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那些嫁妝可不能丟了
- 重回大婚當日,我改嫁前夫他哥
- 靜檀
- 2083字
- 2024-12-06 14:55:14
沈如枝秉持著這個道理。
她瞇著眼,打算來個靜觀其變,看一下他們到底想要做點兒什么。
竇氏一臉笑意盈盈的找到了沈如枝,打算商量著大婚的一切事宜。
她說這場婚事來的匆忙,可以先讓他們兩個人先定下來,沈如枝也覺得是這個道理,便也沒說什么,只是暗中留意起她的動向來了。
倒真給她查到了一些事情。
“果然啊,這是出反常必有妖啊,我就說竇氏怎么突然間對我的婚事這么上心起來了?原來打著這個主意。”
沈如枝躺在搖椅上,聽著身邊侍女畫眉偷聽而來的消息。
畫眉卻一臉的氣憤,為自家姐打包不平。
“小姐,難道你就一定要忍下去這口氣嗎?這么多年來,那竇氏幾次三番羞辱于你,如今更是要抵毀你的名聲。”
畫眉不滿的努著嘴道。
“再說了,咱們有今日不過是小姐你努力的結果,他們憑什么要強求屬于你的東西,簡直就是不要臉。”
畫眉覺得他們實在是太過分了,卻又不得不忍一樣憋屈的很。
沈如枝倒不在意,畢竟,經歷了上一次那一遭后,這對于自己來說只是一件小事,況且,若立時便去找她,她大可以不承認的,非是要人贓并獲,才好抓他們個措手不及。
“他們既然想玩,那咱們就陪他們玩個徹底。”她略一沉思,才轉頭對一旁的畫眉說道:“你去永安侯府那邊替我傳個信給謝長安,就說……”
有些話說出來舌頭就在打架,不過是為了大局,故意忍著罷了。
沈如枝太了解謝長安這個人了。
想要得到自己的嫁妝,又想要兩全其美,將李星月養在后院里給他當外室,又想著自己給他養那外室的私生子。
還有那沈如嬌,既然這么想要代替自己嫁過去,那不管是哥哥還是弟弟都是一樣的,畢竟都姓謝。
沈如枝也不過是幫她如愿而已。
而永安侯府內。
謝長安因為被沈如枝下了臉面,憤怒的很。
那謝允有什么好的,自己可是永安侯府的世子,沈如枝怎么會放著好端端的世子妃不當,去給一個殺人魔頭當夫人。
直到下人悄咪咪拿進來一封信說是御史府那邊寫過來的信,上面還署名了一定要讓謝長安親自拆開。
謝長安便越發肯定自己的心思。
果不其然,輾轉纏綿,情意不斷。
謝長安笑的格外囂張,他就知道沈如枝一定會對自己念念不忘。
謝允就是一個殺人狂魔,一個劊子手罷了,一條皇帝身邊的走狗。
沈如枝再怎么眼瞎也不可能看上他的。
他小心翼翼的將信折好。
“來人,小爺我要沐浴更衣,好好準備三日后相聚。”
謝長安美滋滋的做著春秋大夢,想著到了那一日,沈如枝是如何對自己傾訴衷腸,到時候自己再拒絕她,讓她為自己做過的事情后悔。
只是他沒想到,這信在到他手上之前,已然在謝允手上轉了一圈。
他倒是沒有生氣,只是謝允手底下的人卻有些不高興了。
“陸千戶,你說大人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嫂子都給那謝長安情書纏綿了,怎么大人還能坐得住?”
陸林是謝允身邊的千戶,一直跟在他身邊。
大家伙兒在打聽的同時,他也在納悶。
所以,他們家大人,到底是個什么想法?
這沈家小姐給謝長安傳情書的事情他都知曉,怎得這位冷面閻王到現在都沒個動靜?
不過他們家的這位嫂子也真有意思。
真要傳情,怎么也得是親自寫的,怎么還讓那些街頭畫畫的去寫?
真是奇怪?
陸林身邊的錦衣衛撓著腦袋,怎么都想不清楚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算了,大人那邊自有定奪,咱們去看看大人在做什么吧。”
謝允在知道了沈如枝對謝長安做的事情之后就直接進了詔獄,有些時辰沒出來過了。
眾人像是嗅到了什么好玩的,都想要進去看看熱鬧。
詔獄內。
謝允手持長鞭對著一個四肢被綁在木架上的中年男子揮舞了幾下,眼神幽冷深邃。
“還不肯老實交代嗎?”
謝允只是詢問了一聲,并將手中的長鞭丟到了一旁。
他將一旁燒的通紅的烙鐵直接從火里拿出來,直接懟在男人的身上,一聲慘叫聲響徹整個昭獄。
陸林以及跟進來的錦衣衛,見到這一幕都不由得顫了一下。
他們大人這是心情不好?
不然按照以往的手段,他必然是直接對犯人動手,可不是這么細水長流的慢慢折磨。
“大人,此人是誰呀?”
陸林并沒有參與謝允的事情,并不知道眼前這個被抓來的中年男子究竟是誰,還以為是什么十惡不赦的犯人。
陸林有些好奇的看向男人,男人身上沒有一塊好皮,真是叫人嘖嘖稱奇。
男人這個時候才虛弱的說道:“我說我什么都說,還請大人手下留情,饒了小人一命吧。”
謝允直接將手中的東西丟到了一邊,直接坐在了不遠處的椅子上。
陸林也拿出一封信交到了謝允手中,說:“大人,這封是沈小姐寫給謝長安的信。誰說是找的街頭賣畫先生寫的,可還是被屬下攔截了下來。”
謝允睨了一眼,說:“沈如枝已經讓另外一份先送到了永安侯府,你不知道嗎?”
陸林:?
不是,這嫂子就對那謝長安如此的念念不忘嗎?
“先審一審這人的底細吧。”
陸林沉默半晌,開始對男人動手,男人也只好將自己知道的一切都交代了出來。
他原本只是牙行的一個掌柜罷了,不過是收人錢財,打算對沈家的大小姐做點兒事情,等著她清白被毀之際,趕出沈家之后,將她賣到了無人煙的地方。
“這……御史夫人竟然如此惡毒的嗎?”
陸林怎么都沒有想到一個官夫人,竟然想謀害嫡女,甚至以一個女子的清白作為威脅。
“竇氏本就是外室上位,你指望她能有什么好心思。”
只是這伢行的老板,助紂為虐的事情他倒門清,定然是干過不少事的。
謝允看著那人的眼神,仿佛就像是在看一個死人一樣。
“大人饒命啊!饒命!”
那伢行掌柜瞬間就慌了,從一開始的求饒到最后的破口大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