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原來是監獄啊
- 沖喜植物人后,團寵媽咪成了玄學大佬
- 貔貅
- 2137字
- 2024-12-09 10:13:12
“比這個顏色還要深一點,說明給你下煞的幕后黑手還在繼續害人。”祁以安給他搭了脈,又畫符為引,試圖從他身上查出邪氣來源。
即便弄清楚了賀凌軒身上的確有桃花煞,但他昏迷了一年,手上的可用信息有限。
奈何符紙都燒干了,一時也查不出來罪魁禍首。
祁以安垂頭喪氣,攤開手心看一眼生命線上的黑氣和金光比例,對比相當懸殊:“我現在身上的靈力還是太少了,要害你的人很厲害,我必須能力變得更強大,才能盡快抓到兇手。”
賀凌軒看一眼她手心,看不出什么頭緒。
不過,從祁以安的表情來看,她一定能看到自己看不見的信息,所以才這么愁眉苦臉的。
“只要你留在我身邊,那人一旦動手,總會露出馬腳的。”賀凌軒擔心的并不是自己身上的桃花煞。
他最想知道的是云上道人背后藏了五年的殺人兇手——這才是幾年來一直縈繞不去的心結,更是他改變主意留下祁以安這個麻煩精的主要原因。
“祁以安,如果云上道人背后那個人出現,你有把握抓住他嗎?”賀凌軒沉聲問。
祁以安看了他一眼,突然眸光一亮——
“想讓我幫你抓壞人,那你先幫我辦個公司怎么樣?玄靈觀要想在帝都立足,必須得有個光明正大的身份,否則我連稅都繳不了。”
聽陸少的意思,開公司需要租場地,辦手續,走程序……一樁樁一件件按部就班地辦下來,錢不夠不說,時間也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時候。
再加上玄靈觀的經營范圍有點特別,有關部門不僅不會輕易通過,很可能還會盯上她。
不過以賀凌軒的實力,這點小事應該輕而易舉就能辦到,自己也能趁機順理成章、光明正大發揚宗門。
“開公司?你開什么玩笑!”賀凌軒俊臉一黑,決不答應。
從堅定的唯物主義者,到如今迫不得已的妥協和信任,他經歷多艱難曲折的心路歷程,誰都無法想象!
他能相信祁以安真的是玄學大師,本身就離大譜了,怎么可能幫她辦什么玄學公司?
得寸進尺!
天方夜譚!
“就知道你這人靠不住。”祁以安砸吧著小嘴,眼底的光一下子接滅了,“我開公司又不是單純為了自己。云上道人的實力你剛剛也看到了,這么大的傳銷窩點——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你想要抓的幕后黑手,實力不容小覷。”
“只有我多行善積德,能力才能越來越強大,將來對上壞蛋的勝算才能越大,你的心愿才能達成。”
見賀凌軒油鹽不進,她沒了耐心繼續磨嘰,站起身就要去找陸豫章幫忙,“你不樂意就算了,反正還有陸少幫忙,大不了我再多找點有錢人拉贊助……賀凌軒,你以后別后悔。”
“站住!”賀凌軒冷冷出聲,“賀公館后門的8號別墅,可以租給你開辦公室,你的客戶進出都從后門,別丟賀公館的臉。”
“什么叫丟賀公館的臉?我憑本事賺錢,做的是正經生意,又不是歪門邪道,”祁以安很不滿意他的態度,“你怎么能搞職業歧視呢?”
賀凌軒面無表情道:“那就算了,你去找陸豫章,看他有沒有這個能力幫你開一間不被上頭追查的無名道觀?”
祁以安:“……成交。”
算了!
看在他能替自己省了一大筆的錢的份兒上,她就不計較這些細枝末節了。
在絕對的資本家面前,窮人的面子一文不值。
“賀凌軒,那咱們就說定了,你可不能反悔。”
祁以安一秒狗腿,眼巴巴地看著他,“租金能不能便宜一點?我有多窮你也知道,上有老下有小,花錢的地方多如牛毛,實在付不起太貴的租金……要不然,分期付款?”
“既然付不起租金,那就給分成。”賀凌軒面不改色地迅速融入角色,“你賺的錢,我抽三成。”
“什么?你也太黑了吧?”祁以安氣得跳腳,“我辛辛苦苦賺的錢,你就想這么白嫖?你們資本家一個個的還真是吸血鬼啊,不吸干我們貧窮老百姓的錢就不甘心是吧?”
賀凌軒冷睨她一眼,目光鋒銳如刀,刮地祁以安一個哆嗦。
她迅速變換套路,溫聲細語道“賀凌軒,錢這東西,生不帶來,死不帶去。你已經這么有錢了,還要算計我一個窮人的這點小錢做什么?”
黑心資本家!
唯利是圖的吸血鬼!
“祁以安,你再廢話……”賀凌軒仿佛能聽到她在心里罵人一般,冷冷勾唇,“你就會知道——吸血鬼的胃口,比你想象中的還大。”
咕咚。
祁以安狠狠咽了下口水,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賀凌軒的價值不僅在于提供了這個別墅,更重要的是他能辦下來公司的經營資格。
權衡利弊之后,她立刻拍板定論,“三成就三成,但是我要絕對的自主權,不能因為房子是租的,你就隨意干涉我宗門生意。”
“好。”賀凌軒答應得痛快,看到她一臉肉疼的財迷表情,眼底閃過一抹自己都沒察覺的笑意。
正事談完,天也黑透了。
回程路上,賀凌軒吩咐孟星河暗中派人盯緊了云上觀,一定要盡快抓到真正的幕后黑手。
進城之后,賀凌軒中途下了車,招呼也不打一聲就走了,身影看起來分外肅殺冷厲。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要去殺人。
“這附近還挺偏僻的,賀凌軒一個人要去哪兒?”祁以安覺得奇怪,小聲問昏昏欲睡的陸豫章,“陸少,你不好奇嗎?”
“啊?我為什么要好奇賀凌軒的事?嫌自己活得太長嗎?”陸豫章揉了揉眼睛,小聲說,“祁大師,好奇心害死貓。你最好別對賀凌軒太好奇,否則早晚要吃虧的。”
“唔,有道理。”祁以安點點頭,余光突然看到不遠處的天空彌漫著一股陰詭的煞氣,氣息渾濁交雜,讓人很不舒服。
“那是什么地方?”她指向黑氣所在處,微微瞇了瞇眼睛,“好重的煞氣,但是又沒有孤魂野鬼的氣息。”
“那里?”陸豫章撓了撓頭,壓根不知道這么偏僻的地方到底在哪兒,不過祁大師有問,他自然得有答。
他查了半天,車子已經開出去很遠——
陸豫章突然一拍大腿:“我說那地方陰森森的,原來是監獄啊。”
嗞——
孟星河陡然一個急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