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肖想多年終于等到這一刻
- 肆意淪陷:高冷宋教授又為她心動了
- 顏安青
- 2177字
- 2024-12-09 13:13:11
言柒臉上沁出薄汗,理智已經崩盤,紅唇微張,“抱我去……”
她后面的話說不出來,宋瑾川也沒聽清,身子壓低幾分,幾乎貼在她耳邊,“說什么?”
言柒碰觸到了他冰涼的身體,仿佛找奶喝的小奶貓,恨不得撲上去吃奶。
但她還是用僅存的理智,從唇里溢出音節,“抱我……”
“抱你?”宋瑾川一手仍然按住她的肩,另一手已經下移掐住了她細腰,聲音像磨了砂礫,又啞又沉,“你確定?”
言柒艱難點頭。
宋瑾川目光陡然變得幽深,起身。
言柒想說抱她去沖冷水,見他起身,以為領悟了自已的意思。
誰知,他起身后,粗暴的扯開自已的襯衫,再次壓了下來。
言柒都沒反應過來是怎么回事,就被他封住唇。
吻了一下,還沒深入,似想起了什么,宋瑾川抬眸,“知道我是誰嗎?”
言柒已經說不出話,只嗚咽了一聲,但宋瑾川勾著她下巴,迫她非說不可。
言柒費力吐字,“宋、瑾、川。”
“很好。”男人聲音啞的不成樣子,“做了就不要后悔,還有……要負責。”
說完再次吻住她。
肖想了多年的女人,以這樣一副姿態躺在他身下,去他么的克制!
這一天,言柒被宋瑾川身上的清露香染盡了全身的每一寸。
她做了一個長長的夢,從前的chun夢,有了背景,串成了故事,成為她生命中如烙印一般難忘的存在。
……
言柒清醒的時候,外面已經燈光璀璨。
她睜開眼睛,看著熟悉又陌生的房間。
熟悉的是,與自已家相同的格局,陌生的是,不同的裝修。
好半晌才反應過來,白天發生了什么。
手腕上的傷已經包扎過。
房間沒開燈,外面的霓虹照的房間色彩斑斕。
言柒緩緩回頭,看向床的另一側,宋瑾川手支著頭,側躺著看她,薄唇半勾,“早……不對,現在是晚上。”
兩人回來時是中午,整整一個下午加一晚。
言柒忍著身體的不適感,坐起來,“宋、瑾、川!”
從牙縫里擠出的三個字,寒冷徹骨。
宋瑾川按亮了床頭燈,回頭輕笑,“褲子還沒提上,就翻臉?”
她用被子擋著自已身體,面色清冷,“我讓你抱我去沖冷水,誰讓你……”
氣,憋屈。
言柒幾乎說不出話來,腦子里只有一個聲音。
完了,她真的跟男人共用了。
讓她以后如何面對江東父老。
宋瑾川臉上的笑容凝固,回想了一下中午的情形,不禁失笑,“那種情況,很容易讓人誤會吧,再說你后來也答應,會對我負責。”
言柒直愣愣的呆在原地,“不可能。”
雖然她的記憶只停留在選擇沖水還是做AI那里,但她絕對不可能說出這種雷暴的話。
“你撲在我身上的時候,可不是這樣說的。”
此時宋瑾川也坐了起來,剛睡醒,黑色碎發有些亂,眉頭輕蹙,仿佛藏著千般愁緒。
再加上他扯了被子一角,半遮半掩著自已,真真一個被輕薄的‘良家女子’。
言柒抿了抿唇,突然覺得自已挺不是個東西。
把人睡了,還死不認賬。
她撫了撫額頭,語氣稍緩,“我也不是那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宋瑾川語氣委屈。
言柒往身后一靠,倚在床頭上,“我的意思,女人在床上的話,怎么能信呢?”
宋瑾川咬牙,“言柒,你真渣。”
別說宋瑾川,言柒說完,自已都覺得再點根煙,妥妥的‘渣男’。
她閉了閉眼,有些于心不忍,但還是狠心問道:“宋瑾川,咱不妨敞開天窗說亮話,你到底什么目的?為什么如此執著于我?
是掩蓋你和你男友的關系,還是要看著我,防止我做對宋家不利的事?”
雖然宋家從未善待過他,但有些人的思想就是這樣,家族虐他千百遍,他待家族如初戀。
宋瑾川唇角扯了扯,兩個剛做完最親密事的男女,連衣服還沒穿,就拉開了談判的架勢。
他嘆了一聲,“經過了下午的事,你還覺得我喜歡男人?”
言柒眉宇間擰著一抹復雜,小聲道:“你喜歡男人,也沒說不喜歡女人,不耽誤。”
宋瑾川氣樂了,撓了撓了眉心,盯著她因情事過后,若含春水的眼眸,語氣無奈至極,“當醫生需要專業,需要理智,甚至體力,最不需要的就是清奇的腦回路,寶貝~”
這聲寶貝,百轉千回。
言柒腦海突然浮現一句話,不怕男人多面性,就怕男人有妖的一面。
他此時恣意魅惑的模樣,簡直是個男妖精。
言柒抿唇,“你真不喜歡男人?”
宋瑾川舉手起誓,“我發誓,我要是喜歡男人,一輩子不舉。”
言柒:“……”
孔亦宣發誓一輩子光棍,他更狠。
不過言柒倒是松了口氣,只要不是跟男人共用,就阿彌陀佛。
這是她接愛的底線了,不能再低了。
可是她也越來越看不懂他,“那你到底想做什么?監視我?”
宋瑾川輕嗤,“我鄭重聲明,你對宋家做什么,都跟我無關。”
“那你……”
宋瑾川指著自已額頭,“‘求偶’兩個字就差寫在腦門上了,你是真看不出來,還是在跟我裝糊涂?”
言柒瞇眼,“不可能。”
雖說宋家與他無關,但案子調查了這么久,她深知其中的復雜,一切未明前,是敵是友都未可知。
宋瑾川眼眸微黯,過了幾秒,自嘲的笑了笑,“果然,女人在床上的話不可信,白天體驗好嗎?”
他轉折的太突然,言柒一時沒反應過來他的用意,誠實的點頭,“還行。”
豈止還行,第一次,她沒感覺到絲毫不舒服,還體會到了傳說中的食髓知味。
她眼底流動的光彩,宋瑾川盡收眼底,“那就保持這種關系如何?”
言柒:“只走腎,不走心?”
宋瑾川:“……嗯。”
宋瑾川這聲‘嗯’多少有些氣悶,但言柒胸腔某處閉塞的地方,卻蠢蠢欲動了。
宋瑾川趁熱打鐵,“那就這么定了。”
……
言柒的裙子被扯破了,穿了宋瑾川的襯衣溜回了自已家,躺在浴缸里才后知后覺,怎么就這么沖動。
循規蹈矩十幾年,居然答應宋瑾川這樣的無理要求。
想著想著,疲累的身體下沉,不知不覺腦袋被水沒過。
一陣窒息感襲來,掙扎著起身,一只大手托著她,提了起來。
宋瑾川站在浴缸外,目光深沉,“不想負責就不負責,多大點事,不至于畏罪自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