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勾肩搭背的像什么女人
- 沖喜植物人后,團寵媽咪成了玄學大佬
- 貔貅
- 2059字
- 2024-12-09 10:13:12
“如果消防隊員都不敢闖入火場救人,里頭的人該有多絕望!”看小丫頭終于被拽走了,消防隊長松了一口氣.
焦灼擔憂之際,他一時沒注意到衣領里的平安符,堅定地朝著主臥邁進。
干這一行,就是明知山有虎,偏往虎山行。
他們是瀕死之人最后的救命稻草,這時候絕對不能慫!
只是——
哪怕是經驗老道的消防隊長,在這一重重的熱浪之中依然找不到求生的方向,歷經千辛萬苦好不容易一瘸一拐地接近主臥,頭頂突然響起‘咔咔’異響。
男人下意識抬頭,臉色驟變,想要逃跑可是雙腳卻像是被什么東西死死抓住了一般,動彈不得。
太詭異了。
千鈞一發之際,后頸處突然傳來一陣沁人心脾的冰冷,讓陷入高溫迷障中的男人陡然清醒過來,下意識拔腳往外跑。
腳剛一抬,一股詭異的火舌突然繞身而上,仿佛要死纏著他墜入火海中一般,糾纏不休。
糟了!
頭頂的火石要砸下來了!
“小心!”祁以安捂著口鼻的手指瞬間張開,毫不猶豫地朝著消防隊長撲過去,抱著人壓過火舌滾入了主臥。
一坨火石從天而降,砸碎了消防隊長剛剛踩著的地板。
驚險萬分!
消防隊長是個三十多歲的男子漢,經驗豐富,心志堅定,每次執行任務都做好了犧牲的準備。
可真正離死亡這么近的時候,防火頭盔下那張沉穩的臉還是滾下了后怕的汗珠,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剛剛差一點,他就要葬身火海了。
如果不是這個突然闖進來的小姑娘……
余光一掃,卻不見了小姑娘的身影。
消防隊長不禁驚出了一身冷汗,想到自己剛剛好幾次仿佛被人拽住了釘在原地不能動的驚悚畫面,愈發口干舌燥。
什么情況?
撞鬼了?
剛剛那個小姑娘也是鬼?還是他的幻覺?
疑惑之際,里頭突然傳來‘撲通’一聲巨響,伴隨著男人痛苦滄桑的嘶吼聲:“放開我,別抓我!好熱,我快喘不過氣來了……”
消防隊長連忙沖進去,驚得站在原地。
火海之中,李管家只穿著悶騷的花褲衩,頭發都燒焦了,雙手死死地抓著祁以安的胳膊。
他不但沒有往外沖,反而拽著小姑娘一起拖入火海,瘋了一般要跟人同歸于盡似的。
小姑娘明顯是去救人的,被救的人卻想要她的命!
還有沒有點人性了?
消防隊長怒火中燒,連忙沖過去劈開發了瘋似的李管家,兇悍地將人拽開,以眼神詢問小姑娘的安危。
祁以安無暇答話,危險的目光緊緊盯著李管家——他脖子上正冒出一簇簇詭異的赤色煙霧,順著他的頭顱纏繞而上,一絲絲蔓延至消防隊長身上。
好厲害的兇煞!
再這樣下去,就連消防隊長都會中邪,陪著李管家一起葬身火海。
玉墜里的兇煞想要在場的所有生人給它獻祭!
祁以安二話不說,抬腿狠狠朝著李管家的腦袋一個豎劈,同時伸手拽住李管家脖子上的玉墜,想要把墜子扯下來。
消防隊長看得目瞪口呆,心下震驚:就算李管家不人道,小姑娘下手未免太狠辣了點。
這是要劈死李管家,還是要勒死他?
與此同時。
李管家被劈得頭暈目眩,卻還不怕死地拽緊了玉墜,死活不讓人碰,齜牙咧嘴地沖著祁以安嘶吼著,顯然已經失去了理智。
“你再繼續戴著脖子上的玉墜,很快就會三魂被縛,七魄皆散,靈魂永遠留在玉墜里,永世不得超生。”祁以安摸出一枚銀針,狠狠朝著李管家手腕扎了上去。
“嘶。”李管家疼得倒吸一口冷氣,耳目陡然清明片刻,瞬間松開了玉墜,任由祁以安取下來。
祁以安五指為印,攥著玉墜在手心,用力一握——
咔。
玉墜竟然在她手心里碎成了兩截,一縷赤色的煙霧咆哮著沖出來,直奔李管家的眉眼撲去。
祁以安‘嘖’了一聲,伸手一抓,拿了張符想將赤色煙霧控制住,不料空中突然掉下一簇火光,瞬間將黃符燃燒殆盡。
眨眼的功夫,赤色煙霧煙消云散。
消防隊長眨了眨眼睛,迷茫地看著少女一番奇怪操作,本來還在惱怒——這都什么時候了,小丫頭居然還有心思搞封建迷信?
只是還沒來得及張口訓斥,空氣中的滾燙熱意突然消失了大半,火勢也沒有開始那么兇猛。
不多時,外面的救援及時到位。
大家同心協力撲滅了大火,不約而同地朝著消防隊長送來了敬佩的稱贊。
消防隊長:“……”
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有種躺贏的玄幻感。
一番折騰,天都亮了。
李管家經過搶救,很快脫離危險,轉移到了普通病房,對于著火緣由卻只字不提,堅稱自己睡得人事不知。
賀凌軒打發了所有人,只留下祁以安在病房,面無表情地質問道:“里頭到底發生了什么?”
“李管家,這玉墜到底哪里來的?”祁以安壓根沒功夫洗漱干凈,直接灰頭土臉地跟著來了醫院,瓷白的小臉上一道道黑灰,看著跟小花貓似的,狼狽中不失幾分奶兇氣。
“你如果不說,這里頭的兇煞還會找上門繼續纏著你。下一次,可不止一場大火這么簡單,更沒有人能救你第二次。”
李管家的臉色青了又白,虛弱道:“你還有沒有點人性?我一把年紀了,剛剛從鬼門關轉了一圈,你就不能讓我好好安靜的休息一會兒嗎?”
祁以安將斷了兩截的玉墜扔他懷里,反唇相譏:“不是我不讓你休息,我們前腳離開病房,你后腳就有可能睡死在夢里,三魂七魄被鎖死在玉墜里,再也出不來。”
頓了頓,她突然攬著賀凌軒的肩膀,推著輪椅往外走:“算了!自作孽,不可活。”
“他一把年紀了,早晚也是要入土為安的,早死晚死對他來說應該沒什么兩樣,我們何必再瞎操心?”
“祁以安,好好走路!”賀凌軒嘴角一抽,冷冷拂開她的手,訓斥道:“勾肩搭背的像什么女人?”
祁以安唇角一撇,跟在他身后齜牙咧嘴,小聲控訴:“事兒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