了起來,撣了撣上面的灰,“行吧。”
宋子騫看著她離開的背影,忍不住還是開口:“這大晚上的,你就別鬧了,趕緊回去早點休息!”
秦嘉檸頭也不回的擺了擺手。
宋子騫還是不放心,一路都遠遠的跟著秦嘉檸。
只要看見她回到酒店,他也就安心了。
可沒想到,秦嘉檸竟然去了……酒吧?
宋子騫只能找了個角落的位置坐著,點上一杯酒偷偷觀察著秦嘉檸的一舉一動。
秦嘉檸本就生的漂亮,周身帶著去酒吧的氣質格格不入的拘謹,那副看起來就知道是大家閨秀的做派,早就吸引了不少男人的注意力。
這樣的女人,八成是被家里頭禁錮久了,想出來找找刺激。
不但純的像是一張白紙,還很容易被花言巧語的話給騙走,也是男人們最喜歡的獵物。
秦嘉檸趴在吧臺上,看著舞池中熱舞的小帥哥們,對著酒保道:“把臺上最右邊那個給我叫過來。”
很快,一個十分年輕,神情羞澀的少年走了過來。
“成年了么?”秦嘉檸問。
少年點點頭:“姐姐,我已經十九歲了。”
“一百萬一晚,走不走?”秦嘉檸說。
少年瞬間漲紅了臉,毫不猶豫的點頭。
秦嘉檸的眼尾朝著暗處宋子騫的方向瞥了一眼,朝著少年招了招手。
少年立馬心領神會,急忙扶住她。
大概是沒什么經驗,他也不敢僭越,只抓著秦嘉檸的胳膊讓她穩住身體。
下一秒,少年被人推的一個踉蹌。
再一抬頭,一個樣貌風流滿臉痞氣的男人嘴里頭咬著根煙,雖是笑著,但卻有著咬牙切齒的意味:“毛.都沒長齊的臭小子,從哪來的滾回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