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沒有你我睡不著
- 前妻葬禮上,渣總他瘋了
- 顧竹鳶
- 1973字
- 2024-12-09 09:51:16
容浠念在樓上整理著行李,保姆劉媽端著一碗粥上來。
“太太你一天沒吃東西了,吃點粥吧,我看你臉色不大好。”
容浠念笑著接過來,“謝謝劉媽。”
她并沒有什么胃口,但肚子里有個小寶寶,她必須得將身體養(yǎng)好。
劉媽眼中滿是憐惜,語氣卻是憤憤不平。
“真不知道先生怎么想的,放著太太你這么好的姑娘不要,非要娶那個季小姐。”
“劉媽你別這么說,我和何涅儒離婚后她才是這個家的女主人。”
“可得了吧!那個季小姐和太太你比,差的遠嘍,太太你要是不在,我就辭職不干回家養(yǎng)老了。”
容浠念操持這個家以來,對待旁人都很好,劉媽是老人,很清楚季可檸的脾氣秉性,自是不舍容浠念離開更是站在她這邊。
容浠念無奈的嘆了口氣,將粥碗放到一旁,繼續(xù)打包行李。
直到月色正濃才堪堪入睡。
整晚被一個接一個的噩夢侵蝕,夢中滿是何涅儒絕情的拋棄,與季可檸滿面的得意。
她全身被汗浸濕,感覺到旁人的觸碰后,猛的驚醒。
睜眼發(fā)現(xiàn)男生正坐在床邊。
夢中的景象與現(xiàn)實重疊,容浠念警惕坐起,“你怎么在這?”
“念念,做噩夢了?”
何涅儒將她的手緊緊包裹,另一只手撫開被汗打濕的碎發(fā)。
動作輕柔又關切。
“何先生,季小姐在這里,我們還是保持距離為好。”
何涅儒的手僵在半空中,隨后似有些慌亂的落下,“抱歉,是我唐突了,這幾年習慣如此了。”
突然,客廳中傳來一聲巨響,伴隨著季可檸的呼救。
“啊…好痛!”
何涅儒沒有絲毫的猶豫直奔而去,將季可檸從地上扶起。
“可檸你有沒有事?摔到哪里了?”他神色焦急,不斷的檢查著季可檸的傷勢,“你怎么自己跑出來了,聽話,我送你回房休息。”
何涅儒將季可檸公主抱于懷中,步履匆匆的趕往她的房間。
劉媽此時將魚湯端過來。
“太太,這是先生特意吩咐我燉的魚湯,看你不舒服讓你補一補。”
劉媽面上都是喜悅,“先生還是關心你,愛你的。”
“愛?”容浠念自嘲的笑了笑,“劉媽,你見過他為我如此著急過嗎?”
她原以為他遇到任何事情,都是云淡風輕處變不驚的面對。
可直到剛才那一刻,她才知道他也會緊張,會失態(tài)。
他對季可檸的才是愛,對她的,她不知道是什么。
看著白如玉脂的魚湯,她腦海中浮現(xiàn)出何涅儒擔憂的面容。
突然覺得無比惡心。
“劉媽我惡心吃不下,你把魚湯端走吧,辛苦你這一趟了。”
劉媽想勸,躊躇半晌最終嘆了口氣離開房間。
……
月色朦朧。
容浠念蜷縮著,望著空蕩的房間,腦中閃過一幕幕的溫情。
手機突然響起。
“聽劉媽說你惡心難受,是身體不舒服嗎?我?guī)闳メt(yī)院。”
電話那邊的聲音,一如既往的迷人動聽。
“不用了。”
“那你照顧好自己,禮物到門口了,你去拿一下。”
“禮物?”腦子一直暈沉,容浠念一時沒反應過來。
“傻瓜,今天是我們兩周年紀念日。我們還沒有正式離婚,所以禮物不能少,我買了手鐲。”
語氣是溺死人的溫柔。
容浠念聽著,心也軟了半分。
不管是虛情假意,還是逢場作戲,她想沉溺享受于其中。
她沒有回話,何涅儒卻略帶愧疚的繼續(xù)說著。
“念念我向你道歉,你想要的那款我沒有買到。”
“沒事。”
容浠念曾在專柜內看到一款限定版全鉆手鐲,全球只幾個,看到時她試戴了許久。
何涅儒要給她買下,她卻沒有要。
原因是,她不想欠他的人情。
“今晚我不回去了…”
未等話說完,電話那邊傳來季可檸媚酥入骨的聲音,“涅儒你快來,蠟燭都點好了。”
“我陪可檸過生日,你照顧好自己。”
電話匆匆掛斷。
何涅儒任由季可檸拉著他走到桌子旁,心中卻擔憂著容浠念的狀況,眼前浮現(xiàn)出她蒼白落寞的面色。
“涅儒,你怎么了?”
季可檸見他神情恍惚,素手附上他的面頰。
“無事,你快許愿吧。”
何涅儒不著痕跡的避開她的觸碰,硬擠出笑容看著這三年里無數(shù)次希望的場景。
季可檸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異常,雙手合十甜蜜許愿,“我希望,能和涅儒哥哥永遠在一起。”
……
掛斷電話后,劉媽拿著包裹上來。
“太太,您的快遞。”
禮品盒的包裝高奢貴重,內里定是價值不菲。
容浠念將禮盒拆開,里面大顆的鉆石熠熠發(fā)光。
沒有送她限定款的,所以買來比那價值還要高的手鐲。
不得不說,何涅儒在這方面做的,無可挑剔。
將飾品收好,她給自己下了碗面條,洗漱完畢剛準備睡覺時,突然聽到開門聲。
她連忙穿好衣服下樓查看。
“何涅儒?”
看著一身酒氣的何涅儒,她很是意外。
不是說陪季可檸過生日不回來的嗎,怎么喝成這副模樣回來了。
司機小李在一旁扶著,“太太,抱歉這么晚打擾,先生喝多了。”
“辛苦你了。”容浠念從小李手里接過何涅儒,給他換好拖鞋,架著他回到房間。
“念念,幫我煮點蜂蜜水。”
何涅儒捶了捶胸口,呼吸說話間能聞到濃烈的酒香。
“你這是喝了多少。”
容浠念忍不住低聲埋怨了一句,卻還是到廚房沏好蜂蜜水。
回來時看到何涅儒倚靠在床邊閉眼休息,看上去十分難受。
容浠念將水遞過去,“季可檸呢?你不是陪她過生日嗎,怎么回來了?”
“她在酒店,今天是我們的結婚紀念日。”
因著酒勁,何涅儒雙頰泛紅,語氣懶散。
有著極致的誘人。
“你不陪她?”
這話酸酸的,說話人鼻尖也是酸酸的,但醉酒人毫無察覺。
“沒有你我睡不好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