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好戲慢慢品
- 虐養子,嫁奸臣!重生主母颯翻天
- 小白熊
- 1973字
- 2024-12-08 11:47:23
沈恪徐徐說來,“陳家不過是欺郡主身邊無人罷了,說來雨歌也不過一個普通丫鬟,雖說伶牙俐齒了些,可惜沒有功夫傍身不能護主。若是能安排一個武功不錯的守在郡主身邊,也算是個保障。”
太后贊同地點了點頭,“此法不錯,那就交給你來辦。”
沈恪樂得其成,“臣遵旨。”
陳府。
顧翠華跟陳凌二人都受了傷,成日躺在床上,吃喝都需要人伺候。
一天三日都看不到云煙的人影,陳凌坐不住了,逮著一個下人就問,“云煙不在家嗎?”
下人如實回答,“郡主在她自個的院子里。”
“那她為何不來床前伺候?”
丈夫跟婆婆都受了傷動彈不了,身為妻子跟兒媳這個時候不親自伺候就算了,便是來看望送靈藥進補都沒有。
別以為他不知道,云煙手里可是有著不少的珍貴藥材。
下人這就犯難了,搖了搖頭,斟酌再三這才開口,“郡主……郡主說她身體不適,要休息,不讓我們打擾。”
陳凌臉都綠了,要說云煙身體不適,他是一萬個不相信。
那日還好好的在湖邊喝酒賞景,怎一轉頭就需要休息了,根本就是推脫的措辭。
“你,”陳凌看向其中一個下人,咬牙切齒道,“你去告訴云煙,讓她到跟前來伺候我跟我娘!我娘的腰傷因她而起,她就是瘸了殘了也得爬過來。”
下人點頭應是,一只腳剛剛踏出門外,想到了什么又給縮回來畢恭畢敬的問了句,“少爺,要是少夫人她,不來怎么辦?”
陳凌被問得一噎,他一時之間還真想不到要怎么辦……
自打錦輝惹事之后,云煙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他根本拿捏不了了。
陳凌惱羞成怒的吼了一句,“她要不來,你不會想辦法?”
這一下扯到身后的傷,直把他疼出一身冷汗來。
他哆嗦半天才給憋出一句話來,“請不來人,藥總得來吧?”
陳凌的臉色難看得像要殺人一般,下人哪里還敢多留,匆匆就離開了。
“什么?”
聽到下人來報,雨歌好似聽到了天大的笑話般,“你家少爺還有臉來提要求,他對我們家郡主動手在先,若非是郡主仁慈留他一條命,他現在早就成了孤魂野鬼了。”
一說到這件事雨歌就來氣,郡主自小就是嬌生慣養的存在,要風得風要雨的雨,自打嫁到這陳家之后,憋屈委屈一件接著一件,若非那日有沈大人在,郡主還不知道要吃多少苦呢。
雨歌開口就是趕人,“你啊,從哪來回哪去,沒看到郡主身體不舒服嗎,還敢來叨擾,順便回去告訴你家少爺,他們娘倆現如今落得這般下場,活該。”
下人汗顏,瞄了一眼在那里悠哉曬太陽的云煙,哪里有半分不舒服的樣子。
可他不敢說,也不能說,這些都是主子們的事情,他一個下人,又能做什么。
見人不走,雨歌直接把人推著往外走。
下人這是真急了,硬是不肯走,“雨歌姑娘,小的只是奉命行事啊,真不能就這么回去,少爺會罵死我的。”
“關我什么事?”
眼見雨歌要動粗,云煙這才開口制止,“雨歌,別為難他,他也是做他分內之事而已。”
云煙看向了下人對他說道,“放心吧,你家少爺不會責怪你的,他要忙的事情多了去了。”
畢竟,好戲才剛剛開始,陳家安靜了這么多天,也該熱鬧熱鬧起來了。
云煙來回地把玩著手中蒲扇,眉眼間淡淡卷著一股笑意,“雨歌,事情可都安排好了?”
雨歌傲嬌地昂起下巴,挺起胸膛來拍了拍,“郡主你就放心吧,一切安排妥當。”
云煙愜意地伸了個懶腰,抬步朝著錦云客棧而去。
在去之前,她還十分貼心地給顧翠芳先傳去了消息。
這幾日,顧翠芳身體抱恙,對公公陳冶少了不少關注,這反倒是方便了陳冶跟綠兒頻頻私通,幾乎整日整夜膩在一塊,都快要到明目張膽的地步了。
這反倒方便了云煙行事,輕而易舉的就查出來了他們平日是在何處茍合的。
等云煙去到錦云客棧的時候,好戲已經進行到一半了。
顧翠芳一聽說陳冶在錦云客棧連續開了幾夜的房,問了下人后得知陳冶每日在家呆的時間不超過兩個時辰,心下頓感懷疑,揣著腰傷馬不停蹄就趕到錦云客棧。
巧了,這一來就正好撞破了陳冶跟丫鬟綠兒的奸情。
根據看見的人闡述,當時二人還在床上如膠似漆,恩恩愛愛,顧翠芳直接就闖了進去,門口大開,春光無限。
“誰給你的膽子勾引老娘的男人,一個不入流的賤貨,伺候人的賤婢!老娘打死你!”
綠兒也不是吃素的,長年干活力氣不小,跟顧翠芳你來我往大的平分秋色。
陳冶就在一旁勸架,看到綠兒被扯著頭發一臉痛苦,到底不忍心上前責備了幾句,“翠芳,你這是何必呢,男人三妻四妾也不奇怪,更何況綠兒是你身邊的人,你不應該更放心她伺候我嗎?”
云煙沒想到,陳冶這個時候了,還在火上澆油,往顧翠芳傷口上頻頻撒鹽。
好說歹說也是讀過幾年書的,沒想到情商這么低。
果不其然,顧翠芳就差氣得頭上冒煙了,大吼一聲負心漢,扭身就跟陳冶打成一團。
她戰斗力彪悍,以一敵二依舊處于上風。
周圍看戲的人不少,卻沒有一人上去拉架,一個個抱著吃瓜的態度站在一旁,看得那叫一個津津有味,最后還是驚醒了衙門,沈恪親自來把三人抓走,這場鬧劇才落下帷幕。
沈恪離開前,抬頭往樓上看去,直直地跟云煙視線對上。
他的眸子停駐了片刻,那個瞬間猶如天上星河倒向流轉,一眼萬年。
云煙只覺得心漏了半拍,不自覺失了神,等她回過神來時,沈恪已離開了。